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裴墨陽倒台了
2024-08-26 09:19:57
作者: 霜序
「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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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杳問。
詹老也眼睛一亮,要是能解決錢的問題,那可就太好了。
權家那麼有錢,如果他們願意幫自己……
難以言喻的欣喜從心頭湧起,他極力壓抑住自己的嘴角,就怕表現得太明顯。
權靖寧:「你寫個申請,把你的情況寫到裡面,我拿去給你過審,爭取將你後續用到的所有藥品納入醫療保險中。」
「這、這樣啊?」
和自己預想的有出入,他有些失落感。
不過很快就將心態調整過來。
「醫保過審這一塊,比較難吧?」
他知道現在政策有多難更改。
「沒事,你年輕時候為國家做了那麼多事,可以過審。」
「那就麻煩權醫生了。」
這樣一來,提升醫保也不錯。
「我也有一個辦法,有個慈善基金會,專門幫助你們這一類人的,之前我和他們接觸過,把你的情況申請上去,應該有用。」
「有這樣的基金會,」詹老不好意思地撓頭,「不過之前我被騙過,就沒申請。」
「如果有唐醫生介紹的話,肯定不會出錯。」
畢竟唐杳的人脈關係比自己廣,介紹的基金會肯定靠譜。
想起他曾經被騙的那些錢,他就心痛得很。
「你放心,絕對靠譜。」
這下子,詹老徹底放下心來,笑開了嘴。
他年紀大了,牙齒都掉沒了,看著有些心酸。
「唐醫生,權醫生,你們真是個好人。」
權靖寧不想接受這個好人卡。
「是我們的疏忽,權家是華國最大的醫藥世家,應該積極為你們爭取更好的利益。」
今天知道以後,他就知道下一個國會提議的案子了。
一定要把這些國家功勳的看病福利提上去。
別讓人寒心。
探望完詹老,已經下午六點過了,權老爺子打電話催他們回去吃飯。
對於唐杳不在京城這幾天,老人家還真有些想念。
剛進門,就聽到老人陰陽怪氣的話:「元宵節都不回來過,我還以為你要在南城安家呢。」
「怎麼會呢,有外公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唐杳衝著他撒嬌。
「我雖然人在南城,但每天都在想外公,就想趕緊忙完回來陪你練太極,這不,還沒搞定就回來看你了。」
「你是回來看我嗎,是看別的老頭子吧。」
嘖嘖,空氣中都是醋味。
一大把年紀了,還吃這個醋。
唐杳有些哭笑不得,趕緊哄他:「我是借著這個幌子回來看你的,不然我可以看完就走啊,還回來幹什麼。」
「別生氣了,氣出病來無人替。」
其他人在旁邊看得無奈。
白露招呼大家吃飯:「杳杳一路趕回來餓了吧,趕緊吃點東西,別餓壞了。」
唐杳還是中午吃的飯,飛機上不餓,就沒吃飛機餐。
這會兒還真的有點餓了。
老爺子就是故意作一下,哪裡會真的生氣,拄著拐杖去主位。
「吃飯吧。」
「杳杳,薄暮時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權老爺子問道。
又是這個問題。
唐杳撇嘴:「他回來幹什麼?」
「鬧矛盾了?」
「沒有呀。」
權老爺子看了她幾眼,那就奇了怪了。
薄暮時那種恨不得把唐杳栓在身邊的人,能放她一個人回來?
「外公,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距離產生美,整天黏在一起是會膩的,偶爾也要給彼此空間。」
就算那個人長得很帥很好看,看久了也會產生審美疲勞。
權老爺子哦了一聲,年輕人的戀愛觀他不懂。
沒鬧矛盾就好。
這對小夫妻經歷了太多,可別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了。
他們旁邊看的人都覺得這倆能在一起,完全是彼此都太強。
話剛落呢,薄暮時的電話就來了。
唐杳掛斷,回了句在吃飯就沒管了。
等吃過飯才給他回視頻。
「你在酒吧?」
薄暮時淡淡應了一聲:「嗯,祁墨組局,陸汀州和薄晨也在。」
聽到唐杳回了京城,祁墨立馬就組了局,把那倆貨也叫來了。
雖然他倆被趕出家自力更生,但兄弟情誼還在,一起樂呵。
「別喝酒。」
「沒喝酒,喝的白開水。」薄暮時將鏡頭調轉,給她看杯子。
唐杳看了眼,點點頭,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喝酒。
薄暮時卻認為她說的是備孕期間不能喝酒。
幾兄弟一起聚,唐杳沒再打擾,掛了電話和家人去聊天了。
半個月沒見,有很多事要討論。
最重要的就是權家和海盟現在的爭鬥。
君凜很有本事,不僅掌控了海盟的所有勢力,還收服了好幾個勢力。
「上次讓你研究那毒藥,你有頭緒了嗎?」
「我哪有時間啊。」
唐杳表示自己忙得很。
權靖寧也不好逼她:「你準備怎麼處置裴墨陽?」
「這我可說了不算,他犯了罪,該付出什麼代價就付出什麼代價。」
「既然如此,就趕緊解決了,這麼點事拖這麼久,你在幹什麼,慢死了。」
唐杳冷哼一聲,沒回答他。
第二天,繼續飛南城。
南城現在完全變了天。
自從裴氏集團曝出生產假貨後,再次被曝出利用醫療之便,故意製造事故,害人性命。
警方已經查到證據,那個醫療器械的背後指使 ,就是裴墨陽。
現在裴氏集團從上到下,已經停工停產,公司大樓也有警方接管。
裴墨陽在早上十點三十分被逮捕,現在已經在警局了。
不過,事情到現在不一定代表結束了。
警方雖然掌控了證據,但裴墨陽肯定不會這麼認了。
唐杳看了眼時事新聞,新聞上關於這件事的報導,下方數不清的熱評。
很多人都想不到,裴墨陽如此喪心病狂,竟然敢害人性命。
主要是黃大遠一家人,只是普通人,和他並沒有交集。
他為什麼要害他們?
同時,在警局的裴墨陽,面對審問時,也是這麼說的。
「我都不認識黃大遠一家,他們A市人,我是南城人,我為什麼要害他們?」
「我沒有作案動機,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有人在陷害我。」
「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接下來,他就保持沉默了。
怎麼問都沒用。
他心裡恨得咬牙,該死的唐杳,是鐵了心把他往絕路上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