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俊俏相公竟是師尊?!
2024-08-26 01:12:50
作者: 夫人困了
「夢夢這麼美好的人,遇到你這種心腸狠毒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哦,謝謝誇獎,」樓司霜平靜說完,單指把伸到她面前的手指壓了下去,「問一句,學堂的先生有沒有教過你,用手指指人是很不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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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真的是……」薛平似是氣急了,哆嗦著手指,臉一下子紅一下子白的,煞是精彩。
「沒教過?怎麼會?」樓司霜驚訝看他,「該不會是你讀書不認真吧?去想那蔣夢夢了?」
像是被說中了那般,薛平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羞赧,迅速換上了一副對牛彈琴的模樣:「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罷,面色一沉,甩袖一走。
深知自己拿捏了樓霜的薛平,轉身後唇角已經忍不住上揚了起來。
薛平在心裡倒數著數字,不出三下,那女惡霸一定會開口哄自己。
語氣這麼拽有什麼用?待會兒還不是得跪下來求我別走?
「3」
「2」
薛平上揚的笑容越來越大,已經忍不住想要卡點轉身了。
「1」字落下,薛平已經停下了腳步。
「我原諒你,快給我吧。」薛平寬宏大量說道。
薛平等了幾秒,等來的只有「呼呼」風聲。他轉過身,看到的是打著哈欠關門的樓霜。
他心一急,把腦子裡想的話說了出來:「你怎麼不跪下求我?」
樓司霜先是對著系統說:『你看,我說吧,那渣男指定回頭喊我。』
然後,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才對著薛平做了個「你沒事吧」的表情。
薛平一步作二步朝樓司霜走來,直到走到她的面前,他才停下了腳步。
他的眸子裡充滿著難以置信,他問道:「你為什麼不跪下求我別走?你不怕我不要你了?」
樓司霜:「?」
「你沒事吧?」樓司霜翻了個白眼。
「什麼?」薛平像是沒聽清,「你說我什麼?」
「我說,」樓司霜盯著他,語氣平靜說,「你沒事吧?」
說完,樓司霜「啪」的一聲把門關了起來。
「嘖,這年頭。自戀人年年有,今年真特麼多。」樓司霜縮了縮脖子,準備回屋吃飯。
那句話,薛平自是聽的清清楚楚。
他指著自己,眸子裡滿是震驚:「那女惡霸,居然對我甩臉色?還說我自戀?」
薛平敲著門,想要質問樓霜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這才敲第一下,門就打開了。
薛平心一喜:「我就知道,你還是會回來找我的。你現在跪下來求我並且把藥引子給我,我會考慮原諒你。」
「你有病?」樓司霜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姐之前給你的50兩,明天麻溜送過來。」
薛平聽言,怔愣了好幾秒。
「什、什麼?」
「意思就是,姐要退婚,姐不要你了。聽清楚了嗎?」樓司霜說完,「啪」的一聲再一次把門關了起來。
在風中凌亂的薛平,望著樓司霜離去的位置,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她說…說不要我?!要退婚?!哈哈哈!」
*
樓司霜回到灶屋裡,扒了個還算完整的凳子坐著。
她已經好久沒有進食了,這一喝就喝了兩大碗的野菜蛋花湯。
正當她想夾幾個清蒸南瓜吃時,前面樓司的屋子裡忽然傳出了一聲悶響。
樓司霜來到門前,敲了下門:「爹,你怎麼了?」
回應她的,是一聲重物倒地聲。
樓司霜連忙推門,入目的是一名陌生男子從地上費勁起身的樣子。
二人四目相對,樓司霜怔愣了幾秒。
幾秒後,心裡一萬個「霧草」閃過。
霧草!不是吧!這特麼不是夢啊!她的師尊真的來到了這裡?
「師尊……?」樓司霜看著那張熟悉的容顏,試探性叫了一聲。
殷罹一動不動盯著她,沒有說話,但眸子裡卻閃過了一絲疑惑。
樓司霜抓著這絲疑惑,心放了下來。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樓司霜問道。
「不是你們把我綁過來的?」殷罹皺眉,眸含冷光,「其他人呢?」
經殷罹提醒,樓司霜才反應過來——
這是她爹給他綁來的俊俏相公啊。
「綁?」樓司霜挑了下眉,「是我爹把你們三個給救了,不然你還能有命站在這裡和我講話嗎?」
「救?」殷罹冷笑了一聲。
他可是記得他把那伙黑衣人解決後,是被人從後方給打暈的!
「不然?」樓司霜抬眼看他,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你身上有傷的是吧?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現在就連人帶娃滾出我的家。第二個,我給你治好傷,允許你待到傷好那一日。但,你要答應我三件事,如何?」
從進門,樓司霜就聞到了空氣里濃濃的血腥味和金瘡藥味。
再加上他剛剛從地上費勁起身的情況,這人的傷口必在雙腿處。而他額角汗滴不斷,想來現在承受著巨大疼痛。
可他表面卻看著毫無波瀾,甚至沒有一絲異樣。這人,一定是個會隱忍且城府深的人。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殷罹斜眼看她,語氣滿是不屑。
「看不起啊?行,那你帶著你的娃,有多遠滾多遠吧。」樓司霜聳聳肩,朝著門外走去。
明眼人都能從這人的容貌和氣質中,看出他的身份非富即貴。能遭人追殺,那一定和「大人物」沾邊。照她多年看小說的經驗來看,他不是王爺就是皇子,再不濟也是個侯爺、世子啥的。
她從來就不是個菩薩心腸的人。能幫人,特別是危險的人,那一定是有自己「想要」的。
而他,就是她想要的「勢」。
「我可以給你銀子。」
在樓司霜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背後之人說話了。
「你有?」樓司霜停住腳步,回頭看他。
對上那雙戲謔的眸子,殷罹頭一次感受到了無地自容的赧然。
他避過她的目光,看向別處:「我…先欠著。」
「不行,」樓司霜裝作沒看到他耳後根的一抹緋紅,堅定說,「五件事。」
殷罹疑惑:「不是三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