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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唐可柔的悲劇

2024-08-09 17:11:47 作者: 妖鑰

  耿鵬對兒子的荒唐之事本就不喜,聽他又說渾話,氣惱不已,「胡鬧,難道你還想讓那些流言傳的更加不堪嗎?」

  耿老夫人護兒子,攔著自家男人,「我到覺得該給這新媳婦點顏色看看,要不然,還當我們耿家門那麼容易進的。」

  她剛說完,突然就瞥到昏迷的「新娘子」衣襟內別著一封信,上前一把將信抽出給自家老爺。

  

  「老爺,您看。」

  耿鵬橫了兒子一眼,接過信,信展開,神情大變。

  「這……」

  信上所寫,只有寥寥幾字,字跡卻是難見地不落窠臼,雋妙雅逸。

  「耿府錯迎,人已更換。明日朝會結束,交換婚書。」

  耿鵬心中咯噔一下,這信的內容極其霸道,他們耿府迎沒迎錯他們自己能不知道?擺明了是這人不允許娶進來那個女人嫁入。

  這般的強勢不容置喙,恰恰說明這人定是權勢滔天的人物。

  耿鵬原地徘徊,他兒不過迎娶一個小吏之女,無依無靠,可任憑他們耿家揉搓,怎麼就得罪了人呢?

  這人可參加朝會,就比他的官大。

  他是四品中郎將,無事不能上朝,能參加朝會的除了那幾位一、二品官員,六部、都察院,還有在京閒賦的一、二品武將,上朝的官員滿打滿算也就二三十號人,全是他得罪不起的。

  耿鵬正揣測要不要遂了那人的意,將這啞巴虧吃了。

  耿子揚一腳將床上的女人踢了出去。

  「這是哪裡弄來的醜女,沒胸沒屁股的也敢往我床上抬,你們是想死嗎?」

  地上的唐可柔被踢下床,塞著嘴巴也疼得嚶嚀出聲。

  耿鵬見人醒了,喝斥下人。

  「都下去。」

  隨後大罵兒子,「你給我住嘴。今晚此事先如此,不許再生事端,萬事等為父明日回來再說。」

  耿鵬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日寵慣得無法無天,如此疾言厲色對他還是頭一回,虎得耿夫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耿家老爺和太太都撤下後,耿子揚心中窩著火,唐可柔早已經嚇得只會啜泣不敢出聲。

  唐可柔怎麼都不明白,好好的在自家賞花,醒來怎麼就跑到男人喜房當中,聽到他們的談話也沒明白,為什麼是她替大姐嫁了?

  唐可柔內心惶恐不已,想找娘,可身邊一個認識人也沒有,在家潑辣厲害的性子,此時只敢唯唯諾諾的哭。

  耿子揚聽見哭聲心氣更加不順,伸手一撈,就將人拽到面前,嫌棄的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再哭就把你舌頭割了,閉嘴。」

  唐可柔當下一噎,打著咯不敢再哭。

  「呵,到真聽話,比起那個小辣椒雖然欠了點味道,小模樣倒也生得貌美。」

  耿子揚臂一展,就將人甩至床上,隨後伸手一按,另只手一扯,撕裂的碎布聲,聲聲刺耳。

  「啊,不要!你別……」唐可柔一點點後退著。

  「呵,爬上我床之前沒有人告訴你,女人對我說不要,那就是狠狠的要嗎!」

  耿子揚獸性大發……

  屋內傳出唐可柔悽厲地嚎叫聲,房外經過的下人都忍不住捂緊耳朵。

  唐可柔悲催地將原屬於唐縈歌的痛苦都承受了去,心中不知該恨上面的男人,還是恨唐縈歌,亦或者是她娘。

  長夜漫漫,只有無邊的痛苦等著她……

  **

  唐縈歌與司空燁騎著踏雪,在京城宵禁前出了城門。

  二人擠在一匹馬上,唐縈歌又怕又難受,僵直著身子不知手腳往哪裡放好。

  她的緊張傳染給了司空燁,後者同樣僵直著身子驅馬,倆人的不自在苦了坐下踏雪,馬兒打著響鼻,將各懷心事的人拉回思緒。

  「你……」二人異口同聲。

  唐縈歌想問,你怎麼知道她嫁人了?這般來搶親,想做什麼?

  司空燁卻是在懷疑,你真的是唐縈歌?

  尷尬……

  瞬間的寂靜,二人又都不說話了。

  一個爬坡,踏雪鬧情緒的小跑起來,唐縈歌第一次騎馬,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控住重心,整個人往司空燁懷裡倒。

  男人清冽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同時撞上對方堅硬結實的胸膛,唐縈歌不好意思的想往前挪挪。

  可是重力使然,她掙扎半天依舊緊靠著對方,乾脆放棄,唐縈歌想著,反正倆人睡都睡過了,僥倖什麼,她又不是故意靠著他的。

  唐縈歌想著乾脆就不糾結了。

  司空燁神色莫晦,在猶豫倆人就這樣靠著,還是將人推下馬。

  唐縈歌忽然想到彩雲,那丫頭是和她一起被帶走,自己逃了,留下彩雲會不會受苦。

  「司燁!」她猛地轉身,唇瓣輕輕擦過他臉頰。

  瞬間,二人心尖同時撩起一道漣漪,同時愣住子。

  踏雪走向下坡路,唐縈歌整個人重心不穩向前傾去,「小心。」

  司空燁將人攬進懷裡,覺得不對立即鬆了手。唐縈歌不穩要掉下馬兒,只能去抓踏雪的鬃毛。

  「你這樣,踏雪會不高興。」

  不知自己怎麼了,要有人敢這麼傷害他的踏雪,怕是命都不在了,可司空燁卻是無耐的伸手,攬緊她的腰肢。

  心中越是掙扎,手上的觸感越是被化大無數倍。

  只覺那柔軟的腰肢異常的纖細,這樣的唐縈歌怎麼也無法和心中那個寬厚身影重疊。

  心中異樣升起同時,懷疑地種子也悄悄種下。

  如果有人知他早已在京城,身前的女人會不會又是一個陷井?

  司空燁平淡的臉,慢慢陰沉下去。

  唐縈歌並不知自己因為身形變化太大,讓司空燁起了疑心,隨意看了一眼腰上的手臂,扭過身子急切道,「彩雲,彩雲也在耿家!」

  司空燁聽著她熟悉的聲音,正好垂首,看到她清泉如水的眸子,因為急切擔心泛起的霧氣,心下又都是一亂。

  這個女人為何對他的心神影響力這麼大。

  唐縈歌卻是擔憂的真的要哭了,「他們找不到我,肯定會虐待彩雲的。」

  司空燁深邃眼眸里暗涌波瀾,「無妨,陸吉會將人帶回來的。」

  唐縈歌不明白,陸吉是誰?他又沒見過彩雲,這一路她也沒見司空燁與誰打過招呼,他怎麼就篤定那個叫陸吉的會彩雲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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