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跑步的少女
2024-08-12 06:31:36
作者: 師從天下
「頭疼欲裂啊!」
寧少亨是勁晃了晃腦袋,嘆息了一聲。
現在,他對自己的這個能力,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學習是可以的。
但,每天最多只能容下一本書籍的量。
在多的話,腦袋承受不住。
必須得緩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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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少亨揉著腦袋,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寧少亨仍然覺得腦袋有些發漲發痛。
「看來一天也緩不過來勁啊。」
寧少亨嘆息連連。
昨天連續學習了功夫和音樂,可能是超負荷了。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寧少亨傳上一身運動裝,小跑走到外面。
在金水別墅不遠處的地方,就有一個公園。
公園裡,時常有老人做一些舒筋活骨的活動,比如打打太極之類的。
寧少亨繞著公園跑步。
鍛鍊身體,先從跑步開始做起。
連續跑了兩圈。
正在跑第三圈的時候,後面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你也跑步啊?」
聽到聲音,寧少亨轉頭看去過。
只見,一名不施粉黛的少女,也穿著一身運動裝,正在跑步。
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開朗而健談。
寧少亨笑道:「對啊,早上跑步能鍛鍊身體。」
少女上下打量寧少亨,笑著道:「以前沒見過你啊。」
寧少亨說道:「我今天才開始跑步。」
少女眼睛裡有些戲謔,道:「你跑步真的是鍛鍊身體?」
寧少亨疑惑道:「不然呢?」
少女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
她遇見過很多人,看起來是跑步的,實際上是專門找自己搭訕。
甚至,其中還有父親安排的人。
這讓少女心裡有些牴觸。
今天見到寧少亨,她就覺得,這可能也是故意跟自己「偶遇」的。
所以,她抱著戲謔的態度,主動找寧少亨交談。
現在寧少亨閉口不說故意,讓少女心思活絡起來。
她提議道:「我們賽跑吧。」
「啊?」
寧少亨微微有些發愣。
剛剛還在聊別的,轉眼間就變成賽跑了?
這腦迴路轉的也太清奇了吧。
少女拍了寧少亨肩膀一下,道:「發什麼愣,開始了!」
她率先往前面跑去。
寧少亨神情微微怔了怔,也是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不能被一個女的瞧不起啊!
少女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用眼角餘光看了下寧少亨。
「哼,繡花枕頭,跑不了多久,你就會累得跑不動,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你是不是為了鍛鍊來的了。」
她心裡這麼想著,加快了腳步。
但很快,她就愕然的發現,不管自己速度提升到多快,寧少亨都會在身後緊緊隨著。
不往前一點,也不會被落下。
「還挺有耐力,那我就跟你比爆發力!」
少女心中發狠,全速衝刺。
她的速度著實不慢,在學校拿過短跑冠軍。
寧少亨被甩開了一段距離。
但沒多久,寧少亨就又追了上來,依舊保持先前的距離。
這讓少女錯愕萬分。
她的額頭上,依舊是香汗淋漓。
跑到現在,她已經是極限了。
一邊跑,一邊大口的呼吸,衣服也跟著上下起伏。
又堅持了五分鐘。
她終于堅持不下來,跑到了公園的長椅處,直接躺在了長椅上。
「喂,你挺能跑的啊。」
少女喘著粗氣道,胸口不斷起伏。
寧少亨站在少女旁邊。
但他並沒有停下跑動的腳步,依舊在原地踏步。
跟少女的模樣相比,他顯得輕鬆了許多,臉上沒有一絲汗水。
儘管寧少亨的身體素質,比不上那些武術大家,但逃命換來的耐力和力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寧少亨平靜的笑了笑道:「我是跑習慣了。」
他還有句話沒有說出來。
不跑就死了!
少女大喘氣了好久,終於平復了一些。
她一雙美麗的眸子上下打量原地踏步的寧少亨。
「這麼說來,你真是跑步的?」
少女從長椅上坐起來,好奇的道。
寧少亨哭笑不得道:「我不跑步,來這裡做什麼?」
少女一時語塞。
有些可愛的抬頭,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能說覺得這個人在追自己。
她轉移話題道:「你挺不一樣的,我挺欣賞你的,交個朋友吧。」
說完,她伸出了纖細白嫩的手掌。
寧少亨緩緩停下原地踏步,跟少女握了一下手。
少女甜甜一笑,露出兩個酒窩,道:「我叫徐雪漫,你教我漫漫就行。」
寧少亨笑道:「我叫寧少亨。」
聽到這個名字,徐雪漫愣了一下。
她仿佛看到新大陸一樣,上下的大量寧少亨。
甚至,站了起來,圍繞著寧少亨轉了一大圈。
寧少亨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道:「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
「咳咳!」
徐雪漫也有些尷尬,乾咳了兩聲,慌忙解釋道:「就是常聽起你的名字,覺得有些好奇,其他沒什麼。」
寧少亨挑了挑眉。
常聽自己名字?
在溫市地界,哪怕是冰城,只要常聽自己名字的,恐怕都不是什麼關於自己的好事。
寧少亨摸了摸鼻子,道:「恐怕是說我廢物贅婿吧。」
徐雪漫怔了下,覺得自己的直言,可能觸及了寧少亨的敏感心情。
她忙辯解道:「不是,別人說的話,你又何必當真的,我倒是覺得你不錯,能堅持鍛鍊的人,一般來說都很自律,不可能是廢物。」
寧少亨笑了笑。
這好像是除了老婆方靈珊之外,第一個出言安慰自己的人吧?
徐雪漫抿了抿嘴,想了想道:「其實,我聽得最多的,不是什麼贅婿之類的,而且你怎麼疼老婆。」
「哦?」
寧少亨好奇。
徐雪漫說道:「我聽說,你會親自下廚,給方小姐做飯吃,在方小姐累了時,會給方小姐揉肩,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這種做法,在別人眼裡是男人的恥辱。
但在徐雪漫嘴裡,卻變成了疼老婆。
兩種說法都對。
說話之道,深不可測啊。
寧少亨微微笑了笑道:「果然,同樣的事情,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就是不同的感覺。」
徐雪漫吐了吐舌頭,俏皮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