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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為了你們拼盡一切

2024-08-09 04:33:46 作者: 情醉微醺

  在街上,已經有很多人都把攤子擺在外面了,每張桌子上都有酒壺酒杯酒罈子。

  只要是來的人往碗裡丟一個銅板就可以隨便喝,能喝完,一罈子都歸你。

  也不知道是誰發起的。

  總之夜幕降臨,街上倒是變得更加熱鬧了,阮采苓一身紫衣跟在蘇挽月的身邊,街上也有不少人都是認識蘇挽月這個將軍的,當看到蘇挽月身邊的小姑娘時,眾人都愣了愣,或許是看出來了,又或許是真的沒有看出來,但是沒有直接就拆穿,反而是拉著阮采苓親親熱熱的讓他們喝酒。

  蘇挽月看著阮采苓的樣子,也跟著笑了笑。

  之前在平王府上喝醉的事兒,蘇挽月還記得呢,要是明兒個成婚阮采苓又喝醉了,那真是大笑話了。

  不過阮采苓自己也知道分寸的,既然自己不能喝就算了,說起喝酒的事兒,阮采苓倒是想起安陽了,她問了問安陽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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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挽月雙手負在身後,看著整條街的紅燈籠,左右兩邊自半空拉出無數根長線,上面掛著很多盞燈籠,一排一排的,從這裡直到皇宮腳下。

  所以哪怕現在是夜晚,依舊有紅色的光打在阮采苓的臉上。

  蘇挽月若有所思的說,「我倒是聽皇家道觀那邊來了消息,說是季婧妍去了之後跟之前的性子大不相同了,整個人都是溫和的,什麼苦活累活幾乎都是自己做。」

  阮采苓蹙眉,「不是帶了侍女過去嗎?什麼時候輪到安陽自己做事兒了?」

  「是帶著了,但是安陽自己說的,既然入道觀就一定要潛心修行,不能什麼事兒都假手於人,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我認識的安陽!真的是完全不一樣了!不過經歷了這麼一樁事兒後,安陽的成長是你我看不到的傷痛,謝清遠雖然死了,可安陽之前那一顆心也死了,入道觀是無可厚非的。」

  正因為看透了外面的種種,所以才要去與世無爭的地方。

  連平王都已經安然接受了季婧妍去道觀的事兒。

  反正那裡是皇家道觀沒有人欺負的到季婧妍,反而是每個人都把季婧妍當祖宗一樣的供著,本以為安陽郡主依舊是嬌蠻的脾氣,可沒想到居然這樣溫和,裡面的老尼姑們都覺得很欣慰。

  這會兒,顧瑾郗跟阮采苓要成婚了,季婧妍本不願出來的,可架不住阮采苓總是寄信過去,連顧瑾郗都特意讓慕寒跑了一趟,讓季婧妍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這樣,季婧妍才答應的。

  蘇挽月看著眼前一個小孩子,懷中抱著一隻小兔子,小短腿兒在不停的跑。

  「你知不知道皇后想讓安陽入宮?」蘇挽月問阮采苓。

  這事兒在她入宮跟明喻萱說極樂坊的案子時,就聽明喻萱說了。

  明喻萱雖然是個強勢的女人,但也是個心軟的女人,之前季婧妍的事兒她沒有參與過,可總覺得這樣對一個姑娘是不公平的,沒道理謝清遠死了,季婧妍落了孩子之後就要一輩子青燈古佛的過。

  按照明喻萱的意思,她是說,如果季婧妍不想嫁人了,就讓季婧妍以貴妃的位份入宮,偌大的後宮還不至於養不起這麼一個郡主。

  不過消息傳到靜安寺也是石沉大海,季婧妍沒有給過回應。

  阮采苓說,「當時我去平王府的時候就沒有想著要勸安陽,既然她已經決定了,連自己的孩子都狠下心去直接落掉,那她去靜安寺也是遲早的事兒,我不覺得宮中的是是非非是是和安陽的,先走著看吧,現在平王和平王妃至少還在呢,他們的女兒在靜安寺還可以,若是二老沒了,平王若是有什麼事兒肯定會叮囑沐易佐照顧女兒。」

  季婧妍是平王和平王妃唯一的孩子,自然捨不得。

  從長街的一邊走到另外一個盡頭,阮采苓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紅色長毯,除了皇后之外估計也就只有她有這樣的待遇了。

  阮采苓哭笑不得對蘇挽月說,「真的是,我覺得我不是嫁給瑾郗了,而是嫁給百姓了。」

  「哈哈哈哈,你這話說給你們家世子說吧!唉,沒想到你們都要成婚了,現在這日子過的這麼清閒,我都要覺得當初那些陰謀算計是一場夢了。」蘇挽月抬頭看著半空中的一輪彎月。

  阮采苓學著蘇挽月的樣子,也抬頭看了看。

  如果是一場夢反而不好。

  現在的阮采苓開始慶幸前世的她已經死了,不管死的怎麼痛苦絕望,卻也正因為自己死了,才能有這一次的機會跟瑾郗在一起,她籌謀算計心狠手辣,她利用一切,都是為了身邊的人,甚至於連蘇挽月都一樣。

  前世為了她拼盡一切的人有很多,青芮、蘇挽月、大哥等等……

  很多很多人。

  都因為她陰差陽錯的一個選擇付出了代價,雖然看起來她是最慘的,死了家人死了朋友,可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因為她引狼入室的話,也不會有那一幕。

  所以阮采苓怪不得別人,不管有什麼樣的後果都只能怪自己。

  阮采苓對蘇挽月感嘆道,「現在的結果就是最好的,讓我在選一次,我也會重新拿起刀,為了你們拼盡一切。」

  「我也是。」

  這天晚上阮采苓是被阮詡塵給抓回去的,阮詡塵和沐易霏去思華樓找阮采苓,結果轉了一圈連閣樓都去了,愣是沒看到人,問了侍衛和侍女才知道,蘇挽月來了,帶著阮采苓出去玩了,一直到晚上還沒回去,阮詡塵就直接出來找人了。

  最後是在一個攤位前面找到阮采苓的。

  戴著面紗的阮采苓正跟蘇挽月喝酒。

  只是一杯而已。

  她往碗裡丟了一錠金子,趁著老闆不注意倒了一杯酒喝。

  從頭到尾,每個攤位,她都丟了銀子金子進去,不過出門的太急也沒帶太多錢,最後連耳墜子都摘下來丟進去了。

  阮詡塵看到阮采苓的時候,她一隻手端著杯子,偷偷地掀起面紗喝酒,餘光瞥見阮詡塵來了,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結果還是被嗆到了。

  「咳咳咳,大哥你怎麼來了?」阮采苓驚訝的問。

  周圍的人都看到阮詡塵了。

  但是他們之前都說過,除非必要場合不然是不用行禮的,都是喊了聲世子爺就退到一邊去了。

  阮詡塵皺著眉對蘇挽月說,「明兒就是大婚的日子了,你怎麼還帶她出來胡鬧呢?」

  蘇挽月,「……怎麼就知道怪我啊?你看看你們府上忙的,連新娘子不見了都不知道!我這不是怕你們新娘子一個人無聊,帶她出來逛逛的嗎?也沒喝多少,就是一杯酒而已,結果還吐出來了。」

  阮采苓,「……」

  瞪了蘇挽月一眼,阮詡塵對阮采苓說,「好了,別喝了,趕緊回去了,你要提前沐浴的!」

  蘇挽月,「……」

  她驚訝的看著阮采苓,「你們阮家還有這個規矩呢?成婚錢要沐浴禮佛?」

  阮采苓點頭,「是啊,這是我們阮家的規矩,連晴天嫁人之前都在浴房中泡了一個時辰。」

  我的天哪,一個時辰?

  最後結果就是蘇挽月跟著一起回到了定國公府,眾人忙忙活活的,擺東西的擺東西,做點心的做點心,就沒有一個空閒的,阮采苓想說自己餓了,結果梅嬸忙著做明天迎賓的杏仁糖,根本就沒工夫管阮采苓,指了指外面說,「有點心,小姐你就隨便吃一口墊墊肚子算了。」

  阮采苓,「……」

  她怎麼不覺得自己是被嫁出去的,倒像是被趕出去的呢?

  連蘇挽月都無奈了,「看看你們府上的樣子,都巴不得你趕緊嫁出去!誒對了,你吃慣了梅嬸的手藝到王府怎麼辦啊?」

  這件事兒還真是很重要的事兒,之前阮采苓跟家裡人說了好半天,本來梅嬸找回來也是為了給大家做飯吃的,結果到現在阮蘇氏和阮祁根本就離不開梅嬸的手藝了,所以就只能委屈阮采苓嫁出去之後,吃王府的飯菜了。

  雖然也不差,可跟梅嬸就是不一樣。

  梅嬸也說了,想吃梅嬸的飯就多回家。

  反正這麼近,都在京城上,想要回家不就是一炷香的時辰嗎?

  阮采苓說,「反正很多帳本字畫之類的一時之間也辦不回去,我就兩邊跑吧,瑾郗忙的時候我還能回家來住一段時間,本來我是想讓大哥把思華樓也拆了重建的,為了擴建大哥的院子,方便他娶嫂嫂,但是大哥和嫂嫂說不用,這裡是我的娘家,哪兒有我出嫁就把院子推了的道理啊。」

  「那肯定是啊,我跟蒼溪的宅邸已經選好了,過些時候等蒼溪回來我們就可以搬過去了。」蘇挽月說的理所當然,阮采苓眨眨眼,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倆人還沒成婚吧?

  怎麼就搬過去了?

  阮采苓說,「你跟蒼溪還沒選日子,太上皇沒說幫你們選麼?」

  「太上皇太后會選的,不過我是覺得家裡管的太嚴了,還不如搬去跟蒼溪住呢,都一樣,我爹娘也知道我和蒼溪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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