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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什麼讓王后不開心

2024-05-03 18:34:15 作者: 洛日

  「大王,女人使點性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這次王后娘娘使得有點大了,大王小懲大戒一下怎麼樣?」

  

  君天歌抱著月季花進了離宮,沈公公在門口停了下來,恭送了他進去,這才抬手擦了擦汗。

  看來……他的回答大王好像還算滿意。

  還好他跟了大王十來年,知道他的性子,要不然剛剛一不小心答錯,那就是掉腦袋的事。

  大王問他這樣的問題,實際上就是想給他自己找個台階不去懲罰王后娘娘。

  君天歌將月季花放到了烏木床上,給她蓋上薄被,撫開她額前的髮絲,看到那暗紅色的一道傷痕,拳手倏地握緊。

  為了不像欣兒,她倒是寧願把自己的臉給毀了。

  他怎麼會允許,在他沒有把欣兒救活之前,他不會讓她死的,絕對不會。

  君天歌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去祠堂。」

  沈公公應是,趕緊吩咐小太監去準備祭品,自己則小心地一步一趨地跟在他的身後。

  已是亥時三刻,大王現在去祠堂,只怕這又會是個不眠夜。

  大王是真的喜歡供奉在祠堂里的那個牌位的主人,要不然也不會因為王后娘娘生得與那女人相同就對她如此縱容了。

  想不到一向乖巧柔順的王后娘娘,較勁起來也是那麼的剛烈不屈。

  這世上,敢與大王如此毫不畏懼對抗的,除了大王的父母,估計也就只有這一朵帶刺的月季花了。

  倒還真是人如其名,看著嬌艷,但那刺卻是折人的。

  月季花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手被夾板固定了起來,吊在了脖子上,讓她極其不舒服。

  中間醒過來好幾次,見君天歌並沒有在她的寢宮,放鬆了下來。

  她的睡相併不規矩,呃,不能說不規矩,而是應該說壓根沒有睡相。

  有時睡著在這頭,醒來卻在那頭。

  以往與君天歌一起睡,他會把自己捆在懷裡,這睡相使不出來。

  可今晚,她是徹底被自己這種不好的睡相給折磨了。

  一個翻身就壓到了左手上的夾板,疼得她醒過來。

  連珠最後只好守在床邊,一旦她有動作,就壓住她,就這樣守了一夜。

  翌日,月季花睡來還是掛著眼下還是掛了一圈的陰影。

  連珠打起精神伺候著她用了早膳,御醫一大早就在外面等著切脈了,昨晚也來過一個,不過月季花睡著了,並不知道有人來給她切脈。

  月季花半躺在榻上,讓御醫給她切脈,看著連珠站在那裡眼皮都在打架的嗜睡模樣,好笑地道:「你好生去歇著吧,我身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伺候的。」

  連珠搖頭:「不行的,大王讓奴婢時刻守在娘娘身邊。」

  月季花板起了臉:「去歇著,我也是你主子,憑什麼你就聽他的,有什麼事我擋著。」

  連珠皺著小臉好生為難。

  一個是大王,一個是王后,一個要她往東,一個讓她往西,她怎麼辦。

  誰都得罪不起。

  「讓你去就去,我保證你不會有事。」月季花緩和了語氣。

  看到連珠這樣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又想起她自己不也是這樣,為了能活下去,忍氣吞聲,九重王吩咐的事很多她並不想順從,卻還是不敢忤逆。

  這世界都是這樣,誰也別看不起誰。

  連珠也實在是困了,守了一晚早就沒了精神,見月季花這麼堅持也只好乖乖的下去歇著了。

  御醫給她切完脈,吩咐了兩句便走了。

  頂替連珠的宮女拿過藥來替她臉上傷口上藥。

  月季花擋開她的手:「你別碰這裡,痛。」

  宮女一臉為難:「可……可王御醫吩咐了,一定要按時給娘娘您上藥,否則會留疤的。」

  「不用,我皮膚好,等它自然掉了就不會留疤了。」月季花內心陰暗的想在這張臉上留下點什麼,讓君天歌清楚的知道,她不是欣兒。

  「不行的,娘娘,這事不能大意啊。」宮女著急地皺著眉。

  「噗,我自己的臉我都不擔心,你擔心啥,去把藥端來給我喝。」月季花不想再為難她,找了藉口支開她。

  宮女咬了咬下嘴唇,麻起膽子道:「娘娘,大王下了命令,不能讓娘娘臉上有任何疤,如果留了,御醫和婢女們都會沒命的,娘娘您就擦擦吧。」

  月季花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大王倒是聰明,知道想這種辦法來控制我,拿來吧,我自己擦,你擦我怕疼。」

  宮女臉上陰霾散盡,露出笑顏將藥膏遞給她。

  雖然是她找的藉口,但是她還是真的怕疼,昨天發了狠要毀了這張臉,下的手勁是最狠的。

  若不是那金釵不太鋒利,這張臉估計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了。

  她的指尖剛一沾上去,就疼得齜牙咧嘴,趕緊放了下來:「不行,太疼了,等明天傷口好一點了再擦。」

  宮女有些擔憂,柔聲地勸道:「娘娘,不上藥好得更慢,長痛不如短痛啊。」

  「沒事的,我有喝內服的藥,外擦一兩天不擦不會有多大影響,你不說我不說,大王就不會知道。」月季花朝她眨了眨眼撒嬌道:「你難道想我疼死嗎?」

  宮女一臉惶恐:「奴婢不敢。」

  「什麼不敢?做了什麼事讓王后不開心?」一道清冷而嚴厲的聲音插了進來。

  月季花看著一身黑袍的君天歌站在門口,一雙鳳眸鷹隼般的盯著她。

  這傢伙什麼時候進來的,她竟然沒有半點察覺,警惕性真是越來越低了。

  「沒有,我跟她開玩笑的。」月季花收了笑臉,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對宮女道:「你下去吧。」

  宮女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她,月季花瞪了她一眼,還不下去,想讓君天歌拿你開刀啊。

  「別以為本王沒聽到,誰允許你不擦藥了?」君天歌走了過來,在榻邊坐下,瞥了眼她臉上那道黑紅的疤。

  月季花抬起自己受傷的手腕翻了個身把臉轉到榻裡邊,不再理他。

  以前時刻擔心掉命,什麼事只能強忍著順從他。

  現在知道他捨不得這張臉死,而她也想開了,人生自古誰無死,什麼好死不如賴活都是狗屁,早死早超生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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