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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四章 皇命難違

2024-05-03 19:47:35 作者: 茶九

  莫楓卿的手下便開始收拾行李,前往邊塞,一副戰場。

  「爹爹,你會死嗎?」莫子芯不清楚什麼是打仗,為何要打仗,她只知道打仗便會死人。而自己的爹爹便要前往這種戰場,生死不明。

  

  「芯芯,不要說這個不吉利的字。」南容子歸聽到了莫子芯說的,立刻捂住了莫子芯的嘴,不要讓她繼續說下去了。

  「傻瓜!我不會的。爹爹一定會平安的回來的,你要在家裡乖乖的等著我回來。」

  莫楓卿摸著莫子芯的腦袋,安慰著她,與她緊緊的抱在一起。

  「爹爹,我不要你當皇帝了,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倘若這是每個當皇上該做的,那莫子芯寧願自己的爹爹不是皇上,即便自己的爹爹沒有榮華富貴,即便他們都是貧窮,生活再困難再艱苦,她都也不希望自己的父親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芯芯,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爹爹有責任,你要感到自豪。」莫楓卿還不忘教導莫子芯。

  「子錦,我不在你好好照顧娘親和芯芯,等我回來。」莫子錦重重的點了個頭,莫楓卿其實也知道其實莫子錦並沒有表面的那麼冷淡,此刻內心也是十分不捨得。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哭,要是自己都哭了的話,莫子芯也會泣流不止,場面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第二天,莫楓卿沒有與他們打了招呼,便準備立刻離開。

  「皇上,這麼做真的好嗎?不與皇后娘娘道個別。」李公公十分難為的看著莫楓卿,皇上和皇后兩人感情深,可是人盡皆知,臨別之際也不道個別怎麼好。

  如果真的出來萬一,倘若真的回不來了。這便是與他們最後的一次見面,就這樣離開真的好嗎?

  「要道別,吩咐的昨天已經交代完了,此刻還要與之道別的話只會讓我們之間更加的依依不捨,算了,就這樣吧。」莫楓卿深呼吸了一下,回過身子不回頭再看南容子歸一眼,生怕自己回頭便會捨不得他們。

  李公公見莫楓卿已決定,也不好再勸說什麼,便不再提了,反倒是將自己手上收拾好的包袱交給了侍衛,不停的囑咐著莫楓卿的一些習慣。

  南容子歸躺在床上背對著莫楓卿,並沒有睡著,也聽到了莫楓卿說的話。沒有回頭的打算與莫楓卿道別的意思。

  莫楓卿一走,南容子歸便起了身子,心裡打算一同前往。

  「秦碩,幫我照顧好兩個孩子,我隨皇上御駕親征,過段時間就立刻回來。」秦碩一聽一點意不意外,他了解南容子歸,南容子歸知道莫楓卿定然不許她跟隨,但也會從後面,偷偷跟著。

  莫楓卿也專門吩咐過南容子歸要是想偷偷的隨後偷偷前往跟隨,便要阻撓下來。

  「皇后娘娘,皇上有密旨,不允許你隨後跟隨。」秦碩,糾結了半天還是說出來口。

  秦碩此刻已經是莫子錦的人,那便是南容子歸的人,卻還是幫著莫楓卿做事,南容子歸有幾份略顯失望的表情說道。「秦碩,請記住你現在是誰的人,應該保護誰。」

  說完,南容子歸便背上包袱,想要從這裡離開,卻被秦碩伸起手來,擋住了去路。「對不起,皇后娘娘,但此刻皇命難違。」

  南容子歸心裡知道莫楓卿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保護她,但這層保護,是他不需要的,覺得累贅的。曾經自己也是跟他一同並肩作戰睥睨戰場,為何此刻就不行了呢?難道就是她身為皇后,後宮不得干政嗎?

  「好一個皇命難違,但你請你記清楚現在的主子是誰?」

  南容子歸咄咄逼人的樣子,但他也是始終不放棄。對著南容子歸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微臣自然人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自己的主子便是莫子錦,他也允許了微臣的做法,微臣向主子稟報過。」

  南容子歸一愣,沒想到秦碩竟然告訴過莫子錦,更為之驚訝的是莫子錦既然也是贊同莫楓卿的,不允許她到戰場。

  「母后,秦碩說的沒有錯,我也是需要你留下來。如今父王御駕親征,北楓國國內事務繁多,也需要人來處理,我過於年幼,大臣定當無從信服,但你卻不一樣,你是北楓國的皇后。北楓國也需要你,請不要走。」

  莫子錦推開了門,站在了南容子歸的前面,對著南容子歸說這。

  「可你又何曾知道你的父王也需要我,戰場也需要我,我是南容子歸,是南容家的孩子,定可以為他出謀劃策,增添贏率。」

  南容子歸確實有的私心,他不願意讓莫楓卿一個人孤軍奮戰。兩個孩子還能相互依靠,而莫楓卿的精神支柱,只有自己在他身邊,他才會安心。

  「母后,你清楚,即便沒有你這場戰還是可以打贏。但倘若母后你在戰場上有個不測,你讓父王怎麼辦,父王便會失去理智,那樣你覺得還有勝算可言嗎?」

  這也是莫子錦沒有讓南容子歸前往的原因之一。

  「其實母后你心裡自己清楚,流產中毒這些都使得你的身體大不如前,你身體漸漸虛弱的,武功也沒有之前好了,留在宮中吧,我和芯芯也需要你。」

  「我可以出謀劃策,不上戰場。」莫子錦說的沒有錯,自己的身手確實不如以前,但她還是想伴莫楓卿與左右,即便遭受全天下的指責,只要遠遠的看著他就夠了。「更何況如今我又如何有心思應對大臣。」

  「母后,你也為父王想想。要是你到達戰場,父王也會因你而分心,還不如就留在這裡,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讓父王為你擔憂。」

  南容子歸可沒想到被自己的兒子說的啞口無言,將自己手上的包袱丟落在地,痴痴地望著遠方,沒有在說話了。

  等待的滋味是最難受的,而南容子歸要等待的是這一場戰打完。不知道需要多少個日日夜夜,內心又需要多少次的心驚擔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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