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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有人壞我名聲!君侯為老朽做主!

2024-05-03 19:58:08 作者: 不屈青銅

  「仲康。」

  臨去正堂前,徐臻拉了一把許褚,和他一同走出去,同時靠近輕聲道:「等你出發的時候,我再教你該說些什麼。」

  「好,知道了君侯。」

  典韋點點頭,而後又好奇道:「君侯,此人到底和君侯是什麼關係?」

  徐臻沉默了片刻,思索後,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槍法是何人所教嗎?」

  「對,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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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們應該是同一個師父。」

  徐臻神秘一笑。

  許褚當即來了興趣,「當真?」

  他臉上笑容逐漸如花朵一般綻放,許褚本身喜好武藝,而且最是喜歡與人比武,以武藝來決出高低。

  無論輸贏心中都不會有什麼顧及,最是享受的便是在交戰之時難捨難分的過程。

  是以,和典韋多次武鬥最為舒暢。

  最不喜和徐臻比武,因為他不敢用全力。

  總是會束手束腳的,打得不痛快。

  現在又有個師出同門的,那肯定要尋來。

  「千真萬確,若是可尋到,我去招攬之,日後豈不是能和仲康日夜比武?」

  「哈哈!」

  許褚當即展顏一笑,「好,好極!」

  「我早就和典韋打膩了,幾百個回合也分不出勝負來。」

  「膩了你怎麼不找我?」

  「打不過您。」

  許褚老實的說道。

  他和徐臻也一樣,幾百個回合分不出勝負,但是徐臻和典韋又不一樣。

  典韋是蠻力,徐臻是矯捷。

  這打起來,怪招實在是太多了,稍有不慎就會受重傷。

  夏侯恩又太菜。

  許褚不喜歡和夏侯恩打,那傢伙的劍術,適合用來舞劍,觀賞性極高,若是肉搏的話,劍藝的水平肯定是已經足夠了,頗有當年享譽各地的王越之風。

  但是力道完全不夠,不可能打得過他們三人。

  沒辦法,許褚自己覺得,這是天賦上的差距。

  單以武藝而言,君侯應該是許褚見過的武將之中最高的。

  哦不對。

  君侯是內政謀臣。

  好能苟。

  ……

  正堂上。

  一老者在董訪的帶領下走進來,老者身穿灰袍,頗為有些仙風道骨,手中拄著的手杖比較寬大,走得頗為穩當。

  挺胸背著一隻手而行。

  董訪在旁邊倒是十分和善,並未擺什麼架子,反而是時不時的微微帶笑,一口一個「世叔」的叫著。

  董氏和華佗倒是沒有多少交情,可是他在遊方之前,於洛陽官宦之家救過不少人,得到士族人的尊重。

  北方有神醫華佗。

  士族之中也有一人名張機,字仲景者。

  天底下這兩人的醫術最為高明,但是張機多是治理寒症。

  華佗則是不為自己設專精。

  「晚輩徐臻,見過先生。」

  徐臻到近前來,當即拱手相迎。

  華佗與董訪交談之勢忽然一止,華佗面帶慈和的笑意,微微站正來對徐臻深鞠一躬,柔聲道:「見過徐君侯。」

  「老朽自去許都的路上,聽聞徐君侯在此,是以特來拜會。」

  「這些年,在遊方之時,聽過許多百姓對徐君侯讚不絕口。」

  「即便是在豫州境內,也將君侯比作當今仁義愛民的玄德公。」

  「君侯之名,讓百姓交口稱讚,唯有真心為民,一心為政,方可能得此境地,久聞不如一見,此刻一見,卻沒想到如此年輕。」

  徐臻表情平靜,只是微微含笑,向內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先生謬讚。」

  「先生行走四方,治病救人,且一生奉行,才是大仁大義者。」

  「所謂醫者仁心,此話在先生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哈哈!」

  華佗擺手大笑,「君侯才是謬讚,老朽不過治病救人,比不過君侯以內治醫天下瘡痍,令百姓固安。」

  「先生請!」

  徐臻臉上微笑不斷,再伸手而請。

  「好。」

  華佗當即健步而去,年紀看起來應當是已經過了半百,但是卻依舊精神矍鑠。

  入座之後,徐臻與華佗交談片刻,因為徐臻著急回去看書,所以也不準備再長篇大論的交談,直接開門見山的道:「先生,在下萬分想與先生多多交談。」

  「譬如交流五禽戲心得,但此刻必須要去看書了。」

  五禽戲,就是華佗所創。

  但他遊方之時,極少教人,所教導之人也是寥寥十幾人罷了。

  如此徐君侯居然也能知道,那就說明兩人要麼有緣,要麼是他真的在練。

  華佗當然心中高興。

  「君侯當真是日夜都要苦讀,這份自省性子,令人敬佩。」

  「先生,如今雖有小成,但各地還有叛賊,諸侯依舊割據,在下位卑不敢忘憂國,依舊要不斷精進方可。」

  華佗的眼神稍稍變化了一下,多了幾分欣賞。

  這位君侯,果然和傳聞一樣。

  不光盡忠職守,而且為人上進,志存高遠。

  如此有魅力之人,日後必成大器。

  「好,既如此,老朽明日再來叨擾。」

  「那太好了。」

  徐臻鬆了口氣,面色感激,「先生能體諒,在下感激不盡,以往許多人,都以為乃是不喜交流,其實並非如此。」

  「正因為在下囿於自己所定的規矩,無形之中得罪了不少人。」

  華佗看向左右哈哈而笑,而後收起笑容點頭感慨,「君侯心志堅定,令人敬佩。」

  「至於得罪之事,何須聽從他人看法,君侯自省於心,大道獨行,自有友人相隨。」

  說到這,兩人已經都站起身來互相拱手。

  準備告別。

  這時候,華佗面色鄭重了起來,道:「但,老朽此次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徐臻點頭道:「先生請說,在下與先生相見恨晚,定當竭力相助。」

  華佗先生面相優雅隨和,說話又好聽,醫術方面更是人才。

  如何令人不喜歡?超喜歡的。

  「老朽在來之前,實際上聽聞了有人在敗壞老朽之聲名。」

  「說劁豬之法,是老朽所創!」

  「令人氣憤,實不相瞞,我行走多年,到各地為百姓治病,也曾救過耕牛幼馬,的確也曾劁過……可若是說我特意創此法。」

  「此非是玷污聲名也?!君侯不知,一路行來,百姓將華佗之名與幼豕同提,令人氣憤!」

  「懇請君侯,尋出此人來,還老朽聲名公正!」

  「哦,原來是這件事。」

  徐臻微微後仰站直了身子,同時緩緩背手,仿佛感慨人生般看向了遠方,微微點了點頭。

  「君侯知道此事?!」華佗認真的問道。

  「略有耳聞,這樣,先生,此事我們明日再議如何?」

  華佗頗為感激的點頭,心中算是安定了。

  既然這位君侯都這麼說了。

  那聲名必然可以得挽回,至少也可讓百姓清楚,自己從來沒有創此法,雖然確實有過劁豬的經歷,但那是在治病救豕。

  「那就多謝君侯了。」

  「君侯當真是好人,連我這等升斗小民之事,也可承諾理之,怪不得陳留治下百姓,如此愛戴。」

  「先生謬讚了!這句是真的謬讚!」徐臻挺身抱拳,而後和曹昂一路送別華佗,直至到院落內。

  曹昂上前來道:「子脩在陳留為先生置辦一座宅院,先生可獨自居住。」

  「啊,不了。」

  華佗頓時拒絕,「不可不可,老朽時常遊方,最近應當要去許都,只在陳留逗留數日,與君侯和大公子商議所學。」

  「就住驛館便好。」

  徐臻與曹昂對視了一眼,明白不妥。

  驛館能住下,但是這些外來之客,總不能都在驛館住下吧。

  還有個蔡昭姬在那呢。

  如此傳出去,顯得好似身為大公子,扣扣搜搜不慷慨。

  曹昂當即道:「若是如此,先生可暫住子脩院舍內如何?」

  「大公子——」

  「先生不必拒絕,子脩住衙署中院,與伯文兄長一同理政。」

  「原來如此。」

  華佗恍然,若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去暫住。

  「那就多謝了。」

  「先生請。」

  曹昂叫宿衛帶華佗而去。

  回頭來見徐臻的時候,問道:「兄長,昭姬姑娘,是否也要……置辦一座宅院。」

  「不錯。」

  「是該置辦,既然子脩來了,這個人情,就讓給子脩了。」

  曹昂頓時懂了,瞬間露出明悟表情,輕聲道:「兄長是不是,沒錢?」

  徐臻:「???」

  「胡說八道。」

  徐臻說完快步離去,很快消失在了正堂。

  晚上,還要看書,然後插花。

  最後按時睡覺。

  曹昂看著徐臻離去的背影,慢慢的臉色笑意不斷。

  伯文兄長真是。

  直說便是,區區宅院耳。

  ……

  夜裡。

  徐臻夜讀之後,在安睡之前,從後院又出來。

  叫來了許褚,兩人在門口蹲下。

  穿上厚重的大氅,在門前靠著說話。

  「君侯你說,還要囑託什麼?」

  「你明日出發,是吧?」

  徐臻小聲的問道。

  「不錯。」

  「嗯……帶你麾下宿衛二百人去。」

  「分三個商隊依次而進,路上有個照應。」徐臻雖說是要去查探,但畢竟是要從官渡過河,到了袁紹的地界,他們身份就相當於暗探。

  不過,不是去刺探軍情,而是在山裡找山賊,這估計應當不會有事。

  「誒,我知道了,」許褚微笑了起來,他聽得出來徐臻在關心他,所以又補了一句,「君侯不必擔憂,此去路途並不遙遠。」

  「而且,與山賊打交道,不算難……只要不是去剿匪的兵馬,路途商隊他們不一定敢劫。」

  「嗯,好……」

  徐臻思索了片刻,道:「若是真能找到,你就請他到陳留來,他當初最開始,希望投靠的是推行仁義之地,追尋仁義之主。」

  「如今陳留便是以仁義待民。」

  「再者,你便說我與童淵有些淵源,是以派遣你去尋趙雲到身邊,一同匡扶漢室,救天下之民。」

  「然後,你再將這錢給他,」徐臻拿出了一個錦囊袋子,裡面裝著一塊形狀極好的金塊,許褚掂量了一下不算輕。

  君侯太慷慨了。

  從來沒見過他自己用這麼多錢。

  真是有心了。

  「這錢,給他幹什麼呢?」

  徐臻認真的道:「便說,這錢是給他寡嫂的。」

  「您和他寡嫂?」

  許褚當即起身,目瞪口呆的湊近了些。

  「沒有關係,但是我曾聽聞,他大兄在家中病死,因此他才回家奔喪,只有寡嫂在家,如何能安住?因此才出來落草。」

  「哦!原來如此!」

  若是這樣,倒是真的情有可原了。

  畢竟孤男寡女在家中住著,必然是要惹人非議的,為了嫂嫂的聲名與未來,唯有出走,而若是他在家中本身有威望的話,別人也不敢隨意欺壓其嫂。

  就是冀州那邊,黑山軍可是聚眾極多,只怕是民情可沒那麼好。

  可能在家鄉也待不長。

  「那我試試看,若是能遇到,便如此相邀。」

  徐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若是遇不到,也無妨。」

  「提前趕回來,此去月余便可。」

  其實真要算時日,徐臻大約估計,就是在這一年。

  劉備離公孫瓚而去,是因為他與劉虞關係惡化。

  而公孫瓚最終殺劉虞,定然會讓很多當年來投的有志之士離他而去。

  畢竟,劉虞是真正的仁德主君,在幽州受百萬老百姓的愛戴,甚至恨不得是將劉虞當做父母先輩來對待。

  公孫瓚殺劉虞而失人心,趙雲肯定也會離他而去。

  既然劉備沒有將他帶到徐州來,說明他回家去了。

  若是沒記錯的話,趙雲的大兄,便是在他外出的時候,在家中病死,趙雲心裡一直有愧疚,在家留著照顧大兄妻小一年有餘。

  便因為閒言碎語,為了嫂嫂的名聲,打點之後就帶著些許鄉勇再出真定,準備再投奔新主,立功名而存於世。

  但最終無果,只能暫且落草,以待時機。

  而他即便是落草,也沒有去胡亂欺壓百姓,只是以耕種、保護等為業,得關莊之中豪商資助,住了數年。

  他要等劉備三兄弟再北上而逃的時候,才可再相見。

  「好,那就定了!」

  許褚一拍大腿起身,雖然不知為何要去尋此人。

  但既然君侯有此要求,去一次也無妨。

  「辛苦了,總之找不到就早點回來,切莫誤了大事。」

  「喏!」

  ……

  二月至。

  開春之後冰雪消融。

  徐州一地,一夜之間忽然遭襲。

  呂布夜襲了廣陵,一夜之間下三座城池,收郡縣在手,先行奪城駐軍而收刮糧草。

  此戰極快。

  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反應過來。

  與此同時,袁術提前準備祭天諸事,與謀臣一番商議之後,邁向他認為最重要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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