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被送去和親的公主(26)
2024-08-26 00:42:46
作者: 天生我才喵喵喵
「什麼詛咒,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順烏爾圖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上居然有一個什麼詛咒,雖然這兩天他的確是感覺自己虛了一點,但總不至於是因為這個詛咒的事情了,他可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
雖然靈魂交換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有著不小的衝擊,可他還是堅信一定是科學的原因才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蘇赫巴魯深深的看了一眼順烏爾圖,痛心疾首的將他小時候不聽話偷偷跑去邊城玩,最後被帶回來的時候發了一場高燒的事情說給山槐聽。
「你把這個東西叫做詛咒?」
山槐都有些無語了,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小孩子身體嬌貴居然是這個所謂的詛咒。
「何止,順烏爾圖偷偷跑出去過好幾次,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有著,深淺不一的疤痕,這絕對是詛咒。」
兔子聽到這些都完全無語,住了,別人不清楚,它怎麼可能不清楚?
順烏爾圖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疤痕完全就是他作的,如果不是他一定要打閃避戰不願意被抓回去,怎麼可能把自己弄得全身上下都是傷口。
這兩兄弟沒有一個是腦子正常的,只能說還好現在順烏爾圖身體裡面的人是上個世界的笑吧,不然的話,兔子非常有理由懷疑她們的計劃不會順利進行。
「對,他身上的確是有詛咒,我給他施個法術就行了。」
山槐雖然非常的無語,但見到蘇赫巴魯那個無比確信的表情,想著不如早點把事情給解決了,於是就應下了他的話。
「你搞什麼,我們兩個都很清楚,我身上壓根就沒有詛咒這回事。」
順烏爾圖一時間不清楚山槐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只能偷偷跟她咬耳朵。
「咳,注意分寸。」
蘇赫巴魯見到兩個人這副親密的樣子,只覺得刺眼的厲害,什麼時候山槐跟順烏爾圖兩個人關係這麼好了。
明明按理來說他才行還是山槐最親密的那個人才對。
順烏爾圖難得找到一個機會跟山槐親近親近,就這樣被蘇赫巴魯給打斷了,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簡直是比烏雲都要黑。
「你就站在這兒,不要動,剩下的我來就行。」
山槐也懶得管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衝突,直接讓順烏爾圖站在原地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符紙,上面的紋路十分清晰,符紙上甚至還有點點閃光,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蘇赫巴魯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奇異的場景,他之前一直聽說大梁那邊有一種奇異的巫術,這回可是真正意義上的見到了。
不是吧,來真的。
假的,你站在這兒不要動,不然的話我誤傷到就麻煩了。
山槐跟順烏爾圖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隨後蘇德的裙擺無風自動,那道符紙也燃燒了起來,符紙燒的很慢,就在符紙的燃燒過程中,順烏爾圖身上有一些黑氣漸漸的冒了出來,讓蘇赫巴魯看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原來長公主還有這番本事,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大梁皇帝一定要她嫁來自己這。
這樣的人活該被捧著才對。
等到山槐手上的符紙燃燒完畢,順烏爾圖身上也不再冒黑氣出來了。
「你看,現在他身上的詛咒就已經解決了,所以這一次出行絕對不會讓他受到生命威脅。」
蘇赫巴魯本身就是想用這件事情妨礙他們兩個人一起出去,現在山槐在他面前露了這麼一手,好像自己再不放他們兩個一起走的話,就成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了。
「早點回來。」
蘇赫巴魯不知道,這次分別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山槐早就準備好了,她要準備的東西,現在要準備的只不過是順烏爾圖的東西,還好他沒有什麼特別多的東西要拿,頂多只是幾套換洗的衣物,再加上蘇赫巴魯給他們精心配備的那些守衛,這一趟出行簡直不要太安全。
「我們現在去哪裡?」
「江南。」
江南兩岸水患特別的嚴重,山槐這一次先去江南也是因為害怕瘟疫的擴散。
每到重大災難時都會有著瘟疫的爆發,這一次更是大梁所遭受到的前所未有的危機,只能說還好山槐來的夠及時,再加上黎夏在一旁搗鬼,冉梧錦沒有真的把冉桐欣給送出去,不然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那還真的是非常的難說了。
「路過附近的藥店時幫我買一下這個藥單上面的藥,大部隊走太慢了,我要先去。」
山槐從懷中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藥材列表遞給順烏爾圖。
她知道順烏爾圖不會拒絕自己,再加上目前瘟疫的形勢已經不能再拖下去,她必須先要把這個衛衣給控制住,不能讓無辜的百姓因為冉梧錦遭受無妄之災。
至於這件事情以後冉梧錦會怎麼被彈劾那跟自己都沒有關係,只要她能夠將瘟疫的這件事情處理好,老百姓肯定會支持她,到時候那可就不是冉梧錦能夠說了算的。
「我跟你一起去。」
順烏爾圖一把拉住山槐的手,不願意讓她離開。
上個世界也是這樣,反正這一次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再放手。
「你要我把這件事情的利弊關係跟你說的清清楚楚嗎?」
山槐有點生氣,她並不清楚為什麼順烏爾圖或者自己有這樣偏執的情緒,可真的不能夠再拖了。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話,請不要干涉我做任何事情,畢竟這一次的出行也是你求來的。」
山槐很少說這樣傷人的話,但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如果不說清楚的話,順烏爾圖的執念會陪著他,一直糾纏在他身上,生生世世都不得釋懷。
「你去吧。」
順烏爾圖知道自己註定是留不住她的。
他好像也沒有什麼本事能夠留住她,這一次能夠來到她的身邊也只不過是意外。
如果有可能,他想的是如果有可能。
他是真的想聽山槐親口對他說一句喜歡,一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