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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 自殺

2024-08-16 11:28:05 作者: 夏芷薰

  夜色漫漫,烏雲籠罩之間,大地一片漆黑。

  陸之行此刻騎著馬,提著一隻燈籠,在大街上不斷的遊走,夜色朦朧之間,根本就不見蹤跡。

  「這女人真是一點都不安分,都已經這麼晚了,究竟去哪裡了?」

  陸之行只覺得心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燒,燒的他心力憔悴。

  就在錄之前手足無措,目光眺望周圍,恨不得能夠一眼千里的時候。

  卻突然發現,本該是陷入沉寂的黑夜之中,所有店鋪和百姓人家,都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

  卻唯有一家,此刻顯得尤為亮堂。

  而隔著窗戶,一個曼妙的身姿,站在高高的地方,似曾相識。

  「姜皖!」

  陸之行不用多猜,只是那麼一眼,儘管隔著窗戶不見容貌,可是卻抵不過那心中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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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縱身一躍,腳尖輕點之間,踏著瓦礫跟著就破窗而入。

  可是剛進去的一瞬間,去看此刻的姜皖,儘是一根繩子懸在房梁之上,打算上吊自殺!

  「你瘋了嗎?你想要幹什麼!」

  陸之行,只覺得此刻目光無措,踩著腳步就沖了上去,一把抱住她的雙腿,直接將對方便抱了下來。

  此刻,姜皖陷入了小小的昏迷當中,只聽到外界傳來了一連串的呼喊聲。

  焦急,惶恐,無措夾雜其中,情緒複雜。

  「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麼關心我的人嗎?」

  姜皖帶著內心的那股強烈的好奇心,試探性的睜開眼眸。

  可是映入眼帘的,是陸之行焦急的臉龐,卻讓人覺得格外的皇后。

  姜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連忙使出渾身解數,一雙手直接對住他的胸膛就往外推。

  緊跟著,便是惶恐無措的表情,以及那咬牙切齒的憤恨態度,「你,你怎麼在這裡,你給我走開!」

  聞言,陸之行一陣蒙圈,此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隨即,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了一下那個懸在房樑上空的繩子。

  這才扯著嗓子暴怒的吼道:「你剛才那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再來晚一步,你就沒命了!」

  可是現在的陸之行,哪怕是再怎麼暴躁,可是在姜皖的眼裡,卻是令人作嘔。

  一雙美目此刻充斥著血絲,毫不客氣的瞪著他。

  薄唇輕啟之間,不帶半分溫情,皆是一片薄涼,「你不就是想讓我死嗎?我現在不過就是在成全你而已,你說出這種話不覺得噁心可笑嗎?」

  說好的山盟海誓,可到了最後卻被傷的遍體鱗傷。

  姜皖深深吸了口氣,儘量壓制住鼻樑間傳來的那股強烈的酸楚感,這才又雙手撐著地板,站直了身子。

  踉踉蹌蹌的,走到那個因為上吊而被踢倒的板凳面前,跟著將他重新扶了端正。

  對比一下和繩子的位置,又按照之前的操作,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

  見此情此景,這還是要繼續循環作死的節奏!

  陸之行哪裡會容得她這樣胡來,直接一把刀飛了出去,瞬間將繩子割斷。

  姜皖剛剛拉住的繩子,瞬間斷成兩單,此刻身子微晃,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啊!」

  但隨著女人的一聲尖叫,陸之行卻諷刺了一句,「是不是覺得特別疼?現在還想死嗎,你以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嗎?」

  聞言,姜皖咬著牙齒怒瞪於對方,「你究竟想怎麼樣?你既不讓我死也不讓我活,難道還要我做個活死人,任你擺布,任你玩弄嗎?」

  這言辭激勵之間,姜皖突然就泛起了一陣,狂笑似乎是對這個充斥著哀怨。

  看著想這副模樣,陸之行既是心疼又是無奈,只能輕晃著腦袋,深深吸了口氣。

  隨即,目光堅定的盯著他,這才又跟著冷笑一聲,「我沒讓你死,你就沒有死亡的資格!」

  說著,借著那根因為斷成兩半而掉落在地的繩子。

  陸之行毫不猶豫,撿起來兩個跨步,直接就衝到了姜皖的身旁。

  這憑藉著寬大的手掌,熟練的抓起她的手腕。

  姜皖惶恐之餘,不斷掙扎,「你想幹什麼?你趕緊放開我,你給我走開!」

  女人幾乎是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大喊,幸好這是晚上,基本上都入睡了,也沒什麼人注意到。

  可是越是掙扎,對方的速度越來越快,根本就不給她留半點餘地。

  轉眼之間,姜皖被五花大綁。

  「如果你再這麼一點也不安分消停的話,為了保證其他人能夠睡個安穩覺,我可以把你的嘴堵上!」

  陸之行看了一眼被捆綁的沒有任何動態餘地姜皖,此刻再一次丟下了冰涼的狠話。

  聞言,姜皖只覺嬌軀一顫,狠狠的咬著牙關。

  反正是不想體驗那種說不了話的滋味,只得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緊跟著,突然見男人,一把抱住她的腰,直接往肩膀上一扛。

  「你要帶我去哪裡?趕緊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姜皖又是一陣拼命掙扎。

  可是還沒有等她多說些別的,陸之行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她震破。

  隨即忙不停從女人懷中掏出一張帕子,隨意的扭成一團,塞到了她嘴裡,「消停一點。」

  經過一夜的休整之後,似乎沒有什麼人是能夠安穩入睡的。

  等到清晨的時候,眾人再度趕路,姜皖被五花大綁,捆在一個轎子裡,有專門的人照看著。

  車子一路前行,經過一天的行程,總算是順利的抵達了皇宮。

  陸之行率先一步踏進了轎子,看著裡面因為掙扎,已經沒有半分力氣的姜皖。

  這才又跟著冷笑一句,「如今已經到達了皇宮,如果你不想要惹是生非,就乖乖配合我,知道了嗎?」

  聞言,姜皖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儘管心中有萬千唾棄,此刻卻值得卡在喉嚨里,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嗚嗚嗚……」

  姜皖象徵性的叫了兩下,陸之行心領神會,將他堵在嘴裡的帕子取了下來。

  幾個人這一路大搖大擺,進了皇宮。

  正是晚上大好的時光,月亮甚是圓潤,皇宮之內,皇上為了慶祝他們回歸,特地大擺宴席。

  美酒佳肴,美人為伴,歌舞昇平之間,一切顯得是如此的美好而令人嚮往。

  皇上一隻手提著夜光杯,身旁坐著一身華服的皇后,此刻輕輕地替他斟酒,「皇上,這是葡萄酒,西域特供來的,絕對是美味至極。」

  聞言,皇上看著裡面紅潤的美酒,卻突然又挑眉看了一眼陸之行。

  微微彎起的嘴角,卻帶著一份難以言說的不善。

  「兄長,這一別多日,想必都有半年有餘沒有見了吧?」

  男人開口清脆,陸之行也十分實誠,到點了點頭。

  不過卻並沒有與他多加交流的意思,自顧自的品嘗著美酒佳肴。

  越是這般淡然閒適的態度,皇上看在眼裡,卻就恨在心裡。

  「我還以為兄長對皖兒用情最深,沒想到她死了,不僅再娶,而且現在看起來神情愜意,小日子過得不錯嘛?」

  男人這一番話,分明帶著赤裸裸的挑釁。

  這表面上是接風洗塵的宴會,可實際上,就是一場大大的鴻門宴!

  陸之行聽到這番話之後,手中的杯子微微一頓,突然目光直接瞥向了坐在高位的皇上。

  隨即,涼薄的唇角微微彎起,嘴中的諷刺之味不言而喻。

  「我又沒有愧對於他,殺死她的是皇上,我為何要傷心?」

  要不是因為皇上,迫於百姓的壓力,還有群臣的逼迫,也不會將將姜皖當成妖女,拿出去幾天平息眾怒,也就不會有後面那些荒唐的事情。

  這種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如此一說。仿佛是直接戳到了皇上的傷疤,此刻蜷縮起拳頭,竟是無言以對。

  「你!」

  看到旁邊皇上慍怒的模樣,皇后連忙一隻手輕輕地按住他的拳頭,這才又跟著搖晃著腦袋,「皇上,莫要輕舉妄動。」

  聞言,皇上深深吸了口氣,哪裡還有心思喝什麼美酒。

  這才一隻酒杯重重地摔到桌子上,鮮紅的酒如同血水一般灑落,

  男人站起龐大的身軀,居高臨下的瞪了一眼陸之行,「今日既然是兄長的洗塵宴,那就請兄長好好享用吧!」

  說著大步流星,直接跨著腳步,離開了這個讓人厭惡的地方。

  本想是諷刺他一番,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是自己沒有討得好果子吃!

  陸之行見對方離開之後,心情倒是愉悅了許多。

  這將面前的一杯酒喝完,又看了一眼,坐在高位上無動於衷的皇后。

  微微挑眉,言語中帶著幾分玩味,「怎麼,皇后不去安慰皇上?」

  聞言,皇后蠕動著嘴唇,跟著淺笑一聲,「皇上他也只是太過於關心姜皖了,大人您也莫要放在心上,今日這洗塵宴,我陪你喝個盡興吧。」

  說著,這一隻酒杯提在手上,跟著就大袖一揮,擋在面前。

  果真是喝的那種瀟灑豪邁,和意氣用事的皇上相比,這皇后顯然是會做人許多。

  陸之行淺笑一聲,「那就多謝了。」

  兩個人在喝著,時間轉轉。

  等到深夜之時,二人相繼離散。

  皇后來到了皇上寢宮,見對方此刻還一隻手撐在桌子上悶悶不樂,看來是陸之行把他刺激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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