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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趙姐喝多

2024-08-08 00:14:22 作者: 獵狼嘯風

  酒樓工作很清閒,每天都是那些人吃飯,吃的菜幾乎都一樣,不是五八八套餐就是六八八套餐,在高檔一些就是八八八套餐,單點的很少。

  什麼都熟悉之後工作就熟套子了,幹起來也輕鬆。

  廚師長看四個水案幹活有點多,於是就辭退一個,剩下三個雖然工作量大了,但也能輕鬆拿下。

  和三個四川師傅的關係漸漸處的挺好,他們開始叫我製作紅油、麻辣料、魚香汁和老油,我也樂意干,知道這是手藝,樂此不彼。

  但是總覺得在這干不如盛美乾的開心,找不到在盛美時的那種感覺,心裡挺不得勁兒,有時候就會鬱鬱寡歡,沒啥精神。

  和趙姐的關係越處越好,儼然成了姐弟。她幫我洗衣服,收拾床,每天下班都會到我屋坐會兒,和我聊會兒天再回去。

  她也看出我乾的不開心,問我是不是有心事,我說在這乾沒有在原來的地方乾的順心,總覺著差點啥。她說我乾的時間短,時間長了就好了。和我說前台的服務員都很喜歡我,說我喜歡我的成熟穩重,一天不多言不多語的,幹活還好,叫我沒事也和服務員聊聊天,爭取處成一個。

  對這些不怎麼在意,倒是更加懷念起盛美酒店的時光來。

  又是周末,回了三台子,到了盛美酒店。

  酒店的大門鎖著,一個人也沒有。從門縫裡往裡看,裡面還是走時候的樣子,桌面上落著一層灰塵。在這裡工作將近一年,有感情,如果這個時候盛美酒店開業,我會毫不猶豫的回來工作,因為感覺回到這裡就好像回到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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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時間,熟悉了這個酒店,也熟悉了三台子,覺得這個地方很好,不像市里那麼嘈雜,也不那麼亂,有著自己的味道。

  看著街對面一棟棟的單身公寓,還有常去洗澡的二號浴池,街邊擺攤賣菜的吆喝聲,都是那麼熟悉,熟悉中帶著些許的親切。

  這裡,留下了我一年青春歲月。

  也許,還會回到這裡,還會在這裡工作,因為喜歡。

  去了以前常去的小飯店,點了自己愛吃的尖椒干豆腐,喝著小酒。

  小飯店的老闆還認識我,問我在哪干呢,告訴他在鐵西。他說盛美酒店還準備往外承包,現在有好幾個廠內的人要承包,也快有結果了,十月一之前就能定下來。我說那是好事,到時候回來看看。

  飯店進來兩個客人,我看了一眼有些驚喜,其中一個是趙姐。

  趙姐也看到了我,驚訝的問:「哎?你怎麼會在這?」

  「以前在這幹過,回來看看。」我說。

  「你以前在這幹了?」說著她看了看飯店,以為我說的是這個小飯店。

  「不是這裡,是盛美酒店。」我說。

  她「哦」了一聲,和跟她同來的女的說:「張姐,咱們一起吧,這是我同事,小譚子。」

  我站起來跟張姐打聲招呼。

  這個張姐,先不說長得什麼樣,穿的就十分前衛,如果在後面瞅絕對會以為是個小姑娘。一條熱褲把屁股包的緊緊地,上身是一件帶窟窿眼的小衫,隱隱約約的能看見裡面的文胸。短髮,圓臉,烈焰紅唇,火辣性感。

  說實話挺好看的,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招風的美女。她和趙姐坐在桌子對面,我的眼睛就不好意思向前看,因為可以看到她吸引人的地方——波濤洶湧。

  趙姐又點了幾個菜,點菜的時候問張姐:「一會兒我姐夫來不來?」

  張姐說:「過來,他收拾下屋,鎖上門就過來。」

  趙姐說:「還是你厲害,把姐夫管的老老實實的。」

  張姐說:「我們家老孫就是老實人,一輩子都這樣。」

  說完看了我一眼,沖趙姐說:「你坐過去,一會兒我家老孫來坐這。」

  趙姐過來和我坐在一起。

  菜上來的時候張姐家的老孫來了。

  老孫是個胖子,很憨厚,紅臉膛,五官周正,給人的感覺這人老實,中交,值得信賴。

  喝酒的時候,張姐問我在三台子哪家飯店幹了,我說盛美。

  「聽說你挺厲害呀,幫我們小趙打架,把人打跑了。」她說。

  「趕上了,也不會打架。」我說。

  「你還挺有正義感的,是個老爺們兒。」

  「張姐誇我,我敬姐一杯。」

  喝完之後張姐問:「你多大?」

  「二十兒。」我說。

  「你剛二十二?」她一臉吃驚的表情,對這個表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點點頭。

  「沒看出來,你不說我還以你二十五、六呢,沒想到你才二十二。」

  她說完對孫哥說:「老孫,你看看人家,二十二,出來打工了,和個大人似的,再看看咱家那個小兔崽子,二十了,還他媽成天在外面混呢,一天天就知道要錢。回去你和他說,再不好好干就讓他出去打工去。」

  「我可不敢說,還是你說吧,他就怕你,我說一點用沒有。」孫哥道。

  「你兒子你不說?也不管我叫爹,那是你們老孫家的種。」張姐大聲道。

  「是我們老孫家的種沒錯,不是你生產出來的嗎,還管你叫媽呢。」孫哥慢聲道。

  我和趙姐笑了,沒想到孫哥老實巴交的還挺幽默。

  趙姐說:「看你們兩口子多好。」

  「好個屁,當初要不是被這老小子騙了,我現在更好。」張姐說。

  「姐夫怎麼騙你了?」趙姐問。

  「怎麼騙?稀里糊塗的叫他睡了,睡就睡了唄,產品還出來了。」張姐說。

  我和趙姐就笑。

  這夫妻倆兒都這麼幽默,過日子保證開心快樂。

  孫哥和我說:「別聽你張姐的,她說話沒把門的,來,咱哥倆兒喝酒。」

  和孫哥喝酒。

  趙姐說:「弟,少喝,你喝不過姐夫。」

  「老爺們兒喝酒就不能說少喝,你越說少喝他們就越起勁兒。」張姐說:「不用管,他們都有撇,喝不多,誰喝多了誰遭罪。」

  說完看著趙姐,好像發現什麼似的,說道:「咋的?連弟弟都叫上了,都這麼親了嗎?該不會都——」

  她把話說到半道,然後配合著臉上的表情馬上叫人想到她要表達的意思。

  「說啥呢,人家小譚還小伙兒呢。」趙姐臉紅了。

  「還小伙兒?現在處女都得去小學找去,哪還有小伙了。再說了,他是不是小伙你咋知道?通知你了還是你檢查了。」張姐大大咧咧的說。

  這個張姐,說話是真沒把門的,啥都敢說,我聽著是臉紅了。

  「你咋啥都說,譚老弟臉都紅了。」孫哥道。

  張姐仔細瞅瞅我說:「可不是咋的,真臉紅了,還真是小伙兒,要不是小伙兒不會這麼臉紅,來,老弟,姐說話就這樣,別在意,姐和你喝一杯。」

  她說完先幹了,我喝了一大口。

  看張姐又幹了一杯,孫哥說:「看著沒,叫我少喝,你倒是挺積極的。」

  「咋的?看我喝你饞呀,今天給你放假,隨便喝。」張姐說。

  「這可是你說的,喝完回家我就睡覺。」

  「老孫,回家你要敢睡覺看我不整死你。」

  「不睡覺幹啥?」

  「你看看,我今天的這身打扮,好好看看,借著酒勁你就沒啥想法?」張姐說完沖孫哥來了個飛眼。

  我和趙姐就笑。

  「沒想法,你不天天這樣。」孫哥無動於衷。

  「你這是吃飽喝膩了,那時候我要不天天打扮你會借著酒勁把我那啥了?完事了還說喝多了,哼,當初就該把你送局子,叫你在裡邊憋著,憋死你個癟犢子。」

  被張姐的話逗笑,看看身邊的趙姐也在笑。

  「後悔了?後悔還來得及。」孫哥說。

  「別嘚瑟,現在我要開始老牛吃嫩草,找年輕的去,你老了,老娘不稀罕了。」張姐說完問我:「譚子,你看姐漂亮不,是不是還行?」

  「漂亮。」我說。

  「姐是不是能找個年輕的?」

  「這個可不敢說,我孫哥不能批准。」

  「不用他批准,他都霸占我二十多年了,也該讓我霸占霸占別人了。」

  酒桌上有張姐調節氣氛一直笑聲不斷,她就像個活寶似的,總能說出一些俏皮話來,逗得大家哈哈笑。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快晚上了,趙姐有點微醉,張姐打了台車叫我安全的把趙姐送回去。

  我和趙姐上了車,不一會兒趙姐就靠在我肩上睡著了。到酒樓之後把趙姐扶下車,她有些站不住,直打晃兒。喝酒人都這樣,喝的時候感覺不到多,等喝完了出來一見風酒勁開始上來,醉了。

  把她背進寢室放在床上,她翻身乾嘔起來,嘔半天啥也沒吐出來,倒是酸的把眼淚擠出來了。

  「想吐,但是吐不出來,難受。」她半倚在床上說。

  倒杯水遞給她,她側著身子喝了。

  「就怨張姐,非得喝那多酒。」她埋怨道。

  「喝酒就這樣,喝的時候不知道多,喝完了都難受。」我說。

  「是,喝的時候覺著沒事,喝完不行了。」

  「我先回去了,你睡一覺,有事叫我。」

  「現在不那麼難受了,陪姐坐會兒。」她叫住我。

  在她對面床坐下。

  「坐過來,我又不是老虎。」她對我說。

  她確實不是老虎,但她是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半倚在床上,醉臉酡紅,向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發出邀請,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不好意思。」我實話實說。

  「有啥不好意思,過來坐。」她說著往裡挪了挪身子,讓出個空來,接著說:「不想讓你離我那麼遠,害怕姐呀?」

  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過去,跟她說:「不怕你,怕女人。」

  她咯咯的笑了。

  「看你挺成熟的,還以為不怕呢。」她說,然後問:「你說實話,告訴姐,想女人不?」

  她這句話問的很誘惑,我的眼睛不敢看她,喝了酒的身體開始發熱,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我不回答又不敢看她,她又笑了,說道:「姐逗你呢,看你成天的就知道幹活,也不知道找對象,咱家前面好幾個小姑娘,你也找一個。」

  我說:「我根本不到前面去,也不愛和服務員說話,就連誰是誰都不知道,你叫我找誰去。」

  「不會主動點呀?又不是不會說話。」

  「咋主動?上去就說咱倆處對象吧,人家還不得罵我流氓。」

  她氣得伸手打我一下。

  「哪有這樣的,你先幫人家撤個台,拖個地,然後請人家吃個飯,再溜溜公園。」她說:「一來二去的不就處上了,看處差不多了就下手,這還用我教你?」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

  「姐,你這是在教我學壞。」我說。

  「嘿!這啥學壞,這正常。姐教你的沒錯,要不然你以為人家小姑娘主動來找你呀?但是有一條記住,既然喜歡人家就得負責,得娶人家,不能和人家睡完了不管,那不行,知道不?」她正色道。

  「那是。」我說。

  「看你也做不出那事來,你不是那樣人。」她說完笑了,接著說:「看你喝酒說話一點不打怵,咋就不敢跟服務員說話呢?要是把喝酒說話的勁兒用在服務員身上,我估計當場就能拿下。」

  「我可沒那能耐,也就和你喝酒敢說。」

  「和我喝酒沒用,我是你姐,咱倆又不是對象,得和你對象喝。」她停了一下說:「以後還真不能和你喝酒了,那些小姑娘看我和你一起喝酒該多想了,另外對你也不好,你還是小伙兒呢。」

  「看你說的,沒事,再說壓根兒也沒小姑娘喜歡我,挺愛和你在一起喝酒的。」

  她看著我說:「姐一個離婚的,你這麼說是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咋回事,要是再年輕十歲、八歲的,非得和你在一起不可,堅決不叫你跑了。」

  說完她坐了起來,面對面對我說:「姐和你說正經事呢,你看你都二十二了,該找女朋友了,別整天的貓兒在廚房不出來,你看丁夢,這才幾天就和李茹成了,你也不著急。」

  「和人家比啥,我是慢熱型的。」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

  「前台好幾個小姑娘喜歡你呢,要不姐給你說說。」

  感覺她和家姐她們一樣,說到處對象的事比我都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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