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感到絕望
2024-05-03 19:33:11
作者: 天涯
我衝到林殊繼母面前,死死的抓著她的肩膀,怒吼道。「我的身體呢?我的身體去哪了?你把我的身體怎麼樣了?」
我急的眼眶通紅,眼淚不知不覺的掉落了下來。
其他的人紛紛看向我,像是在看待一個瘋子一樣。
林殊的繼母依舊是微笑著看向了我,隨後兩個保姆走了過來,直接拉開了我。「陳小姐,陳小姐,你還好嗎?」
「你們先扶陳小姐回去房間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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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的繼母朝兩個保姆交代著。
我被她們拉著,掙扎著。
猛的發現,我怎麼掙扎都沒用,她們兩個人拉著我像是被幾頭牛拉著一樣。
「把我身體還給我,還給我.....」
我急的大哭,被她們一步步拖往了台階。
「林殊,林殊......」
見到林殊從門外進來,我著急的立刻朝他大喊道。「林殊,我的身體,我的身體不見了。」
林殊冷眼看著我,那個叫小艾的女孩走到了林殊面前。不知道她跟他說了什麼,林殊直接朝另一邊走去。
而我則是被兩個保姆硬生生的拖到了樓上。
在客廳內的那些客人,只是奇怪的盯著我,還有不少人竊竊私語。
「那個女孩就是陳芸,聽說從小就精神不好。」
「是呀,我聽說了,可惜了這麼一個女孩子。林殊怎麼說也是國外留學回來的留學生,怎麼能和一個瘋子在一起呢!」
我聽著他們的那些話,心裡頓時絕望了。
所有人看著我的時候,都認為我是陳芸。
我不是她......
我不是陳芸!
掙扎了一會,沒有人管我,我也沒力氣了。
任由她們拖上樓,她們將我推進了房間內,隨後將門直接反鎖了起來。我靠在門上,腦袋埋在膝蓋上,看著手腕上的鐲子,不斷的敲打著,可怎麼也拿不掉。
只要有這個鐲子在,冗辭就找不到我。
我的身體到底去哪了?
我為什麼會在別人的身體裡面.....
不知道過多久,我哭累了。
樓下那熱鬧的聲音也消失了,他們好像都去參加婚禮了。
房間裡面靜悄悄的,忽然意識到的寂靜,讓我又提心弔膽了起來。
我看了看窗戶,這是二樓,如果跳下去,我估計得摔的半死。
最終我也放棄從窗戶離開,門也打不開,被人反鎖了。
我不敢去看鏡子,不敢去看自己現在的這張臉,無意之間看到。
鏡子裡的臉,還是對著我笑。
明明看起來是個少女般開朗的笑容,不知為何,讓我想到了林殊繼母的笑容,幾乎一模一樣笑臉。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面撞擊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猛的從膝蓋上抬頭,有些睡意朦朧,那種聲音清脆,又聽的一清二楚。
就在門外!
天色已經到傍晚,屋子內有些昏暗。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驚的我心跳到了嗓子眼,恍惚之下,我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我沒有心跳...
隨後我聽見了有人開鎖的聲音,驚的我立刻縮起了身子。
門很快被打開了,進來的人是小艾。
小艾看上去是一個還算漂亮的女孩,只是此刻朝我露出不屑的笑意,腳踩著高跟鞋朝我走了過來。
「陳芸,走吧!」
我聽了這話,警惕道。「去哪?」
小艾冷笑一聲,「你說去哪?當然是去你該去的地方。」
她的話說完,之前拉著我進房間的兩個保姆也來了,她們朝我走了過來,手裡拿著繩子,我搖了搖頭,不斷的往後倒退。
而我身後,已經沒地方可去了。
「我不去,我哪裡都不去。」我拒絕被她們帶走,小艾朝我怒喝一聲,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
兩個保姆將我鉗制住,根本不顧我的反抗,大力的將我拖出了門外。
這個房子裡面,沒有其他的人了。
就只有我眼前的這三個人,而我,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我連自己的心跳都感覺不到。
她們將我帶去了地下室,這個地下室我之前來過。
林殊後來找到我,保姆也說是我在參觀的時候,人也不見了。
我以為她們是打算將我關進地下室,當我被帶過來後,這裡的地下室跟之前又不一樣了。
裡面沒有那些堆放雜亂的東西,反而是一些醫療用具。
裡面放著兩個手術台,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是那個術士...
我見到這個術士,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卻被她們抓的死死的。
「放開我,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我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她們將我捆綁在了手術台上。
即便我大喊大叫,也沒有人管我。
小艾這個時候走到了門口,打開門。
門外進來了一個婦人,是林殊的母親。
到底是林殊的母親,還是誰?我剛到林家的時候,明明見到了林殊的母親,可他卻只有一個繼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這個林殊的母親,她跟我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樣,臉上黯淡無光,另半邊臉上蠕動著令人作嘔的蛆蟲。
我若不是個瞎子,不是個傻子。
必然也看出來現在的情況了,另一個手術台是給林殊母親準備的。
她進來後便躺在了上面,這個時候術士朝我靠近了過來,在我身上貼上了幾道符,隨後又拿出了一把刀。
那不像手術刀,反而像是人骨打磨的,我清楚的看到上面散發這黑氣。
當那把刀靠近我的時候,我原本感覺不到心跳也沒有疼痛感。
不知道為何,整張臉也開始疼痛了起來。
他在我臉上下刀,圍繞著整張臉的輪廓,那一刻的痛苦席捲而來。
我痛苦的掙扎了起來,雙目瞪著,身體也抽搐了起來。
「啊!!!」
小艾見到我動彈了起來,立刻朝兩個保姆說道。「給我按住她。」
那兩個保姆走過來,將我掙扎的手腳按了下來,死死的按著,仿佛要將我的骨頭都要按碎。
那種刀切開皮肉的疼痛,比起下一刻的痛苦還不算什麼。
直到,術士抓住我的臉皮,硬生生的撕下去時,才讓我感到絕望,驚恐,讓人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