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的自我犧牲

  「這次確定不是挖坑等我跳？」

  李騰龍雖然心動，但又有點不放心，覺得田陌雲應該沒這麼好心才對。

  他可是知道的。

  田陌雲做任何事情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大局（雷霆集團）考慮，包括扶持【龍鱗公司】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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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田陌雲選擇讓【龍鱗公司】徹底獨立出去。

  一旦成功的話，那也將意味著，從今以後，【雷霆集團】對【龍鱗公司】將不再有任何約束力，雙方不再是大哥小弟的關係，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平起平坐。

  儘管，兩家的綜合實力依舊差距很大。

  目前，【龍鱗公司】的股市估值近萬億，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是整個大夏國所有上市民營企業的龍頭。

  但李騰龍很清楚，這個估值其實並不高，甚至可以說……很低。

  其根本原因就在於，【龍鱗公司】並沒有一套完善的軟硬體研發體系，無法擺脫【雷霆集團】的掌控。

  在未來，一旦雙方發生了利益衝突，那麼，【龍鱗公司】在對方面前將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生死都攥在對方的手裡，股價還怎麼高的起來？

  而如果【龍鱗公司】能藉此機會，搭建出屬於自己的軟硬體體系，重構供應鏈體系，徹底擺脫【雷霆集團】的約束。

  那麼，股價分分鐘就能上揚到不可思議的高度。

  因為一旦徹底擺脫了【雷霆集團】的束縛，就意味著，【龍鱗公司】擁有無限的未來，真正具有跟前者叫板的資格和底氣。

  股市，是全世界最現實的地方。

  李騰龍很清楚田陌雲的性格，這傢伙看似懶散，好像什麼事兒都不關心不在乎、對下屬特別放心一樣，但事實上，他的掌控欲很強。

  【雷霆集團】的管理體系非常簡單清晰。

  田陌雲主要負責【雷霆科研中心】，金戈負責管理整個集團，麾下王思成、張明達、雲盈盈、陸文博、周雲騰等人，負責各個子公司。

  說白了，整個集團的心臟就攥在田陌雲的手裡。

  他不需要知道手下人搞什麼動作，也不需要擔心子公司會不會失去掌控。

  因為……一旦出現任何變故，只需要從【雷霆科研中心】這邊徹底封鎖，那麼，所有跟他叫板的力量都會土崩瓦解。

  集團內是這樣，集團外也是這樣。

  就說目前整個大夏國，近乎90%的民營科技企業，都要依附於【雷霆集團】才能生存，核心命脈全都攥在田陌雲的手裡。

  這也是田陌雲在海外跟三巨頭、老四家鬥智鬥勇，卻從不擔心大本營會出問題的原因。

  一直以來，【龍鱗公司】不斷發展壯大，全都是【雷霆集團】故意割讓市場，通過營造競爭關係，促進【雷霆集團】內部的進步。

  說白了，【龍鱗公司】的存在意義，其實就是給【雷霆集團】練兵。

  李騰龍對此從無任何怨言，甚至，他很樂於享受這樣的合作方式。

  他不是一個有太多野心的人，相比較年輕時的熱血，現在的他，雖然也想讓事業更進一步，但卻更加求穩。

  依附於【雷霆集團】，自己只需要管理好公司內務，就能實現躺著賺大錢的美夢，何樂而不為呀？

  而現在——

  田陌雲有心讓【龍鱗公司】徹底脫離「雷霆體系」，不再受任何約束。

  換句話說，這是要給【雷霆集團】培養一個真正的對手。

  這讓李騰龍多少有些吃驚和意外，忍不住去想，這傢伙是不是又準備好了大坑，就等著自己往裡面跳呢。

  ……

  「想多了。」

  田陌雲搖搖頭，對此有些無語。

  他猜想，以李騰龍的為人，此刻腦海里應該已經腦補出了幾十集充滿陰謀懸疑的電視連續劇。

  「【雷霆集團】太過強勢，如果不找個對手的話，我們很快就會無敵了。」

  田陌雲淡淡說道：「無敵並不是一件好事，不光要面對反壟斷制裁，而且內容也很容易出問題。

  唯有不斷競爭，才能讓【雷霆集團】的未來更好，也能讓這個世界的未來更好。

  【雷霆集團】從來都不畏懼競爭，怕的是沒有對手，如果【龍鱗公司】當真能取代三巨頭的國際地位，那我會很高興。

  而且還有一點——

  【龍鱗公司】是大夏國的企業，而三巨頭則是其他三大強國的企業，從大局上看，【龍鱗】取代三巨頭，必然是一件振興民族的好事。

  相比起野心勃勃的三巨頭，我更希望未來跟【雷霆集團】競爭的是【龍鱗公司】。

  從個人的利益立場考慮，我在【龍鱗公司】還有許多股份呢。

  這也算是一條後路吧，一旦【雷霆集團】出了什麼變故，【龍鱗公司】的這些股份，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樣啊。」

  李騰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聽田陌雲提起國家大局，李騰龍也嚴肅了幾分。

  思索了幾分鐘，就點頭同意了：「我還有一個條件……我想買下【天龍晶片】的專利權、技術積累、生產技術，以及生產車間。」

  【龍鱗公司】旗下的很多業務，都依賴於【天龍晶片】。

  如果要重新打造一款能用的、跟得上時代的移動晶片，那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是有著老四家的底子在，也很難做到。

  正因此，李騰龍就打起了【天龍晶片】的主意。

  【天龍晶片】是當初專門給【龍圖OS】研發的移動晶片，如果能買下【天龍晶片】的話，在這個硬體架構下，去做深度研發……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

  這個條件並不突兀。

  【雷霆集團】本身的許多硬體產品，都是依託於【雷霆晶片】的架構，【龍鱗公司】一旦徹底獨立出去，【天龍晶片】存在的意義就不大了。

  到時候，【雷霆晶片】、【天龍晶片】、以及【龍鱗公司】自研的移動晶片……光是大夏國這邊就獨占三戲，這勢必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資源浪費。

  所以，還不如讓【龍鱗公司】直接把【天龍晶片】收購過去，在這個基礎上進行研發，能省去大量的時間和自研架構的資金成本。

  對雙方來說，都是好事兒。

  「可以賣，但【龍鱗公司】現在還買不起。」

  田陌雲搖搖頭：「【天龍晶片】已經開始摸索第3代了，你要是買過去的話，直接就可以用第2代產品，以及大量珍貴的研發資料。

  除此之外，正在研發電腦CPU也已經進入測試階段了，這個你剛好可以拿去打造【龍圖電腦】，這同樣是價值不菲。

  不光如此，【天龍晶片】的整個全世界頂級的研發團隊，你肯定也是要打包帶走的……

  我當初從【大夏研發中心】挖這些人的時候，可下了不少血本，還得罪了很多相關領導，你要是想把人帶走，這個你也得補償給我。」

  「多少錢？」

  李騰龍是個直爽的人。

  他懶得跟田陌雲繞彎子，直接開口問價，一副「大爺有的是錢」的樣子。

  「250億……美元。」

  田陌雲淡淡說道：「相比起【天龍晶片】的所有研發成果，以及這整個研發團隊的價值，這個價格非常便宜。

  你信不信，如果我把要拋售【天龍晶片】的事情傳出去，三巨頭、九大強國……他們比誰都激動？

  誰能順利收購成功，誰就拿到了通往全球科技時代的鑰匙。」

  「……」

  李騰龍不吭聲了，一臉難受的表情，像是吃了蒼蠅。

  250億美元啊，足足2000億大夏幣！

  【龍鱗公司】雖說市值近萬億，可市值這玩意兒畢竟只是虛的，短時間內不可能套現出太多錢的。

  不然的話，收購老四家、打造生活園，也犯不著抵押股份去拿銀行貸款了。

  2000億收購【天龍晶片】貴嗎？

  李騰龍都沒好意思討價還價，因為他很清楚，這個價格是一點兒都不貴。

  如果換做三巨頭、九大強國的話，別說2000億了，就算是10000億，人家也願意派出專業團隊來考察、談判。

  【天龍晶片】的價值太大了。

  從晶片設計、研發、生產、生產設備（光刻機）……等一系列的全套，還包括一套頂級研發團隊，真可謂是應有盡有，買到就是賺到，簽字即可拎包入住……

  如果被九大強國買走的話，國際上分分鐘就能多出一個頂級科研巨頭，隨便找個殼子上市，很快就能拿到近千億美元的市值。

  這麼恐怖的一筆財富，擱誰不心動啊？

  2000億的價格，可以說是非常非常非常的良心厚道了，簡直就是在做慈善。

  但問題是——

  【龍鱗公司】買不起啊。

  至少現在肯定是買不起的，起碼也得過兩年才行。

  ……

  「我能先欠著嗎？」

  李騰龍弱弱的問。

  「抱歉，不能。」

  田陌雲搖搖頭，給出的理由很簡單：「如果是平時的話，利息給的高一點兒，欠著就先欠著了，倒也無所謂，但現在不行。

  【雷霆集團】即將與三巨頭開戰，需要一大筆錢。

  雖然集團帳上的現金不少，但這些錢也不能全砸進去，還要留出一部分讓集團正常運轉。

  能供這次開戰的戰爭經費，並不多，我從銀行借了一筆款，加上公司帳上的，攏共能有800億美元吧。

  我心裡不太踏實，你要是能給我支援250億美元，給我湊1000億的話，我倒很樂於接受。

  如果是在跟三巨頭的大戰結束後……250億美元就買不到了，起碼也得翻一倍才行。」

  【天龍晶片】這個業務，可以賣，也可以留著。

  留著的話，可以跟現在一樣，公開與全球所有的科技企業合作，為大家提供最新的科研成果。

  而如果要賣的話，那就只能賣給【龍鱗公司】。

  因為除了【龍鱗】之外，賣給任何公司/國家，都是養虎為患，不可不防。

  誠然。

  賣給九大強國那邊，就算是開出千億美元的價格，對方也必然會痛快接受。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田陌雲沒有自找麻煩的興趣，大夏國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

  如果要脫手的話，賣給【龍鱗】是唯一的選擇。

  價格方面嘛。

  賣給同胞公司，自然不可能開出「國家戰略級武器」的價格。

  千億美元壓根就沒可能，賣一半都不可能，李騰龍如果想要的話，出於討好老岳父的心思，以及眼下的國際局面，倒是可以250億美元脫手。

  一方面，擴充了【雷霆集團】的儲備資金。

  另一方面，可以讓【龍鱗公司】儘快完成獨立，從而成為狙擊三巨頭的主要力量。

  【龍鱗公司】一旦跟三巨頭打起來，那【雷霆集團】至少可以節省兩三百億美元，從這一點上看，倒也不虧。

  當然。

  這些的前提是，李騰龍必須拿出250億美元的現金給他。

  【雷霆集團】眼下剛好是最缺錢的時候，可不能給他先欠著。

  ……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只能再去找銀行談談了。」

  李騰龍嘆了口氣。

  他對【天龍晶片】還是非常心動的，如果能用250億美元拿下的話，那簡直比120億收購老四家還划算，能撿一個大便宜。

  如果就這麼錯過的話，絕對後悔死。

  但【龍鱗公司】帳面上也沒這麼多錢啊，就連接手老四家、建造生活園，這些也都是用的銀行貸款。

  現在如果要接手【龍鱗公司】的話，恐怕還得繼續去弄貸款。

  「蘇叔叔那邊不能給點幫助嗎？」

  田陌雲感到有些奇怪。

  蘇翰林應該還是挺有錢的吧？就不能給【龍鱗公司】支援一點兒嗎？

  「他就別指望了。」

  一提到蘇翰林，李騰龍就連連擺手：「他不從【龍鱗公司】拿錢就不錯了，還指望他幫忙？」

  「這樣啊。」

  田陌雲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這些做房地產生意的人，似乎不管什麼時候都一副「我很有錢，但也很缺錢」的詭異樣子。

  蘇翰林大概率是真拿不出多少現金，250億美元不是小事兒，他在【蘇氏地產】的所有股份全加起來，都未必有這麼多。

  李騰龍攤上這麼合伙人，也確實挺倒霉的，關鍵時刻一點忙都幫不上。

  「為什麼不考慮增發股票呢？」

  田陌雲又問了句。

  對於【龍鱗公司】這種行情特別好的公司而言，增發股票那簡直就是在用印表機印錢啊。

  雖然這樣做會稀釋股份，但卻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緩解資金緊張的問題，方便去做更多能賺錢的大項目。

  資本市場，可不就是錢生錢嘛。

  「現在還不是增發股票最合適的時機。」

  李騰龍搖搖頭：「我打算等徹底重整結束之後，再增發股票，順便衝擊兩萬億市值。」

  「……」

  行吧行吧，開心就好。

  這傢伙寧可去抵押貸款，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增發股票，明擺著有更多的想法和野心。

  田陌雲不太懂股票市場的操作，也不再多問。

  「給你3天時間，如果能拿出2000億大夏幣現金給我的話，那我就把【天龍晶片】打包賣給你，如果不能，那你就得去跟集團商務部去談了。」

  至於為什麼只有3天時間？

  很簡單的道理。

  如果3天湊不出2000億現金的話，那就算給他30天、300天也沒用。

  普通人跟銀行商量抵押貸款的事兒，可能會有個很長的周期流程，但大佬卻不同。

  李騰龍這種級別的大佬，直接就能通過頂級vvvvvvip專屬服務，跟銀行總行的董事長對話。

  什麼周期流程的……只要雙方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所有的手續加起來，或許都不超過兩個小時。

  田陌雲給出的3天時間，不是給李騰龍的，而是給銀行的。

  ……

  李騰龍很快離開。

  而田陌雲則又收到一封郵件，是Wilson直接發過來的，其中包含著三巨頭的很多動向。

  「發布會？」

  田陌雲微微皺眉。

  Wilson給的機密資料里顯示，三巨頭正準備召開一場盛大的發布會，時間很可能就在幾天之後。

  盛大的發布會……會有什麼內容呢？

  新的智慧型手機系統？

  新一代的移動晶片？

  新一代電腦？

  以及某些比較小眾化的系統生態？

  應該就是這些東西了。

  田陌雲把Wilson發來的郵件仔細看了一遍，能得到的線索並不多。

  有了老四家的前車之鑑，三巨頭必然會無比謹慎，他們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底牌曝光出去。

  甚至，田陌雲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為了保密期間，三巨頭的研發基地應該都已經屏蔽信號了，並且在發布會開始之前，能進不能出，採用極其嚴格的軍事化管理。

  這涉及到三巨頭在未來的地位和一些布局。

  誠然，三巨頭比老四家強得多，且背後還有三大強國作為靠山，無論如何，都不至於淪落到破產倒閉的下場。

  三巨頭的很多科研項目，屬於是國家級戰略武器，真要打到撐不住的時候，就連三大強國都會親自出手……

  儘管如此，但如果這次三巨頭依舊失敗的話，以後在國際上的話語權、未來的許多布局……都要發生變化。

  【雷霆集團】將會成為全球第一大科研巨頭，沒有任何企業能夠與其爭鋒。

  甚至，就連強國也不能。

  也正因此，三巨頭對待這場即將到來的終極博弈，再怎麼重視都不算過分。

  Wilson那邊，很難打聽到極具價值的信息……田陌雲對此早有預料，因此，倒也談不上失望。

  「真正精彩的戰鬥……要打響了。」

  田陌雲低聲輕笑。

  從老四家那邊的博弈結束後，田陌雲休息了近兩個月的時間，如今早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三巨頭出招，然後狙擊瞬發，一擊致命。

  不是只有三巨頭在仿佛破釜沉舟的籌備著殺手鐧，田陌雲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沒閒著。

  三巨頭的準備，能不能給自己帶來驚喜，這個目前還不清楚。

  但田陌雲有自信，他為三巨頭準備的一系列禮物，一定可以讓對方感覺到驚艷。

  ……

  「2000億大夏幣已經到手了，隨時可以簽訂收購協議。」

  李騰龍很快來了消息。

  「這麼快？」

  田陌雲有些驚訝，隨後，沒等李騰龍說什麼，就把Wilson發過來的資料扔給他看。

  「怪不得你急著把【天龍晶片】脫手呢。」

  李騰龍先是一愣，思索幾秒，似乎猜到田陌雲的意思了：「你是要跟三巨頭搶一番熱度？」

  「是這個意思。」

  田陌雲點點頭：「既然錢都準備好了，那就開始交易吧，這件事先保密，等交易結束後，高調召開新聞發布會，將這個消息發布出去。

  發布會的時間嘛，就定在4月份的最後一天。」

  4月份的最後一天……

  李騰龍看著手裡關於三巨頭的資料，發出輕笑。

  三巨頭的新聞發布會時間，已經被Wilson給挖出來了，赫然是5月1日。

  田陌雲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發布會開始的前一天，讓氣氛先熱鬧起來，打三巨頭一個措手不及。

  「我這邊沒問題，隨時可以。」

  李騰龍抬頭看著他：「要不……就今天？」

  他表現的比田陌雲更加急切，或許也是因為心裡的壓力比較大吧。

  畢竟，狙擊三巨頭的這一戰，【龍鱗公司】必須起到決定勝負的關鍵作用，在這次終極博弈中的貢獻度，甚至可能超過正面迎戰的【星空科技】。

  ……

  畢竟是涉及2000億的大買賣。

  在意向上，田陌雲、李騰龍兩人直接就談妥了。

  但更加細緻的收購計劃，卻容不得馬虎。

  李騰龍回去之後，立即召開會議，讓商務部門整理一份細緻的收購方案出來。

  眾人在得知居然要收購【天龍晶片】，而且還是2000億的大宗買賣時，都忍不住大吃一驚。

  「24小時。」

  李騰龍淡淡說道：「我給你們24小時的時間，把收購方案敲定……大家辛苦辛苦，加個班，事成之後重重有賞。

  【雷霆集團】也在緊急做交接清點，在完成收購後，【天龍晶片】暫時會留在【雷霆生活園】，等【龍鱗生活園】建成之後再搬過去。

  另外，通知運營部、宣傳部、策劃部，24小時內把新聞發布會的內容給我準備好。

  這次的收購計劃，關乎到公司的未來，一旦順利完成，以後【龍鱗公司】將跟【雷霆集團】平起平坐，你們的好日子就來了。」

  不光是【龍鱗公司】在忙碌，【雷霆集團】這邊也沒閒著。

  同樣非常震動。

  金戈等一眾高層早就知道這事兒，所以並不驚訝。

  但【雷霆科研中心】那邊就不同了。

  莫名其妙的被收購，事先並沒有得到任何信息，心裡能舒服才怪。

  田陌雲只好親自去安慰：

  「將【天龍晶片】連同研發團隊一同出售給【龍鱗公司】，是為了大夏國的大局考慮。

  【龍鱗公司】剛剛收購四家遊戲巨頭，很快就要完成軟硬體一體化了。

  但我得到消息，國際三巨頭盯上了【龍鱗公司】，為了讓【龍鱗公司】可以活下去，我只好忍痛割愛，將【天龍晶片】賣給他們。

  只有這樣，才能幫助【龍鱗公司】迅速發展壯大起來，填補最後的弱點，成為一家真正獨立的國際科研巨頭，擁有抗衡三巨頭的力量。

  【龍鱗公司】是我們的民族企業、民族驕傲，將成為第二家衝出國門，殺向世界的大夏之光，決不能倒在三巨頭的炮火下……（省略1萬字）

  另外，我跟【龍鱗公司】的兩位老總都商量好了。

  【天龍晶片】先留在這裡，等【龍鱗生活園】建造起來後，再搬到那邊去，他們給的條件待遇，比【雷霆集團】這邊只好不壞，你們放心吧。」

  洋洋灑灑的一通安慰，說的他自己都眼眶發紅。

  單純的科研人員們，一個個也都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他們感動于田陌云為了民族復興的自我犧牲，同時也滿是熱血的表示——

  自己去了【龍鱗公司】那邊，一定好好干，讓【龍鱗公司】成為另一個大夏驕傲。

  場面一度十分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