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打壓方家

  唐縈歌向他眨眨眼晴，「那就辛苦王爺動手了，正好我這邊還沒洗漱，洗漱完我還要看看孩子們，還有府上那麼多管事拿著帳單在等著我，我可沒時間接待客人。」

  司空燁一聽，怎麼著，還真是前未婚來了？這人腦袋有包吧，與縈歌是那種關係還不知避嫌，還往他眼前湊，真當他這個攝政王是個擺設嗎？

  「來呀，客人在哪候著呢？」

  申酉就在外候著，知道主子要問話，立即道：「在前廳正院當中，並未請到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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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燁是先回了一趟書房，將帶回來的公文放下才來見嬌妻的，所以沒有看到正院當中有人，聽到申酉的回話，拍了拍他的肩膀。

  「越來越會辦事了，本王要賞，回頭想好要什麼，告訴本王。」

  申酉沒想到這麼一件小事王爺就要賞他，從前他幫著王妃做了那麼多大事，都沒落得一聲誇讚呢。

  申酉有些頭疼，他得想想怎麼討好王妃才行，聽說最近老六得了一個便宜差事，拿著王妃給的錢，天天出去賭，贏了算自己的，輸的算王妃的。

  之前他還總教訓小六不務正業，小心遭主子嫌棄丟出去，結果王妃不走正常人路線啊，這是正才偏才，只要人有才，一律收到麾下啊。

  申酉想了半天，自己有啥才，一路低著頭，差一點撞到王爺身上。

  司空燁定在花廊架下，看著日頭下，還穿著官服，被曬得滿臉汗水的男子，原本還有點小不舒服，看到這人弱雞一樣的小體格，還有那勉強可以算得上清俊的臉，和自己簡直都沒有可比性。

  「你是哪位，擅自王府找本王算是逾越，是要先罰俸祿再談政事的，念你初犯不懂規矩，就罰你一年俸祿，說正事吧。」

  司空燁明知顧問，心黑著呢，他不在乎那點銀子，可是一個油水不多的文官定然在乎，一年俸祿，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王府找縈歌。

  方啟明沒想到等了一個時辰，來見他的竟然是攝政王，嚇得兩腿一軟就跪在地上，平日裡上朝，他是站在隊伍末尾的小官，哪裡如此近距離見過攝政王，感覺來自王爺身上的壓力就能讓他直不起身子。

  「微臣，微臣…」方啟明在心中斟酌了許久，也不敢提自己和唐縈歌之間的過往，原本他還心中竊喜，要是王妃對他還有餘情，因情生恨才要對付方家，那麼他就勸王妃將他忘記，好發和王爺過日子。

  結果王爺親審，他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想保住小命，最好啥也別說。

  還好他聰明，啥也沒說，不然司空燁還真能一腳將他踢出王府去。

  「怎麼，連自己因為什麼見本王都想不起來了？」

  方啟明緊張的額頭冒汗，「微臣，微臣只是太過崇拜王爺，想要近距離膜拜一下，並無要事。」

  司空燁這下是真笑了，「方家看來經濟狀況不錯啊，聽聞你父親也就是個編修，至於你，不過做的是吏部小管事，用一年的時間就為了在本王面前露個臉，好像不太划算啊！」

  方啟明啊了一聲，「王爺竟然識得我？」

  司空燁忽然變了臉，冷哼，「你為何事來，我不想多問，趁著本王此時心情還不錯，趕緊滾蛋。」

  方啟明是真的連滾帶爬著走的，他連自己來的目的都沒有說出來，更別提向唐縈歌質問那批金砂的事情了。

  他回到家，周氏和二弟立即圍上來問他事情解決的如何，唐縈歌那個小賤人有沒有說把金砂還回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將方啟明給問火了。

  「金砂、金砂，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是攝政王妃搶了你們的金砂，左一句唐縈歌，又一句小賤人，你們以為她還是那個五品小吏的女兒時候嗎？」

  周氏和方啟錦都被他給吼懵了，回過味來時，方啟錦語氣不佳道：「大哥你怎麼和母親說話呢，要是沒有懷疑，我們怎麼會這麼肯定。」

  方啟明也笑了，「肯定，我怎麼聽舅舅的語氣講，明明是一群土匪搶的貨，幹了一票劫了東西就消失了。你們愛懷疑誰，懷疑誰，別再說禍都是我惹出來的，我都和她退親兩年多了，要是真的忌恨我，早就找我麻煩了，這事別再找我。」

  方啟明不想管了，就準備回自己的院子，周氏一嗓子間他喝住，「怎麼就不是你惹出來的禍，是誰說的要讓你娶她，寧願孤獨終老，我和你父親才想出來用唐家二女人替嫁的。後來也是你想咋就咋地了，我和你爹待你如何，你說不管就不管啊，你有沒有良心。」

  方啟明也惱了，「我管，我怎麼管，我是有權勢，我還有臉面。我告訴你們，我今個去王府，壓根沒見到人面，把我晾那曬了一晌午，是王爺見的我，直接扣了我一年的俸祿，將我趕出的王府。你們想再讓我管，好啊，我現在就去，回頭王爺抄了咱們的家，你們別忌恨我。」

  方啟明轉身向外走，文秀秀聽了風聲就跑來了，正好聽到最後這一句話，直接不幹了。

  「阿明，你不能去，你有大好的前程，家裡不過是關一兩個鋪子，難道還比你的前程重要。」

  文秀秀平時不招方啟明待見，沒想到關鍵時候還得是自己媳婦，第一第真心將媳婦摟在懷裡，說了一句，「我不管，我也管不了，咱們走。」

  周氏跌坐在倚子上，她怎麼辦。

  兒媳婦說得對，關一兩家鋪子對方家打擊不大，可要是因為這事讓王爺忌恨上啟明，被毀了前途，方家是接受不了的。

  方啟錦不甘心，大哥有官可做，他的前途只有繼承家中產業了，搞砸了恆親王府的關係，他家的鋪子也關了，他還剩下個屁。

  「娘，你不會打算就這樣算了吧？」

  周氏也不甘心啊，「錦兒啊，你大哥都沒主意的事，你叫為娘還能如何？」

  方啟錦年紀輕輕就品嘗過成功的滋味，膽子難免比一般人大。

  「娘，攝政王再厲害，也不可能管雞毛蒜皮小事吧，你一把年紀了，要是去王府門前鬧，讓那賤人沒臉，讓所有人都知道，那賤人仗勢欺壓百姓，看她還要不要名聲。」

  方啟錦出了一個餿主意，有腦子的人都不會這樣干，偏偏周氏被那金砂急得失去了理智，還真這樣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