第99章 李寡頭
2024-08-26 21:39:41
作者: 蔚藍的夢
穆風無奈嘆息,將身上的袋子打開:「三皇子讓我去市集買這些東西回來,說是要給你用來補身體的,小爺找遍了集市都沒有賣,跑到了很遠的地方才有。」
「小爺堂堂萬毒閣少閣主,卻要做這等差事,可把小爺累壞了。」
范小穎湊過去瞥了瞥,雙眼微斂。
桂枝和大棗?
這些東西在現在可是很難買到的,確實是難為穆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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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給穆風倒了杯水,訕訕道:「辛苦了。」
穆風點點頭,表示認同:「小爺今日確實辛苦了。」
話音剛落,楚落便走進門來,他雙手袖子撩起,一隻手拿著尖刀,另一隻手上沾著許多雞毛。他瞧了穆風一眼,毫不客氣地道:「少閣主回來的正是時候,我現在在清理野雞,勞煩你去幫我把火生起來。」
「我去吧。」范小穎起身,主動幫忙,穆風剛回來,已經夠累了。
她今天都閒著,什麼事都沒做,怎麼好意思讓穆風去生火,這事她來就好。
「娘子有傷在身,且又身有風寒,只需修養身子便可,這些事讓少閣主來便可。」楚落將她攔下,不讓她過去。
他看著穆風,眸子裡都是冷意。
穆風身心乏累,還未休息好,此時心情有些差,他怒道:「小爺剛回來,累得半死,你就不能自己弄嗎?」
「你是真不拿小爺當人啊!小爺不去!」
他現在很累,不想動!一聽到楚落的聲音他就心煩!
從來都是他使喚別人的,來到這下河村,卻被這三皇子當下人差使。
楚落冷著臉看著穆風,一句話未說,單是一個眼神,穆風就有些慫了。
他從楚落的眸底,感受到了一絲殺意,左思右想,是自己幾番刺殺楚落,招惹上這人的。
一瞬間,沒了底氣。
穆風有些無奈:「三皇子,別這樣看著小爺,小爺瘮得慌,小爺去生火便是。」
「那便勞煩少閣主了。」楚落眸底的冰冷瞬間融化。
隨後,他進屋拿了一個木籃子,將殺死的野雞放在裡面,帶著出了門,打算去村子外一條小河去清洗。
范小穎看了眼天色,天邊還有一輪白,再過不久,天就徹底黑了。
她拉著楚落的袖子,擔憂地道:「小心點。」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
楚落走後,范小穎的目光忍不住追隨他的身影,一旁的穆風瞥了她一眼,突然插嘴道:「小村姑,莫看了人都走遠了,另外,他那麼厲害,誰敢招惹他啊,莫要擔憂了。」
「對了,你家的火摺子放哪了?」他又問道。
范小穎道:「火炕旁的一個舊木板上。」
穆風一聽,麻溜地進了小破房,開始生火。
······
范小穎坐在門口,聽見小破屋裡傳來穆風的咆哮聲,她立即起身去查看。
只見穆風拿著火摺子,站在火灶旁,一籌莫展。
他踢了踢腳邊的木材,憤然地道:「小爺要發狂了!」
他是萬毒閣少閣主,衣食住行都是別人為他打點,從不用自己動手。
長這麼大,還沒燒過火,如果他看著一堆乾柴,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有些惱怒了。
搗鼓了一會兒,發現連火都點不著,頓時有一種挫敗感。
穆風喃喃道:「小爺就不信了點不著!」
又試了一次,然後,又一次失敗了,穆風依靠在木材堆旁,無奈地捏了捏眉心,他堂堂少閣主,居然連個火都點不著,說出去有夠丟臉的。
火摺子都熄滅了,還未點著,心好累。
「少閣主,用這個吧。」
范小穎走到穆風身邊,將打火機遞給他。
穆風在一旁側著頭,看著她:「這是什麼?」
「打火機,和火摺子一樣,用來引火的。」她解釋道。
「小爺試試。」穆風接過後,又往灶里扔了許多小細枝,在范小穎的幫助下,成功將火生起。
穆風嘆了口氣,如釋重負:「終於生好了,小爺要去休息了。」
他拍了拍手,一溜煙地往外跑。
不久後,楚落拿著清理好的野雞回來了,用桂枝和大棗混在一起燉,將濃郁的鮮湯給范小穎盛了出來。
吃飽喝足後,就休息了。
····
范小穎接連在家躺了幾日後,手腕上的傷和風寒症都養好了,期間,穆風受不了楚落的『壓榨』,連夜帶著兩位長老離開了下河村。
此番一別,他估計都不可能出來這個村落了。
她和楚落商量了一番,打算建一個籬笆院在後方,抓些野雞野兔來養,作為活物儲糧。
然後,再在地里種些蔬菜之類的,先解決好目前的存糧問題。
待後面情況稍好一點後,她就打算去賣糧賣菜賺錢。
這天,楚落出發去市集,打算多買些籠子回來。
范小穎則生火打算做飯,一打開水缸,發現裡面的水已見底,她拿著木桶,便打算去挑些水回來。
路上,遇見了王銀兒。
「堂嫂,你也去挑水嗎?」王銀兒問道。
她點了點頭:「是的,家裡沒水了,我去挑一些回去做飯。」
「正好,我也是,一起去吧。」王銀兒笑呵呵地看著她,眸底已無之前那般算計的意味。
范小穎點頭,表示同意,但對王銀兒,她多少還保持一定的距離。
來到村外的一口露天水潭前,范小穎忍不住打量一番,這水潭很深,後方有一條用石頭壘上的小道,上方用木竹遮擋。
這條小道,與後方的河流相接,將水都引到了這水潭裡。
「堂嫂,你在看什麼?」見她一直盯著水潭看,王銀兒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就想看看這水深不深。」她敷衍道。
這水潭裡的水都溢出來了許多,屬實浪費啊。
與其讓這些水流出去,倒不如都儲存起來,想到這,范小穎想起空間裡有許多儲存水的鐵皮桶。
她腦中頓時閃過一個念頭,將空間裡的鐵桶裝滿,到時候用來給菜苗澆水也方便許多。
「堂妹啊,你在這裡打水,我去水潭上方的位置看看,待會兒來找你。」范小穎要找個藉口離開,找個隱蔽點的地方把鐵木桶灌滿水。
「好,堂嫂小心點,我在這等你。」王銀兒點頭示意,用木瓢舀水,沒有多想。
范小穎笑了笑,順著小水道往上走,待王銀兒瞧不見她後,就將水道旁的泥土斜著挖開一些,待能放下鐵桶後,她在將水道旁的石頭移開,弄出個缺口來。
水順著缺口流出,見狀,她立即將鐵皮桶從空間拿出,放在缺口下方接水。
待鐵皮桶滿後,再換下一個,一直重複。
······
「堂嫂去哪了,怎麼還沒來?」王銀兒左等右等,始終不見范小穎回來。
她本想去尋,一想到木水桶還在這,擔心被人偷走,只能在原地等候。
無聊的等待中,殊不知,身後有個老男人正盯著她。
這老男人,是村頭的老光棍——李寡頭,四十好幾,還未討到老婆,平時鮮少出門,一出門就喜歡調戲村裡的女子,不論老少。
「喲,這不是王顯家的女娃娃嗎,怎麼一個人在這挑水?瞧你那細皮嫩肉的,這麼大太陽,可不好受哦。」
「要不要我幫忙?」
身後,傳來一個老男人的聲音,那嗓音充滿了幾分淫惑之意,讓人一聽,便十分的反感。
王銀兒回頭,便瞧見李寡頭挑著水桶過來,笑嘻嘻地盯著她看。
他將她上下打量一番,最後目光停留在她胸口上,舔了舔乾巴巴的嘴巴,眼裡儘是邪惡的笑意。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王銀兒立即起身,警惕地看著李寡頭。
這李寡頭,平日裡不正經,和她堂哥王贏一樣,都是喜歡撩撥婦女的無賴貨色。
她還記得,這男人,之前偷偷翻一戶人家的牆頭,與女主人糾纏,被那家男人回來撞見,給人打傷了。
王銀兒往一旁退了退,懶得搭理李寡頭。
李寡頭擦了擦嘴角一絲透明的液體,他搓了搓手,走到王銀兒身邊猥瑣地笑了笑:「王家女娃,我聽說,前些日子你為了挽回你那堂哥楚落,做了不少風騷事。」
「最後還被收拾了一頓,嘖嘖嘖,真可憐。」
王銀兒嬌軀一震,臉色一冷,她偏過頭:「李寡頭,這關你什麼事!你提這幹什麼!」
「你那麼急切地勾引人家,想必是寂寞了。」李寡頭笑了笑,眸底閃過幾分邪惡之意:「你與其糾纏著一個不愛你的人,倒不如回頭看看其他人。」
「比如我,我能緩解你的寂寞。」
李寡頭瞧著一襲白衣的王銀兒,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他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腦子裡都是一些污穢的事。
他年過四十了,還沒有婆娘,每日對那事想得緊。
如今村裡的婦女都避開他,他已經好久沒能『開葷』了,今天出來打水,碰到了王銀兒,他這心啊,頓時焦躁不安,心痒痒。
要是能和貌美的王銀兒體驗一把房事樂趣·······
「你幹什麼!離我遠點!」眼瞧著李寡頭靠近,王銀兒心裡一慌,這李寡頭可是村里最無賴的人。
如今她一個人在這裡,正好給了他機會。
「哎喲,王丫頭,你別怕,你我都是寂寞的人,我們何不如一起沉淪一下。」李寡頭大口的喘著粗氣,瞧見王銀兒嬌美的模樣,心中的燥熱難忍。
他朝王銀兒做了個手勢,無比下流。
李寡頭一把將王銀兒抱住,什麼都不管了,今天他一定要開開『葷』:「王丫頭,聽村里人說,你在外頭放蕩的很,今天陪我玩玩,讓我瞧瞧你是不是真那麼放蕩。」
李寡頭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傻笑了一會,竟想著那檔子事。
「放開我!我對你沒興趣!」王銀兒掙扎著,心裡直泛噁心:「你個老男人,能不能要點臉!」
她之前確實放蕩,可她放蕩有度,並不是見人招惹。
這李寡頭又老又丑,都可以當她爹了,這一大把年紀了,不好好討個媳婦過日子,整天盯著別人家女眷。
她躲開,極度嫌棄眼前的李寡頭。
「死丫頭,你亂動什麼!」李寡頭急眼了,將上衣拉開了些:「再動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寡頭將王銀兒雙手捏住,不給她反抗的餘地。
她力氣較小,敵不過李寡頭,被迫拉進一旁的小樹林裡。
王銀兒急了,猛的咬了一口李寡頭,卻換來一巴掌。
「李寡頭,我們一個村的,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回去告訴我爹嗎!」
「你這下河村的名聲早就臭了,你回去告訴你爹又如何?旁人只會覺得是你過於浪蕩,自己勾搭上我的。」李寡頭碎了王銀兒一口,急切的揭褲:「你將此事說出去,只會對你不利。」
「別掙扎了,今天你是逃不出我手心的。」
李寡頭垂涎王銀兒已久,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她撲到王銀兒身前,撕扯著她的衣服。
「堂嫂嫂,救我。」李寡頭就像一頭髮了瘋的猛獸,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掙不開。
慌亂之下,喊著范小穎。
「別叫了,沒人會來幫你的。」李寡頭笑道。
「有啊,我。」
身後,響起范小穎的聲音,李寡頭沒來得及回頭看。
下一秒,後背驟然刺痛,全身開始抽搐,腳底又麻又軟。
「啊——」李寡頭吃痛的大叫出聲,暫時癱軟在地。
「堂嫂!」王銀兒眼眶一紅,有些委屈:「你終於來了,我差點······」
李寡頭有些吃驚的道:「你怎麼會在這。」
他方才觀察許久,只見王銀兒一個人,才敢動手。
這女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范小穎懶得解釋,她剛給鐵皮桶裝滿水,就聽見王銀兒的呼救聲,急匆匆趕來,就看見這老男人要行不軌之事。
她最討厭做這種流氓事的男人了,掄起木棍,猛然的敲擊了他下體幾下。
「一大把年紀了,還不老實,居然想老牛吃嫩草,瞧這德行,真噁心!」
「痛······」李寡頭痛的渾身顫抖,蜷縮著身體。
「痛就對了。」范小穎輕哼一聲,又踹了幾下:「你這種男人,簡直就是禍害,怎麼有臉在村子裡立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