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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五章 你奈我何

2024-05-03 19:47:18 作者: 茶九

  陳太醫渾身發抖,被莫楓卿單獨宣召於大殿之內。

  

  「微臣叩見皇上。」陳太醫自然能猜得出莫楓卿是為了問清楚南容子歸流產的原由,怕是這後宮又要掀起一陣風浪,僅只有兩人卻使得後宮雞飛狗跳。

  莫楓卿沒有說話,他坐在那裡,越是這樣陳太醫的內心只會顯得越加煎熬。

  「皇上,你召見微臣到底所為何事?」陳太醫忍受不了這沉靜的煎熬,打破了這個僵局,在這麼呆下去他怕是心不安定。

  「皇后到底為什麼會小產?」莫楓卿深吸了一口氣,詢問著。雖然答案都呼之欲出的。

  在這後宮之中,與南容子歸會有仇恨,做的出這種事的,也就只有南錦一人。但是沒有確屬的證據,莫楓卿又怎能拿她怎麼辦?

  「回皇上,皇后娘娘是誤食了甲魚,所以才會……」

  聽到陳太醫的話,莫楓卿不經皺起了眉頭,看向了他,疑惑不解。「甲魚確實在宴會上是必出的一道菜,可朕是在之前就命人試過,完全無毒,更何況為何就皇后有事而我們其他人卻安然無恙。」

  陳太醫嘆了口氣,搖著頭說著。「皇上,有所不知,雖然甲魚有滋陰是益腎的功效,但是甲魚也實屬寒陰之物。甲魚可是有這散血絡的作用。這可是孕婦最為之避諱的一種吃食,與食毒物無差。

  莫楓卿聽後愣住了,為了南容子歸他命人都將食物都試吃一邊,但卻忽視了孕婦忌口的東西更加多了,怎麼會與常人等同。

  記得那條甲魚被醃製過了,常人吃了只會覺得過於酸澀,當時場上的人幾乎沒什麼動口,除了南容子歸,吃了不少。

  南錦,你好狠毒的心啊。

  莫楓卿握緊拳頭,看著南錦的住處,無論是存心的還是無意的,這次她是直接殺害皇子的兇手,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但光憑這樣莫楓卿還不能去將南錦捉來,只要南錦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並不知情甲魚會使孕婦小產,那麼一切也就迎刃而解。

  畢竟南錦是南羽國的公主,要是僅只憑藉這一個藉口,南羽國的國主定當會起兵。可如今在氣頭上的莫楓卿,又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直接沖完南錦的住宿。

  「皇上駕到!」

  聽到莫楓卿到來的消息,南錦內心此刻卻沒有一點的歡喜,平常她可是日日盼著莫楓卿的到來,而如今只有用這種手段才會將她招來,南錦一臉苦笑,難道他對自己就沒有多一絲的情分嗎?

  「微臣恭迎皇上,不知皇上深夜到來所為何事?」

  南錦表現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在哪問候著莫楓卿,莫楓卿看到南錦的嘴臉,就想起自己慘死的孩兒。

  而南錦看著莫楓卿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也不禁的冷笑。堂堂的君王既然會露出這種面容的時候,外界都說莫楓卿品行如玉,寬容待人,在南錦看來,原來將其逼自此也會怒火衝心,不理事事。

  莫楓卿讓旁人都退下,留下的就他們兩個人,南錦站在那,沒有說話,莫楓卿看著南錦規規矩矩的樣子,忍不住伸起手來掐住南錦的脖子,將推到了牆壁。

  南錦被莫楓卿掐的完全無法呼吸,雙手抓住了墨風清的手臂,臉色也便的煞白,話都說不出來。掐著了一段時間後,莫楓卿最終還是放手了,南錦被放開後身體無力,不平衡倒在地下,不停地咳這,半天才緩過來。

  「咳咳,哈哈。」

  南錦咳這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令人發毛。莫楓卿看著她,冷言問道。「你笑什麼?」

  「莫楓卿,我笑你到現在還是不能殺了我。恨我又怎麼樣,我要的是你記住我一輩子,即便沒有愛上我,也忘卻不了我的存在。」

  南錦在那發狂似的笑著,莫楓卿認為只要一直冷落南錦,南錦就會明白他們是不可能的,但沒想到他越是冷落,就會使得南錦將一切都歸罪與南容子歸。

  「想要的越多,失去的也同樣會越多。憑什麼你可以與南容子歸在哪裡共享天倫之樂,而我就要在這裡獨守空房,失聲痛哭也無人問津。」

  南錦仿佛和發了瘋一樣,仰天長笑,她站起來,與從前那個莫楓卿所認識的南錦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我不曾奢求過什麼,甚至連你心裡還有這南容子歸的存在,我也可以接受。可為何你就不能將愛分給我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也夠了。我堂堂南羽國的公主,何曾會有今日這般狼狽不堪,你有為我想過半分嗎?莫楓卿,你不要因為我愛你,所以你就認為我可以毫無底線的忍受下去。」

  「朕不曾要你忍受過什麼,朕一早就告知你了,是你不停勸阻,執意留與北楓國,朕可以給你你所想要一切物質,但朕的心早已在皇后那了。」

  這幾年來,莫楓卿一直不動,南錦也是內心存有愧疚。自己在彬州待了十年,這十年來南錦對於他的相助,定然不少。隨後回到宮中,為爭奪皇位。南錦憑藉著知己是南羽國公主的身份,也相住了不少。

  換句話來說,莫楓卿有今日這一番成就,南錦的功勞不小於南容子歸。

  「如今即便你知道兇手是我,那你又奈我何呢?哈哈。礙於身份你還不不是只能忍氣吞聲。」南錦看著莫楓卿拼命的笑著。

  「不要以為朕不敢殺你。」莫楓卿的眼神都充滿殺意。

  他看著南錦如今這幅模樣,仿佛不曾認識過。這是自己這麼多年來認識的南錦嗎?此刻竟然變成這副模樣,從前的知己,如今卻要刀刃相見。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莫楓卿看著南錦,仿佛想去了以前,一點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以前?以前我是怎麼樣的,我都忘記了。如今這副樣子還不是被你們一步步逼出來的。彬州十年,你大業未成,我等你,登上帝王之位,你忘不了她,我又苦等了你五年,如今你卻與南容子歸共享天倫之樂,而我卻這般難堪,你要我怎麼樣?」

  南錦仿佛在嘲諷莫楓卿忘恩負義,也仿佛在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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