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頭角崢嶸
2024-08-09 06:13:40
作者: 東荒扛把子
「哪裡來的土包子,這麼沒……」
旁邊一個人扭頭想要嘲笑段德兩人,可是當他看到石年的長相後卻突然閉上了嘴巴,連忙求饒問好:
「這位爺,我這就滾,這就滾……」
因為石年的長相實在是太過於誇張,他通體金黃,全身仿佛是由古銅澆鑄而成,渾身散發出淡淡的金光,一雙黃金瞳烔烔有神的盯著前方,宛如神明。
那位路人眼神一縮,他雖然不知這是什麼體質,但是一定不是他自己所能招惹的,他心中一陣懼怕,連忙向石年求饒,然後趕緊離去。
天江城非常巨大,裡面生活著很多種族,其中不免有一些天生異象的種族。
大街上不時地都可以看到生出三頭的妖族,有血脈不純的蛟族,也有頭頂鳥頭的禽族,路上的人大都習以為常,因為這太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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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石年的金身異象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現在他已經摸到了一些門路,可以掩蓋一部分金光威能,如今他身上的金光大多被他壓制在體內,不再顯現。
可是儘管如此,他仍然吸引了半條街的目光:
他那古銅澆鑄而成的肌膚散發出點點金色光暈,一雙黃金瞳烔烔有神,目視著前方,金髮亂舞,蒼勁有力,渾身散發出強橫的力感。
旁邊的一個老者驚訝的說道:「通體黃金,帶有金瞳,身上三寸之內有金光守護,這孩子真是頭角崢嶸,英武不凡,也不知道是哪家雪藏的奇才……」
一路走去,引起了無數人的注視。
段德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座古城,他對這裡不太熟悉,他穩妥的說道:
「我們兩個不如先找一個地方住下,先了解一下天江城具體的環境。」
石年點頭,兩人初到天江,還是先打探一下消息再去賭石為妥。
因為之前石年進入肝之神藏時消耗了足足五方源,導致了段德現在身上的源所剩不多,他們只能在一個檔次較低的酒樓住下,儘管如此,一天仍然需要十斤純源。
負責接待的是一個年輕的妙齡女子,宮裝少女看到石年的長相後心中一驚,然後努力的保持著面色,對兩人淺笑道:
「客官這邊請。」
這片宮苑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殿宇的布局非常講究,石年兩人被引到一個庭院裡,侍從少女就隨後離開。
石年兩人在此住下,接下來的幾天裡段德不停外出,打探賭坊的消息,石年整日深居簡出,在研究著黃金體質。
如今他已經能把全身的金光壓制在體內,出去以後只要穿的多一些,儘量不讓皮膚漏在外面,他看起來已經和常人相差不大了。
只是他那一雙黃金瞳依然熾熱無比,無法掩蓋,時時刻刻都在散發出金色的神光。
「這……」
石年眉頭一皺,他在想著解決問題的辦法,他問向苦海內的荒塔,道:
「老塔,你有沒有什麼秘法,能讓我這黃金瞳不再明亮?」
荒塔說道:「沒有,我只有提升自身氣機的秘法,還沒有壓制自身的秘法,不過如果你真想要讓黃金瞳熄滅也不是不可以。」
石年連忙問道:「什麼方法?」
荒塔怪笑道:「你直接把黃金瞳中的威能打出不就熄滅了……」
石年不去搭理荒塔了,他知道荒塔或許也沒有相對應的秘法,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
他連忙從苦海中掏出一堆東西,有手機、手錶、車鑰匙……這些他並沒有丟去,因為這些是他在地球上最後的念想了。
最終他掏出了一個神器,那是一副墨鏡,石年戴在臉上,看向院落里的小池,黃金瞳果真被掩蓋住了,物理外掛果真可怕。
段德從外面過來,他這兩天在天江城四處打探消息,如今把各大勢力摸得差不多了。
段德一進門就看到了石年的「奇裝異服」,如今石年一身黑衣把身體緊緊的包裹著,手上纏著一層黑布,臉上戴了一副黑墨鏡。
不去仔細查看,段德還真以為石年恢復了回來,不過他沒有時間去吐槽石年的裝扮,他一進門就對石年講解著天江城的形勢:
「天江城是北域有名的大城,這裡離聖城不遠,所以各大世家聖地都在這裡開有分號,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大勢力在此建立分號。」
「比如說天妖宮,這是西部的頂級大勢力,在北域開著天妖寶闕,是北域最頂級的拍賣會,信譽很好能量很大,其中不乏有大能級別的人物坐鎮……」
「這個勢力我們可以去交好,因為源石中總會切出一些奇珍異寶,我們可以把這些東西放到天妖寶闕去拍賣。」
段德為石年細細的講解著天江城的風土人情,最終他們覺定明天就去一家賭石坊去試試水。
「不過我們先去哪一家好呢?」石年提出疑問。
段德想了想,當時在姜家的賭石坊,就屬姬家、大衍這兩家跳的最歡,於是段德發狠道:
「那就先拿大衍聖地開刀吧,當時就屬他家跳的最歡!」
在姜家賭坊對峙之時,段德可是親眼看到大衍聖地長老的鐵劍都拔出,隨時都有可能砍來。
「行,那就先拿大衍聖地開刀!」
石年點頭道,當時大衍聖地長老的嘴臉屬實可惡,就先從他們身上討回一些利息好了。
段德的一身源術雖然比不上真正的源天師,但是與那些源術世家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段德扛著臃腫的身姿拍了拍石年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
「小石你只需要跟在道爺我身後就行了,不就是十萬斤源嘛,馬馬虎虎也就是幾天就賺回來了!」
段德知道石年沒有學習過源術,所以把賭石的重任都扛在了自己身上,畢竟源術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這需要時間的沉澱。
石年就是再天賦異稟,想要學會真正的源術恐怕也得數年,段德想著,如今他只能一邊教石年源術,一邊賭石維持生活了。
如此想來,段德竟然感覺到了一絲苦楚,他辛辛苦苦賺的源還都得交給石年,這才是真正的打工人啊。
「唉,師父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誰讓我是他師父呢?」
「再說了,將來這小子要是聖體大成了,我的這些投資算得了什麼?」段德只能苦中作樂,把希望放在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