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妍妍身上的邪祟
2024-05-03 23:23:04
作者: 雙世閻摩
此時的董善平已經急得額頭滿是汗珠,他急自然不是擔心妍妍的「病情」,而是害怕自己治不了妍妍砸了自己的招牌罷了。
董善平開始用起了相師的「推」字決。
所謂「推」字決,便是把那些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往其他的方面推脫,這樣一來如果自己算得准活著是治得好,那當初的「推」便是謙虛;反過來講如果算不准治不好,那也不是自己的水平不到家,而是「隔行如隔山」,此事超出了自己的「行業範疇」。
他對蘇母說道:「蘇太太,我在這裡還是得說一句不中聽的話,您還是帶著您的外孫女,去看看這兒」董善平指了指腦袋示意妍妍是精神有問題,「當然,我也會儘快回去推算推算想想辦法為她破除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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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母的臉上已是不悅,但大師畢竟還是大師,終究還是不能撕破臉破得罪的,也只好點著頭稱是。
「媽,我把小許先生請來了。」蘇林嫣的一句話,令蘇母的臉色很是難看,畢竟她昨天早上的時候剛剛羞辱了許墨北此時卻又請人家前來,自己的臉面自然沒有地方放。
許墨北看到董老頭後,微微作了一揖說道:「董叔叔,許家娃娃又來了,但我畢竟初出茅廬很多地方不甚通透,還請叔叔留下指點一二啊。」
許墨北就是要留下這個董老頭,讓他親眼看看自己是如何把這妍妍給治好的。
蘇母聽了也是趕忙附和:「是啊是啊,董先生,您就再進來多看幾眼吧!我們妍妍這個樣子,真的是要了我們的命了!」
董善平被「趕鴨子上架」,但自己作為「大師」,也只好點頭再次留下。
那「無名功法」便是許墨北最後的底氣,而且,成敗便在今晚。
當著董善平的面治好了董善平都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症」,自己便真的是要「一鳴驚人」了!
來到妍妍的房門前,此時的妍妍正在屋內自言自語又哭又笑,但有一句話眾人聽得真切,那妍妍說道:「你媽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仗著自己家裡有錢罷了。」
蘇母很是震驚,開門對著妍妍說道:「妍妍,你這是跟誰學的?以後不能說『不是好東西』這樣的髒話了,說這種話的都不是好孩子。」
但許墨北觀察到,聽到此話的蘇林嫣臉上,竟是閃過一絲「悲痛」。
許墨北立即知道,其實這妍妍身上的邪祟,其實跟蘇林嫣也脫不了干係的。
房門被打開後,妍妍便停止了自言自語,而是只管大哭大鬧。
許墨北看到他臨走的時候教給蘇家的兩個法子蘇家都沒有使用,而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問道:「這家中,竟是沒有一個男人長住?蘇先生還有妍妍的父親呢?」
蘇林嫣嘆了口氣道:「我爸爸這兩天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去了國外,李森……李森他也忙。」
這李森,便是蘇林嫣的老公,從蘇林嫣剛剛談到「李森」的語氣中,他知道其實這蘇林嫣的婚姻生活並不幸福。
許墨北說道:「這家中無男丁居住,自然易聚陰氣。為了妍妍好,蘇小姐還是儘快搬回自己的家中讓妍妍多跟她爸爸呆在一塊兒吧。」
蘇母聽了便小聲埋怨道:「這些都是我們的家事,今日請你來是來救我們家妍妍的,你這到底是能治不能治啊!」
蘇母說著便抱著妍妍讓董善平再次好生端詳一下妍妍的面相。
許墨北雖然不想拆別人的台,但他還是沒忍住說了句:「別看了,日落不看相,燈下看男不看女,蘇太太你這般逼董大師,看了也是不準的。」
這董善平此時正在給蘇母解釋著妍妍的面相,被許墨北這麼一說,老臉瞬間掛不住,但許墨北說的乃是「常識」,董老頭只能尷尬地圓場道:「是啊蘇太太,我之前已經說了,這入夜燈下給妍妍看,是看不準的。」
許墨北此時閉目凝神,然後運轉起無名功法,凝神於雙眼,再次睜開眼時,眼前看到的一幕連他自己都感覺一陣頭皮發麻——妍妍的脖子上纏滿了嬰兒的臍帶,而這臍帶的另一端,則有一死胎掛在妍妍的胸口!
而此時的無名功法,也已經「告訴」了許墨北下一步該如何收服這個妍妍身上的邪祟。
他死死地盯著妍妍,緩緩地衝著所有人擺了擺手讓他們不要出聲,然後開口說道:「所有女的都先出去,男的留下!」
蘇母聞言不禁皺著眉頭說道:「你這個小孩兒,這裡是我們家,你怎麼還讓我們出去!你到底會不會看,不會的話現在就讓司機把你送走吧!」
蘇林嫣卻是對許墨北抱有很大的信心,她覺得這許墨北肯定能治好自己的女兒,於是對蘇母說道:「媽,咱們出去吧,不管行不行,你總得讓人家試試吧。而且我相信這位小許師父!」
蘇母將信將疑地將妍妍放到床上,並且安慰她不要害怕。
但當眾人退出門外的時候,卻是發現這門鎖竟是在這個時候壞掉,房門就像是裝了彈簧一般每次被關上之時便會自行打開,怎麼關都關不上。
許墨北知道這妍妍身上的「邪祟」是不想讓跟自己單獨呆在一起所以才弄了些小手段。
他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用關門,但他聲明,待會兒不管自己做出什麼舉動,大家只能配合不得阻攔。
蘇母雖是極不情願,但蘇林嫣卻是點了點頭說:「好,我們一定盡力配合。」
許墨北說道:「司機大哥,董大師,你們兩個守在門口,其他女人全部站到走廊上,遠離房間。」
眾人聽了均是按照許墨北的話辦,但董善平這個時候卻是說道:「許家娃娃你不要亂用什麼民間偏方啊,可了不得。」
許墨北自然沒工夫跟這個董老頭鬥嘴,因為雖然別人看不見,但那死胎此時正瞪著漆黑的眼睛,死死地跟許墨北對視,盯得許墨北感到全身都仿佛冰結了一半。
深吸兩口氣,許墨北鼓起勇氣對「妍妍」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