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中計了……會完嗎
2024-08-26 02:42:16
作者: 阿渡
紀晏悶哼一聲,猩紅著眼看向蘇穗歲,揚手把她手裡的茶壺奪走,扔到一旁。
「你別掙扎了,我不會放過你的。」紀晏咬著牙道,手上愈加用力,將禮服撕成了碎片。
他趴在蘇穗歲身上胡亂親著,呼吸沉重,而下面卻沒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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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紀晏難以置信,氣急了狠狠掐著蘇穗蘇的脖子,「我他媽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你!」
他明明已經吃了藥,怎麼會沒有作用?
一定是吃的太少!絕對不是他的原因。
紀晏掏出一瓶藥,倒出十多粒吃了下去。
他再次俯過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蘇穗歲眸子冷如那寒冬臘月的冰稜子般,寸寸刺骨。
「紀晏,你不行,死心吧。」她冷聲道。
「你放屁!誰說我不行,我只是……只是對你沒興趣……」紀晏受到刺激,捏著蘇穗歲單薄的肩膀,幾乎要將她捏碎。
蘇穗歲吃痛,悶哼一聲。
「自取其辱。」她嘲諷著。
「你找死!蘇穗歲,老子殺了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紀晏徹底絕望,手上愈加用力,把所有怒火都發泄到蘇穗歲身上,他只想殺了她。
蘇穗歲只覺得肩膀要被捏碎似的,疼的幾近麻木。
再加上春藥的作用,她腦子也逐漸迷濛,好像溺水般,令人感到可怕的窒息感。
就在蘇穗歲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嘭」震天巨響,房門竟生生被憑空開來的一輛車撞飛。
紀家保鏢圍成一圈,竟生生被他開出一條路。
蘇穗歲強忍著睜開眼睛,看到了駕駛座上渾身是血的沈嶼知。
他迎著光,萬千困難都被他擋在身後。
那肩膀,看起來有些單薄,落在蘇穗歲眼裡,頂起了塌下來的天。
冷峻的面容,深刻立體的五官,哪怕沾染了鮮血,看起來有些狼狽,卻又不失那矜傲清冷的風采。
蘇穗歲腦海里只飄過《大話西遊》那句話:我的真命天子定會踏著七彩祥雲來接我。
這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嗎?
看到他眼中的焦急之色,蘇穗歲想起來無數次午夜夢回救她的男子,也是這般神色。
「是你……」蘇穗歲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沈嶼知猛地跳下車,飛奔過來,在蘇穗歲合上眼睛之前,抱住了她。
「蘇穗歲!」
沈嶼知心疼而又悔恨,他脫下外套,小心翼翼的把蘇穗歲包裹住。
他來晚了。
差一點又要失去她了?應該早點過來的。
得知紀晏偷偷來到蘇穗歲房間時,他幾乎要瘋了,直接開車趕了過來,甚至連保鏢都沒帶。
他害怕……真的害怕蘇穗歲會出事……
尤其看到蘇穗歲不著寸縷的被紀晏壓在身下,渾身上下斑駁的青痕,他想殺了紀晏的心都有。
他怎麼敢的?
沈嶼知把蘇穗歲緊緊抱在懷裡,感受到她溫熱的身體,才鬆了一口氣。
紀晏臉色陰沉,「放開她。」
「沈嶼知,你想幹什麼?蘇穗歲是我妻子!」他怒道,一瘸一拐的上前,就要把蘇穗歲搶過來。
沈嶼知面色驟然間冷下來,周身氣場強大而又壓抑。
他把蘇穗歲放到安全的地方。
隨後緩緩摘下了腕間手錶,把袖口捋到手肘處。
他緩緩抬頭,眸子冰冷而又透著嗜血的危險。
「紀晏,你該死!」
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
不能紀晏靠近他,他猛地抬腳,狠狠用力踹去。
一聲巨響,紀晏被他踹出老遠,撞到了桌子上。
他甚至沒給紀晏反應的時候,緩步向他走去,一把拽住他的領口,掐住脖子,把他摁在地上暴打。
他用了十足十的力度,只想打死紀晏。
紀家保鏢紛紛上前,卻都不敢下手,畢竟他們已經見過沈嶼知的瘋狂。
他們只是做保鏢的,可沒打算送命啊!
保鏢企圖把沈嶼知跟紀晏拉開,而沈嶼知才不管那麼多,但凡妨礙他的人,直接下狠手。
他手法狠辣,招招見血。
保鏢雖然經過訓練,卻也沒見過這般不要命的瘋子,紛紛起了怯意。
在他們打算後退之時,已經晚了。
沈嶼知一想到奄奄一息的蘇穗歲,心裡陰寒,恨不得殺了在場所有人。
他以一敵十,很快所有保鏢都被他打倒在地,動彈不得。
紀家人過來的時候,紀晏早已躺在一灘血泊中,暈死過去。
「晏兒!」紀母驚呼,身軀晃了晃,只覺得天旋地轉,幾乎癱倒在地上。
她現在是哭也哭不出來了。
沈嶼知仿若無人的擦掉手上的血跡。
他動作清傲矜貴,尊貴的如清風明月般。
而臉上的神色卻又極為寒冷陰沉,像那陰鷙嗜血的惡魔般,令人心生顫意。
他彎腰把蘇穗歲抱到懷裡,轉身欲離開。
「站住。」紀老爺子拄著拐杖走出來,臉色陰沉,「沈嶼知,你打了我的孫兒,就想這麼離開?」
沈嶼知眯了眯眸子,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周身氣場逼的人喘不過氣。
氣氛急速下降,甚至連空氣中都透著深入骨子裡的寒氣。
陰森森的,如同黑暗中豺狼的獠牙,瘋狂而又恐怖。
哪怕不知道見過多少大場面的紀老爺子,此時也被壓迫的不敢說話,額間不知覺的沁出了一層虛汗。
就在同時,周述帶著保鏢及時趕來。
「先生,車已經備好了。」周述恭敬道。
看到傷痕累累的蘇穗歲時,他吸了一口冷氣。
紀家好大的膽子,下手竟這麼狠!
沈嶼知冷冽的眸光落在紀父身上,「對她下了什麼藥?」
「什麼藥……誰對她下藥了?你別誣賴人。」紀母心虛,不承認。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他的聲音幽冷。
「沈嶼知,你把我兒子打成這個樣子,我們還沒給你算帳,你別太囂張……」
沈嶼知沒時間跟她爭執,直接上前一腳踩在紀晏臉上,生生把他疼醒。
「啊……救我……」紀晏連聲求救。
「說不說?」沈嶼知再次問道,腳下的力度更重了些,猩紅的眼角帶著嗜血的殺意。
「別踩了,我說……我說……」紀母哭著撲過去,用手掰沈嶼知的腳。
「是我買的香燭,我專門買的催情香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