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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藏身衣櫃一隅

2024-08-09 17:11:42 作者: 妖鑰

  唐縈歌知道,那根帶子扯開,她的清白再難保全,饒是她性子開放,為人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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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兩世為人,作為還是處子之身的她,怎麼也是希望第一次是送給身心愛慕之人。

  幾乎是潛力的爆發,唐縈歌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氣,一個前蹬,耿子揚不防被踹個倒仰。

  耿子揚頭磕在花稜柱上,發出「咚」得聲響,暈了瞬間。

  唐縈歌藉機滾身向地上,跳著腳往燭台方向跑。

  東牆上大紅喜字下燃著粗壯喜燭,正發出噼啪聲響,唐縈歌直奔著蹦跳過去,撕碎的裙擺在跳動間凌亂不堪,越發顯得狼狽。

  耿子揚碰了頭,眼前有一瞬間的黑星,甩了甩頭,就看到她的新娘子正用極其柔軟的身姿,腰身半躬,在燭火上燒手腕處的繩子。

  耿子揚嘴角邪魅勾起,三角眼中迸射著淫光,他想的不是唐縈歌這不怕燒傷的行為,而是這樣柔軟的身子可以在床上擺出多少花樣。

  「美人,趁我還有耐性,就老老實實過來,否則我不在乎明日清早這間屋子裡多出一具女屍!」

  他極其得意的欣賞唐縈歌瞬間變臉後的蒼白,揉了一下後腦勺下了床。

  唐縈歌額頭見汗,有燭火的灼燒帶來的痛感,也有緊張和害怕。

  她使勁的掙脫著手腕處的繩索,希望繩子即刻燒斷,她也能有得一拼。

  偏這個耿子揚就是個瘋子,他跟本不急著上前,也不去搭理唐縈歌燒繩子的動作。

  他就像是戲看一隻耗子在他這隻老貓面前折騰,無論唐縈歌怎麼耍花樣,最終都逃不開他的手掌心!

  他猥瑣的笑著,一步步向前,噴張地胸肌鼓脹著,顯示出他的興奮。他伸手猛地向自己腰間一扯,腰帶在他猖狂得意的大笑聲拽開。

  褻褲落地!

  暈暗光線下,唐縈歌閉眼瞬間似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一團黑,噁心的顯些沒吐出來。

  「完了,我要長針眼了。」

  就在此時,一聲巨大的碰撞聲在房內響起,隨後是稀里嘩啦的的瓷器破碎聲。

  唐縈歌心下詫異,這耿子揚半身不遂了?怎麼弄出這麼大動靜?

  她猶豫,要不要看看,可看了又怕被辣眼睛。她睜開小小一條縫隙,就看到耿子揚橫躺在西牆根。

  擔心的一幕沒看到,因為他噁心地方遮蓋著一塊大大的桌布。

  而她與耿子揚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位身穿白衣的傾長身影。

  男子墨發如瀑、玉冠金簪,解她手腕繩索的拇指上一枚瑩潤透綠的扳指不停的動著。

  唐縈歌心下砰砰直跳,這一刻她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只覺得酸脹盈滿心口,帶著萬分的懇切又不確信的輕喃出聲。

  「司燁?」

  司空燁手上動作就是一頓,這聲音……雖然時隔一個月,依舊記得清晰。

  那是他二十四年來最黑暗,最無助的時期,每日都在他身邊色眯眯的喚他美人,占盡他便宜,卻又比誰都對他好,在自己沒有吃的日子裡,把蛋留給他,紅薯也給他,餓的直灌冷水的女人。

  在不知不覺間,那個人所做的一切感動了他,那聲音更是烙進了他的腦海當中。

  可那女人不是個大胖子嗎?眼前這女人為何和她一個聲線?

  司空燁怎麼也無法將現在的唐縈歌和記憶中的影像重疊,他的懷疑稍眾即逝,因為耿子揚已經爬起來。

  「哪個不開眼的敢來耿家鬧事,來人……」

  來人還沒喊出來,司空燁身形一動,劍柄反手就點到耿子揚身前睡穴,才站起的人再次發出劇烈的碰撞聲,倒在地上。

  房內發出的動靜不小,如果在以前,那些下人只會離得遠遠地,畢竟耿子揚的喜好他們比誰都清楚,打擾了好事,那就別想活了。

  可今天的動靜明顯不對,除了之前男子的嚎叫聲,還有耿子揚憤怒的質疑聲,在外面候著等著伺候主子淨身的下人終是沒忍住,敲響房門。

  「大爺,你還好嗎?」

  唐縈歌一聽就驚了,是那個看了她一下午的管事婆子。

  司空燁這會卻是不忙不慌地在給耿子揚替毛。

  在他看來,耿子揚這種人就該斷子絕孫,可他是北夏的官員,他是武將崇敬的大將軍王。

  司空燁不能隨意殺自已的朝臣,更不能寒了武將們的心。

  既然是武將,那麼更加愛面子,不殺不等於不處罰。

  這種事,明面上沒法處罰,換種方式卻更有效果,於是司空燁故意將耿子揚那一臉的絡腮鬍子留下,將那對略顯兇悍的眉毛替了個精光。

  唐縈歌一邊解著腳上的繩索,一邊留意外面人的動靜,叩門聲越發頻繁。

  繩索解開,那婆子也等不住了,「大爺,老奴進來了。」

  唐縈歌無法,上前一把拉住司空燁的手,「快藏起來!」

  柔荑輕握,那份柔軟觸感傳來,司空燁垂眸看了一眼握住自己的瑩白玉指,身上氣息一冷就要甩開。生平他最討厭女人碰觸,除了那個她。

  唐縈歌沒好氣地道:「讓人看到你在這,我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雖然她不是古人,可是在溪雲村,那個姓吳的媒婆將寫有她生辰八字,唐文遠親筆簽名的婚書給她看過,不論結果怎樣,她現在是耿家明媒正娶的媳婦。

  丈夫被人打暈,屋子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被下人撞到,她被拉去沉塘也沒有人會說她冤。

  她一吼,司空燁恍惚間又回到那間四處透風的屋子,躺在床上聽著她彪悍的在外面和村民幹仗的模樣。

  不知不覺間,竟然被她拉著藏到了衣櫥里,等到四下漆黑,發現自己不但被塞在狹小的衣櫥一隅,身前還有一團柔軟頂著。

  他手無處可放,有意無意間就碰觸到女人柔軟纖細的腰肢,當視線受到影響,感官就會無限敏感。

  司空燁想要推開櫃門出去,外面的房門被人推開,婆子尖銳的喊叫聲在櫃前放大……

  吵雜的腳步聲與說話聲再沒斷過,此時出去,讓人知曉他堂堂北夏大將軍王藏於別人新房的衣櫃當中,他的威名算是完了。

  可惡,他怎麼就著了這女人的道。

  不能動,只能摒棄聲音,等著人都出去。

  此時,越發覺得鼻尖的玫瑰花香濃烈,女人的身體柔軟,這種感覺讓他難受,汗毛根根立起。

  司空燁左右為難,在想著要不要直接走人算了。

  這時,不知誰在慌亂中撞到了衣櫃,櫃門被帶開一個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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