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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替你出頭!

2024-08-17 12:09:01 作者: 安隨遇

  沈屹的處事手段讓容淺很意外。

  他沒有一上來就質問監控器的事,而是態度很友好的關切了每一個人,正當她們放下戒備的時候,沈屹才話鋒一轉,整個氣氛也急轉直下。

  

  但沈屹依然沒有直說。

  他知道,裝監控器的,只是她們其中的一個,他也知道是誰,他就故意不點出來,而是對著另一個人說,頗有種殺雞儆猴的意思。

  在心理學上,這叫心理施壓,很顯然,沈屹把心理這一塊玩得很透,利用人性心理,層層擊破,轟塌對方的心理防線。

  那保潔阿姨也聽出沈屹這些話是跟她說的了,額頭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掉。

  容淺這時也跟沈屹打起了配合,她侃侃而談,說出了一條條犯法之後會有的結果,中間還故意誇大其詞,連坐牢都說出來了。

  把這保潔阿姨嚇得手都在打哆嗦了,估計也是沒想到,按個監控器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而兩人的默契也驚訝到許默了。

  許默一直知道,沈屹的氣勢一開,是很少有人能插上嘴的,他認識沈屹這麼久了,遇到這種情況,都不敢輕易發言。

  但這個女人,卻能天衣無縫的接上沈屹的話。

  兩人的關係可見絕不是僅僅認識那麼簡單,這裡面一定有很深厚的感情打底,而且,還不是單方面的。

  彼此的默契程度,只要一個眼神,兩人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到了這一刻,許默要是還覺得容淺是他所想的那種人,那就太蠢了。

  最後,在沈屹的「打壓」下,那保潔阿姨終於抗不住壓力,沈屹一問,就都老實交代了。

  容淺一開始還以為是粉絲教唆這個保潔阿姨做的,在偶像家裡裝監控,就為了看他的一舉一動。

  後來發現並不是。

  據保潔阿姨所說,是上面的人讓她這麼做的,然後,一通審問下來,一個名字傳入了容淺的耳中。

  孟鈺馨。

  沈遲在顏青瑤死後,娶的第二個女人。

  孟鈺馨為什麼會派人在沈屹家裡按監控?很簡單,她想監視沈屹的一舉一動,至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說起來就複雜了,還得從沈家目前的現況以及集團產業講起。

  總之,孟鈺馨想控制住沈屹,把沈屹控制住了,她想要的財產才有保障。

  容淺聽到孟鈺馨這三個字就不淡定了,擼起袖子就氣呼呼道:「那女人又做什麼妖?沈屹,你告訴我,我不在的這些年,她是不是欺負你了?」

  「老闆被欺負的可慘了,容小姐,你都不知道!」

  容淺的話說到許默心裡去了,同仇敵愾的緣故,把他跟容淺的距離都拉近了,就跟找到知己一樣。

  「她還真的敢欺負你,你放心,我替你出頭!」容淺雙手叉腰,雄赳赳氣昂昂。

  許默在一旁打氣,「沒錯!要好好教訓那女人,給老闆報仇!」

  「阿淺,來,坐。」沈屹牽著她的手讓她坐下來,拿了一雙筷子遞給她,「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餓了。」尤其是這早餐這麼香,把她的胃口都勾起來了。

  於是,容淺就這麼坐下來吃早餐,把剛才的氣勢給拋到腦後去了。

  看到這一幕,許默在心裡直呼沒出息!就這麼一點吃的就把你注意力給轉移了?

  「許默,你也坐吧。」

  「好的!」

  許默摩拳擦掌,蘭芳園的早餐他可是惦記好久了。

  「你們先吃,我去打個電話。」沈屹對容淺微微一笑,起身走開的時候,彎起的嘴角瞬間抿直下來,眉宇間一派冷漠。

  容淺一直等沈屹走遠,才放下筷子,單手托著下顎說道:「他還真是一點沒變。」

  「容小姐,你跟我們老闆認識很久了嗎?」許默好奇問。

  容淺笑了笑,「是啊,他12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

  「這麼早?原來你跟我們老闆還是青梅竹馬啊!」許默感慨,難怪兩人這麼有默契。

  容淺搖頭,「不算青梅竹馬,畢竟他12歲的時候,我已經27了。」

  「啊?原來你已經37歲啦!」

  許默震驚,一點都看不出來,原來她已經這麼老了?

  容淺給了他一個白眼,咬牙切齒的說:「我現在還是27。」

  「怎麼可能?你當我不會算數嗎?」許默一口否認,壓根不信。

  容淺無所謂聳聳肩,反正,她說的都是實話,沒騙他。

  許默站起來圍著她轉了一圈,審視的眼神對她上下打量,嘟囔的說:「但你年紀看起來確實沒那麼大,感覺也就二十多歲左右。」

  「行了,我敢保證,你下次見到我,我還是這樣。」容淺摁著他坐下。

  許默感到奇怪,「什麼叫我下次見到你?難道你要走了嗎?」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估計不會太久,總之,你不用覺得奇怪,等你下次見到我,我自然會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許默還想問清楚,但容淺已經轉移話題,問他另一件事了,「你跟在沈屹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關於他在沈家的情況,你應該也很清楚。」

  「我確實很清楚,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許默已然把容淺當自己人了,她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而房間裡,沈屹掛了電話之後,眸底籠罩著一層陰霾,將窗簾「唰」的一把拉開,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

  陽光很刺眼,他依然直勾勾盯著,漆黑的瞳孔仿佛被渡上一層金光。

  他的身體一半籠罩在陰影中,一半暴露在陽光下,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也正如他這個人一樣。

  複雜的處於黑與白兩道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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