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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九章 就要跟你一輩子

2024-05-03 18:36:30 作者: 洛日

  「怎麼知道的!」月季花覺得太驚奇了,她以為自己瞞得很好,結果卻只有自己覺得好。

  「直覺。」君天歌笑了笑:「你就是附到貓身上去,我也認得出來。」

  月季花瞪著大眼看著他,覺得難以置信:「那你為什麼不拆穿我。」

  「沒有必要,你願意做誰就是誰,你願意過什麼的生活就過什麼樣的生活,只要你活著就好。」

  月季花挑了挑眉:「你移情別戀愛上我了?」

  「是啊。」

  「變心也太快了吧,愛了兩輩子的欣兒你就不愛了?」

  君天歌突然不想跟她說話了,這女人心魄沒全,跟她說話就是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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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根本就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一樣,不帶一點感情。

  君天歌抱著月季花回到雪峰下,宮霆他們已經找了出來,看到月季花回來了,這才放下心來。

  他沖了上來瞪了眼君天歌:「大半夜的,你把娘娘帶哪去了,她可是我們大王的,你別動腦筋。」

  宮霆伸手就要將月季花給搶去,卻被君天歌冷瞥了一眼,嚇得趕緊鬆了手。

  「大……大……大王,您您您回來了!」宮霆說完跳了起來:「快快都出來,大王回來了,安然無恙。」

  聽風如一陣風躥了出來:「大王。」

  他將君天歌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說了句:「回來就好。」

  波瀾不驚的語氣,明明毫無感情,卻硬生生讓人聽得有些感慨。

  月季花揶揄的笑:「當然回來了就好,難不成回來了還不好啊,快進去,我快凍死了了。」

  君天歌帶著月季花進了山洞,將她放到火堆旁。

  「拿熱毛巾來。」

  自有人俐落的去準備。

  有火光下看到月季花被凍成了紅包子的手,他眸光沉了幾分:「以後不許做這種傻事。」

  「這不傻啊,手上摸了屍體有細菌的,必面要消毒。」

  「凍在雪裡就可以消毒?」

  「當然啊,要不然怎麼會有瑞雪兆豐年,那就是因為地里的害蟲被雪給凍死了。」

  「傻丫頭,蟲子是蟲子,屍毒是屍毒兩回事,況且你手就摸一下,屍體剛從雪地里挖出來,暫時不會有事的。」

  君天歌接過毛巾,細心給她捂著手:「怎麼越活越傻了,以前的聰明勁呢。」

  前世為他打江山,雷厲風行,半智半勇的,怎麼看都是智商極高。

  「聰明不好。」月季花實話實說,聰明人要做的事更多,要考慮的事也更多。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人真的不用太聰明了。

  「嗯,再笨還有我呢。」君天歌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

  「大王,你不恨我嗎?捨得為了救我把唯一能救欣兒的次數用完了,捨得再也不會出山了。」

  說到這,月季花有點傷感,為了她,捨得付出了他的所有,而她卻什麼都不能回應他。

  君天歌搖了搖頭:「你活著就是最好的,以前都是我的錯,我會彌補的。」

  月季花瞪大了眼:「不用彌補啊,只要我們全都兩清就好了。」

  「我不想,餘生我都會用來陪你,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君天歌將她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怎麼捂了這麼久還是這麼冰。」

  「大……大王,你現在不恨我了,那我們就沒仇了哈?」

  君天歌輕咳了兩聲,臉色變得有些慘白。

  宮霆沖了上來,扶住他:「大王,您身子不好,先去躺著吧,娘娘現在沒事的。」

  他說著還哀怨得看了一眼月季花。

  那眼神就好像在說月季花良心被狗吃了,大王對她那麼好,她卻在這個時候還只想著撇開關係,完全不顧君天歌身上的傷。

  月季花有些不好意思,君天歌一直表現得很正常,她就把他身上有傷的事給忘了。

  「對不起,我一時沒注意到您的傷,您快去躺著。」

  君天歌冷睃了一眼宮霆:「道歉!誰允許你那樣瞪娘娘的?」

  宮霆趕緊跪了下來:「娘娘,屬下錯了,屬下一時擔心大王的身子,所以……所以態度冒犯了。」

  「沒有下次。」君天歌冷冷地吩咐一聲,牽著月季花來到床邊。

  「你是王后,從前是,以後也是,不必對他們客氣。」

  「可……可我不想做王后。」

  月季花總覺得君天歌這樣溫柔對她有點可怕,她已經被他虐習慣了,突然一百八十度改變風向,臣妾承受不住啊。

  「可以啊,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君天歌解開衣袍,結實的胸口,露出一個銅錢大小的洞,周圍的肌肉都已經有些腐爛。

  月季花看得心裡狠狠顫動,這個地方,竟與她當年被殺的地方一模一樣,同一個位置。

  宮霆拿來藥膏和紗布:「爺,得趕緊上藥,幸虧這次出來帶了殷神醫的斷玉膏,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也不早說……」。

  君天歌朝他使了個眼色,他便住了嘴,灰溜溜出去了。

  月季花卻接過了宮霆的話:「就是啊,你幹嘛不早說,我的手怎麼有你的傷要緊,很疼吧。」

  月季花拿過藥膏:「我來幫你上藥。」

  君天歌搖頭:「我自己來上。」

  月季花奇怪地看著他:「幹嘛啊,把宮霆趕出去,也不讓我上藥,你是折磨自己還是折磨我們呢。。」

  君天歌嘆了口氣:「以前你受傷了,我不是也眼睜睜看著你自己照顧自己嗎,我應得的。」

  月季花切了一聲:「你神經病,以前的事我都想忘了,別跟我再提起,乖一點讓我上藥。」

  君天歌嘴角滑過一絲得逞,但很快就掩飾。

  萌萌對他雖然不恨,但也不是完全不關心。

  「這傷口是怎麼弄的?」

  月季花小心翼翼地給君天歌上著藥,傷口慘不忍睹,她看著都不忍心。

  君天歌武功蓋世,神乎其技,怎麼還會把自己弄得這麼慘。

  「那天雪崩,我正巧趕著下山來找你,原本一個雪崩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可是當時卻因為擔心你,胸口發作,你知道的,我胸口有舊疾,不能著急憤怒。」

  「舊疾發作,我就想躲開雪崩也無能為力,被雪給埋了,但是幸運的是,我滾到了一塊深坑裡,裡面是個寒潭,寒潭裡面到處是冰柱,這傷就是掉到裡面被冰柱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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