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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七章 你聽見蔚監督說永不錄用

2024-08-25 19:30:08 作者: 啊喬我不做人了

  蔚堅這麼說,一來將責任推到「舊疾」上。二來,不提「永不錄用」,這樣任誰都找不出「過度」的地方。

  房俊見蔚堅想逃,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一個玩味的微笑。

  下一秒,再次開口說道:「監督大人剛才宣布了公孫集「永不錄用」對吧?」

  「公孫集的狀況,他......」蔚堅又開啟了解釋模式。

  「永不錄用是宣布了?還是沒宣布?」房俊沉聲問道。

  蔚堅快要氣被房俊死了,但偏偏他拿房俊沒有辦法。長孫鈞也看出了蔚堅的想法,剛才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正愁沒有地方發泄。

  隨即便回答:「我聽到蔚堅監督,切實宣布公孫集永不錄用。蔚大人,您到底說沒說呀?」

  那麼多人看著,蔚堅此時要把房俊、長孫鈞吃了的心都有。但此刻改口,就更顯得自己心虛,更說明公孫集發瘋與自己的處罰有關。

  想到這兒,蔚堅咬著牙到:「沒聽清,本監督就再說一遍。」

  然後,轉向全部一百多名舉子,說道:「爾等聽信蠱惑,攻訐三甲,取消上一場比賽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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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臉舉子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絕望的捶胸頓足。白臉舉子可是名列騎射第二十八名,下午比賽如果正常發揮,進入前百十拿九穩。

  現在上午成績被取消,登天夢想頓時破滅。白臉考生心裡恨,恨公孫集,恨這個蔚堅。

  公孫集讓大家觸犯考場律令,自己卻瘋了。蔚堅明明說要幫忙,一見不妙,竟然倒打一耙。

  但白臉舉子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蔚堅身上倒的霉還沒有結束。

  下一秒,房俊又開口了。

  「蔚監督的處罰這就結束了嗎?」

  蔚堅不解的問道:「房舉子認為有什麼不妥嗎?」

  房俊微微一笑,說道:

  「蔚監督忘記了兩件事。」

  蔚堅立刻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急忙道:「本監督要處罰誰,不是你一個舉子該管的。」

  房俊卻並不生氣,笑了笑,便回答道:

  「無妨!我只負責提醒。如果蔚監督仍然想不起來,我就提醒一下陛下。」

  蔚堅聽完先是一愣,他不明白房俊說要提醒陛下是什麼意思。

  但是下一秒,蔚堅臉色大變。蔚堅想起來,李世民賜給過房俊一塊金甌令。

  這塊令牌是皇帝心腹的入門鑰匙,有這塊令牌的人可以隨時覲見李世民。

  想到這兒,蔚堅立刻換了一幅表情。說道:「房舉子的提醒,本監督當然要聽,必須要聽。哈哈哈哈」

  在蔚堅的乾笑聲中,房俊指著黑鐵塔,說道:「這位舉子毫無緣由的抹黑杜月雪舉子,污人清白,必須嚴懲。」

  黑鐵塔一聽,立刻急了。大吼了起來:「我沒說過!」

  蔚堅知道,自己如果再想袒護這些舉子,房俊很快就會注意到自己身上。

  房俊不僅是房玄齡的大公子,還握有金甌令,一旦被房俊盯上,後果會相當嚴重。

  雖然蔚堅答應幫助屈突通,對付房俊。但那是暗中設陷阱,不是正面硬扛。

  如果正面硬抗,不但蔚堅會完蛋,就是他身後的屈突通也是完全不夠看。

  蔚堅知道,要想對付房俊,就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是敵人。於是,厲聲喝道:「大膽!這麼多人聽到你抹黑杜月雪的清白。你還想抵賴嗎?」

  「留下舉子腰牌,取消大賽資格,逐出演武場,永不錄用。」

  蔚堅這一串處罰,是頂著格給的。也就是說,按黑鐵塔犯的錯,這是最重的處罰。

  杜月雪剛才聽到蔚堅要放過黑鐵塔時,杏眼圓睜,剛要發作,就見房俊先一步開了口。心中立刻湧起一股暖流。

  「房俊心裡還是想著我的。」杜月雪美滋滋的想到。

  現在,一見蔚堅給出了最重的處罰,在加上杜月雪現在的心情不錯,便沒再說什麼。

  黑鐵塔如果知道,一定會感謝房俊。如果不是房俊的出手讓杜月雪心情大好,黑鐵塔絕不會這麼輕鬆過關。

  杜月雪從來不是什麼溫柔淑女,敢觸犯杜月雪底線的人最後的下場都是生不如死。

  只是杜月雪在房俊面前的小鳥依人形象,讓大家產生了幻覺。以為這是個弱女子,結果黑鐵塔就一腳踩進了杜月雪的禁區里。

  此刻的黑鐵塔感覺到不對勁兒,仿佛一柄大砍刀已經當空落了下來。

  黑鐵塔雖然粗魯,但人並不傻。知道此刻必須服軟。於是便不再逞強,乖乖閉上了嘴。

  蔚堅看了杜月雪一眼,才滿臉賠笑的對房俊道:「房舉子對這個懲罰還滿意嗎?」

  房俊沒有說話,看向杜月雪。杜月雪見房俊看自己,心想:果然房公子這麼做都是為了我。

  立刻秒變小女人,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房俊見杜月雪滿意,便不再多言。

  蔚堅便趁機說道:「那就這麼辦了,房公子告辭。」

  房俊見他想跑,便繼續說到:「第二件事就是這位白臉舉子。」

  蔚堅尷尬的停住腳步,心裡咯噔的一下。心想:「終於還是來了!」

  臉上卻故作驚訝的說道:「這位白臉舉子與所有鬧事的舉子都已經做出處罰了,似乎不宜重複處罰吧?」

  房俊心想:「裝都不會裝全套!這人背後是誰?必須好好查查!」

  嘴上便直接戳到了正題上;「鬧事自然是處罰過了,但白臉舉子欺瞞監督,顛倒黑白,污衊我先向公孫集動手,怎麼說?」

  這就是蔚堅最怕房俊提起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的開端在蔚堅自己,是蔚堅暗示白臉舉子給房俊下絆子,白臉舉子情急之下才做出這件事。

  對這件事進行處罰,有一半是在打蔚堅的臉。而且給了這些舉子一個極壞的暗示:聽蔚堅的靠不住。

  「以後這些人不但無法為自己所用,更可能為此記恨自己。」

  蔚堅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為了不讓此事牽連到自己,蔚堅只得心一橫。

  兩隻眼睛死死盯著白臉考生,一字一頓的說道:「白臉考生,收回腰牌,取消考試成績,逐出考場。」

  蔚堅死死盯著白臉舉子的目的是在告訴白臉舉子:你可聽好了,我沒有處罰永不錄用,給你留了一線生機。你可不要亂咬!

  白臉考生剛才失去了騎射第二十六的成績,現在連參賽資格都沒了。

  但想想至少以後還有機會,咬了咬牙,便選擇了沉默。

  蔚堅一見白臉考生認了。心中大喜。

  正要見好就收。

  卻見房俊轉向長孫鈞問道:「長孫兄,你聽見蔚監督說永不錄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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