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8章 那個小狐狸精
2024-08-29 14:15:23
作者: 鹿公子
車子開出去一段路程,紀詩文越想越覺得不能這樣,「子怡,這樣真的不好吧,這件衣服值不少呢,我覺得禮物太貴重了,要不,我把錢給你,你再還給你嫂子吧?」
「這樣,不是打我嫂子的臉嗎。」雖然她也很意外,但是哪有收下再還錢的道理,「還是安心收下吧,大不了,將來我侄子結婚的時候,你包個大紅包唄。」
「可那還好遠呢。」
「不急在這一時。」任子怡輕輕拍了著紀詩文的小手,安撫道,「別想這事了,再有三天就要訂婚了,要開開心心的。」
是啊。
再有三天,她就要訂婚了。
宇值說,訂完婚,立馬就要辦婚禮。
「宇值哥說……明天去領證呢。」她心裡總是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像是婚前恐懼症似的,「我還真有點緊張呢。」
「別緊張,不過就是換了種身份,從紀小姐,變成了宇太太而已。」
「反正,心裡沒著沒落的。」她托著腮,撐在車窗上,「子怡,你當年和孟易楚領證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也是這樣,總覺得領了證跟吃了多大虧一樣的。」任子怡輕笑起來,「其實,領了證,還賺便宜了呢,至少,有人為咱們賺錢了。」
「你怎麼變得比我還財迷了?」
「最近有點想離婚。」任子怡訕訕的。
紀詩文踩了一腳剎車,「你說什麼?想離婚?」
「你幹嘛那麼激動,我是有點想離婚啊。」她已經跟孟易楚冷戰三天了,這三天,她把將來住哪兒,都想好了,「我發現他不愛我了。」
「你可拉倒吧你。」她真是服了。
「真的。」任子怡小臉喪氣的要命,「他可能愛上別人了。」
「你抓姦在床了?」
任子怡搖頭,「沒有。」
「那那個女人,是誰啊?」
她依然搖頭,「我不確定,但……」
「那有妄想症吧。」
「反正,他最近一直沒有回家,我估計他是住到那個小狐狸精那裡去了。」她唉嘆了一口。
紀詩文:……???
這說的有模有樣的,怎麼跟真事一樣的。
「真的假的?」
「我猜的。」
「你是不是最近孩子們都沒在家,你閒的啊?」她『好心』提議,「要不,再生一個?」
「有病。」
紀詩文訕笑一口,「好啦,先別胡思亂想了,到地方。」
首飾品牌店門口,紀詩文停好車子。
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報了名字。
品牌經理,帶著兩個人去了VIP貴賓室,把先前訂製的珠寶拿出來,一一擺放到了二人面前。
「紀小姐,這是您訂製的五件套,鑽石的淨度都是最高級的,您可以試戴一下。」
有服務人員,專門伺候著佩戴。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些首飾真的很養人。
「子怡,你看,好看嗎?」
「挺好的,配那件小禮服,很合適。」
「我也覺得挺好的。」
紀詩文很喜歡。
五件套全部佩戴好後,珠光寶氣,像個貴婦。
「你別說,宇值哥的眼光還是可以的。」紀詩文很喜歡。
任子怡也覺得不錯,「款式很漂亮,鑽石更漂亮,他有心了。」
「是吧?」紀詩文唇角都是上揚的弧度。
宇值在她身上花錢,從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說過,他和她的婚禮預算,不設上限。
他願意把最好的給她,只是訂婚,就已經如此縱容,按理說,她不應該有焦慮的。
「子怡,我突然覺得,結婚也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又不害怕了?」
紀詩文嘿嘿笑了兩口,「暫時是這樣的。」
從珠寶店,把首飾拿到後,時間也不早了。
「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任子怡:「好啊,擼串吧,感覺好久沒擼了。」
「好啊,正好我也想喝點了。」
「開車能喝酒嗎?」
紀詩文:「一個熱知識,有代駕。」
任子怡:……
兩人去了街邊最熱鬧的館子。
這裡的煙火氣很濃,兩人要了肉串和拼盤,還要了一打啤酒。
奔著今朝有酒今朝醉去的。
結果,一瓶啤酒還沒有喝完的功夫,孟易楚的電話就一個勁的往任子怡手機上打。
她也不接,由著手機震動。
「怎麼不接啊?萬一有什麼事情呢?」紀詩文提醒她。
任子怡擺了擺手,「他能有什麼事情,無非就是在小狐狸精那裡睡夠了,想回家了唄。」
「你別小狐狸精,小狐狸精的,你就是亂猜,興許人家工作忙,沒時間回家呢。」
孟易楚那個人,雖然長的特別勾引人。
但他那個性子,真的是不討喜。
要說有什麼不長眼的,非要生撲他,這事也挺難的。
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用熱臉貼個冷屁股。
任子怡和他鬧彆扭,嘴裡沒幾句好話,「是啊,人家總統也很忙,沒見不著家的,他就是有外心了。」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呀?」
「是啊。」任子怡都不想提這事。
紀詩文問了,她索性就說了,「你知道嗎?他新招了一個秘書,叫什麼余芙芙,哇,你聽聽這個名字,就應該能猜得出來,是一個又嗲又騷的女人。」
「一個名字,你就能感受到這麼多的信息?」這完全是想的有點多。
「當然不是,我見過這個女人了,就跟我猜的一樣的,她特別會撒嬌,而且,孟易楚特別吃那一套。」想起孟易楚沖這個余芙芙笑的樣子,她都覺得噁心。
「你是不是理解錯了?在公司里,他們還能公開調情……」啊,呸,她用的這個詞不準確,「……不是,我重新說,我的意思是,他們可能是正常的交流,因為你覺得不同,所以……」
「反正,他以前可不會用那種態度跟夏思雨講話,我覺得不正常。」
不是她想太多。
是孟易楚確實是因為這個余芙芙,跟她吵了一架。
那一架吵的,她真的很窩火,所以才想到了離婚。
她端起酒杯,又給自己灌了一口。
杯中儘是無情意,她心如明月,奈何照溝渠。
紀詩文依然覺得兩個人是誤會,「你們是因為什麼吵架的呀?因為這個余芙芙嗎?」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