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風波平息
2024-08-26 19:50:02
作者: 好蘊連連
他們走後,警察問沈存修:「你沒什麼吧!」
姜曼柔有罪,他囚禁她、毆打她也同樣有罪。
為了瞞下自己的罪過,沈存修搖搖頭回:「沒有。」
如此甚好。
警察暗自雀躍的收隊回府了。
但是警察走後,他惡氣難出,立刻下令讓保鏢們再把姜曼柔給綁回來。
姜曼柔憑著自己對沈存修的了解,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
前腳走出醫院,後腳就在葉惜的幫助下,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
葉惜的身後有沈應天,有方宗城,還沒有站穩腳跟的沈存修,不敢去招惹這兩個他無法招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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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追回舒婉,於是就暫時放下了打擊報復姜曼柔的事,對舒婉拉開追妻火葬場的模式。
舒婉也跟大多數的虐戀女主一樣,出院以後對沈存修又躲又逃。
沈存修情深不移,痴情不渝。
她受委屈,他出頭。
她被人奚落,他站在她的身後給她撐場子裝逼打臉。
舒婉感動,蜜意沁滿心田,一年以後,在舒婉租住的公寓裡,舒婉再次投進沈存修的懷抱。
沈存修還是那麼勇猛,但不用於之前的事,他在享用舒婉的時候,不再有厭惡的情緒。
而是用沙啞纏綿的語氣跟她說:寶貝再忍一會兒,馬上就好。
然後舒婉就忍著疼痛與不適,讓他繼續享受。
不是終於結束,沈存修無比疼惜的把舒婉抱在懷裡。
夜晚的暴雨過後,屬於舒婉的太陽升起來了。
她睜開雙眼,無比幸福的問眼前這個寵愛了自己一年多的男人: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沈存修一把把她拉進懷裡回:「吃你,就想吃你!」
「別鬧!」
叮鈴,叮鈴……
房門響了,舒婉掙脫沈存修的束縛,走出房間,開了房門。
門開瞬間,她看到房門外站著的女人,露出了驚恐不已的表情。
「阿……」
她想說阿修快跑,可惜才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被門外的姜曼柔乾淨利落的割了咽喉。
令她的咽喉頓時血流如注起來。
想起當初的失敗,姜曼柔怒不可遏,怒罵一聲下賤,就把她踹開了。
房間裡,沈存修聽到不一樣的聲音後,披上睡袍,穿上拖鞋,噠噠的從房間裡走出來。
目光所及,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舒婉,怒火瞬間如怦然炸裂的火山一般,怒吼著沖向了姜曼柔。
經過一年魔鬼訓練,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柔柔弱弱,連被他打一巴掌都不敢還手的小弱雞了。
如今的她,不僅割喉的手法熟練,能輕鬆解決舒婉,也能輕鬆解決掉他的保鏢。
如今再面對一個沒有半點武功的沈存修,就跟面對一個弱不禁風的小雞仔一樣,
三兩下就把他捅成了馬蜂窩。
她沒逃,就那麼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沈存修和舒婉斷氣。
中午,沈存修和舒婉的生命體徵消失,屍體開始慢慢變涼後,她主動撥通警察局的報警電話,投案自了首。
儘管有自首情節,但因為被殘害的人數多,手段殘忍,就算葉惜給她請了著名律師,也無法改變她被判死刑,立即執行的結果。
呂鍾學是她的愛人,也是她唯一的親人。
她用自己的方式給他報了仇後,剩下最後一個願望。
就是請葉惜在她死後,把她葬在呂鍾學的墓穴中,與他合葬。
世間若有輪迴,希望在來生里再與他再續前緣……
葉惜雖然很悲痛,但還是忍淚答應了她的請求。
沈存修是沈東輝唯一的顧慮,他死後,悲痛欲絕的沈東輝像解開封印的亡命徒一樣,瘋狂報復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而他要報復的第一個人,就是生生碾斷他雙腿方崇斌。
當方崇斌的死訊傳入方宗城耳朵,方宗城惶恐不已。
他不是害怕自己被沈東輝整死,是怕沈東輝越過他,去傷害他當下最在乎的人,例如千儀,例如葉惜,更例如千儀的兩個孩子。
為了徹底杜絕這種恐慌與隱患,他出暗花十億,只為儘快奪取沈東輝的性命。
但沈東輝要早有準備,自從在沈存修死後,他要全面展開報復之時,他就像變色龍一樣,隱藏在了一個不被人發現的地方。
要他性命的策略做不成,方宗城只能從加強住處安全上下手。
可惜他忘了,保鏢是人,可以抵擋襲擊客戶的人,當不了沈東輝那個亡命徒的炸彈和手槍。
沈東輝進入程家的方式,就像當年的蝸軍進華國一般,先扔炸彈後進槍。
在程家的保鏢死傷一片後,他像一個殺紅眼的賭徒一樣,開著越野衝進了程家客廳。
此時的程家,房子塌了大半,房間也是一片狼藉。
值得慶幸的是,除了滿身灰塵,他們一家四口都沒有性命之憂。
驚慌之後,方千儀和程海川迅速調整狀態,下意識的把柯振和方雨竹護在身後。
沈東輝在一群亡命徒的幫助下,從越野車上下來,嗤笑著對護崽的兩個人說:
「自不量力,今天我要你們死,誰也救不了。」
程海川不想就此放棄,便不死心的向他說:
「廢你胳膊的人是我,有仇有怨你沖我來。」
「從你來?」沈東輝低頭,發出悲涼的慘笑,「告訴你,現在就算把你千刀萬剮了,也解不了我的心頭之恨。」
而後抬頭,把目光落在方千儀的身上。
回望過去半生,陡然發現自己的悲劇就是從痴戀這個女人開始的。
禍水!
馬蛋,女人真他媽的是個禍水。
還是一個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禍水,不值得,不值得啊!
「程海川,你不是很想救你兩個小崽子嗎!
現在我大發慈悲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親手把方千儀送到我懷裡來,我就放了這兩個小崽子。
否則我立馬當著你的面肢解了他們。」
警察的警笛聲響起,沈東輝身後的一個亡命徒從身後的越野車裡拿出一把電鋸,逼迫程海川做選擇。
看著轟的一聲被拉響的電鋸,方雨竹已經站立不穩,好在身旁有柯振攙扶,才不至於跌倒到地上。
程海川無法抉擇,方千儀則為了她失而復得的孩子,想主動走上前去。
但被程海川柯振及方雨竹同時拉住。
「千儀別傻了,他把動靜搞那麼大,完全是不給自己留後路的表現。」
警笛聲越來越近了,這也意味著警察也越來越近了。
亡命徒們不想留在這裡陪沈東輝送死,便不再理會沈東輝的話語,迅速把程海川他們綁起來,放上炸彈。
一切做好,他們把炸彈遙控器交到沈東輝手中,然後偽裝成路人紛紛逃離這裡。
「想不到我沈東輝風光半生,最後卻落到如此悽慘的下場。」
「娘的,那還不都是你個老混蛋自找的。」悲憤交加下,方雨竹口不擇言的辱罵,
「我媽喜歡我爸,我爸珍愛我媽,你他娘的另尋新歡不好嗎!幹嘛要死纏著我媽?
還有你那個該死的兒……」
「不許辱罵存……」
沈東輝向她嘶吼,但是嘶吼的話語還沒有說完,被身後悄悄靠近的人,一棍子悶暈。
悶他的人是楊雅欣,她本在嬰兒房裡哄孩子睡覺,沒想到突然被襲,差點要了她和孩子的命。
從昏迷中醒來後,見保鏢們已經紛紛逃走,沈東輝手中握了一個要與他們同歸於盡的炸彈遙控器,她便拿著棒球棍,悄悄靠近了他。
好在,沈東輝身體虛弱,一棍子下去,他當場昏倒,不然這會兒他們就成渣了。
五分鐘後,警車和警察呼嘯這來到此處,處理拆彈救人的事情。
沈東輝也隨之被收監判刑。
經此一事後,方千儀他們對楊雅欣充滿感激,
為了表達他們發自肺腑的感激,他們經過慎重的商議後,決定把方千儀手中的所有財產重新分割。
從此楊雅欣便不再是只能靠兒子才能過上好日子的依附者。
——————
程家成渣以後,一大家子人只能暫時住在酒店裡,錢多錢少不是重點,重點是不方便。
尤其是方千儀的第三個孩子和孫子要出來玩的時候。
方千儀的小女兒還好一點,如下只有四個月,玩的東西還特別少,大多數的情況只要抱著哄著就行。
但八個月大的孫子就不是那麼好應付了。
小小的他不僅會趴,還會沿著沙發茶几等一系類的東西到處走。
稍稍一個不注意就會趴倒走廊里,安全十分令人擔憂。
方宗城從葉惜那裡知道了這個情況以後,連夜找人平了後院的泳池。
用最安全的材料拼搭成了一個布滿海洋球,蹦床,小鞦韆等眾多的兒童的玩具。
隔天,喜歡和小孩子玩耍方雨竹,就拉著楊雅欣來了方家。
玩瘋了,玩累了,她們直接帶著孩子留在了方家過夜。
讓程海川和方千儀很無語,打電話讓方雨竹把孩子送回來,方雨竹也不聽。
讓柯振去接,柯振說不通她們,空手而歸。
程海川了解方千儀對方宗城那種,想和解而又不想和解的矛盾心理。
老實說,他也不想原諒方宗城,但更不想看到糾結與痛苦的方千儀。
於是當天晚上,他為了方千儀後退了一步,讓柯振想辦法拿下方宗城隔壁的房子。
如此就算他們父女不和解,方千儀也不會以為他的年齡越來越大而牽腸掛肚了。
對此柯振沒有異議,程海川的話已經說出,他就去辦了。
午夜時分的方家,方雨竹照例又趁著所有人都睡下以後,從房間裡溜出來,準備去廚房偷吃個冰激凌。
但路過落地玻璃窗的時候,看到了竟然還沒有休息的方宗城。
他半躺在一張可以搖晃的藤椅上,手中夾著點燃的煙,凝望著眼前的兒童樂園。
在方雨竹的印象里,他好像是不抽菸的,明顯的反常舉動讓她忍不住走了過去。
以前的習慣經過這兩年的糾正,已經徹底改了過來,所以她在出來後自然稱呼道:「外公。」
方宗城聽到身後傳來的稱呼,本能回頭,
「你怎麼也還沒睡?是不是又起來偷吃冰淇淋啊!
那玩意兒傷胃,你還是少吃點的為好。」
「煙傷肺,你在提醒我的時候怎麼不考慮一下自己呢?
還有,你以前不是不抽菸的嗎?怎麼到了要注意身體的時候開始學抽菸了?」
方宗城看了一下手中的點點火星,淡然笑了一下說:
「其實我不是現在才開始學抽菸的,是一直都會,只不過在你媽媽出生以後,把煙戒了。」
「怕她聞到二手菸?」
儘管這是事實,但方宗城卻沒有回答,因為不想表現出太刻意。
成年後的方雨竹也成熟了很多,對於別人不想回答的事情,也不會再想以前那樣繼續追問。
她前走兩步,趴在遊樂場的欄杆上,非常懂事的寬慰身後的人:
「可能媽媽也想原諒你,來到您身邊孝順您,
但是考慮到我們時,會覺得原諒您對不起我們父子三人,所以才會選擇一直陌生的吧!」
理解,這些他都理解,所以就算方千儀不來關心他,他也不會跑到她面前指責他是個不孝女。
「我現在你們家最喜歡往我這邊跑的人就是你了,看來你對我的恨意是少了很多啊!」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對您的恨意就在我知道自己是我媽媽女兒的那一段時間。
明明她那麼好,也那麼疼我,我卻偏偏被你老婆教成那個樣子,你不告訴我真相,也不去糾正我對她的態度。
但又因為在你身邊長大,你偶爾會關心我疼愛我的緣故,恨意就漸漸消失了。
尤其是這兩年和我爺爺相處以後,總會不自覺的拿他和你比。」
講到這個話題,方雨竹煩惱了,回身一屁股坐到方宗城旁邊的椅子上,跟他抱怨。
「不知道他是不是從海邊搬過來的,管的特別寬。
我早上睡懶覺他要管,我做幼師他也要管,太煩人了。」
「可能是你不吃早飯,擔心你傷到胃吧!」
「根本不是,就是單純的嫌棄我,看不慣我,對了,他好像也從來沒有抱過妹妹。
所有的心思和目光都在我哥和他兒子身上。還像就是傳說中重男輕女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