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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籌劃陰謀

2024-08-10 17:45:00 作者: 金莀

  這下秦楚楚就更聽不懂了:「可是,她既信任那丫鬟,咱們又如何能將那丫鬟收買過來呢?」

  

  若真能將秦思思身邊的丫鬟收買過來,那弄死她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兒嗎?

  「收買?」

  尹婉茹嘲諷的笑笑,搖頭:「傻女兒,既然丫鬟對她忠心耿耿,那錢財就未必能收買她。所以,咱們萬事要想周全。若不能收買她,豈不是又打草驚蛇了?」

  說著,她對身後連翹吩咐道;「連翹,去打開那個小匣子。上次走的急,我也只交接了府上幾個院子的帳本,以及銀庫鑰匙等等。秦府上下丫鬟,家奴的賣身契都還在這匣子裡呢。」

  很快,連翹便選出秋菊的賣身契呈上來:「夫人,這就是三小姐院子那丫鬟的賣身契。」

  尹婉茹接過賣身契,仔細看了一遍,便陰笑起來:「原來這丫鬟叫秋菊!有了這張賣身契,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不信,一張賣身契有什麼用啊。」秦楚楚湊過來,將賣身契上下看了遍,也沒看出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啊。

  「傻女兒,看落款人。」尹婉茹惡毒的扯了扯嘴角:「這賣身契上的落款人是秋菊的父母。也就是說這丫鬟還有親人在鄉下,那咱們就先把她的父母請上來吧。

  生死關頭,你們說說,這丫鬟是選她的父母呢?還是選她的小姐呢?呵呵呵」

  這下子,秦楚楚明白了。

  秦楚楚眼睛一亮,嘴角翹起:「當然是選生養自己的父母了」

  「那還等什麼,明兒春桃就去辦這事兒。」

  ****

  夜已經深了,秦思思輾轉難眠,怎麼也睡不著。

  事情似乎比她想像中還要糟糕。

  秋菊說,太子府送來藥後,尹婉茹母女就被接回了東廂苑。

  而秦瀟瀟回來後,還一口咬定是她故意砍斷她的手指的。

  這下好玩兒了!

  以尹婉茹和林秀華的護犢子脾氣,肯定都不會放過她。

  她們的花招層出不窮,她該怎樣才能在這秦府中自保呢?

  而且,還有幾個月就要開笈了,她要如何才能名正言順的退婚呢?

  真想的頭疼之際,突然

  一陣冷風從窗戶灌進來!

  秦思思心中一驚,立刻想下床躲起來。

  可,她還沒來得及穿好鞋子,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冰冷森寒的長劍:「小丫頭,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思穿鞋子?」

  秦思思抬頭看清來人,輕微蹙眉:「你又來幹什麼?」

  神秘人一襲修身錦袍裹著他欣長如玉的身姿,即使這麼死氣沉沉的顏色,也被他穿出一種美如璞玉,玉樹臨風的感覺。

  「我來看我的女人,不能嗎?」男人邪魅的唇瓣如櫻花般揚起,同時手中的軟劍也瞬間收進腰帶里。

  秦思思愕然回神,忿忿起身離他遠兩分:「誰是你女人!我們的交易已經完了,別來煩我。」

  男人本想發怒,但視線落在她包紮著白紗布的手上,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真的不要我煩你?」男人的胸膛從後面貼近她,極致曖昧語氣在她耳畔蠱惑的響起。

  「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吧。」秦思思冷若冰霜的態度,似乎把身後的男人都凍的一哆嗦。

  「咦!好可怕啊,真是凍死我了。」男人浮誇的抖兩下,直接裝暈倒在地,暈倒前還不忘耍耍賴皮:「我不管,反正你今晚不陪我,我就一直賴在這裡不走了。」

  「你賴著不走了?」秦思思不可思議的指著他,踢他,踢他,再踢他:「你給我起來啊,你賴在這裡,要是讓『有心人』見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某男裝死,裝死,再裝死,反正就是不起來。

  「好!你不起來是吧?」秦思思深吸一口氣,怒氣沖沖的從桌上提來一壺開水:「那我可要開始燙豬皮了?」

  男人眯著一隻眼,見她果真提了一壺熱騰騰的開水來。

  一個利落的鯉魚打挺,霹靂手的奪了她的水壺,捉住她使壞的小手,轉了個圈兒又將她圈進懷裡:「手上的傷都還沒好,又開始不安分了?還有,你一壺開水就想打發我走?哪有那麼容易」

  「混蛋!到底想幹什麼?」秦思思雙手都被他控制住了,有點惱羞成怒了。

  誰知,男人瀲灩曖昧的目光邪邪逼近她,輕輕在她耳邊含了一下:「我想幹什麼,你不是最清楚嗎」

  秦思思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他這麼黯啞曖昧的眼神,就算他不說明,她也能猜到了。

  「你!」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占據她此刻的心,她還沒來得及爆發。

  男人就戲虐地包裹著她的小拳頭:「手都腫成這樣了,還那麼凶,小心你嫁不出去」

  這笑容,簡直勾魂攝魄!

  秦思思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想抽揮手:「嫁不出去也不嫁給你!」

  清白都沒有了,怎麼可能嫁的出去嘛!

  哦不對!她這輩子根本就沒想過要嫁人。

  「不要動,我在給你上藥。」男人霸道的拉著她的手,細細拆開紗布,俊朗的眉目之間有種說不出的狂傲與邪魅!

  「上,上藥?」秦思思有點受寵若驚的瞅著他。

  畢竟這個男人陰晴不定,一會兒笑的曖昧,一會兒冷冰的掐著她脖子。

  「當然是上治好豬蹄的藥了。」男人戲謔輕笑一聲,像抱小孩似得,將秦思思抱在他大腿上坐著。

  專注的替她換藥,重新塗上新的膏藥,悉心的包紮好。

  秦思思怔怔的凝著他,為什麼她感覺這專注的眼神,細緻溫柔的動作,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這話問出口,她就泄氣了:「算了,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我的傷口已經沒事了。」

  「你的傷口,還用過別的藥?」男人包紮完畢,似有意又似無心的說了一句。

  「嗯,一個朋友的。」秦思思也似無心的應著,卻沒有放過他一絲一毫的神色。

  男人點點頭,突然曖昧的逼近她的側臉:「男的?」

  「嗯。」某女小雞啄米似得點頭,怎麼越聽,越感覺他是在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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