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在他心尖安睡> 心尖上安睡——撩吻

心尖上安睡——撩吻

2024-08-20 12:58:00 作者: 沐茶茶

  「單譯。」白星悅說不下去。

  白星悅畫著精緻嬌媚眼妝的眼睛,直直盯著單譯,他穿著黑色襯衫,就那麼淡淡的語氣,說著最傷人的話。

  她一顆心沉下去,再沉,直到底。

  此刻的白星悅心裡是真生出了恨,恨他對她的薄情,恨他對林言的情深。林言有什麼啊,竟能讓單譯這麼惦記不忘。

  

  -

  半年時間,他身邊並沒出現女人。

  一個都沒有。

  -

  就連白星悅低聲下氣趕上去,單譯都態度不冷不淡的。只要她不過分,不招惹他,單譯就不管。但是她再想多靠近一步,哪怕碰他一根手指頭,單譯的臉色就陰冷下來。

  他不允許別的女人靠近。

  他同樣也不許她白星悅靠近。

  -

  她跟那些女人,在單譯眼中,是一樣的。

  -

  白星悅帶淚光的眼裡有難過,有哀怨,有委屈。她對他什麼樣,有多好,順從他,一切都以他為考慮,貼心,善解人意,優秀大氣,她哪樣做的不好?多少男人青睞,她都不多看他們一眼,跟單譯比,那些人差的太遠。

  可單譯呢,他不稀罕。

  他稀罕的是林言,一個為他自殺過的女人。

  白星悅受不了。

  -

  白星悅心裡產生了極難受的挫敗感,她第一次有了控制不住的痛苦感,比先前更甚。

  林言。林言。

  她在心裡喊了兩遍林言名字,是恨的。

  -

  當初就是秦暖暖,白星悅都沒這麼強烈的無力害怕感。她跟秦暖暖關係走的近,兩人就像一對親姐妹,秦暖暖跟單譯交往時,她一顆心都放在單譯身上,她喜歡極了單譯。

  秦暖暖愛的真,可也天真。

  她什麼都跟白星悅說,從不有隱瞞,少女戀愛的心思都偷偷藏著,不跟家人說,卻會跟白星悅傾訴。

  -

  晚上躺一個被窩裡,秦暖暖一臉甜蜜,告訴白星悅,單譯牽她手了,雖然不是他主動。單譯吻她了,他喝了酒,嘴裡好甜啊,雖然又是她厚臉皮上貼的。單譯生氣了,可他還是抱她揉了她腦袋,因為她撒嬌可愛啊。

  每次,白星悅心裡嫉妒發瘋。

  直到有一天,她不能容忍單譯眼裡心裡有秦暖暖,她一看到單譯,就心跳加快,恨不得他的女朋友是她。

  -

  後來,秦暖暖瘋了。

  她被下藥醒來時,發現自己光著身體躺在別的男人床上,床單上有落紅。她想留給單譯最珍貴的東西,沒有了。她近乎崩潰。

  沒多久,秦暖暖又被幾個男人輪著強暴,被拍了不堪照片,讓她徹底精神崩潰。

  秦暖暖自殺了。

  她死的那天,白星悅戴著耳機聽了一夜的歌。

  她一滴眼淚沒掉。

  -

  現在,單譯身邊又有一個林言。

  林言一開始就不受關注,單譯對她也不好,婚禮都沒去,白星悅也沒將林言放眼裡。可她恨的就是,她到頭來竟輸給了毫不起眼的林言。

  就因為,單譯睡了林言嗎?

  性,那麼重要嗎。

  單譯睡林言他一定舒服吧。不然,還有什麼理由。一個男人惦記一個女人,不就是性。

  -

  白星悅手顫抖緊握,指甲陷進手心,她腦中一瞬間,想的都是單譯和林言在床上翻滾著親熱糾纏的畫面,如果不是林言,是她呢。

  單譯懷裡的人是她呢?

  秦暖暖都能消失,林言又如何。

  她心裡怨毒,不相信林言會一直命大。

  -

  *

  白星悅深深看了一眼單譯,往樓上瞥了一眼後扭頭走了,高跟鞋踩地板聲漸遠。

  她一走,秦蘭也走了。

  單譯目光淡淡的看著秦蘭車消失,他抿唇,掏出手機,低頭,給物業經理撥號。

  -

  電話響幾聲,通了。

  「我是16號業主單譯,沒經過我的允許,再把我母親和其他閒雜人放進來,就等著投訴。」

  那頭,物業經理賠不是。

  「單先生,抱歉抱歉……」

  單譯懶去聽,電話掛了。

  -

  林言睡到晚上八點多才醒,她身上悶出汗,被子裡躁的不舒服,又悶又潮熱,刺撓燒心。腿將被子踢開,抱著枕頭翻滾了一圈,她才慢慢睜開眼睛。

  剛剛聞到了被子的味道。

  有單譯的氣息。

  林言一看,暖絨的白色牛奶被,很乾淨。

  -

  燒下去了,頭疼好了些,林言坐起來擁著被子緩了小會兒沒動,意識漸漸清醒,她知道,在單譯床上,她又回到了蘭亭一灣。

  林言想,燒糊塗了。

  她稀里糊塗就被單譯弄回了家。

  林言咬唇,罵了單譯一聲,混蛋!

  -

  她穿拖鞋下床,樓梯口碰到了單譯。

  他手上拿著杯子,裡面半杯水,正好上樓,兩人視線一對,皆是一愣。

  林言也不知道說什麼,轉身又回去了。

  單譯望著林言身影,笑一聲。

  他不緊不慢上樓,跟在後頭。

  -

  林言嗓子干,喝了半杯水,好多了。她手指捏著杯子,沒動,頭髮垂下來,擋住了她大半張臉。稍後,她突然手一空,杯子被抽走。林言一愣,她剛抬頭,單譯的吻就落下來。

  林言心口砰砰砰跳。

  她這次沒堤防,有股落入狼口的感覺。

  都怪感冒害的,神志不清了。

  -

  單譯很會接吻,也很會撩人,他手不閒著,故意碰林言的敏感點,林言一瑟縮,也忘了要推他了,只顧著縮著身體躲。單譯就近一步壓著她,手扣住她的腰,直到把林言仰面逼躺在床上,單譯順勢壓上去,低頭繼續親。

  林言頭髮散在白色牛奶被上,黑白相襯。

  「林言。」

  -

  單譯輕喊一聲。

  也不是要林言回答,就是想喊一喊她。

  人在他懷裡的感覺,很真實。

  -

  他摁住林言手腕,反反覆覆的吻著她。

  絲毫不介意林言嘴裡喝過藥,有苦味。

  -

  林言被壓的喘不過來氣,她手也抽不開,使不出力氣。單譯終於捨得離開林言的唇,親吻到她脖子時,林言肩膀一縮,氣的惱怒吼。

  「混蛋啊你!起來,壓扁我了啊。」

  單譯一聽,稍微抬了下身體,視線往下,朝林言胸口看一眼,輕笑:「挺大啊,哪能是我壓扁的了的。」

  -

  林言臉一紅,腦子懵的不知道怎麼罵了。

  這個混蛋!

  太不要臉了。

  單譯低沉的笑,又再度覆上她唇柔吻起來。

  -

  林言被單譯親的暈暈乎乎,單譯不小心手碰到她的胸口時,林言一下子清醒,臉一燥熱,羞恥的氣血上頭,用力氣把單譯推開,她瞪他,「不要臉!」

  單譯手指抹了下自己嘴唇,眼裡含笑。

  -

  他不正經回答:「怎麼個不要臉法?」

  林言哽住,氣的不愛理他。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