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3章:終於等到的邀請
2024-05-04 00:15:38
作者: 雙世閻摩
要問這時間大體有多長?
畢竟牽扯到的可是集團已故董事長的股份,因此一年,兩年……
總還是有的。
不過許墨北從一開始看重的也不是那些「錢財」,因此只要是冷家的人不插手了,他也便可以把注意力從這方面暫時移開了。
股份的事情,就讓他們幾人去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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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許墨北的注意力,自然還是要放在鐵筆門的身上。
或者說,由於接下來即將發生一件不得不跟鐵筆門正面衝突的大事……
他的重點,也是得放在修行,放在能力的提升上。
能力需要提升的,不只是許墨北一人,更還有阿玲,功岩。
對於功岩,短時間內似乎也沒辦法教導他掌書閣的功法,畢竟其實從根本上講不管是許墨北還是阿玲,他們能夠獲得掌書閣功法的根基,也是因為直接得到生死簿殘頁。
因此功岩的修行,則仍舊只是他們陰陽簽的功法。
但對於許墨北還有阿玲來說,陰陽簽功法的修行自然是不能放下。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項更重要的修行,那便是魂歸。
說道這魂歸,當蛇骨婆正式開始傳授第一時間的理論講解,便令許墨北跟阿玲心中大喜。
因為這秘術魂歸,理論上的要求便是要施術者把自己處於無魂的狀態。
只有先讓自己的靈魂懸浮肉身之外,靈侍才可以進入身體以充當靈魂的方式發揮最強戰力。
說白了,就是靈侍附體。
但是,此秘術聽上去並不是多難,可實際修煉起來,最為困難的其實就是如何讓自己進入「無魂」的狀態。
無魂,其實換句話講就是死亡。
靈侍固然附體,但你本身的靈魂卻是很可能遊蕩到其他任何點,從此之後再也回不來。
甚至乾脆直接便被陰差拘走。
而若是以靈魂不離體的狀態,靈侍附身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這發揮出來的水平卻是終究有限。
而且是非常優先。
為何?
這得從兩方面講。
一方面一具身體內擠下兩個靈魂,空間不足靈侍自然會感到不適。
而由於擠壓,本體的靈魂也是會因此而遭受不同程度的創傷,強行發動此術的後果,重則仍舊是能夠致命的。
另一方面呢,就算是本體的靈魂沒有因為擠壓的緣故而怎麼樣,在合體狀態下靈侍施展它自身能力的時候,也會因為本體靈魂還在,對靈魂造成很大程度的損傷。
因此,這練習魂歸,最為基礎的便是靈魂出竅。
而說道靈魂出鞘,往往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簡單,對於修行道行越高的人便越發困難。
因為當修煉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出鞘的已經不能單單稱之為靈魂,而是「元神」了。
原本像許墨北還有阿玲,或許最為困難的也便是這元神出竅的過程。
可現在好了,兩人,均是無魂之人。
如此輕鬆地便克服了最為困難的一個步驟,那麼接下來似乎一切也便可以順風順水……
在山上安定下來靜心修行又有大約又過了二十天左右的樣子,有人,不,是有客前來拜訪陰陽簽的山門。
許墨北知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或者說,其實從當初在那火海中得知有關那件事情的消息之後,他便一直再等此人的到來。
甚至在過去這麼長時間之後,此人都未登山門,弄得許墨北還一度擔心難道他們這是準備撇下自己?
不,不會撇下的,因為畢竟還有一張生死簿殘頁仍舊屬於糾紛之物而保管在他們的手中。
此番這個大會的召開既然一方面就是為了集中解決所有存在糾紛物品的歸屬問題,那麼怎麼可能少得了「掌書閣」呢。
只不過,由於在通知的時候本著先遠後進的原則,所以對於呆在相距並不遠的陰陽簽的許墨北,通知自然也就晚了一些。
沒錯,今日登門的人,正是西天極樂的傢伙。
來者,只有一人。
而且也是個僧人,只不過並非當日在西天極樂山腳下碰到的那個罷了。
許墨北對其不能說是高接遠迎,但卻也是並沒有半點的怠慢。
對方也是非常客氣啊,弄得許墨北真的很難把如此彬彬有禮的西天極樂跟那些直接動手的「強盜」掛上鉤。
此番前來,為的也確實是為了邀請許墨北前去他們西天極樂舉辦的異常盛會。
盛會,旨在解決所有存在爭議珍寶的歸屬,形式自然也是以武會友。
具體到底是怎麼個以武會友法,對方並沒有明說,反正到時候也便知道了。
如今需要許墨北做出的決定,便是接不接受這份邀請,如若拒絕,那麼也便視為放棄對原本存在爭議的物品,也就是生死簿殘頁。
對此,許墨北怎麼可能放棄。
拋開生死簿殘頁不說,就單單是為了復仇,他也是迫不及待了。
更何況,當初從那火海之中所得到的消息,也需要許墨北前往西天極樂,前往那場盛會去赴約,去求證一些東西……
許墨北接受了邀請。
而那僧人也是沒有半點兒拖泥帶水,更不問什麼人情世故,得到了許墨北的答覆後,也便當即離開。
雖然對於許墨北來說,這場由西天極樂所主持召開的盛會,他早就從那火海之中知道。
但由於許墨北對此隱藏得很好,即便是對阿玲也沒有多講,因此其他人並不知情。
所以說在突然間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大家也均是異常擔心。
她們都很清楚這場盛會意味著什麼。
以武會友,亦搏生死。
到了那裡,固然是可以避免與鐵筆門冷家的人進行門派之間的爭鬥,避免門人不必要的流血,但你卻是帶著「命」這個賭注去的啊。
並且,你所面對的也絕非鐵筆門一個,還有其他門派的高人。
搞不好在碰到鐵筆門之前,便有可能折在別人的手中。
雖然大家都明白許墨北已經答應了對方,再埋怨也沒有任何意義。
但她們還是為此都跟許墨北置了好大的氣。
這置氣的背後,卻又是飽含著無盡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