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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堅決不同意

2024-08-11 20:07:18 作者: 阿拉蕾

  蕭雲墨囂張的嚷道,蕭彥南直接看向越冥:「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認識一個偽造筆跡很厲害的人。幾乎可以以假亂真是嗎?」

  「是的。這個很容易。而且配上雲墨少爺真實的手印,更是沒問題了。」

  越冥說著,徑直走向蕭雲墨對押著他的保鏢說道:「把雲墨少爺的手抬起來。」

  「混蛋,你們都該死,我不會饒了你們的。」

  

  蕭雲墨拼命叫喊,緊緊握著拳頭,就是不伸手。可是他那早已經被疾病和毒品摧殘的不成樣子的身體,哪還有什麼氣力來抵抗?

  沒一會,他的手就被掰開了,保鏢捏著他右手的食指,用力的摁在了鮮紅的印泥上,然後抓著他的那根手指在紙上印上了一個清晰的指印。

  「好了,四少。」

  越冥收好文件,蕭雲墨恨的要死,還在拼死命的掙扎,嘴裡叫嚷著要殺了蕭彥南。

  耳邊充斥著這樣的聲音,蕭彥南是半秒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他瞟了那文件一眼,對越冥道:

  「按照我剛才說的安排好後面的事情。我先去老太太那邊一趟。」

  說完,再也懶得看蕭雲墨和李清如,他便闊步離開了。

  從這邊到凌淑芬那邊,步行也有要走十幾分鐘,到了這邊,小蘭還在勸說凌淑芬別跟小輩置氣,見蕭彥南來了,她才趕緊住了口,退到了一旁。

  「去給四少泡杯茶。」

  凌淑芬吩咐小蘭,隨即無力的抬了抬手示意蕭彥南坐下。

  蕭彥南走到沙發那坐了下來,沒一會,小蘭就將一杯清茶端了上來。

  凌淑芬沒說話,蕭彥南也沒說話,兩人都沉默了一會,蕭彥南才道:「我答應大嫂幫雲墨繼續治病,過幾天會另找住處讓他們搬走。免得在這裡讓您看著心煩。」

  對於後者,凌淑芬沒有異議。

  「搬走也好。但是你記住要找個僻靜的地方,不要讓這件事弄的全天下都知道。蕭家的臉面沒地方放。」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又答應給他繼續治病?」

  凌淑芬猛地挑起犀利的目光盯著蕭彥南。

  「雲墨的病確實很嚴重了。」

  蕭彥南平淡的回應,凌淑芬卻冷冷道:「這不是你退讓的理由。」

  她的敏銳,在某種程度上並不遜色與他。

  「退讓?」

  蕭彥南佯裝沒有聽懂凌淑芬的暗示,微微冷哂:「難道您覺得我非要親手殺了他,才叫正常嗎?如果是您,您能下得去手嗎?」

  「我……」

  凌淑芬的怒氣又被挑了起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竟然連我也想殺。我們蕭家沒有這樣的子侄。」

  這一次,她對蕭雲墨是徹徹底底的失去了愛心。

  剩下的只有厭惡。

  蕭彥南淡淡垂眸,沒有多說什麼,只道:「如果您覺得我對他的懲罰不夠,剩下的交給您也行。您可以親自去處理他。我不干涉,也不會說三道四。」

  「……」

  凌淑芬被堵了一下。

  她去處理什麼?她無非就是希望借兒子的手除掉這個對她起了殺心的孫子。

  畢竟,親手解決自己的孫子這種事她還是有點發憷,萬一傳出去,她會被人說成太惡毒,就算不傳出去,上天也看得到。這種事,她可不能親手做,她是信佛的人。

  「好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說什麼了。」

  凌淑芬知道兒子的脾氣,沒在這事情上繞,就放過了,話鋒又猛然一轉:

  「你大哥的股份呢?現在怎麼說?」

  「我已經讓他們簽了放棄股份和財產的聲明書。」

  早知道凌淑芬會有此一問,蕭彥南答的乾脆利落。

  凌淑芬愣了一下,臉色微微一僵:「連財產也包括在內?」

  「是。您應該知道,大哥名下現有的產業也還有不少。當時是您不太情願轉到雲墨名下的。」

  跟股份一樣,蕭澤留下的遺產老太太也沒同意轉給李清如和蕭雲墨。

  原因無他,只是為了防著李清如,她很擔心李清如帶著蕭家的產業又背棄蕭家,她覺得不能便宜了她。

  有這麼一防她便沒同意當時李清如的訴求,跟股份一樣,這些年一直拖著。

  「那你現在要怎麼安排這筆遺產和股份?彥南,不要在跟我說要給那個丫頭之類的話。我不會同意。」

  凌淑芬乾脆先表明了態度。

  蕭彥南壓了壓心頭越來越翻湧的情緒,耐著性子說道:「他們放棄遺產的繼承權之後,現在最有資格繼承的是曉離,其次是您和我們這些兄弟姐妹。我最多同意按照法律程序按比例繼承。讓她完全放棄,我寧願轉手把大哥的遺產全部捐贈出去。至於公司的股份,我可以出資購入。」

  「你憑什麼處置他的財產?你有什麼資格?」

  凌淑芬雖然壓著火氣,但還是免不了提高了音調。

  「憑他現在所有的產業都在我的控制下。」

  蕭彥南迎著李清如的目光,語調不高,卻字字有聲。

  凌淑芬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是又憤怒又無奈。眼瞪著蕭彥南好一會,她才冷誚的說道:

  「好啊,你現在果然是出息了,翅膀硬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

  蕭彥南眼波淡淡,語調也沒什麼起伏:「我只是想替那個丫頭爭取一些她本該得到的東西。這是蕭家欠她的。」

  「蕭家欠她的?蕭家欠她什麼了?她出身低微,這些年,在蕭家養尊處優,當著人人羨慕的大小姐,我們還欠她什麼?」

  凌淑芬對蕭彥南這種腔調很不滿,張口就反駁。

  「欠她什麼您心裡難道不明白?在跟我之前,她每月替雲墨全身輸一次血,身體上有很大的損耗。後來,又發生那麼多事,她次次都幾乎喪命,還有今天,她不是也救了您嗎?您知道她回去後是什麼樣子嗎?如果不是我把她送到寒川那去,她現在就已經不在了。與性命相比,那點財產是輕的。」

  提到白天發生的事情,蕭彥南的情緒便有些不穩。

  凌淑芬沒有立即跟他爭辯,只緊緊盯著他,眼神像能透視一切的X光一樣。

  「她怎麼會跑來?怎麼會知道午飯有問題?這些你弄清楚沒有?」

  「都弄清楚了。她無意中知道了雲墨買過毒藥。知道我回來了,不放心,跟過來看看。不想讓我嘗那些東西,就做了那麼多誇張的事,把我帶出來了。」

  蕭彥南鎮定的回應道。凌淑芬見他回的冷靜,自然,心頭的疑惑也少了一些。

  沒了疑惑,她的心思又回到了股份和遺產上。

  「如果我堅決不同意遺產到她手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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