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比我的命還重要的人
2024-08-17 12:08:36
作者: 安隨遇
「等等,該不會……」
許默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他一臉慌張的對喬君澈說:「該不會又有女粉絲深更半夜闖入他房間,然後,被老闆打了吧?」
「你還別說,這可能性更大。」喬君澈一想,突然覺得更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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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默頓時欲哭無淚,「不是可能性大,根本就是!完了完了,這件事絕不能傳出去,一定要壓下來!」
巍龍現在風頭正勁,有多少人在背後虎視眈眈,想著把他拉下這個「神壇」。
這要是被人抓到把柄,媒體那邊再添油加醋,說巍龍打女人,那還得了?許默越想越心驚!
於是,加大油門,許默帶著喬君澈直奔酒店!
總統套房在最頂樓,許默當時訂酒店,就是奔著給沈屹訂最好的房間去的,誰讓他家這個老闆財大氣粗不缺錢。
到的時候,發現門只是虛掩著,顯然是沈屹給他們留的門。
推門進去後,發現沈屹沒在客廳里坐著等他們,那也就是說他還在房間裡。
只是就在許默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發現房間的門鎖了。
許默著急,剛要敲門,沈屹先一步開門了。
「老闆,人傷得怎麼樣?讓我看看!」
許默努力踮著腳尖,想看看裡面是怎麼回事,但沈屹擋在門口,將他的視線遮擋得死死,要不是嫌趴下來不好看,他早就蹲下來「偷窺」了。
沈屹沒多說什麼,只允許喬君澈進房間,許默也想跟著進,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沈屹這樣做,許默就越慌!
壞了,不會真的很嚴重吧?
喬君澈進了房間,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躺在床上的容淺,而是擱在床頭柜上的一個水盆,熱毛巾此刻正敷在那女人的額頭上。
注意到這個細節,喬君澈基本就排除許默的懷疑了。
「她這是怎麼了?」喬君澈走過去,邊放下醫藥箱邊問。
沈屹擰著眉說:「我也想知道,她發生了什麼。」
聽到他這話,喬君澈的表情透著一絲古怪,但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檢查這位小姐傷到了什麼程度。
「怎麼會傷成這樣?」喬君澈只是粗略掃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躺在床上的女人頭髮披散著,長相雖然比不上女明星,但姿色稱得上是上等,一張白淨的小臉,襯托得臉上的淤青更加明顯,咬破的嘴唇,還殘留著淡紅的血跡。
要不是看這女人衣衫整齊,喬君澈真的會懷疑是沈屹的「粗暴」導致的。
喬君澈想看看她身上還受了什麼傷,便上手去脫她衣服,結果手剛伸過去,手腕就被扣住了。
「你要幹什麼?」沈屹眉頭緊鎖著,握著他手腕的力度不自覺加緊。
喬君澈連連叫疼:「疼疼疼!你冷靜一點,我是要查看她的傷勢。」
「我很冷靜。」沈屹鬆開他的手。
喬君澈揉著被他捏疼的手腕,給了沈屹一個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
沈屹沒跟他耗時間,把容淺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一隻手解開她的衣扣。
喬君澈就站在一旁看著,他主要是看沈屹的表情,就發現他脫一個女人的衣服,都給人一種正人君子的感覺。
看不出有任何的邪念與猥瑣。
倒是這時注意到沈屹的表情忽然陰沉的可怕,喬君澈的目光才落在容淺身上,這一看,喬君澈就明白了。
喬君澈花了十分鐘檢查容淺的傷勢,他給了沈屹一個結果,那就是四個字,「送診所吧。」
「她傷得有多嚴重?」沈屹的目光凝視著容淺,眸底的眼神看不出情緒。
喬君澈沉聲道:「傷得很重,她應該經歷過一場非人的毆打,而且,不是一個人,有些人的拳腳很重,她的肋骨都斷了一根,而身上這些紫一塊青一塊的傷,都是被毆打的痕跡。」
沈屹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但握緊的拳頭卻依然是青筋暴起。
喬君澈看著還昏迷不醒的容淺一眼,問他:「沈屹,她,到底是你什麼人?」
沈屹睜開眼睛,他看著容淺,緩緩說道:「她,是比我的命,還重要的人。」
喬君澈愣住,比他的命還重要?
喬君澈突然對這女人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她到底是誰?又是從哪來的?怎麼會一身傷?
真是一個神秘的女人。
許默焦急得在客廳走來走去,終於等到門開!
看到喬君澈走出來,許默趕緊進房間,就看到沈屹拿了件外套披在了那女人身上,然後將她抱起來。
他把那女人護得嚴嚴實實,許默都看不清那女人長什麼模樣。
「怎麼回事?你們現在要幹什麼?」許默一臉迷茫。
喬君澈告訴他:「這位小姐傷得很重,得去診所住院治療。」
「傷得這麼重!」許默震驚了,看著沈屹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怒氣,「老闆,你怎麼能下那麼重的手!畢竟是個女人啊!」
沈屹沒理他,抱著容淺就走。
喬君澈失笑道:「許默,你還是快準備一下,去開車吧。」
「真的傷得很重嗎?」許默哭喪著一張臉。
喬君澈一臉認真的點點頭,還故意不把「真相」告訴他。
於是導致這一路上,許默都跟沈屹賭氣,不想跟他說話了。
當然,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想法,沈屹的注意力壓根就不在他身上。
喬君澈坐在副駕,一路上都饒有興致的看著後視鏡里的沈屹,他看著懷裡那女人的眼神,委實談不上清白,用「深情款款」這四個字來形容都不為過。
就這樣,許默這傻小子,竟然還以為這是一個女影迷?
怕不是眼瞎了?
容淺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
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這裡是醫院嗎?
容淺的意識逐漸回緩,她轉頭環顧四周,從房間的裝潢來看,確實像是醫院的病房,而自己此刻躺在床上,手上還輸著液,看來,她是被「好心人」給送到醫院裡來了。
容淺剛要撐著坐起來,門這時打開了,「哦?醒了?」
容淺抬頭,就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雙手插著兜,雖然笑得很燦爛,但他長著這樣一張「紈絝子弟」的臉,笑起來莫非像個登徒浪子。
還是會青天白日,調戲良家婦女的那種。
容淺坐起來之後才問他:「我能方便問一下,這裡是哪裡嗎?」
「醫院。」喬君澈回答她。
「我的意思是,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美國嗎?」容淺知道自己這問題很奇怪,但她必須確認清楚。
果不其然,喬君澈露出了怪異的表情,但他還是說:「這裡是香港。」
容淺眨了眨眼睛,她到香港了?等等,那現在又是哪一年?
容淺忙問他:「有日曆嗎?今天是什麼時候?」
「8月15,今天是中秋節。」
「哪一年?」
喬君澈的表情更古怪了,他在懷疑,是不是不該把她安置在診所,而是應該安排去精神病院?
「現在是1978年。」喬君澈小心翼翼的問:「小姐,我冒昧問一句,你,是睡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