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還疼不疼？

  當破身之痛傳來，姚青菁咬緊了牙關，卻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只讓男人一顆顆的吻去，他的大手不停地安撫著她的肌膚，他那樣的心疼，可銷魂的快感卻還是讓他控制不住的越來越用力，直到姚青菁承受不住，輕泣著求著他，他不停的安慰，身下的索取卻還是不曾停歇。

  陸平沉沉睡著，在睡夢中，孩子仿似登上了一隻小船，搖搖晃晃著，帶著他進入更深的夢鄉。

  當姚青菁醒來時，天色已是大亮。

  她不曉得自己是如何睡著的，昨晚的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疼，仿似將她劈成兩半的疼，她記得自己小聲哀求著丈夫，丈夫不停的撫著她的臉，一次次的為她吻去汗水與淚珠，他明明那樣心疼她，卻還是一直欺負她，直到她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想起這些，姚青菁的臉龐燙的厲害，她剛動了動身子，下身便傳來一股劇痛，只疼的她淚花都要涌了出來。

  姚青菁趟在床上，不僅是下身疼，渾身的骨架也疼，尤其是腰那裡，更是酸的要斷了似的，姚青菁看了眼日頭，惦記著想給爺倆做飯，她咬著牙剛坐起身子，下身的疼痛便逼得她不得不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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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一聲輕響。

  姚青菁抬起眼睛，就見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丈夫，姚青菁心裡頓時委屈極了，她垂下頭，眼淚卻一個勁兒的在眼睛裡打轉。

  陸宴放心不下，一早上來看了幾次，前兩次姚青菁都是沉沉睡著，此時見她醒來，陸宴走到床邊，看見她眼睛裡的淚水，男人心裡一疼，想起自己昨晚的放肆，只覺自責極了。

  「別哭。」陸宴撫上妻子的小臉，俯下身子低哄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姚青菁柔弱無倚的躺在那兒，烏黑的髮絲盡數鋪在身後，顯得一張小臉格外的白皙，她的眼圈微紅，看起來好不可憐。

  陸宴見狀，心裡更是憐意大甚，他輕輕的抱起了姚青菁的身子，靠在自己懷裡，溫聲和她道歉：「以後再不會了。」

  想起昨晚，男人心裡一陣苦笑，他並非貪慾的人，可許是太久的日子沒有做過這種事了，倒是難以把持自己，更兼得懷裡這個小媳婦實在讓他喜歡極了，更是情不自禁的用力了些，倒是傷著了她。

  陸宴心底一嘆，說不出的愧疚與憐惜。

  姚青菁原先心裡也有兩分哀怨，可見丈夫這般溫柔的將自己抱起懷裡，好聲好氣的與自己道歉，她心裡的怨便也沒了，她握住拳頭，在丈夫的身上捶了一下，她的拳頭小，就算是用足了力氣，也傷不得陸宴分毫，更何況她還怕打疼丈夫，一點兒也沒用力，那小拳頭砸在身上，倒跟撓癢似的。

  陸宴眼底浮起兩分笑意，他輕輕拍著妻子的後背，就跟哄個孩子似的和她說：「再打幾下。」

  姚青菁忍不住柔柔的笑了，和丈夫小聲道：「你皮糙肉厚的，我不打。」

  陸宴眉宇間滿是溫和，看著小媳婦略顯蒼白的小臉，曉得昨晚的確是將她折騰狠了，說起來也是，姚青菁今年畢竟才十六歲，又是骨質纖纖的，哪裡容得他那般欺負？

  陸宴黑眸中憐意似海，他微微緊了緊姚青菁的腰，溫聲問她：「想吃什麼？」

  姚青菁聽丈夫這樣問，想起來自己一直這樣睡著，也不知他們爺倆早飯是如何吃的，便是問道：「你和小平早飯吃了嗎？小平呢？」

  「我和他說你今天不舒服，沒讓他進來吵你。」陸宴開口，和姚青菁道：「至於早飯，我和他都吃過了，你別擔心。」

  「那我去給你們做午飯。」姚青菁想從丈夫懷裡坐起身子，可不等她動彈，便被陸宴制止，男人扶著她在床上躺下，告訴她：「你躺好，我去給你端些吃的，午飯我去做。」

  陸宴聲音溫和，伸出手指為她將碎發挽在腦後，說完，男人站起身子，向著外面走去。

  姚青菁看著他的背影，念起他的心疼，即便身子不舒服，可心裡終究還是甜蜜的。

  未過多久，陸宴便是領著陸平一道進了屋子，陸平剛進來便是撲到了床邊，對著母親道：「娘，爹爹說你病了，你好些了嗎？」

  姚青菁看著孩子眼底的擔憂，心口處頓時暖暖的，她撫了撫孩子的小臉，微笑道：「娘沒事，睡一會就好了。

  「來，吃點東西。」陸宴將碗擱在床頭，自己則是將姚青菁的身子抱了起來，陸平眼明手快的在姚青菁腰後墊了個枕頭，讓母親能舒服的靠著，看著爺倆這樣為自己忙活，姚青菁心裡一柔，只覺自己平日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陸宴端起碗，姚青菁一瞧，就見裡面是一碗水煮荷包蛋，再看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圍在自己身邊，倒跟她坐月子似的。

  姚青菁忍不住笑了，她從丈夫手裡接過碗，她先是夾了一塊雞蛋，送到了陸平唇邊。

  「娘，我不吃。」陸平趕忙搖頭。

  「娘吃不完，小平幫娘吃一點。」姚青菁聲音柔和，孩子聽著，看了父親一眼，見父親點頭，才張開口吃了下去。

  湯水裡加了糖，荷包蛋也是甜絲絲的，吃在嘴裡只讓人覺得又香又甜。

  陸平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只從姚青菁手裡接過筷子，夾了一塊雞蛋去餵姚青菁，孩子的笑容那樣燦爛，姚青菁心裡柔軟極了，只張開口，就著孩子的手吃了下去。

  香甜的荷包蛋入喉，母子兩都是笑了起來。

  姚青菁一直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到了晚上，陸宴給孩子簡單洗了洗，將孩子送進了被窩。

  姚青菁給孩子說了幾個小故事，待得孩子睡著，姚青菁自己也是倦了，她揉了揉眼睛，自己也是沉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姚青菁迷迷糊糊的感到自己落入一道溫暖的懷抱中，她依然睡著，只向著丈夫的胸膛偎了偎，在他的懷裡拱了拱身子。

  見她睡著，陸宴沒有吵醒她，只輕輕的為她揉著腰，姚青菁在睡夢中發出舒服的喟嘆，慢慢兒醒了過來。

  「夫君……」她的聲音糯糯的，喊著他。

  「醒了？」陸宴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問她：「還疼不疼？」

  姚青菁有些赧然，只輕聲道：「還是疼。」

  她的聲音軟糯糯的，倒是有些撒嬌的味道了，陸宴聽在耳里，卻更是心疼，他仍是抱著妻子柔軟的身子，揉著她的腰。

  姚青菁卻是有些不自在，她的睫毛微微顫著，只在丈夫的懷裡掙了掙身子，似是想從他懷裡逃開。

  「怎麼了？」陸宴問。

  「你那裡……」姚青菁羞紅了臉龐，一句話還沒說完，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她分明察覺到有一樣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經過昨晚，她再不是從前那不諳世事的黃花閨女了，她已是明白了那硬硬的東西是什麼。

  陸宴微微笑了，他的聲音溫和，輕哄著懷裡的小媳婦：「別怕，今晚不碰你。」

  姚青菁看了丈夫一眼，見他烏黑的眼瞳中漾著滿是憐惜與情意，她放下心來，只輕輕點了點頭。

  「睡吧。」陸宴拍著她的後背。

  姚青菁依偎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在他的安撫下漸漸沉了夢鄉。

  清晨，姚青菁醒來時，陸宴已是去了院子裡劈柴，一旁的陸平還沒有醒，經過一天一夜的歇息，姚青菁只覺身子爽利了不少，腰跡那裡雖還有些酸，可卻能下床了。

  她掀開被子，穿衣服時只覺腳步不穩，酸軟的幾乎要邁不開步子，姚青菁想起丈夫，她不明白，明明是同樣的一件事兒，她跟生了場病似的在床上躺了一天，可他卻神采奕奕的，今兒還能在院子裡劈柴。

  姚青菁嘆了口氣，只為陸平掖好被角，眼睛不經意的落在床單上，就見自己身下的那一處床單印上了一塊已經凝固的血跡。

  她看著那一處血跡，心裡頓時明白，這是她的「落紅」，是她將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陸宴後落下的，她看著那一塊血，只覺得羞澀和難堪，只將自己換下的衣裳匆匆忙忙的遮住了那一塊血跡，只打算等著陸平起床後，她才好收拾了拿去河邊洗的。

  姚青菁一步步挪到門口，扶著門框走了出去，陸宴聽到動靜，便是扔下了手中的斧頭向著她大步而來，看著她走路的樣子，陸宴皺了皺眉，心疼道：「還疼？」

  姚青菁點了點頭，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高大的丈夫，有些不解的說了句：「你怎麼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