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屹下手的,是同行?
2024-08-17 12:12:38
作者: 安隨遇
「喬醫生,沈屹怎麼樣?」
待喬君澈給沈屹檢查結束,焦急等在一旁的容淺才忙問他。
喬君澈取下問診器,才對容淺說:「總體來說沒什麼大事,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他最近應該沒怎麼休息過吧。」
容淺聯想沈屹這兩天,看他的狀態,估計一直在想事情,壓根就沒讓自己的大腦休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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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確定他沒事,容淺也鬆了口氣,她抱歉的對喬君澈說:「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麻煩你過來。」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喬君澈笑了笑,把東西收拾好,關上醫藥箱後,喬君澈才看著容淺說:「倒是容小姐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喬君澈對容淺還挺好奇的,六年不見,她基本沒變化。
甚至,對他的態度,都跟六年前一樣,沒有任何生疏感。
「就前兩天過來的。」容淺乾笑了兩聲。
喬君澈看著她,略微思索,還是對她說:「容小姐,要聊一下嗎?」
「好。」容淺正好也有事問他。
於是兩人凌晨四點,在客廳坐著,容淺泡了壺茶,倒了一杯遞給他。
「謝謝。」喬君澈接過,禮貌道謝。
容淺喝了口茶,提起了些精神之後,她問喬君澈:「喬醫生,我想問你,沈屹這些年,大大小小受過哪些傷?你都快成他專屬的醫生了,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是的,我知道。」喬君澈想跟容淺說的也是這些事,「雖然我不知道你這六年去了哪,又怎麼會突然出現,不過,看下來,你確實對沈屹這些年來發生的事,還毫不知情。」
「能麻煩你把知道的告訴我嗎?」容淺這話里已經有一些請求在裡面了。
喬君澈當然願意告訴她,這些年,沈屹受過幾次外傷,喬君澈都還清楚記得,其中遭到襲擊中槍那一次,傷得尤其重。
「他還受過槍傷?」容淺詫異。
喬君澈點頭,「嗯,傷到了腹部,他把這件事隱瞞了下來,外界媒體都不知情。」
「誰開的槍?」容淺的臉色沉了下來。
喬君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想,似乎在想該怎麼說,半響,才對容淺說:「你知道,沈屹近些年的勢力越來越大,在這塊寶地,也算占領了一席之地。」
「而隨著市場的轉變,那些資本金要還想賺錢,就得合作。」
「要知道,各行各界都有一條暗線,彼此心照不宣,為了維持這種平衡不被打破,他們所有人就都得站在一條線上,就算是犯法,只要相互牽引,裡應外合,就不會有被發現的一天,重點是能賺到錢,其他都無所謂。」
聽到喬君澈說的這些話,容淺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沈屹不願跟他們同流合污,而被針對了嗎?」
喬君澈眼睛一亮,「容小姐果然聰明,一點就通。」
「所以,對沈屹下手的,是同行?」容淺的臉色陰沉到了谷底,作為一個警察,她是真的無法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喬君澈搖搖頭,「還不能確定,不過,肯定跟利益相關,那些人,一邊向沈屹施壓,一邊從中作梗搗亂,意思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要麼跟他們站同一站線,要麼,退出這個圈子。」
「沈屹是怎麼想的?」容淺雖然不懂市場上的生意來往,但也知道做生意的難處,那份壓力之大,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喬君澈告訴她:「沈屹,堅持堅守捍衛國家的利益,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聽到喬君澈擲地有聲的說出這句話,容淺都怔愣了一下,這要是沈屹親口所說,衝擊怕是會更大。
「容小姐,沈屹的心裡是有國家大義在的,他絕不會同意做出有損國家利益的行為來,據我所知,近些來他跟國內大陸的警察有聯繫。」
「國內的警察?」容淺總感覺要捕捉到點東西了,但就是抓不住。
喬君澈喝了口茶,感慨的說:「沈屹他,在做一件有可能很損害到他性命,但仍然在堅持做的事。」
容淺知道這社會的複雜,在那塊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每天都有陰暗罪惡的事情在發生。
但儘管如此,依然有人願意主動步入黑暗,深陷泥潭,在黑暗中尋找光明,或是,帶去光明。
沈屹就是這麼一個人。
之後,目送喬君澈離開之後,容淺就整夜守在沈屹床邊,寸步不離。
好在沈屹也沒有昏睡很久,早上六點,他就醒了。
見他只是有些虛弱,確定沒什麼大事,容淺才鬆了口氣。
沈屹只是簡單休息了一下,就因為公司那邊還有事,就要先走了。
這一次容淺主動提議,「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在之前,容淺沒有這種想法,但這一次,她想參與進去。
沈屹沒有拒絕她,同意了,於是,容淺一起上了車,跟他去公司了。
盛晚晴看到容淺跟著沈屹來公司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但還是強顏歡笑,端茶倒水的時候,算上了容淺一份。
下午的時候,沈屹的辦公室來了一個讓容淺很詫異的客人!
一個十幾歲的男生,穿著校服,背著書包,一進沈屹的辦公室,就占領了沙發這個舒服的位置。
這個男生,就是沈書懷。
沈書懷看到沈屹辦公室里有個女人的時候,表情很古怪,這女人穿著帥氣,言行舉止幹練又灑脫,不像新招的秘書,反倒更像一個保鏢。
但他堂哥又說這女人不是保鏢,而且還要他喊她容姐姐。
沈書懷雖然不樂意,但還是聽話乖乖喊了。
「你還是喊我容小姐吧,怪彆扭的。」
主要是容淺帶入了沈書懷沒張中年男人的臉,聽起來太怪異了。
之後,待適應了跟沈書懷的相處之後,容淺笑眯眯的對他說了句:「沈書懷,幾十年後,見到我的時候可千萬別忘了我哦。」
沈書懷感到莫名其妙,他記她幹嘛?才不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