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還疼嗎?
2024-08-19 00:16:00
作者: 小難瓜
竹梨本就心情不好,又被這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得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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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其不備,纖細的手指插進男人的口袋,艱難地奪回本就屬於自己的手機。
然而在掃了一眼屏幕上的聯繫人之後,她懸著的心直接跌落谷底。
輕皺了下眉頭,面上顯示出不耐來。
她沒有如他所料想的那樣接聽電話,而是摁下掛斷鍵。
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
花市
燈火通明的大廈內,男人梳得一絲不苟的髮絲散下來一縷,遮在額角。
被掛了電話的喬覺心裡莫名湧上一股燥意。
強大的煩躁感使他愈發覺得遠在異地的竹梨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又或者,遇到了那個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念頭十分強烈。
喬覺來不及多想,繼續撥通電話。
叮鈴鈴-
竹梨適才掛了電話,喬覺又忙不迭地打了過來。
她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去掃男人的興,因為她知道在景淮之面前接喬覺的電話只會加快她的死亡進度。
指尖戳了戳屏幕,房間終於又恢復成了之前的平靜。
叮鈴鈴...
之後,不管他打幾個,她便掛幾個。
終於,在第十通電話打進來時,景淮之按耐不住了。
男人線條分明的腕骨拽過她瓷白的細腕,順便將手機帶了過來。
他挑起眉頭,探過來的目光冰涼無情。
沉聲開口:「喬總很喜歡惦記別人老婆?」
說完這句也不等對面回答,掐斷電話。
隨手將手機扔在了一邊。
垂下眼瞼,灼熱的眼神寸寸划過被他傾軋在身下的女人。
「別...」
見他滾燙的手指捏住自己的裙角,竹梨下意識慌了神。
裙子要是被他扯壞了,她明天怎麼從這裡出去。
總不能裹著浴袍出門吧。
可她低聲下氣的哀求並未換來男人的憐惜。
景淮之眉眼下彎:「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嘛去了?」
她貝齒咬著欲要滴血的唇瓣,哀求道:「溫柔點...」
不等她說完,男人已經掀開她的裙擺,她的膚色雪白。
尤其是那雙長腿,簡直勾魂攝魄。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
竹梨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這一動剛好撇到了床頭柜上的鬧鐘。
時間剛好十一點整。
...
翌日
她再次睜開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
床邊也空了一大半。
她昨晚根本就沒睡,直到早晨六點鐘,天邊泛起魚肚白男人才選擇放過她。
一想到這,竹梨立刻就羞恥了起來。
裹在被子裡的手不自覺收緊,原本潮紅的臉頰顏色不斷加深。
他堂堂一個總裁,該不會都沒性生活吧,不然怎麼會...
胡思亂想間,門板處傳來有規律的敲擊聲。
她心下一驚,剛要掀開被子低頭一看渾身的吻痕,胸腔里重新燃起一團火焰。
起身,慌不擇路從地上撈起一件睡袍。
穿好之後才發現這好像是他的...
「梨總,這是,景總讓我給你的。」
門一開,門外站著一臉稚嫩的小彤。
她羞羞答答將手裡的手提袋遞到竹梨手裡。
竹梨想也沒想就接了過來,讓開一條縫隙示意她進來。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手掌橫在進門的位置。
「還有什麼事嗎?」
小彤顯然也是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沒敢說什麼。
「景總讓我轉告您,他在樓下餐廳等你。」
竹梨無奈應道:「知道了。」
關上門,她抓耳撓腮自言自語道:「這手提袋裡不是早餐是什麼?」
話音伴隨著她打開手提袋的那刻,聲音便戛然而止。
連衣裙,還有內衣...
她的臉頰暮得染上紅潤。
還挺貼心。
一樓自助餐廳
男人衣冠楚楚地坐在靠牆的位置端起咖啡杯。
仿佛跟昨晚判若兩人。
不知對面的人說了什麼,他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可卻沒反駁。
「禽獸。」
站在餐廳門口的竹梨暗自咒罵道。
「竹小姐,快過來!」
坐在景淮之身邊的孟南潯第一個注意到她,揮了揮手。
這些年他幫著景淮之跟蹤竹梨,對於她的身影異常熟悉。
聽到有人叫自己,竹梨抬腳往他們所在的方向走。
落座後,景淮之餘光瞥見她手腕上紅色的痕跡,沉吟片刻:
「還疼嗎?」
孟南潯:「???」
他怎麼嗅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
在場的人,除了兩位當事人應該只有孟南潯聽懂了景淮之話里的意思。
蘇少傾夾了塊鵝肝,呆呆愣愣地看向乖乖坐在竹梨身邊的小彤。
那眼神很明顯就是在問:「什麼意思?」
小彤也不懂,她輕輕搖了搖頭。
竹梨用擱在桌子底下的腳狠狠踹了一下他,之後又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說。
景淮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本正經道:「我是問你手腕還疼嗎?」
「想哪去了?」
孟南潯:「...」
竹梨:「托您的福已經斷了。」
她陰陽怪氣答了句。
景淮之認真注視著她,神色忽然變得格外柔和。
從坐著的位置上起身,款款走到她身邊,捏起她纖細的腕骨。
「斷了是吧?」
「讓我來檢查一下。」
邊說邊將她的手腕往自己胸口帶。
孟南潯壓根不敢直視老闆的眼睛,只能一個勁地往嘴裡扒食物。
還不忘按住兩個小孩子的頭,「真好吃,你們說是吧?」
蘇少傾不解地盯著他:「你是逃難過來的嗎?」
「菜葉也這麼好吃?」
孟南潯:「...」
竹梨對於他這麼旁若無人的撩撥,有些惱怒。
直起手臂推開他:「你夠了。」
景淮之俯身湊近,輕捏她的下巴。
「既然沒事跟我回去。」
她神情茫然了一瞬,兩片紅唇張了又張。
為什麼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自己都逃不過這個話題。
撇開頭,掙脫開他的鉗制。
竹梨:「有事。」
男人危險的目光自頭頂射來,邪肆的語調響起:「你不要忘了我們沒有離婚。」
「你要是不願意走,我就用捆,你自己選。」
「我...」
竹梨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這還是五年前那個連喝醉了都要她哄的男人嗎?
倏地,男人壓低脊背,溫熱的呼吸聲噴灑在她的耳垂。
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五年都不聯繫我,你覺得你這次回來還有機會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