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024-08-17 07:06:34 作者: 晨霧的光

  行了,被秦承釋這樣看著,自己也不用要臉了,穆書榆認為自己內心深處已經得到了升華,文妃的話已經讓她有所領悟,如今秦承釋再雪上加霜,反倒讓她覺得與其躲躲藏藏地讓別人拿著自己的痛處說事兒,不如乾脆舍了臉面去氣那些看笑話的人。

  這樣想開後便一下子自在起來,她本就不是扭捏羞澀之人,而且前世的經歷也讓她對別人的目光處之泰然,與他人對視也是很平常的事,看就看唄又不會少塊兒肉,自己——無所謂了!

  平靜地收回目光,穆書榆用心地欣賞已經快要結束的舞蹈,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反倒弄得已經篤定此事的人又不自信起來,換作旁人要是面對眾人的眼光早就應該羞愧得無地自容了,太妃這樣從容,難不成是另有隱情?

  不只其他人這樣想,就連秦承釋也要對穆書榆另眼相看了,這女人竟能表現得如此沉著鎮定,要不是自己是當事人之一,那看她此時表現出的樣子,恐怕也會覺得這女人與自己是清清白白的了。

  好!真是好啊!以為這樣無視自己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了,就能抹殺掉連著兩晚兩人同床共枕、耳語廝磨的光景了?秦承釋不以為然地在心裡冷笑,也掉轉了視線去看已經跪在地上等旨的連山國美人白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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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山果然出美人,先是烏淑儀艷冠群芳,今日子若又讓朕驚為天人,連山國君這份心意朕不能辜負,便先封為婉華吧,皇后既是不在,此事由淑妃協理。」

  「是,臣妾遵旨。」淑妃笑著答應,雖然又多了個有威脅的美人,只是今日看來穆書榆顯然是不像前幾日那樣討皇上歡心了,而且婉華雖然不過是個從四品的封,但皇上特意囑咐由自己協理,可見除皇后外皇上重視的、信任的還是自己。

  之後眾人又陪著閒聊幾句便都紛紛起身拜辭,皇上剛得了白婉華,今晚定是由其侍寢了,誰能不識這個趣兒坐著礙事兒。

  穆書榆與穆書燕也都辭了出來,穆書燕已經是氣得理都不想理穆書榆了,多了白子若這樣一個競爭對手,自己這邊還有什麼勝算,於是轉頭上了轎招呼都沒打便走了。

  穆書榆也不在意,只是對穆書燕不顧眾人在場就輕易將自己的情緒和兩人之間的矛盾暴露出來感到失望,也感嘆這丫頭雖是有了心機,但性子還是和原來一樣直了。

  「不過是個後封的公主,原來是個什麼身份誰又知道,說不定是連山國從哪個低賤的地方尋來的,皇上封她個婉華還真是擡舉了她,瞧那副狐媚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個本分的。」

  這時文妃也與淑妃一起走了出來,後面跟著幾位妃嬪,從人邊走邊聊。

  淑妃見穆書榆站在院子裡便輕笑著說:「太妃怎麼獨自一人站在這兒,玉淑儀哪兒去了?」

  「回淑妃娘娘,玉淑儀先行回和寧殿去了。」

  「玉淑儀想必是看了白婉華的絕美舞姿心裡不快吧,太妃應該多安慰些,後宮女人來去沉浮本就是很自然的事,認清自己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因一時風光得了意就失了平和之心。」淑妃話中有話。

  穆書榆笑道:「淑妃娘娘金玉良言,臣妾自當告知玉淑儀。」

  「明白最好,今兒時辰也晚了,太妃就不必回王府了,還是在和安殿安歇了吧。」淑妃很是熱情。

  「是,臣妾謝淑妃娘娘。」穆書榆知道淑妃是要膈應自己,因秦承釋今日必是要臨幸白子若,故而才有此一舉,她是不在乎的,怕是要令這些人失望了。

  淑妃看著穆書榆不語,直到未曾在她臉上找出半點不高興才悻悻地帶著人離開。

  穆書榆等淑妃一行人走遠了,才打算上轎去和安殿,卻聽到有人叫自己:「太妃請留步。」

  轉頭一看,是烏樂雙,便和善地問道:「烏淑儀有事?」

  烏樂雙猶豫了一會兒才說:「嬪妾可否走太妃一起走走?」

  「自然可以。」穆書榆笑著點頭。

  兩人一起走著,穆書榆不時看一眼未曾再說過一句話的烏樂雙,心中揣測她為何要與自己同行。

  「太妃是否覺得嬪妾可憐?」烏樂雙終於開了口。

  「烏淑儀為何這樣問?」

  「因太妃方才幾番看向嬪妾,嬪妾才有此一想,其實也對這後宮之人怕是都這樣想呢。」烏樂雙自嘲地一笑。

  穆書榆停住腳步,平靜地看著烏樂雙:「我方才是瞧了你,只是心裡卻並不是可憐你,只是覺得連山國君不顧自己女兒的感受,直接就了一個身世不明的女人過來,只為討好皇上,心中感慨,也為後宮這些日漸憔悴的紅顏惋惜。」

  「太妃為別人惋惜之時,不曾為自己抱不平嗎?畢竟皇上也曾對太妃珍愛若寶,而玉淑儀也似乎對太妃有所不滿。」

  這樣又冷又直的烏樂雙很是讓穆書榆欣賞,不用虛情假意、含譏帶諷地講話省心多了。

  「既然你能這樣直言,我也就不再客氣了,我與你並不同,你是皇上的女人,我卻不是,況且聖寵於我而言並非好事,累了倦了我大可回王府過自己的日子去。烏淑儀你卻已是將一顆真心都交付在了皇上身上,所以面對今日之情景自然是苦悶無比,我交淺言深地勸烏淑儀一句,女人還是要愛惜自己才好。」

  烏樂雙眼中含淚:「太妃果真灑脫,嬪妾比不得。嬪妾只知皇上雖是喜歡子若,但心裡卻還知道掛念著太妃,方才的情景相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還有子若並不是身份不明,只是她生母身份低賤,要不是她生得這般貌美,您當嬪妾的父皇會賜她封號?而且若是身份不明父皇又如何敢將她送來和羲,那不是尋不自在嗎?說來嬪妾與太妃情形倒是差不多,同是姐妹來了和羲。」

  「唉,我勸再多,也還是要烏淑儀你自己看得開才行,皇上對我有何想法,又與我有何干係,烏淑儀回去吧。」站在岔路口,穆書榆與烏樂雙道別,想她今晚定是難熬。

  烏樂雙卻並未動作,只面色更加悽苦:「嬪妾有一事相求,因子若位份低,在紫香閣時皇上便要嬪妾與其同住和靜殿,今晚皇上定是要過來的,方才聽淑妃讓太妃留宿和安殿,嬪妾有一不情之請……」

  「可以,烏淑儀今日便去和安殿吧。」不等烏樂雙說完,穆書榆已經明白了,她很理解,自己當初就是怕尷尬也求過皇后在永華宮借宿,只不過烏樂雙是真正的心痛不敢面對這件事罷了。

  烏樂雙頓時鬆了口氣,也不回和靜殿,直接與穆書榆去了和安殿準備將就一晚,穆書榆在路上又勸導了她一陣子,畢竟皇上不會只幸白子若一次,先不說以後沒處躲,就是有地方避開,怕是皇上知道了也要不高興的。

  到了和安殿,用過晚膳,兩人又聊了些詩書典籍,穆書榆見識多,口才又好,給烏樂雙講了幾個改編的野趣兒故事,直把烏樂雙聽得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熄了燈烏樂雙直接與穆書榆歇在了一處,仍是竊竊私語說個不停,偶爾又開懷出聲兒,越聊越起勁兒。

  「太妃、烏淑儀快歇了吧,時辰不早了。」如蘭在外面勸了一句。

  「不要你來管,咱們又不用早朝面聖,又難得聊得投機,你快睡你的吧。」穆書榆不許如蘭再來打擾,又繼續講故事,難得有人如此欣賞自己的口才,她心裡成就感不是一般的大,更是藉機疏解些近二十年的枯燥生活。

  白子若在來和羲之前對自己能得聖寵這件事是沒有一點懷疑和意外的,自己的容貌有多美她很清楚,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和羲之帝秦承釋竟是這樣一個俊帥人物,再加上那迫人的氣勢,讓人望之傾心,於是內心欣喜不已,能長伴在這個男人的身側,那在連山國時所受的被人鄙視之苦都是值得的了。

  以自己的美貌,再加上似水柔情的溫存體貼即使不能專寵於後宮,也會讓秦承釋傾心愛寵,自己既是嫁與了他,此生便只認定這一人,至於連山國與自己再無半點干係,休想借著自己邀好於和羲,不是還有正經的公主烏樂雙在嗎,讓她操心去吧。

  「子若想什麼呢,笑得這麼甜?」秦承釋飲了半杯酒問。

  「回皇上,臣妾為能到和羲侍奉皇上高興,臣妾能得皇上寵愛今生死而無憾了。」

  「傻話,朕自是愛你,不要說些不吉利的話。」

  「臣妾知罪了,自罰一杯,皇上在這裡陪臣妾,姐姐還在旁邊的殿裡,子若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秦承釋微微一笑:「既是子若姐妹情深,那朕去陪樂雙便是。」

  見秦承釋真的站了起來,白子若急道:「皇上,皇上要是去了,臣妾、臣妾……」

  「如何?」

  「臣妾不依。」白子若還真是急了,眼圈兒微紅,拉著秦承釋的胳膊不鬆手。

  「瞧你,朕是逗你玩兒的,來,朕給你擦擦。」

  被秦承釋這樣一哄,白子若更覺委屈,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撲在秦承釋懷裡小聲兒抽泣著。

  「哭得朕都心疼了,朕的子若最是聽話,不哭了。」秦承釋很是享受與懷中美人逗趣兒,別有一番滋味兒。

  「皇上真壞。」白子若坐起身,自己又拭了拭淚,嬌嗔著瞄了秦承釋一眼。

  秦承釋笑著在她粉白的臉上親了一口:「朕還能更壞。」

  白子若自然知道秦承釋所指何事,頓時羞得低頭不語。

  「子若既這樣惦念烏淑儀,朕這就派人將這壺連山國的家鄉酒送過去賞賜給她,也好讓子若安心。」

  「子若替姐姐謝皇上恩典,姐姐定是會高興的。」白子若盈盈一拜,楊柳身姿真箇弱不禁風地嬌弱讓人大起憐惜之情。

  秦承釋扶她起來,著實親昵了一會兒才讓於忠過來將酒給烏樂雙送去。

  於忠將酒端了出來,交給一個小太監讓他送到烏樂雙的屋子裡去,不多時那小太監就回來了,手裡仍端著酒,於忠便皺眉問道:「怎麼又拿回來了?」莫不是烏淑儀性子冷硬將不收,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啊。

  「回於公總管,烏淑儀未在殿裡,那邊的宮女兒說,淑儀自打去了紫香閣就未曾回來,而且已經讓人送信兒回來,說烏淑儀今兒晚上宿在和安殿了。」

  「什麼,和安殿?誰讓她去那兒的,這住處是隨便能換的?」

  「回於總管,是太妃准許烏淑儀歇在和安殿的。」

  於忠立即瞪大了眼睛:「太妃今兒在和安殿?」

  「應該是吧,奴才聽那宮女的意思應該是烏淑儀去和安殿陪太妃了。」

  「放屁,什麼叫應該是?小亮子,你立即去和安殿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皇上本就曾經疑心太妃有磨鏡之好,偏偏這回又事關烏淑儀,自己不能不多個心眼兒啊。

  仗著兩處離得不算遠,小亮子一個來回兒也快得很:「回於總管,烏淑儀確是在和安殿,已經熄燈歇下了。」

  「歇下了,在哪個屋子歇的?」

  也虧得這小亮子機靈過人,去一次就給打聽了個詳細:「烏淑儀與太妃是歇在一起了,奴才進院子裡的時候還聽有宮女說太妃今日特別高興,與烏淑儀在屋子裡說笑個不停一直不肯歇下睡呢。」

  老天爺,太妃莫不是真有磨鏡的癖好吧!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告訴皇上,皇上與白婉華正熱乎著自己進去還不得倒霉?要是不告訴,這事兒萬一傳開了,自己又會是個什麼下場?

  想來想去還是腦袋要緊,於忠深吸了口氣轉身進了白子若的屋子,站在外間兒輕聲兒喊道:「皇上、皇上。」

  「說。」秦承釋的聲音有些發悶。

  「回皇上,奴才有要事啟奏。」

  「不是讓你說了?」

  於忠見秦承釋不出來,聲音又透著不耐煩,只好婉轉隱晦地回道:「回皇上,奴才讓人去將酒給烏淑儀送去,結果得知烏淑儀並未回和寧殿,聽宮女說烏淑儀離開紫香閣後便去了和安殿,此時已是同太妃一起安歇了,奴才不便打擾,還要請皇上示下。」

  於忠說完就側耳去聽裡面的動靜,卻聽到「咣當」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是一陣「嘩啦」聲,像是什麼東西摔碎了,他怕出意外,便立即沖了進去,外面的護衛也跟著進來一堆準備護駕。

  眾人進去後發現屋內已是一片狼藉,看那樣子應該是秦承釋將桌子腿兒踹折了,桌子上的碗碟都摔得稀碎,白婉華嚇得魂不附體跪倒在地上。

  「皇上息怒,龍體要緊。」於忠和侍衛都立即跪了下去。

  「息怒?朕的臉面都要丟盡了!滾起來,朕現在就去和安殿!」秦承釋都要氣瘋了,自己這邊兒一個沒留神,那女人就將人給勾搭去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皇上,奴才給您系上扣子。」於忠爬起來手腳麻利地給秦承釋整束衣著。

  剛系好就被秦承釋不耐煩地推開了,只見他邁著大步上了步輦直奔和安殿而去。

  白子若被宮女摻扶起來,心嚇得砰砰亂跳,只道烏樂雙也真是不開眼,這時竟跑去別處惹皇上生氣,難怪失寵。

  穆書榆與烏樂雙講得盡興,也都有些犯困,便不再說話都安安穩穩地睡著了。

  「砰」地一聲,內室的門被人大力踢開了,嚇得兩人一個哆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沒等驚嚇過去,只覺帳外一片通亮。

  「是誰?」穆書榆覺得在宮裡出現歹人的機會不大,於是大著膽子問了句。

  但沒人回答,只是透過燈光知道外面影影綽綽地進來不少人。

  簾帳突然被掀開了,是秦承釋陰沉著臉站在床榻邊。

  「皇上?」穆書榆失口喊了一聲,然後連忙推了一把呆住的烏樂雙,要她與自己一起給秦承釋見禮。

  只是沒等她們有所動作,秦承釋已經開了口:「將烏淑儀拖出去候著朕的旨意,你們都出去。」

  於是烏樂雙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被人給架了出去。

  穆書榆不知所措很是驚慌:「皇上,這是為何,烏淑儀可是做錯了什麼事?」

  「她欺君罔上,你說朕當拿她如何,你慌什麼,心疼了?」秦承釋說完便直接坐到了床榻上,抓過穆書榆直接扯了她的衣服上下來回細看,見沒有痕跡又扳、開她的兩、條、腿察看。

  「皇上,快放開臣妾!」穆書榆沒想到秦承釋會這樣對待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只是這舉動也太過分了。

  秦承釋理也不理穆書榆,直接將手指探、了進去,覺得裡面緊、致、干、爽怒氣才平復了些。

  但手卻不肯離開,趁勢輕輕動了幾下兒。

  這是什麼話,穆書榆強忍著不適勉強說道:「回皇上,烏淑儀知道皇上今晚要去和靜殿,覺得多有不便才想到和安殿借宿一晚的,臣妾不覺得有何不妥。」

  「你不是要回王府嗎,怎麼又留下來了?」秦承釋身子壓了過來,盯著穆書榆的眼睛問話。

  穆書榆不安地動了動:「回皇上,是淑妃娘娘怕臣妾勞累,才讓臣妾到和安殿住上一晚的,皇上!」說到最後穆書榆驚叫,秦承釋不知何時已是解、了褲、子,直直衝了進來。

  「朕不許你再同烏淑儀說話、同行,朕明兒就將她遷到別處去,你也給朕安分些,朕可防不了女人!」秦承釋主完便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

  有病吧!穆書榆被秦承釋緊緊箍住,如同釘在床上一樣,只能任他擺布,腦中卻有了一絲清明,難不成這男人以為自己有同、性的癖好,更甚至是雙、性的!自己可是從未表現出一點讓人誤解的曖昧之舉,他的想法從何而來啊!

  「穆書榆,朕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秦承釋發現了穆書榆的心不在焉,低頭咬了下她的嘴唇,又狠狠、撞了幾下。

  穆書榆被他弄得輕哼一聲兒:「皇上誤會臣妾了,臣妾與烏淑儀不過是、是興趣相投,嗯……,皇上輕點兒。」

  「朕為了你可是舍了白子若,你得補償朕,朕說了不許你再與烏淑儀來往,你聽話就好。太妃吮、得朕這樣緊,朕可慢不下來。書榆,你乖一些,朕會疼你的。」秦承釋好容易又得了手,再看穆書榆不自覺展露出來的媚態,更不要命般地直衝著,惹得穆書榆氣喘吁吁,也是動了情。

  至此他也不免慶幸起穆書榆的不通人世,要不是她在玉浮被人棄之不顧,自己哪能有這般快活享受。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穆書榆恍惚中感覺有人在翻、弄自己,勉力睜開眼睛,見秦承釋正側身摟著自己,兩人臉兒對著臉兒,輕輕動了一下便知道那東西還在自己裡面呢。

  「求皇上憐惜,讓臣妾歇歇。」

  「心肝兒,朕不動便是,這裡暖得很讓朕捨不得出去,等你歇夠了,朕再疼你。」

  秦承釋與穆書榆對視一會兒,才柔聲說道:「太妃身上無一處不美,只那些個毛病還是都改了吧,女人之間能有什麼意思,朕知太妃在玉浮無人關懷,一定是那些沒規矩的宮女教壞了太妃,朕保准讓太妃滿意,朕給太妃的,任何女人可都給不了。」

  自己不過是沒像其他人那樣對美女有嫉妒之心,又多了些同情,便讓這男人認定自己的性、取向不正常了?穆書榆百口莫辯,也不想再與秦承釋爭論,人家是皇帝,說什麼是什麼自己如何能辯得過,再說即便是他口上說信了,要是心裡仍這樣想多說也是無益,不如隨他去吧,於是只閉著眼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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