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和我認為的截然相反
2024-08-11 12:26:15
作者: 一朝風月
「孫太太,我們……,您能不能說的直白一些?莫震究竟是自殺還是被人害死?」
「自殺。」
聶榮問完,許諾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抬起頭來看著她,眼神透著篤定。
聶榮疑惑:「那,孫嚴不是你的親生孩子吧?他是莫震的兒子?」
「孫嚴姓孫,自然是我的孩子。」許諾語氣淡淡:「好了,和你們說的不少了,我要回去看看我老公了。」說完轉身向著病房的方向走去。
「看來她還是不願意提起。」
「是啊,我們回去吧,今天知道這些比不知道的好。」
陸淺點頭,和聶榮一起走出了療養院。
走到停車場,陸淺剛剛打開車門,卻被聶榮給叫住了:「陸倩,我們聊聊,我覺得這件事不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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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淺愣了一下,將打開的車門合上,看著聶榮舒了一口氣:「是啊,不簡單,看來每個人都有苦衷,都有不想提起的理由。」
「不想提起的理由?他們是當事人,也是間接或者直接的兇手,自然是有理由。」
「你什麼意思?」陸淺蹙眉,難道聶榮覺得許諾不想提起也是因為孫家在當年的事情中扮演了間接兇手的角色?
聶榮臉色深沉了些:「你想想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雖然剛才孫太太沒有承認孫嚴不是他的孩子,可是我們都明白,孫嚴應該是莫震的孩子。」
「這能說明什麼?你想說什麼?」
聶榮頓了頓:「其實這件事已經明白了不是嗎?」
「明白什麼了?」陸淺驚訝的看著聶榮:「你……你有話直說吧,時間不早了,我還著急回去。」
聶榮垂眸看了一眼腕上的名表,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又抬起頭來看著陸淺;「好,那我就直接說,孫嚴是莫震的孩子,孫嚴查到了莫震的真正死因,是傅傾城和孫浩害的,當年有人證明莫震是自殺,證明人很可能就是孫浩,所以因為愧疚收養了孫嚴,孫嚴對一個養父這樣,就是這個原因。
還有……還有那句話,孫浩說如果聽傅傾城的,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意思就是不該收養孫嚴,傅傾城沒有收養他卻收養了,如果這樣,那或許傅傾城和孫浩還可以分出一個誰的主謀,誰是從犯,如果孫浩是主謀,傅涼川或許不用償命。」
陸淺越聽眉頭蹙的越緊,直到聶榮說完垂眸看她的時候,聶榮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看著他。
「怎麼?你覺得我說的有出入?」聶榮對於陸淺的這一副表情覺得疑惑。
陸淺蹙起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了,冷冷一笑看著聶榮:「沒有出入。和我認為的真相完全截然相反。」
「相反?」聶榮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為什麼會相反?」
「因為……因為證據會證明。」陸淺說完將車門拉開,坐了進去,沒有看一眼站在車旁的聶榮,啟動車子直接離開了。
聶榮看著車影遠去,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勾唇一笑,他覺得自己猜測的是對的,明天就一天了,陸淺還能找出什麼其他的真相呢。
不過是執拗到底,不想讓傅涼川死罷了。
陸淺回到傅謹成別墅的時候,心裡已經想了好幾個理由,如果傅涼川發現她出去了又問起她應該怎麼回答。
走進別墅客廳的時候,陸淺眼睛將這房間看了一個遍,並沒有看見有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這麼晚了才回來?」
一句文話讓她剛剛吐的一口氣還沒吐完,就怔住了,不過還好,聽聲音不是傅涼川,是傅謹成。
陸淺抬起頭看著正從樓上走下來的傅謹成:「傅叔叔你還沒有休息?」
說話間,傅謹成已經走到了她身旁:「你們都不在,我怎麼睡的著?這麼晚出去有事?」
都不在?
「傅叔叔,您是說傅涼川也出去了?」陸淺詫異的看著傅謹成。
「嗯,你前腳剛出去他後腳也出去了,不是和你一起?」
「沒有啊。」陸淺愣在那裡,難道傅涼川是跟著她出去的,當時只顧得趕時間,竟然忘記了防備傅涼川會不會跟著:「不過,我沒有看見他啊。」
傅謹成輕輕點頭坐到了沙發上:「他也許有別的事,你上去休息吧,我再等等。」
也對,她現在和傅涼川表面上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也沒有等他回來的理由。陸淺點頭:「好,我先上去了。」
……
聶榮開著車子回到醫療實驗室,遠遠的就看見實驗室門前似乎站了一個人,車子穩穩噹噹的停好,走下來朝那人影走進了一看,異常驚訝:「是你?」
「見到我很意外?」傅涼川看著他疑惑緊張的表情,語氣如同啐了冬日裡的寒冰,讓聶榮呼吸一窒。
片刻的沉默,聶榮開了實驗室的門走了進去,傅涼川也跟了進去。
開了燈,將外套脫掉,聶榮坐到了沙發上,傅涼川打量著這研究室,除了這一間客廳還有一間臥室之外,其他相連的幾間都裝滿了實驗器材和藥物。
「坐吧,傅總這麼晚來找我有事?」聶榮坦然的看著傅涼川,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會來這裡,可是他聶榮也沒有做什麼虧心事,面對他自然應該坦坦蕩蕩。
傅涼川坐到了他對面,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的看著聶榮,臉色也布上了陰霾,身上的冷冽氣息似乎讓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很多。
聶榮越發看不懂傅涼川想什麼,不過也能才到擺著一副冰塊臉,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傅總,時間很晚了,您找我什麼事直接說。」
「你應該知道我找你的原因,你和陸淺來S國做什麼?去療養院又做什麼?」傅涼川目不轉睛的盯著聶榮,似乎要把他看穿。
聶榮故作恍然的模樣:「哦,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陸淺來S國看病,我來這裡做研究,我們只是順路而已。」
「順路?大晚上順路去療養院做什麼呢?」傅涼川語氣冷冽,深如寒潭的眸子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