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開始字母遊戲m
2024-08-26 01:23:31
作者: 夫人困了
樓小虎的話,無疑是冬日裡狂風驟雨中夾帶著的冰霜,把蔣夢夢整顆心穿透。
千瘡百孔,沒有一絲完整。
蔣夢夢瘋狂搖頭,嘴裡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蔣夢夢大聲撕叫著。
她想要起身,身上卻被某種東西禁錮著了,讓她無法動彈。
她低頭一看,險些崩潰昏厥。
她身上的痕跡,全是剛剛歡愛留下來的。
本章節來源於𝘣𝘢𝘯𝘹𝘪𝘢𝘣𝘢.𝘤𝘰𝘮
那一條條的愛痕,艷麗醒目,像是在昭告著大家,昭告著她——不恥。
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地方是他們沒有看過的了。
蔣夢夢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轉瞬換上了一副近乎於瘋批的神色。
她掙扎著,就算是近乎於身體撕裂的疼痛,也沒能讓她的動作停止。
只是……
「啪」的一聲脆響,在祠堂里再次響了起來。
「啊!」
蔣夢夢才剛站起了半個身子,就被這一繩鞭,抽倒在了地上。
渾身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被螞蟻啃食,就像是被烈焰澆涌,讓她疼得沒有一絲力氣去做出反應。
那一聲「啊」字,是最後的逞強,是最後的倔強。
蔣夢夢想要壓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卻發現這根本無法抑住。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淚流了滿臉。
身上的傷疤與愛痕縱橫交錯著,猙獰又曖昧。
忽然,刺耳的笛聲一轉,薛平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後俯身將手銬拿了起來。
以詭異的弧度,自將手銬帶在了手中。
安岸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山賊手下,後者接受到示意,對著門外吹了口口哨。
一秒後,門外被推開。
進來的是另一名山賊,他手持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火把,朝薛平走去。
同一時間,薛平也將蠟燭拿了起來。
那名山賊向著蠟燭微斜,引燃了燭線。
不多時,蠟燭油順著傾斜的角度,一滴接一滴掉落在了薛平的手上,凝固成了一點紅圓。
而薛平,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他轉身走到蔣夢夢的面前,對著她兩圓處,面無表情的把蠟燭傾斜。
「啊!啊!啊!」
蔣夢夢的叫聲隨著滴落下來的蠟燭油,一聲高過一聲地叫了起來。
場上有單著的老漢,也有死了妻子的老漢,聽到這連續不斷地叫嬌聲,某處更加直挺了起來。
恨不能對準她的兩圓,夾在中間,來上一發。
不得不說,蔣夢夢的身材真的好。
皮膚就跟羊脂玉一樣,透著白光,看著就香噴噴,滑溜溜。
特別是掩於最私密的兩圓,長得更是恰到後處。
他們暗地裡,偷偷用手比劃了比劃,一隻手都有些抓不滿。
薛平這小子,真是有福氣。
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們來上一發呢?
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更是讓人心猿意馬,想要邊拍打邊操作。
在他們的yy間,蔣夢夢的身上已經滴滿了蠟燭油。
安岸眉目一轉,眸子一凝,笛聲停頓一秒後,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的笛音,比先前高了一個調。
「撲通」一聲,薛平雙膝跪地,筆直的跪在了蔣夢夢的荷花處。
他面無表情,傾身而下,姿勢呈一個詭異的角度,磕在了她的大腿根處。
而那被手銬拷著的手,對著那腫起來的荷花,毫不猶豫的將還燃燒著的蠟燭塞進了花蕾中。
「啊!!!!!」
蔣夢夢整個人跳了起來,跟死之前打挺的鯉魚一樣,臉色近乎於白紙。
她腦袋一歪,兩眼一閉,昏厥了過去。
而那根蠟燭穩噹噹的在花蕾中,毫無動彈。
燒焦的味道在空氣中傳了開來。
蠟燭在湊近荷花的時候,就點燃了旁邊的葉子,將之燒了起來。
從昏厥到再次醒來,蔣夢夢三秒都沒用到,再次尖叫了起來。
她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手拍打著荷葉,想要以此撲滅。
但……於事無補,反而還燒傷了她的手。
她又痛又辣,心急如焚,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了自我保護的意識。
一股尿騷味代替者燒焦味,蔓延開來。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蔣夢夢疼痛之中,還升起了羞赧之心。
但好在,火是滅了。
薛平的動作,就沒有變化過。
所以正面迎來的滅火劑,也相當於把他也澆了一把。
特別是他的臉,還針對著花蕾中,更是將這滅火的行為,感受的淋漓盡致。
這副畫面加著此刻的尿騷味,讓眾人想要嘔吐出來。
污穢之物已經到了嗓子眼,只需張口就能吐出來了,但還是被他們咽了回去。
他們可不敢有動作。
還是那句話,要是被那個瘋子注意了,薛平和蔣夢夢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但很快,他們的噁心逐漸被欣喜替代。
因為——
安岸收起了笛子。
在眾人覺得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的時候,讓他們嘆為觀止的一幕出現了。
安岸薄唇輕啟,吐出了一個字:「舔。」
安岸的話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讓一動不動的薛平再次「活」了過來。
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將花蕾花瓣以及荷葉,舔的乾乾淨淨。
像是在吃什麼美味食物一般。
眾人強忍心中的噁心,把頭低了下來,不去看那一幕。
但中間的男人,像是看出了他們心裡所想一般,又說話了。
短短兩個字,將他們的魂嚇飛了一半。
「看著。」
眾人哪還敢有半秒停頓了,再次看了過去。
神色認真極了,就跟在書堂里聽著先生們講課的學子們一樣。
從蔣夢夢睜眼,樓司就接收到了樓司霜遞來的耳塞和蒙布。
所以小紅和小藍,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他們很想摘下來看,但害怕自己的動作會在芽親心裡成為不乖小孩,便硬生生止住了。
小紅和小藍手拉著手,憑著感覺,貼近在一起。
小藍說道:「小紅,銀想不想知道發生什麼啦?」
小紅:「想!」
小藍:「那瓦們……?」
小紅:「嗯嗯!」
他們抬起肉滾滾的小爪子,裝作不經意的摸了下耳朵。
小紅:「瓦的耳朵怎麼有點癢呀?」
小藍:「瓦的耳朵有點疼不疼吶!」
二人邊說,便將一隻耳朵上的耳塞拿了開來。
世界瞬間「清明」了起來,不再是死一般的寂靜。
安岸的聲音,也恰恰好,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里。
「繼續放。」
小藍歪頭疑惑:這是放什麼吶?是好吃的東西嗎?
小紅摸著小下巴,疑惑:為什麼是「繼續」放,是剛剛沒放好嗎?是開始吃飯了嗎?
「要不,瓦們偷偷看一眼?」小藍提議。
小紅剛想點頭,就聽得一聲尖叫響了起來。
響徹雲霄,刺破了他們的耳膜。
小紅皺著眉頭,重新把耳塞戴了回去。
不得不說,這雙胞胎的動作是真的很默契。
幾乎是同一時間,小藍也把耳塞帶了回去。
但小藍動作的幅度太大了,一不小心把眼睛的蒙布給拉了下來。
這次是真的清明了。
但許久不見光亮,讓小藍無法完全睜開眼睛。
他半眯著眼睛,看見那個追求芽親無果開始詆毀的薛老狗(恩……小斧舅舅是這麼叫的)正蹲在那個丑如夜叉想當自己後芽親的蔣賤人(也是小斧舅舅教的),正好奇著他們在繼續什麼,就有一句村民的話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這都進去了吧?這得懷幾個孩子啊?」
就這一句話,就讓小藍悟了。
畢竟,他是一個愛動腦筋的小孩。
他要在腦海里把這個畫面記住,回去和爹爹說,讓爹爹也這麼做,這樣他們就有小黃啦!
啊不不!不止有小黃,還有小粉啊、小紫呀、小綠芽……!
安岸在心裡把最後一個數字數完後,說了一個「停」字。
他對著門口的方向,說道:「帶陳氏、劉氏、羅氏一家進來。」
眾人瞬間毛骨悚然了起來。
不會吧?別告訴他們,陳氏、劉氏和羅氏三家也會成為其中一份子。
同村認識幾十年了,真在他們面前幹這種事,他們都覺得羞愧難當。
在暗處,密密關注著這一切的砍一刀:「……」
怎麼辦,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深了。
這個做法,真的很姬青啊!
救命啊!不會吧!姬青不會真的來了吧?
砍一刀驚慌間,沒來得及把這個想法避開樓司霜,就被傳送在了樓司霜的腦子裡。
樓司霜眉頭一挑,不解:『心虛的人才會不安,你為什麼會不安?』
樓司霜的話沒說完全,但該表達的意思全都表達了出來。
比如:是姬青來了又如何,你沒幹虧心事,怕什麼鬼敲門。
再比如:你背著我幹了什麼虧心事?
事實就是,她猜錯了。
它確實背著她幹了虧心事,但不是為姬青,而是……
【因為我討厭姬青啊,一個大男人,整天妖里妖氣的,沒有一點陽剛之氣,要那麼漂亮又有什麼用哦?】
好吧,它承認姬青很漂亮,但它就是不喜歡姬青。
要怪就怪他的蟲吧——玄青。
樓司霜沒回復砍一刀的話,但說了一句讓砍一刀心跳如雷的話。
『姬青來了就好了,我還能省很多麻煩。』
都不用做生意了,讓他隨便給自己丟幾個值錢的東西,自己在這一輩子的吃喝用度都不用愁了。
樓司霜和砍一刀的交談間,陳氏、陳開春、劉生根、劉氏、劉蘭心,甚至是老劉氏,都被帶到了祠堂里。
羅興一家,人丁本就旺盛,這一家子就將陳劉兩家的人數抵了去。
這要換平常,哪怕對面是閻王爺,他們都得鬧個一段時間,但現下,卻安靜的緊。
別說吵鬧了,呼吸都不明顯。
他們的身子顫抖著,滑稽的是,他們顫抖的很有頻率。
一個接著一個,默契極了,順眼極了。
見安岸嘴唇微張,即將出聲的樣子,樓司霜輕咳了一聲,看向他:「安兄弟,我這還有三個小孩子,接下來的畫面不太適合吧?」
「若是沒什麼事,我便帶我家人先回去了。」
接下來要幹什麼,就算是沒腦子的人,也能猜到。
除了重複上一步的動作,不就是頭脖分家了嗎?
一個噁心,一個血腥,沒一個正常的。
哪怕他們是看不見聽不見的,但所處這種情況,就是很不合適。
【宿主,你真的不看嗎?那可是曾經想要將你置之於死地的人啊!這換在話本里,妥妥的打臉情節,多爽啊!】
『不看,不感興趣。』
雖說這行為就是在幫她報仇,但她對這種事情,過程真的很不感冒。
除非是自己出手的。
很顯然,那個神秘人完全不給自己出手的機會。
哪怕是自己有計劃了,他也能在前一秒就知道,就幫她完成。
安岸的面目有了些變化。
他做出了一個複雜但美麗的手勢,抬腳向著門口走去。
在即將要踏出門檻的時候,他回過頭,看了樓司霜一眼:「出來一下。」
樓小虎不自覺地攥緊了樓司霜的手。
雖然他對這個山賊哥哥有點放心,但也只是有點,他還是很怕這個山賊哥哥會對自己芽親做出什麼事情出來。
樓司霜拍了拍樓小虎的手背,示意他別擔心,然後回看了眼樓司,點了點頭。
她抬腳,順著安岸的話走了出去。
安岸看著遠處,聽著背後傳來的關門聲,開口說道:「不能走。」
樓司霜平靜看他:「為什麼?」
安岸沒有說話,眸子依舊注視著前面。
樓司霜也不期待他能給出什麼滿意回答,她輕笑了一聲,說道:「那我猜一猜。」
「玄夜。」
明明是說「猜一猜」,但下半句話的語氣卻是肯定。
這讓安岸的面目有了些許變化。
他轉過身,驚訝看她。
心裡卻是平靜的很。
就像是,這是意料之中的畫面。
他猜對了,那人的真的只是為了面前這個白衣女子。
他眸里的探究,沒能逃過樓司霜的眼睛。
她再次笑了一聲,但這次,她沒有再開口說話。
安岸的眼睫顫了顫,緩緩說道:「你走了,我們青龍幫就沒了。」
安岸沒說「是」或者「不是」,但這句話,卻是變相地承認了樓司霜的猜測是正確的。
「行。」
樓司霜回答的很快,這讓安岸的驚訝再一次浮現於表面。
似乎在他的心裡,她的反應不該是這樣的。
起碼,不會這麼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