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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極品婆婆

2024-08-12 18:29:12 作者: 芒鞋女

  見到夥伴, 陸德文大力邁著腿, 不斷給陸建勛打手勢問接下來怎麼辦, 三頭野豬餓狠了, 背簍的豬食不夠它們塞牙縫的, 陸建勛的意思是慢慢哄著它們出來,結果它們等不及, 吃了幾口他拋出去的豬食後面露凶光地嘶吼, 猴急地撲了過來,一副要把他也吞入腹中的樣子。

  陸德文察覺情勢不對,撒腿就逃命,哪兒顧得上撒豬食誘惑,恨不得自己有四條腿來跑呢。

  他拿出百米衝刺的姿態往陸建勛跟前跑, 聲音幹得嘶啞,「老四,老四, 怎麼辦,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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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來得突然, 陸建勛沒做好思想準備, 他掉頭搶在陸德文前邊先逃,速度快得像沙塵暴, 陸明文瞬間慌了神,火燒眉毛的喊他, 「四弟,你跑了咱怎麼辦?」就陸建勛在部隊接受過訓練, 他和陸明純粹啥也不會,平時掏個鳥蛋爬樹都要費半天勁兒,逮野豬?想都別想。

  他的話激起陸建勛些許理智,雙腳急剎,深深陷入雪地里,「對哦,咱是來逮野豬的,跑了像什麼樣。」他轉過身,陸德文甩著後背的背簍快到網子了,他急忙給他指右邊,「大哥,把野豬帶到裡邊,帶到裡邊。」

  陸德文略微驚恐地偏頭瞅了眼,堅決搖頭,地上滿是竹尖,他跑進去不得扎到腳啊,他死沉的吼了聲,使出吃奶的勁兒往山下跑,陸建勛攔住他,把他往右邊推了下,「跑下山野豬就便宜別人了蠢貨,要跑就往山里跑。」眼瞅著野豬衝過來了,陸建勛啊啊啊尖叫了兩聲,搜的下衝到了陸德文前邊。

  腳帶起的雪濺到陸德文臉上,他:「......」說好的安靜沉默不許大吼大叫的呢。

  陸明文被嚇到了,趁著野豬沒跑過來雙腿夾住樹就拼命往上爬了兩米高,手腳並用的環抱著樹,居高臨下的望著下邊逗野豬追的兩兄弟,不忘給他們打氣:「大哥,四弟,跑快點,野豬要追到你們了。」

  而雪堆邊拿著長竹尖如臨大敵的陸明:「......」這畫面瞧著好像不對勁,尤其兄弟兩圍著幾棵樹跑了幾圈野豬都沒消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跑越快,而陸德文漸漸有些吃力了,有兩次差點被野豬咬到屁股,他喊,「德文哥,把背簍扔過來,野豬好像衝著豬食追你的。」

  在陸建勛的計劃里,該是陸德文像養豬人,邊撒豬食邊誘惑野豬嘴饞的跟過來,乖乖的掉進他們陷阱里,哪兒想到會如此兇殘。

  陸德文體力差不多耗盡了,反手提著背簍繩子就朝陸明扔過去,他不懂陸明啥意思,反正不會害他就行了。背簍掉在地上,氣勢洶洶追著陸德文的野豬頓時調了方向,前腿往前蹬,口水肆流的奔向背簍,陸明飛快的撿起背簍就朝插滿竹尖的雪地甩去,野豬仰頭望著在空中呈拋物線的背簍,四條腿蹦得更歡實了。

  背簍落地的瞬間,三頭野豬就踩進了竹尖的雪地,似乎察覺不到疼痛,拱著腦袋往背簍里鑽,好好的背簍幾下就被撞壞了,陸德文好不容易以為能喘口氣,雙手撐著膝蓋,剛吸進口氣,就聽陸建勛著急地喊,「快,戳野豬眼睛,戳瞎它們。」

  陸德文腿軟,擺了擺手,想說歇會兒,野豬吃得正香,不會發瘋的,不及兩秒,屁股就挨了陸建勛踹,「快點,等野豬吃飽咱都得死在這。」

  陸建勛語氣凝重,陸德文顧不得休息了,拿起早準備好的竹尖就朝野豬沖了過去,剛剛是野豬追著他們跑,如今反過來了,3頭野豬不知蠢還是啥,全程顧著吃,他們使勁戳它們感覺像給它們撓癢似的,避開竹尖繼續尋找地上的豬食。

  陸明文快速滑下地,跟著加入戰鬥,不知他運氣好還是啥,舉起竹尖用力刺就刺瞎了野豬隻眼睛,只看黑溜溜的豬擡起頭,呲著牙,鼻孔大張地朝他沖了過來,嚇得他扔了竹尖,掉頭就跑,卻被陸建勛抓住了手腕,手裡多了把鐮刀,「撲過去跟它拼了,屬於男人的戰鬥開始了,二哥,別讓我看不起你。」

  陸明文愣愣的低頭,來不及細想話里的意思,陸建勛握著他的手揮了過去。

  然後的然後,就是他和野豬奮力廝殺的時刻......

  陸建勛毀得腸子都青了,咋就信陸建勛的話以為逮野豬是個輕鬆活兒了呢,還屬於男人的戰鬥?對方是男是女壓根分不清好嗎?但也顧不得公豬還是母豬了,能活命比什麼都強,他右手握著鐮刀,左手握著竹尖,左右開工的攻擊野豬,表情恐怖,目光呆滯,像瘋子似的。

  而另外兩頭野豬被陸明引到攻擊網子,腦袋卡在網間,趁著它們不能動彈的時候,陸德文和陸明文戳野豬的眼睛和鼻子,陸明撲過去,雙手握著竹尖插進野豬脖子,野豬痛得仰頭嘶吼,掙扎得越用力,草繩直接繃斷了,陸明抽回竹尖,又往脖子繼續插......

  忙著戳眼睛戳鼻子戳完鼻子戳嘴巴的陸建勛和陸德文側目,隨後跟著陸明學,抓起竹尖就戳野豬的脖子。

  血在順著脖子流下,染紅了草繩和雪地,最終,野豬咬斷了草繩,掙脫網子,衝進了雪堆,野豬頭埋進去的瞬間,周圍被浸染成紅色,陸明整個人躍起,毫不猶豫撲了過去,又在野豬脖間狠狠刺了兩下。

  整個山頭響起野豬的怒吼嘶鳴...久久不熄。

  田家住得不遠,當聲音傳來,田家的孩子害怕地跑進了堂屋,說山裡有狼叫聲,田老頭在這邊住了幾十年了,狼的傳說還是小時候聽村里老人說起過,說得驚天動地但他從沒見過,以致於認為山里是沒狼的,這會看孫子們嚇得關門,他走到外邊認真聽了會,摸不準是不是狼,只得問歪著頭聽得無比認真的郝菊,「媳婦,是狼不?」

  聲音粗獷悠長,和狼叫聲真有點像。

  「別說話,讓我聽聽。」郝菊才不信山裡有狼,野豬還差不多,她懷疑有人去山裡逮野豬了,別看人們個個害怕不敢進山,都是騙人的,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絕對是有人偷偷摸摸進山了,這聲音分明是殺豬的聲音,村里年年都殺豬,豬怎麼叫的,叫得多大聲她再熟悉不過了。

  當下,立即喊檐廊下挽柴的兒子們背背簍挑籮筐去山裡搶野豬去。

  檐廊坐著的人沒動,郝菊不禁催促,「趕緊的呀,不想吃肉了是不是。」山裡的豬持續叫著,聲音高亢,明顯沒死透,這會兒上山剛剛好,如果去晚了,野豬就沒她們的份了,要知道,誰弄死算誰的,野豬沒斷氣前,屬誰的不好說。

  她進房間換了雙合腳的草鞋,順勢背起角落裡的背簍,看家裡人穩著不動,她急了,「快點啊,磨磨唧唧幹啥呢。」

  「媽,野豬多兇殘咱上次是見識過的,就咱們這麼上去,沒準被咬成肉渣子,我拍死,我不去。」上次悲慘的記憶深刻,田老大他們才不想上山,管它野豬還是啥,太恐怖了,堅決不去。

  田老漢深有同感,「對,別到時候沒吃著野豬肉被咬掉胳膊啥的,不去,我也不去,寧肯不吃那口肉。」山裡的聲音持續著,田老頭聽得心裡發毛,問田老大,「老大,你聽聽是野豬的聲音不,它們會不會衝下來啊,就我們和馬水根兩家人,野豬衝下來咱肯定對付不了啊。」

  這話驚醒了挽柴的田老大,站起身就衝進房間,「爸,咱回房間關上門吧,要不然野豬衝進咱家院壩,咱都得遭殃。」

  孩子們聽大人說得如此嚴重,哇的聲哭了起來,邊哭邊找邊邊角角藏,弄得叮呤咚嚨響,田老頭打了個寒顫,三步並兩步的跑進房間,關上門,探出半邊身子出來,「快,把竹竿上晾著的肉收了,還有板凳,籮筐,通通搬到堂屋裡來。」

  郝菊看得來氣,沒聽出是殺野豬的聲音啊,野豬都被殺了,怎麼可能衝下來,她捲起褲腳,喊田老大他們隨她上山,逮野豬是個力氣活,趁著逮的人累了,她們正好撿便宜。

  田老頭覺得郝菊想吃肉想瘋了,見兒子兒媳麻溜地收外邊東西,像搶收似的,他畏畏縮縮跑出去,一鼓作氣跑到灶房門外,啪的聲拉上門鎖住,大氣不敢出的跑回堂屋,院壩里還有兩捆柴他也顧不得了,催促他們趕緊進堂屋躲著,等山里安靜了再說。

  郝菊簡直恨鐵不成鋼,咬著牙問,「你們就沒聽出是殺野豬的聲音?」

  眾人搖頭,田老頭催郝菊,「你進不進來的,不進來我們就關門了哈。」

  氣得一口提沒提起來,郝菊差點暈了過去,哪怕她再堅信山裡有人在逮野豬,但沒人相信她,更不會隨她上山,郝菊自己肯定是不敢的,只得不情不願的進了堂屋,門窗關上後,堂屋顯得有點黑,角落裡蹲著的孩子仍在哭,哭哭啼啼的問狼會不會來吃掉他們。

  郝菊拍桌,罵他們小點聲。

  山裡的叫聲持續了很長時間,田老頭說郝菊,「你還上山?就你這身板還能和野豬斗,幾下就把你啃得只剩骨頭了。」無論是狼還是野豬,那滿嘴尖牙不是開玩笑的,郝菊還想撿便宜,不把命搭進去就不錯了。

  郝菊也有點懷疑自己了,殺豬的話慘叫聲沒這麼久,想想自己,要真上山了不定會怎麼樣呢,不禁出了身冷汗,再不敢提上山的事兒了。

  不知過了多久,叫聲似乎小了,反倒是雪落的聲音更清晰,他豎著耳朵聽了會,指揮田老大去開門,「先拉開條縫瞧瞧,確定院壩啥都沒有才開門。」別莽莽撞撞拉開門,野豬就在門口等著,那真是要嚇死幾個人了。

  雪下得很大,院壩的柴火已經染成了白色,田老大眼睛貼著門縫,認真觀察了幾分鐘才開的門,田野白茫茫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他跨出去,山里好像沒有聲音了。

  郝菊走出院壩,想問問是什麼情況,奈何膽兒小,只得拉著田小翠給她壯膽,她先去隔壁問馬水根,馬水根說聽著聲兒了但不知山里發生了何事,郝菊思來想去總有點不甘心,如果真的有人逮到野豬她們沒進山,兩頭野豬連個豬蹄都分不到哦。

  她不甘心,要田小翠隨她去生產隊問問,有沒有人逮野豬去生產隊問問就清楚了。

  雪越來越密集,進村後,母女兩徑直去了陸楊家,陸楊是隊長,村裡有人進山她們家肯定清楚,誰知陸楊媳婦說沒看到有人進山,劉雲芳在家幫著弄臘肉,聽郝菊說山里傳來殺野豬的聲音她來了興趣,隔得有點遠,隱隱的她也聽到了,以為是隔壁生產隊的殺豬因此沒多想,真要是生產隊的人進山逮野豬,怎麼也得讓陸楊這個隊長跟著去啊。

  劉雲芳不幹活了,背著背簍和郝菊去別家問,陸楊見雪這麼大,喊她就在家,劉雲芳說什麼都不肯,還和陸楊吵了起來,陸楊拿她沒辦法,只得由著她去了。

  兩人連續問了兩家,都說聽到聲音了,但不清楚怎麼回事,郝菊家離得近,她說得特別肯定,「慘叫聲叫了好久好久,不是咱村裡的人就是隔壁生產隊的,肯定有人偷偷進山了,嘴巴說多害怕多害怕,其實不就是怕別人知道他們會上山,咱得問問誰家漢子進山了,吃獨食的性格可要不得喲。」

  兩頭野豬,看在同村的份上多少該分幾斤吧,郝菊說道,「要不是前天咱進山,誰知道山裡有野豬,見者有份,野豬是咱發現的,有咱的功勞吧?」

  劉雲芳表示認可,要知道,她渾身上下到現在還疼呢,野豬是她最先看見的,怎麼都有她的份兒。

  這下好了,前天上過山的婦女們又湊堆了,躺在床上的李明霞都精神抖擻杵著拐杖走了出來,她弄成這樣子不分豬肉給她就太說不過去了,她是被豬咬傷的,該賠醫藥費。

  婦女能頂半邊天,十幾個婦女,很快就把生產隊逛了遍,家家戶戶的漢子都在,郝菊不禁懷疑,「難道是隔壁生產隊的?可憐的,野豬明明是咱生產隊先看見的,他們咋能搶咱生產隊的東西呢,劉雲芳,你家老大是隊長,這事得讓他出面,不能讓隔壁生產隊欺負在咱頭上了啊。」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受益畢竟是晚輩就不說了,他們遭罪隔壁吃肉算什麼,不行不行,得去隔壁生產隊要個說法。

  劉雲芳風風火火跑回家喊陸楊,陸楊說什麼都不去,能逮到野豬是人家有本事,憑本事吃飯沒啥好吵的,他還給劉雲芳舉了個貼切的例子,好比在山坡上砍柴,位置陡峭,好多人怕危險夠不著,突然有個手長的人夠著了,你不能說是你先看見的讓別人把柴分給你,又不是小孩子撬折耳根,哪兒有這樣的說法。

  陸楊是不給劉雲芳面子的,有些事牽扯到做人的底線,絕對不能讓步,否則這次讓了步,就有下次下下次,他做隊長時陸建國就告誡過他,做隊長不僅僅是為了工資補貼,更重要的是維護生產隊和諧融洽,做好幹部榜樣的工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做得不好,其他人就會跟著學,生產隊的風氣會越來越差,可能某天外人說起仁安村生產隊就會撇嘴嫌棄,把整個生產隊的人一竿子打死。

  仁安村生產隊為什麼受公社幹部縣裡領導重視,不就是養豬技術好,糧食產量每年都在增加嗎?有這兩個優勢,其他人提起仁安村生產隊的人便先入為主有了好感。

  這份好感來之不易,陸楊不希望毀在自己手裡了。

  他勸劉雲芳別去隔壁生產隊鬧了笑話,劉雲芳什麼人,哪兒會聽他的,擡頭挺胸叫上郝菊她們就走了,雄赳赳氣昂昂的,一副自己有理的模樣,陸楊不禁頭疼,真不知往年陸明是怎麼應付劉雲芳才不讓她作妖的,自從劉雲芳偏心小瑞常幫他媳婦幹活後脾氣又回來了,偶爾他語氣稍微重點劉雲芳就鬧著跳河。

  他算是能感受陸明當時的心情了。

  製得住劉雲芳的只有陸老漢,陸楊急忙去喊陸老漢,而這時的陸老漢正抱著小孫子串門準備回家,小孫子是在北京出生的,皮膚好,身體壯,他喜歡得不得了,都說三歲看八十,他看小雨將來有大出息,肯定比他老子強,忍不住抱著他串門得瑟。

  在陸建國家坐了會兒後,小雨尿了,夾著尿片不舒服,拱來拱去要哭,他這次抱著回去給李雪梅,聽到陸楊喊他,他剛踏進院壩,仰著脖子回了聲。

  李雪梅在灶房燒開水,旁邊坐著幾個女同志,說是沒事來串串門,實則是想問問李雪梅在學校同學有沒有認識適齡的親戚給家裡弟弟妹妹介紹對象,最好是城裡的,條件好,嫁進城能過好日子,沒辦法啊,聽說陸明媳婦在城裡讀書,孩子在北京醫院生的,娘家就有親戚打主意了,托她們問問李雪梅能不能介紹個城裡對象,她們有自知之明,嫁給大學生是不可能的,也就看看能不能沾上邊的親戚。

  不是說陸明在北京幫人幹過活嗎,總認識些人吧。

  趙彩芝和蘇小眉也在,兩人也被挨個問了遍,蘇小眉笑盈盈的說開學後幫忙問問,其他人見有希望,紛紛感謝她,和她細聊起來,趙彩芝插不進去話,只得和李雪梅聊生孩子的事兒,以及明年孩子誰帶。

  「這事兒沒商量好,陸明的意思是孩子挨著他,我有點捨不得,才幾個月大的娃兒,不吃奶身體長不好,再者我年底回家他估計都不認得我了。」帶小明時她沒什麼經驗,許多事不夠細緻,小雨跟著她3個多月,她已經熟練了。

  趙彩芝覺得是個問題,不吃奶身體長不好是肯定的,像小順,瘦瘦小小的,經常感冒發燒,小雨這麼討喜,真要瘦成那樣子可就遭罪了,別說李雪梅不忍心,她也於心不忍,「你看能不能找個人在你上課的時候幫你照看下孩子,下半年給小月斷奶,斷奶後讓陸明把他接回來,小雨實在太小了,還是挨著你比較好。」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周圍的都是學生,都忙著上課,哪兒有時間。」租房給陸明的房東是兩個老人,面慈心善的,很喜歡陸明和小雨,想收陸明為乾兒子來著,老兩口兒女不省心,陸明不想添麻煩沒答應,如果麻煩兩個老人應該沒啥問題,只是時間太長了,且要來來回回跑,李雪梅覺得不好意思。

  陸明說過另外個辦法,把小明留在村里讀書,他跟著去北京,等摸清楚北京情況了,看看能不能把小明弄到北京讀書,北京是首都,學習風氣好,有利於孩子成長,等自己畢業爭取留在北京工作,全家就一塊生活了,要不然像現在這樣,等自己畢業有了工作,陸明仍然在村裡帶孩子,長此以往不是辦法。

  陸明考慮得長遠,她卻有些顧忌,不說別的,就小明獨自留下她就不放心,孩子心思是很敏感的,她們帶著小雨在北京住,小明肯定以為不要他了,沒準會恨她們,況且村里人愛碎嘴,天天會在小明跟前念,「你爸媽帶著你弟弟去城裡過好日子不要你了」,次數多了,小明多少會往心裡去的。

  李雪梅暫時還沒想到折中的法子,問趙彩芝她們怎麼打算的,準備要三胎不。

  趙彩芝沉吟,「等畢業後再說吧,德文的情況不像陸明能幫上忙,咱兩都讀書,孩子就只有給我媽帶,我媽要幹活,要照顧西西和東東,哪兒還忙得過來。」再說薛花花年紀也大了,照顧孩子很累人的,好不容易條件寬裕些了,她希望薛花花能多點時間休息,而不是把兒女養大成人後又撫養孫子,太累了。

  想想也是。

  逢陸老漢進門,李雪梅喊了聲爸,上前接孩子,陸老漢手臂上掛著打濕的尿布,「這小子聰明,尿濕尿布後就在我懷裡拱來拱去,哼哼了幾聲,他四奶奶以為他餓了餵他米湯喝,喝了兩口又不舒服的哼哼,我摸他尿片才知是他尿了,扯了尿片馬上就不哭了。」

  3個月多娃懂這個,真是奇了怪了。

  建國媳婦說孩子精悠得好的緣故,城裡人估計都這麼帶娃兒的。

  李雪梅抱過孩子,進房間給他找乾爽的尿片墊上,出來就看到陸楊滿臉焦急的跑來,「爸是不是在這?」

  陸老漢舀水準備給小雨洗尿片,聽到外邊陸楊的聲音,粗粗答了聲,「我在呢,喊我啥事啊?」

  「媽和郝嬸子她們去隔壁生產隊了,你過去看看,都是鄉里鄉親的,別鬧出什麼事來。」陸楊還不了解劉雲芳?潑辣起來沒幾個人壓得住,本村的人可能會給她面子,在別人地皮上不見人有人會讓著她。

  屋裡都是女同志,陸老漢提著桶去外邊,墩身搓小雨的尿片,不耐煩道,「她作就讓她作個夠,我才懶得管,你也別管,總有人弄她。」真的是,陸老漢是受夠劉雲芳了,好話歹話說盡都沒用,說完她能安生幾天,幾天後又作天作地的,他不管,讓她作去。

  作者有話要說:

  薛花花還是那個薛花花,不收拾蘇小眉是考驗陸德文的,等著吧。

  明天大肥章哦,完結倒計時了,還有幾萬字。

  《富貴爸爸貧窮兒》求關注噶,完結就開那本。

  三觀歪咧的富二代穿越到酒鬼身上,想方設法展示才華失敗,最後腳踏實地做人的故事。

  擁有無數豪宅名車,錢多到日花百萬到死都花不完的富二代,

  突然穿越到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酒鬼身上,為了快速過回富二代生活,他決定傍個富婆,騙光她的錢......

  至於酒鬼留的3個兒子?

  別怕,等爸爸有錢了,你們就是富二代......

  幾年後,3兒子:爸爸,我們還要等到啥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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