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你真的,喜歡他?
2024-08-19 00:06:03
作者: 小難瓜
VIP包間內。
景淮之站在進門的位置,眼神變得探究玩味。
「夏經理,不是說喜歡我,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如何?」他似是冷笑。
夏知晴眼裡浮起一絲希望:誰說景總只喜歡竹梨。
「百勝集團、宋總。」景淮之帶著審視的姿態,面無表情。
吱呀,又是開門聲。
江筱婉進門後,眼底迅速泛起一絲驚慌失措。
「景總對不起,夏經理跟我是同學,我實在是拒絕不了......」
她幾乎是跪著給景淮之解釋。
夏知晴身子顫抖,江筱婉這是要過河拆橋?
「景總,宋總都已經年過六十了,我......」她起身睜著泛紅的雙眼,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景淮之嘴角一抽,緩緩走進沙發坐下,翹起修長的腿。
「夏經理,你濫用職權乾的那些事需要我一一念給你聽嗎?」
「哦,你的罪行可不止這些,再挖下去恐怕要吃官司了。」
他的笑容里飄著幾絲寒冷。
「江秘書,通知行業內所有負責人,夏知晴永不錄用!」
「誰敢違背就是跟我景淮之過不去。」
夏知晴跌坐在地上,她完了,這輩子都完了。
「景總,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她爬到景淮之腳邊想抓住他的腿。
景淮之先一步閃躲,撣了撣衣擺。
擺了擺手示意江筱婉把她帶走。
江筱婉全身也像篩糠一樣哆嗦了起來。
再次進門後,景淮之彈了下指尖的菸灰,笑得令人毛骨悚然:「江秘書再有下次你的下場只會比她還要慘。」
江筱婉垂頭認錯:「是,景總,不會再有下次。」
清風苑。
竹梨一到家就拖著行李箱開始收拾隨身物品。
這個地方我再也不想來了!
再也不想待了!
尾款扣就扣吧!
她心裡堵得厲害,眼角的淚水全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的竹梨氣得雙目噴火,把行李箱重重合上,走到門邊去開門。
擰動門把手,門只開了一條縫,外面的人大掌撐在門板上用力擠了進來。
在看到收拾一半的行李後,景淮之咬著腮幫子,低吼道:
「怎麼著,這是打算去和相好的住一起了?」
竹梨嘴唇微微顫抖,手指緊緊嵌在掌心垂在褲縫兩側。
憑什麼他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連去哪住還要徵求他的意見。
「是又怎麼樣,你能拆散我們嗎?」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也變得尖銳刺耳。
景淮之積壓在心中的怒氣在這一刻爆發了。
他推著竹梨走到床邊,眼神冷如刀子:「你休想!只要我還在你就不能喜歡他!」
下一刻,景淮之抓起竹梨的腳踝把她拖到床上。
「你幹什麼!」竹梨平躺在床上,心裡卻害怕極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景淮之這樣發瘋,自己只不過懟了他一句,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嗎?
景淮之沒答,身體下壓,雙手奮力去解她的衣服上的紐扣。
「住手!景淮之!」
竹梨雙手死命反抗,捏成拳頭來回晃動。
他還是不說話,任由竹梨拳頭砸向自己。
「我不要,我不喜歡你這樣!」她別過頭,淚珠順著臉頰落下。
只是一瞬間,竹梨的臉上便布滿了淚痕。
她害怕這樣的景淮之,這樣的景淮之讓她想起幾天前的劉瑞。
外套已經被撕扯壞了扔在一邊,上身還剩一件T恤,竹梨雙手揪住胸前的衣服。
「救命!誰來救救我!」
她緊閉雙眼,嘶吼道。
或許是這句話令景淮之清醒了幾分。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站起身。
竹梨像是感受到面前出現了一絲光亮,她眯著眼,見景淮之站了起來連忙蜷縮在床的角落。
她渾身顫抖個不停,臉頰埋在雙膝上。
「你真的,喜歡他?」
景淮之哽咽著從喉嚨里發出聲音。
竹梨沒答,甚至連頭也沒抬起來。
景淮之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盯向她的眼神似是不甘又像是絕望。
片刻之後,關門聲響起。
主臥。
景淮之背對著光,單手搭在沙發一側,吐了口眼圈,思緒空蕩。
他今天本想在夏知晴說完那句話後表明自己的態度,可卻沒想到竹梨剛好撞見這一幕。
他也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江筱婉和夏知晴設計好的。
對比這些,最讓他生氣的是她和喬覺之間曖昧的關係。
叮鈴鈴,電話聲響起。
「哥,最近我太忙了都忘了打電話慰問您老人家啦,對不起啊。」景雨禾微微垂眸道。
景淮之啞著聲線開口:「嗯。」
景雨禾全然不知景淮之心情不好,開口又是踩在了雷區:「哥,梨子也在你公司幫我多照顧她。」
他夾著菸蒂,深深吸了一口:「沒別的事掛了。」
「哎,哥你和簡舟哥最近見面了嗎?」她張大了眼,輕笑打聽。
可惜來不及了,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側臥。
竹梨緩了一會兒,瞧見對方已經走了漸漸地也沒那麼害怕了。
她深呼吸然後慢慢吐了出來。
手機鈴聲打破了安靜的臥室。
「竹梨!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牽制住景總的嗎?」
竹梨按下接聽鍵,聽筒里傳來叫喊聲。
關正氣急敗壞打電話過來質問,竹梨擦乾眼淚:「關正,我們合作到此結束!」
她的態度還算強硬,關正聽後憋著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作勢準備掛斷電話。
就在手指點著掛斷鍵的那一秒,關正軟著語調:「算我求你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夏玉珍和劉瑞我確定他們離開了,之後我在想辦法盯住他們的一舉一動。」
竹梨眼瞳里閃過一絲驚嘆,目前這算是對她最有用的消息。
只是眼下,她做的這些還有意義嗎?
「嗯,有事我會再聯繫你的。」她淡然道。
掛了電話,她抬眸妄想從玻璃窗里看到奇司集團。
就像妄想從她的眼裡看到景淮之的內心。
簡直是天方夜譚!
她笑了,嘲笑自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這樣的心思現在就應該斷了,總比某一天她的白月光回來了,自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