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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Chapter 87 (1)

2024-08-24 10:13:35 作者: 厲冬忍

  簡松意壓著柏淮肩頭的雙手, 因為過於用力,橈骨盡現,隱隱可看青筋。

  這個力道大得讓柏淮有理由相信簡松意是真的生氣了。

  但是即使是生氣了, 柏淮也覺得自己不能縱著他胡鬧, 努力克制住自己易感期洶湧的情緒和欲望,拽住簡松意的手腕,鬆了他的力道,半擡起身子, 啞著聲音問道:「帶抑制劑了嗎?」

  簡松意帶了,自從柏淮走後,他就記得隨身帶抑制劑和阻隔劑, 從來沒有忘過。

  但是他低頭看著柏淮, 卻毫不遲疑地說出兩個字:「沒帶。」

  他知道柏淮有多能忍,所以他不能讓柏淮找到任何中斷這場纏綿的機會。

  這是易感期, 他就不信柏淮自制力再強,能強過幾千年來刻進人類基因的原始欲望。

  他身上因為結合熱而招搖張揚的野玫瑰的味道,也愈發肆無忌憚, 濃烈熾熱, 似乎下一秒就會擊破這個Alpha的底線。

  柏淮已經快無法思考,Alpha的易感期往往來得並不如Omega的發情期頻繁,可能一年一次, 可能兩年一次, 但是這也就意味著Alpha的易感期比Omega的發情期來得更洶湧,而且還沒有抑制劑可以依賴。

  所以他遠遠比簡松意更想要,他恨不得現在就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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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不能。

  雖然簡松意已經發育成熟, 18歲也到了政府法定的Omega結婚年齡,意味著可以進行生育, 所以從法律和倫理來說,他想對簡松意做什麼都行。

  但這是簡松意的第一次,他怕自己在易感期控制不好自己,傷到簡松意。

  他捨不得。

  就這一個本能的念頭,讓他始終保持最後的理智,拿開簡松意摁住他肩頭的手,試圖站起身:「那我現在出去買,你在家裡乖乖等我。」

  聽到這句話,簡松意體內的所有熱流頓時一瞬間就湧上了腦門,用力一把把柏淮重新壓了下去,膝蓋抵著他的腿,胳膊肘抵著他的胸口。

  所有乖巧煙消雲散,直接罵粗口:「你他媽去買個屁的抑制劑!老子說了老子沒帶抑制劑,你聽不懂嗎?你是傻子嗎?老子不用抑制劑!老子要你標記我!聽明白沒?!」

  說完就狠狠吻了下去,吻得氣急敗壞,熱烈又直接。

  柏淮紅著眼,偏開了頭:「寶貝兒,你別撩我了,行不行。」

  「不行。」簡松意胸口起伏,「我說了,我要你完全標記我。」

  柏淮覺得簡松意是不懂,無奈地解釋道:「你知不知道完全標記需要在生殖腔里成結?不是單純地咬一口那麼簡單。」

  簡松意覺得柏淮把他當傻子,氣得直接照著柏淮的喉結就咬了下去。

  柏淮本能地就屈起腿,圈住了他,抱著他腰的雙臂也瞬間收緊,喉頭溢出一聲低重的喘息。

  感受到柏淮的反應,簡松意更生氣了。

  這個人明明都這樣了,還因為心疼自己而忍著,可是只有他會心疼人嗎?自己就不心疼他嗎?

  簡松意忍著現在就把柏淮霸王硬上弓了的衝動,一字一句認真道:「柏淮。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什麼都不懂?我懂,我什麼都懂,我不僅知道完全標記需要在生殖腔成結,我還知道為了保護Omega,現在有很多對Omega身體完全無害的避孕藥。我為了讓你完全標記我,已經處心積慮很久了,絕對不是一時興起。」

  他臉皮薄,本來是說不出這樣的話的,可是他覺得有必要讓柏淮這個傻子,明白一些事情。

  「我本來想等高考後,找個機會把你睡了的,但是擇日不如撞日,趕上你好時候了,我不趁虛而入我就不是男人。」

  柏淮閉上眼:「簡松意,別鬧了,你明知道我捨不得。」

  「那我就捨得看你一個人難受嗎?你不願意完全標記我,不就是怕我疼嗎?可是心疼就不算疼了?還是說你其實就是還沒有想好和我過一輩子,所以才不願意標記我?」

  「我不是……」柏淮聲音已經喑啞得厲害。

  簡松意卻沒有讓著他,依然咄咄逼人:「如果不是,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呢?」

  「我怕你還沒有想好,會後悔。」

  「你放屁!是,我的確不如你成熟穩重,但是這不代表我做出的抉擇是不負責任的。我是個成年人,想讓你完全標記我,是因為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所以想和你建立在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聯繫,這樣我就不會再害怕你又走了。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這兩次,我一個人有多難過,我真的很討厭這種提心弔膽的感覺。」

  簡松意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聲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在你心裡,你總覺得你喜歡我多過我喜歡你,但是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太會表達,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我不願意你總是為了我委屈自己,我也不想看你委屈求全,你從小到大就沒任性過,所以我想讓你能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那麼辛苦,可以做你想做的所有事。」

  簡松意想到他為自己做的一切,想到他這麼多年的苦,只覺得眼角的潮氣怎麼忍都忍不住,心裡止不住泛起疼:「柏淮,你其實也可以任性的,真的,沒人疼你,我疼你。」

  他低頭吻上柏淮眼角的那粒淚痣。

  「我是真的想好了,要喜歡你一輩子,對你好一輩子,所以你願不願意標記我,告訴我你也想好了。」

  簡松意感受到自己的唇,嘗到一點鹹濕。

  不等他反應過來這是柏淮的淚,下一秒他就被壓在身下,封住了雙唇。

  屋外暴雨如注。

  屋內大雪肆意。

  這場雪的來勢是前所未有的兇猛,玫瑰起初還能對抗,慢慢地就變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匍匐在積雪上,顫抖著,任憑粗壯的雪松枝幹肆意妄為地抽打。

  到了最後,卻連顫抖也不能,只能軟軟地癱成一堆玫瑰花泥,看上去有些可憐。

  然而積雪四處濺落的玫瑰花汁,卻誠實地述說著玫瑰花綻放時的愉悅。

  這種愉悅,在玫瑰花花蕊被雪松完全堵住,而雪後松林的味道也通過腺體徹徹底底進入玫瑰的每一個細胞的時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簡松意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所有的血液和神經都被烙上了柏淮的印記。

  他感受著自己被占有,自己的腺體被咬破。

  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他聽到柏淮說:「簡松意,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濃烈到無處可藏的欲望和愛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對柏淮的依賴和眷戀,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在這一刻,他屬於柏淮,柏淮也屬於他。

  十八年,相遇,相伴,相知,相愛。

  他們終於成了在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兩個人,因為他們馴服了彼此,也只被彼此馴服。

  簡松意覺得自己空落落的心被填滿了。

  「柏淮,我終於是你的Omega了。」

  身後的人卻把他抱得更緊了些,語氣鄭重。

  「你不是我的Omega,你是我的簡松意。」

  沙發深深陷了下去。

  簡松意第一次被柏淮這麼用力地壓在身下,只覺得自己落入了雪地里,Alpha的信息素緊緊包裹著他,他不可自拔地沉淪在了發情期的欲望里,幾近窒息。

  他回應著柏淮的吻,濕潤柔軟的舌尖緊緊跟隨著柏淮,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下體開始不自覺地往柏淮身上蹭,試圖取悅自己。

  而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下身的漲硬堅挺,隔著薄薄的衣料,還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滾燙。

  好大,好燙,進去的話,自己會疼的吧。

  簡松意無意識地想著,腰卻擡得更高了。

  而他沒注意的是,自己的T恤已經被推倒了胸口,褲子也已經被褪到了腳踝。

  柏淮的手指隨著激烈的深吻,貪婪地撫摸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有著Omega獨有的細膩觸感,柔軟光滑,卻又有著薄薄的肌理,又十分有韌性,反而更加性感。

  兩人吻了不知多久,柏淮感受到簡松意越來越軟,呼吸越來越重,知道這個笨蛋還沒有學會很好的換氣,於是終於放過了他。

  微擡起身子,看著身下這個Omega紅腫濕潤的唇和那雙沾染滿情慾的桃花眼,手指一寸一寸撫摸過他的臉頰。

  啞著聲音問道:「寶貝兒,想好了嗎?」

  簡松意早就想好了,只覺得柏淮在這種時候問他這個問題,分明就是在折磨他。

  簡松意嫌棄柏淮磨蹭,索性把他一推,自己翻身重新騎到他身上。

  「我自己來。」

  說著手就探進柏淮的褲子,抓住了那根屬於頂級Alpha的粗長性器。

  猝不及防的一用力,柏淮一時忍不住,屈起了腿,喉嚨里溢出低低的呻吟,然後趕緊摁住簡松意試圖拽掉自己褲子的手:「寶貝兒,別。」

  簡松意遠遠沒有他自控力好,每次結合熱,在柏淮跟前,都只是放縱自己沉淪在情慾里,失去理智,於是急了:「我要!」

  柏淮任憑他騎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簡松意喜歡這個姿勢。

  其實他也喜歡。

  因為這個姿勢他可以完完整整地欣賞著他的Omega纖細的腰是如何搖擺的,那張漂亮的臉是如何沾滿情慾的,那張殷紅的唇是怎麼溢出一聲聲好聽的呻吟和一句句淮哥哥。

  他低聲道:「乖,老公待會兒就給你,但是要先擴張,不然你會疼的。」

  說著把簡松意身上的T恤又推了上去:「乖,咬著。」

  簡松意低頭咬住了衣擺。

  柏淮一隻手落在了暴露在空氣里的那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硬起來的紅粒上,捏著左乳尖,輕輕揉捏了起來。

  另一隻手則脫掉了簡松意的內褲,順著他的脊背一點一點向下,握住那兩瓣飽滿結實的臀瓣,用力揉著。

  因為咬著衣服,簡松意只能含含糊糊的低吟,身體卻慢慢呈現出粉色。

  柏淮的頭枕著沙發扶手,正好能完美地欣賞著這具纖細又堅韌的身體,包括那兩條夾著自己腰的修長白皙的腿,和在自己小腹處蹭來蹭去的去那個泛著粉色的可愛性器。

  他的Omega,真的很漂亮。

  比他昨天晚上夢裡夢到的在他身下求歡的樣子還要來得漂亮。

  這世上,沒有一個Alpha是好人,尤其是在性愛上,不然自己易感期的時候,怎麼會在夢裡,夢到的全是簡松意在他身下紅著眼睛求歡求饒的樣子。

  他想,如果夢境成真,也不錯。

  於是揉著臀瓣的那隻手,開始慢慢往後穴遊走。

  還沒到後穴,手指就已經摸到了一片泥濘。

  柏淮看著簡松意,微微挑唇:「寶貝兒,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水,還沒有真的開始呢。」

  簡松意覺得柏淮這話就是在說他浪,又羞又惱,伏下身子,就想把臉藏起來。

  然而易感期的Alpha,所有的強勢顯露無疑。

  柏淮鉗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坐直身子:「不許躲,老公想看。」

  簡松意剛想反駁,身後的小穴卻突然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

  只被觸碰過一次的狹窄甬道突然被擠入,刺激得簡松意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咬著的衣服也隨之落下。

  他的聲音有著少年獨特的清朗感,平時罵人的時候,也不讓人討厭,每每在床上呻吟求饒撒嬌的時候,總會軟一些,格外勾人。

  柏淮喜歡聽他叫,於是決定不讓他咬著衣服了:「乖,自己把衣服脫掉。」

  「不要……啊!」

  他剛說不要,第二根手指就順著濕爛泥濘的小穴擠進了狹窄的甬道,快速地抽插起來,於此同時,玩弄著他左邊乳尖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簡松意潰不成軍:「柏淮,右邊……」

  柏淮明知故問:「什麼右邊?」

  結合熱的Omega,向來是沒什麼骨氣的,簡松意咬咬唇:「右邊……右邊也要。」

  「右邊什麼要?」

  簡松意怎麼也說不出口右邊乳頭也要的這種話,可是又實在想要,急得身體又紅了幾分。

  看見他這樣,柏淮到底還是心軟,壓制住自己體內的劣根性,沒有強迫他說出那些淫詞浪語,只是趁機哄道:「那把衣服脫掉。」

  白色T恤落在地毯上,簡松意的整個身子都暴露在了柏淮的視野里。

  柏淮這才發現,簡松意的左邊乳頭已經被自己玩得紅腫,明顯比右邊大了些,怪不得小東西這麼不滿意。

  於是捏住那個被冷落已久的紅粒,開始賣力伺候起來。

  乳頭被伺候得很到位,然而插身體裡的兩根修長手指,卻抽插得不快不慢,而且每次快要戳到簡松意最敏感的那個點的時候,就離開,讓簡松意無法積累高潮的快感,身前硬漲的性器也一直沒得到安慰,卻被撩撥得越來越漲,越來越漲。

  簡松意太想射出來了,也不顧這是當著柏淮的面,手就伸向了自己的性器。

  卻被柏淮一把摁住手腕:「不許碰前面,用後面。」

  簡松意怎麼用力,也掙脫不出來,急了:「我要!」

  「給你。但是你只能靠後面射。」

  這大概屬於Alpha骨子裡想占有Omega的強勢,雖然平時兩人鬧起來,柏淮都是伺候簡松意前面,極盡溫柔和小心翼翼,但是他心底最想要的還是讓簡松意在他身下,被他艹射。

  簡松意單純,哪裡知道Alpha的那麼多齷齪心思,在欲望越來越強卻得不到滿足的時候,什麼話都開始說得出口:「你明明後面也沒給我。」

  有些委屈。

  柏淮笑了笑:「寶貝兒,這只是在擴張,今天我沒有打算用手指讓你高潮。」

  說著拽著簡松意的手腕帶向自己身下:「今天用這個。」

  Alpha尺寸驚人的滾燙性器驚得簡松意想抽回手。

  卻被柏淮死死摁住:「寶貝兒,摸摸它,三個月沒碰過了,它想你。」

  簡松意不知道柏淮這人怎麼一到了床上就這麼騷,這麼不要臉,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卻也心疼柏淮一直以來的隱忍克制。

  於是手伸進柏淮的褲子,握住他的性器,學著柏淮以前伺候自己的樣子,不太熟練的安撫起來。

  那份笨拙,卻讓柏淮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相比Alpha在這種事情上的無師自通,他家小Omega什麼都不會,以後關於床上的一切,都是自己照著自己喜歡的樣子教出來的,只是這麼想想,就覺得他可愛。

  體內想要簡松意的欲望,也越來越囂張。

  於是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簡松意握著柏淮性器的手,驟然收緊,激得柏淮也繃緊了身子,然後馬上又插入了第四根手指。

  緊緻的甬道驟然加入兩根手指,讓簡松意瞬間眼角泛起了潮氣,抽出手,開始試圖把柏淮的手拽開。

  「出去!柏淮你出去,我不要這麼多!太多了!好撐!你出去!你他媽出去!」

  然而他根本拽不動柏淮,柏淮的手還抽插得愈發快速。

  太滿了,四根太滿了,簡松意覺得自己根本吃不下,他覺得自己的穴口要被撐爛了,見罵人沒用,本能地開始撒嬌:「淮哥哥,求你了,出去好不好,太多了,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說著低下身子,湊近唇,討好般地親吻起柏淮。

  柏淮放縱他討好自己,一隻手甚至兜住他的後腦勺,迫使他吻得更深,然而另一隻手的抽插卻沒有隨之消失。

  簡松意從主動吻,變成了被迫接受深吻,喉嚨間不停地溢出低低的呻吟。

  只覺得後面好撐,可是偏偏又不碰他想要的地方,難受死了。

  等柏淮終於放開他的唇,他才紅著眼角,啞著聲音:「出去好不好,我真的不行。」

  柏淮親了親他的眼角:「寶貝兒,你可以的,你是Omega,你感受到你後面多濕了嗎?你想要的,而且連四根手指都吃不下,你待會兒怎麼吃得進我?」

  簡松意想了想柏淮的尺寸,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心裡開始有些緊張,他怕疼。

  柏淮看著他的眼角更紅了,心裡終究還是捨不得了,緩緩抽出手指,低聲哄道:「對不起,老公的錯,我們今天不做了好不好,等你再長大點?」

  「不好。」簡松意緊緊抱住柏淮,「我沒事的,就是你別在弄我了,你進去好不好,我想要,我憋得好難受啊,老公。」

  這是簡松意第一次主動叫他老公。

  有些啞,有些軟,沾滿情慾。

  一瞬間就讓柏淮興奮起來,只覺得胯下的硬漲再也沒法忍了。

  直接翻身,把簡松意壓在沙發上,讓他趴著,擡起了他的腰。

  意識到這是個什麼姿勢後,簡松意不好意思起來,開始掙扎:「柏淮,我不要這個姿勢,好羞。」

  柏淮跪坐在他身後,俯下身子,輕輕吻了吻他的腺體:「我查過了,第一次這個姿勢,最不容易傷到你,最不疼。所以不要任性好不好?」

  簡松意的腺體被溫柔地親吻著,親得他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柏淮總不會故意欺負他的,他既然決定要柏淮標記他,就應該把自己放心地交給柏淮。

  於是紅著耳根,點了點頭。

  柏淮溫聲哄道:「乖,兩隻手抓住沙發扶手,屁股擡起來一點。」

  簡松意紅著臉,照做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臀瓣被輕輕掰開,小穴周圍被輕柔地按壓撫摸著。

  想到柏淮此時此刻正在打量著自己最隱秘的部位,羞恥得閉上了眼。

  而柏淮打量著那個小穴,明明剛剛才被四根手指插過,現在就又收緊了,還泛著水光,粉嫩可愛。

  顯得自己身前昂首挺立的性器,粗壯可怕起來。

  他自己都開始懷疑,簡松意吃得下自己嗎。

  「寶貝兒,待會兒太疼,就告訴我,我就停下來。」

  簡松意抓著沙發扶手的手指,更緊了,然後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做好的心理準備,卻在那個滾燙熾熱的性器抵到他的後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緊繃起了身子。

  「寶貝兒,你放鬆一點。」

  柏淮哄著簡松意,一手撐在沙發上,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往裡送。

  雖然他理論姿勢豐富,可是到底也是第一次,又怕弄疼簡松意,所以送得格外慢。

  好在簡松意體質敏感,水格外得多,所以稍微輕鬆了些。

  但太緊了,真的太緊了。

  擠進一個龜頭,都十分勉強。

  然而當龜頭擠進那個緊緻滾燙的甬道,被媚肉吸吮包裹住的一瞬間,卻給柏淮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愉悅,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喟嘆,喘息變得粗重。

  易感期的欲望無限放大,占有欲越來越強,柏淮的眼睛有些紅,他恨不得現在就直接頂到簡松意身體最深處,頂到他的生殖腔,然後命令他打開,接納自己,聽他在自己身下哭喊,然後狠狠地貫穿他,灌滿他。

  太想要了。

  柏淮死死咬著唇,用疼痛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

  這是簡松意,簡松意嬌氣,怕疼,自己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

  他拼命忍住體內洶湧叫囂的欲望,啞著聲音問到:「寶貝兒,疼嗎?我可以繼續進去嗎?」

  簡松意抓著沙發扶手的指節已經泛白,唇角已經被他咬得殷紅,眼尾泛著潮氣。

  太大了,太撐了,難受。

  但他一定要讓柏淮完全標記自己。

  於是低喘著氣:「老子沒那麼嬌弱,所以你能不能快點進來,你這樣慢吞吞的更難受。」

  他想著長痛不如短痛。

  而柏淮也是第一次做愛,也沒當過Omega,挺簡松意這麼一說,就以為真的是因為太慢了,所以難受。

  於是雙手掐住簡松意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勢,自己腰部一用力,猛得頂了進去,碩大的性器不容分說地沒入了那處緊緻的甬道,穴口被完完全全撐開,褶皺都被撐平,體內的液體被擠得汩汩往外流。

  那一瞬間,柏淮滿足的喟嘆和簡松意失控的哭喊同時充斥滿了整個客廳。

  「疼!柏淮,疼,你出去,出去,好撐,好疼,你混蛋,出去啊!求求你了,出去吧,好痛啊,我不要了,不要了……」

  簡松意邊哭喊著,邊試圖往前爬,離開柏淮的控制。

  好疼,太疼了,柏淮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好像要把他的身體撐開一樣,他不行,他不可以。

  簡松意想逃,卻被柏淮用力掐住腰摁了回來。

  他的喘息粗重得不像樣:「寶貝兒,不行,這個時候出去,會死人的。」

  真的會死人的。

  他是個Alpha,還是易感期的Alpha,他很年輕,很健康,他有性慾,他已經三個月沒解決過了,而他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最喜歡的人。

  是他第一次夢遺夢見的人,是他每一次有欲望的時候,一閉眼就會想到的人。

  他想要他很久了,也忍了很久。

  而自己現在就在他的身體裡,感受著他緊緻濕滑的甬道,溫暖的媚肉一寸一寸貪婪又浪蕩地吮吸著自己的性器,他怎麼可能出去。

  「寶貝兒,就剛進去疼,後面就不疼了,會很舒服的,你相信老公行不行。」柏淮按捺著心裡現在就艹哭簡松意的瘋狂想法,低頭親吻著他的腺體,「你心疼心疼老公,讓老公完全標記你。」

  柏淮永遠知道怎麼哄好簡松意,簡松意死死抓住殺手扶手,聲音低啞得不像話:「那你輕一點,行不行。」

  「好,我輕一點。」

  柏淮的吻順著腺體,慢慢往下,一寸一寸落下細細密密的吻,舌尖打著轉,勾起簡松意一次一次的酥麻,一手握著簡松意的腰,一手玩著簡松意的乳頭,試圖激起簡松意更大的欲望。

  低沉的喘息,聽得簡松意心癢難耐。

  起初被撐開的疼痛已經緩了過去,胸前的玩弄和背後的親吻,以及空氣里強勢霸道的雪松的味道,讓簡松意被疼痛喚回的理智,消失了。

  只剩下發情期的欲望,讓他變得浪蕩。

  他想要,他瘋狂得想要僅僅是填滿還不夠,他想要柏淮艹得更深。

  他甚至好像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生殖腔打開了,一股又一股液體源源不斷地分泌而出,瘙癢難耐。

  欲望侵蝕了理智,簡松意只剩下發情期的本能,扭著腰:「動一動,你動一動。」

  柏淮正好親吻到他的腰際,看著剛才還哭喊著不要了的某人突然這麼浪,忍不住咬了一口他腰側的軟肉:「妖精。求我。」

  「求你,動一動。」

  「求誰?」

  「淮哥哥。」

  「還有呢?」

  「老公。老公你動一動。」

  聲音帶著顫抖的媚意。

  這下,Omega的放浪徹底勾起了易感期的Alpha的暴躁和強勢,柏淮的自制力幾乎已經分崩瓦解。

  他直起身,微微後撤,帶出粘稠的淫液,然後又猛得一頂,狠狠撞了進去。

  他曾經用手指找到過簡松意的敏感點,所以這一撞,直直撞上了那處敏感。

  簡松意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擡起了頭,後穴纏得更緊了:「太深了,不要了,太深了。」

  「寶貝兒,這還不夠深,待會兒頂進你生殖腔的時候,才叫深。」

  柏淮前面已經極盡所能的溫柔和克制,可是簡松意的孟浪姿態徹底勾起了易感期Alpha的惡劣。

  他一手撐在沙發外側,把簡松意禁錮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簡松意的腰,低頭,細細輕吻著簡松意敏感的耳廓和腺體,低聲哄道:「寶貝兒,你放鬆點,放鬆點就不疼了,我也會輕一點的,會很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

  簡松意被他哄得神魂顛倒,感受著自己體內,被撐大的肉壁在被粗大的性器慢吞吞地研磨著,如同隔靴搔癢,只想要更多,於是偏過頭,看向柏淮,半眯著眼睛:「那你,那你不要騙我。」

  「嗯,不騙你。」

  然而下一秒,簡松意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柏淮下體瘋狂抽送著,每一下都撞上了最敏感的點,簡松意回頭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柏淮用力頂著胯,在自己的雙臀之間抽送。

  那具向來冷白的肉體泛著情慾的紅,汗水玩著精瘦的腹肌紋理一點一點滴落,沒入兩人交合處。

  簡松意覺得羞恥極了,手肘撐著沙發,一聲一聲呻吟喘息,卻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有回頭。

  柏淮已經看出來,他的Omega已經完全被發情期的欲望支配了,於是試圖往更深處進發。

  他的手指按壓著簡松意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挪動:「寶貝兒,是這嗎?」

  簡松意喘息著,搖搖頭。

  「這兒?」

  搖搖頭。

  「那是這兒?」

  簡松意扭了一下腰。

  柏淮輕輕挑唇:「那看來我快艹到了。」

  從來沒有在柏淮口中聽到過的髒話讓簡松意的後穴用力收縮了一下,柏淮被攪得寸步難行。

  他沒想到這種話對簡松意的刺激那麼大。

  他放緩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低頭含住簡松意的耳垂,舌尖順著他的耳垂輪廓勾著,低啞著聲音:「寶貝兒,準備好了嗎?我要艹進你的生殖腔了。」

  「你……你別說了……」簡松意羞得無處可藏,「要做就做,別他媽說這些東西。」

  「好,不說了,我們寶貝兒臉皮薄,我知道。那我進去了?」

  「你……你輕點。」

  「好,我輕點,寶貝兒放鬆,別怕。」

  「好……啊!」

  簡松意還沒來得及緩過來,就尖叫出聲,眼角直接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

  他從來沒想到,原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前列腺點,而是生殖腔入口,柔軟狹窄從未曾被觸碰過的入口,就那麼被滾燙的性器一頂,就是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又疼又癢,卻帶起讓渾身痙攣一樣的快感。

  然後簡松意射了。

  兩人都沒想到,就只被艹了一下生殖腔入口,簡松意就射了。

  一聲尖叫,濁白的液體從簡松意身下射到了淺灰色的沙發上。

  因為高潮的痙攣,後穴緊緊收縮,咬得柏淮也差點射出來。

  簡松意癱在沙發上,重重的喘息著,柏淮讓自己離開了簡松意的身體,抱起他,讓他面向自己,騎在自己的腿上,親吻著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淚

  「寶貝兒,你怎麼這麼敏感?把我沙發都弄髒了,你說怎麼辦?」

  簡松意羞紅臉,埋進柏淮的脖頸:「讓你不去床上。」

  「不是因為你剛求著我要你?」

  「柏淮……啊!」

  不等簡松意發火,柏淮就擡起他的屁股,然後對著自己的性器狠狠摁下。

  性器順著濕滑鬆軟的甬道,順利地全根沒入。

  簡松意剛被艹到生殖腔,後穴的狀態正好,所以雖然刺激,但倒也沒那麼疼。

  柏淮怕再過一會兒,小東西收緊了,又得疼一回。

  簡松意卻覺得柏淮是畜生:「你怎麼這麼饑渴!讓我歇歇不行嗎!」

  眼角紅得委屈。

  柏淮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研磨著他的乳頭,低聲道:「不行,你爽過了,我可還沒有爽。你總不能每次都讓我不爽吧?」

  簡松意剛打算推開他就跑,卻被柏淮雙手緊緊摟住了大腿。

  然後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身體懸空了。

  柏淮居然抱著他站起來了,他本能地就摟住了柏淮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了柏淮的腰,這樣一來,卻不自覺的把柏淮的性器往自己的穴道送得更深了些。

  柏淮抱著他,慢吞吞往臥室走著,肉棒隨著走路的姿勢,自然抽插著。

  簡松意現在整個人都在柏淮手上,後穴因為緊張而咬得緊緊的,埋著頭,半羞半惱地問道:「你突然站起來幹嘛。」

  「因為要去床上。」柏淮頓了頓,「翻來覆去地艹你。」

  簡松意臉驟然爆紅,想跑,卻被柏淮直接扔到了床上。

  雪白的肉體躺在深色的床單上,還有紅腫的唇和乳粒,視覺強烈的誘惑,柏淮雙手撐在簡松意兩側,低頭,含住了乳粒。

  唇齒的玩弄遠比手指的玩弄來得刺激,簡松意頓時呻吟出聲,雙手插進了柏淮的發梢,半眯起眼,雙腿併攏,試圖用摩擦來緩解身後的空虛。

  柏淮卻單膝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用膝蓋頂開了他的雙腿,強勢道:「不准自己玩自己。」

  「我沒有……」

  柏淮伸手握住簡松意剛才高潮過後軟下去的性器,熟稔地套弄撩撥起來,然後看著呼吸越來越重的簡松意,低聲蠱惑道:「每次這樣幫你的時候,舒服嗎?」

  簡松意咬著唇,不說話。

  柏淮手上不動了,重新低頭含弄著簡松意的乳尖。

  情慾和空虛感瞬間襲來。

  第二波發情期來了。

  簡松意意識開始渙散,他只知道自己如果想要,就要滿足柏淮,閉上眼:「舒服。」

  柏淮手上重新開始套弄:「那我走了後,你有沒有自己幫自己?」

  說著指尖撥弄了一下馬眼。

  簡松意瞬間戰慄緊繃:「別,別那樣玩,我剛射過,不能這樣玩,求你了。我有……上次結合熱……想你……」

  柏淮本來只是想逗逗簡松意,卻沒有想到高潮後的他這麼敏感,一點挑弄,就嚇得什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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