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喝交杯酒
2024-08-19 01:04:27
作者: 半世琉璃
和宋家解除婚約的事情進展得格外順利。
司黎黎原本以為不好跟父母交代的,沒想到司母很支持她的決定。
她有些困惑,司母卻拉著她紅著眼眶說,「這門婚事,委屈你了,黎黎,你應該跟媽媽說的,而不是委屈自己,當父母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幸福呢?」
司黎黎這才從母親的口中得知,宋初和不甘心她主動解除婚約,就故意在外面傳播謠言,說她跟陸厲臣的關係不清不白。
還強調提出解除婚約的是宋初和!
誰知宋家剛把這消息放出去,宋初和跟秘書亂搞的視頻就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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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不攻自破,宋初和淪為人人可罵的大渣男。
宋家也自知理虧,灰頭土臉的發布了道歉聲明。
然而這件事並沒因為宋家的道歉而平息,隨之而來的,是宋氏的各種醜聞。
加上宋初和喜歡走旁門左道,很快宋氏就陷入破產危機,以及宋氏即將被收購的傳言。
當然這都是後話。
解決了眼下的煩心事,司黎黎只覺得一身輕鬆。
她的申請終於批下來了,拿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司黎黎特地請幾個好友吃飯。
因為高興,司黎黎就多喝了兩杯,被盧宇送回家的時候,人已經是微醺狀態了。
「我都叫你少喝點了,宿醉很難受的。」盧宇攙扶著司黎黎往小區里走,一邊走一邊叮囑,「你慢點,往這邊走,那邊是花壇!」
盧宇到底是個女人,加上她自己也喝了一些酒,又攙扶著司黎黎,兩人走得偏偏倒倒的。
眼看著司黎黎就要撞上一旁的花壇了,盧宇有些著急想伸手去拉她,卻沒夠著,眼睜睜看著司黎黎往花壇里栽去,「誒誒誒誒……」
她急得失了聲。
一雙大手穩穩的接住了即將栽倒在花壇里的司黎黎。
盧宇長舒了一口氣,這才看清來人,「陸……先生?」
她對陸厲臣有印象,那次喝醉酒,就是陸厲臣吩咐司機把她送回去的。
「嗯。」陸厲臣沖盧宇點了個頭後便看向懷裡的人。
他眉頭緊蹙,但聲音卻偏溫柔,「怎么喝這麼多?」
「當然是因為開心啊!」司黎黎樂呵呵的道。
陸厲臣見她高興,嘴角也不自覺的揚了揚,「什麼事那麼高興?」
「不告訴你!」司黎黎賣起關子來。
盧宇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她撓了撓頭說,「陸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黎黎就拜託給你吧。」
「好。」陸厲臣客氣的跟盧宇點了個頭。
盧宇便安心離開了。
「能自己走嗎?」陸厲臣又低頭問懷裡的人。
司黎黎搖頭,「不能。」
她感覺頭重腳輕,整個人都是飄的。
陸厲臣便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司黎黎到是很乖巧,順勢就勾住了陸厲臣的脖子,還晃悠著雙腿說,「小陸子,送哀家回家!」
她喝醉了就喜歡叫他小陸子,陸厲臣見怪不怪,甚至駕輕就熟的拿了她的鑰匙打開了她家的門。
「冰可樂冰可樂!」司黎黎被陸厲臣放在沙發上後,還沒安分一秒又開始命令起來,「要單手開可樂!」
陸厲臣熟門熟路的打開冰箱門取了一罐冰可樂,當著她的面,單手打開。
司黎黎看得眼睛都直了,「再來一罐再來一罐!」
這會兒的陸厲臣似乎格外好說話,遷就著她又開了一罐。
司黎黎滿足得眼睛都眯了起來,「來,我們喝交杯酒!」
陸厲臣神色複雜的看向她。
偏偏她無辜得像個單純的孩子,絲毫不知自己的這些行為在男人心海里掀起了多大的風浪。
「快點!我手都舉酸了!」司黎黎還催促他。
陸厲臣無奈,只能配合的跟她喝所謂的交杯酒。
司黎黎沒有經驗,勾過他手臂時,一個沒注意,冰可樂灑了男人一身。
「哎呀!」她驚呼出聲,急忙拿起一旁的紙巾去給男人擦拭身上的可樂。
「我自己來。」
可司黎黎不讓,直接把他按在了沙發里,極其認真的給他擦拭灑在衣服上的可樂。
陸厲臣身子僵了僵,喉結不由自主的滾了滾。
可司黎黎卻沒發現問題,依舊低著頭仔仔細細的給他擦拭腹部的可樂。
只是擦著擦著,男人的身體起了反應。
喝醉了的司黎黎一開始並沒意識到那是什麼,甚至還奇怪的按了按他起反應的部位,「咦,怎麼硬硬的?」
陸厲臣克制的神經突然被崩斷,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是你先招惹我的。」
儘管她喝醉了,但也是她主動招惹他的,不能怪他!
司黎黎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整個人被陸厲臣攔住了腰,雙雙滾落在地毯上。
她剛驚呼出聲,就被男人鋪天蓋地的吻堵住了嘴。,連帶著她的嬌呼,一併吞入腹中。
他不止想吻她,想脫她的衣服,想跟她徹夜纏綿,異常的想。
司黎黎本就不夠用的大鬧,徹底被男人占據。
小客廳的地毯不夠大,男人有些束手束腳,便將被他吻得渾身發軟的人從地上撈了起來,大步走向她的床。
司黎黎只覺得身下一軟,他又欺身上來,托著她的下巴,情不自禁的,又低頭壓了上去,含著她的唇,吮了又吮。
她嗚咽出聲,沾染了慾念的雙眸像夜空中的星星,讓男人慾罷不能。
他沒有克制,將她徹底占有。
片刻的疼痛後,司黎黎緊緊咬住了他的肩膀。
陸厲臣緊繃著身體,克制著沒有折騰,「放鬆些。」
說罷便低頭去舔她的唇,像是在安撫。
司黎黎逐漸放鬆下來,不再緊咬著他。
男人這才慢慢的動了動。
她不受控制的叫出聲。
陸厲臣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全都吞進肚子裡。
……
陸厲臣已經很久沒有睡個安穩覺了。
爺爺去世之後,他一直活在自責里。
為了彌補自己所犯下的過錯,他拼了命的工作,急速擴張著陸氏的商業版圖,活得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
睜眼就是工作,熬到撐不住才會勉強睡一覺。
好像生命里除了工作就沒別的東西。
唯有心裡最深處,藏匿著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