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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八章:天下太平(大結局上)

2024-08-07 01:07:56 作者: 數沙人

  走出花園之後,趙文來到了御書房中處理政事。

  趙銘宇則待在議政院裡,主持著會議。

  趙文隨手拿起一本奏摺,批閱起來。

  這份奏摺是議政院的一個官員送上來的,趙文打開奏摺,看了起來。

  奏摺上的內容是關於占領地的,這上面的內容和趙文說的差不多。

  奏摺對於那些海外之地的統治政策是和趙文想的差不多,在文化和人文方面對西方進行統治。

  而且,這份奏摺上的內容比趙文說的那些還要絕。

  奏摺上說,對那些海外之地的所有人進行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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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西方那些粗俗的姓名全都按照內地的姓氏進行改動,將那些西方人的姓名全都按照內地習慣進行改動。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實在是絕。

  不僅將他們的文化給斷絕了,還將他們的祖宗給改變了。

  看著奏摺上面的內容,趙文的嘴角微微上揚。

  「真是好主意啊,這個辦法不錯,我之前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趙文將這個辦法記了下來。

  在放下奏摺的時候,趙文看了看這封奏摺是誰寫的。

  像這樣的人,以後可要大用。

  ......

  半個月之後,議政院和軍事院終於將具體的政策制定了出來。

  趙銘宇將制定出來的政策拿到了御書房中。

  制定出來的這些政策非常的多,足有一本書那麼厚。

  趙文坐在椅子上,將這本冊子打開,仔細的看著。

  趙銘宇站在趙文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站著。

  趙文看的很仔細,差不多看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看了十幾頁。

  「還不錯!」

  趙文將手中的冊子放下,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趙銘宇一聽著話,長出了一口氣。

  「你的那些弟弟妹妹們年齡已經不小了,再過幾年也要就藩了!」

  趙文突然沒來由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趙文說到這裡,臉上滿是唏噓以及不舍,可儘管不舍,也要讓他們就藩。

  這是趙文在很早之前就定下來的,等趙文的這些孩子成年之後,基本上都是要就藩的。

  女兒的話,不需要就藩,但是男孩就必須就藩,除過太子之外必須就藩。

  趙文的兒子比較多,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一去,往後的時間裡,誰知道能再見上幾面,這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很難接受,更別說是趙文了。

  趙銘宇看著趙文的樣子,也沉默了下來。

  和其他的太子不一樣,趙銘宇和他的那些兄弟姐妹關係很好,從小一起長大,這冷不丁的就天涯兩隔,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爹,必須要這樣做嗎?」趙銘宇鼓足勇氣問道。

  「你還年輕,你不知道!」趙文站了起來,走到了御書房的房門口。

  他看著天上的太陽,說道:「這個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看上去風平浪靜的世界,下面蘊含的風暴是無法預測的。

  現在咱們的勢力看上去無人能擋,可誰知道以後是一個怎麼樣的場景?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提前做好準備,大廈將傾的那天真的到來後,又怎麼能東山再起?」

  趙文看著天上的太陽,怔怔的出神。

  有時候,趙文都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

  按理說,憑藉著趙文現在的實力,就算現在停下來不發展,讓其他國家原地追一百年都不一定追的上。

  可是,就算差距已經這樣大了,趙文的內心還是有些不安。

  「好了,你退下吧。政策就按照制定出來的辦吧!」趙文轉過身子,對著趙銘宇說道。

  趙銘宇點點頭,帶著桌子上的那本冊子離開了御書房。

  ......

  當制定出來的政策開始施行的時候,西方世界裡又掀起了血雨腥風。

  沒有人願意更改自己姓名,沒有人願意背離自己的祖宗,沒有人願意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更沒有人願意學習不是自己民族的語言。

  可是,他們的不滿是徒勞無功的。

  當刀槍橫在他們的頭上時,他們也不得不低下自己的頭顱。

  如果敢反抗,就是一個死。

  焚書坑儒政策開始實施時,趙文留在西方的那些士兵開始了全城大搜捕。

  西方世界的那些圖書館、個人收藏、皇室收藏等等,全都被一一銷毀。

  他們的書籍,不管是什麼樣的書籍,全都化為灰燼。

  這樣的政策引起了那些西方學者的反抗,可是他們的反抗是可笑的。

  ......

  在攪屎棍的劍橋大學中,十幾個頭髮花白的學者橫在圖書館的前方。

  在他們的前方是一隊五十個手持56沖的士兵。

  學者看著這些士兵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眼睛中滿是視死如歸。

  「離開,否則格殺勿論!」

  軍官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衝著眼前的這些學者大聲的喊著。

  可是,眼前的這些學者,依舊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士兵。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軍官的眼睛中滿是凶光,他抽出腰間的腰刀,指向前方,大聲喊著:「給我殺!」

  一聲令下,槍聲如林!

  這些學者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地上,鮮血將地面染成了紅色。

  「衝上去,燒掉圖書館!」

  軍官帶著士兵,朝著圖書館衝去。

  片刻之後,圖書館燒起了熊熊大火。

  這些士兵眼睜睜的看著圖書館化為廢墟之後才離開了這裡。

  這樣的場景在攪屎棍的領土上不斷的出現,不僅僅是攪屎棍,整個西方,沒有一個國家能夠躲過。

  火焰和殺戮在西方持續了很多年,到最後,整個西方的各種典籍基本上被消耗殆盡。

  只要是有字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都被燒的一乾二淨。

  攪屎棍已經毀了,整個西方已經毀了。

  趙文以一己之力,將好不容易才興起來的文藝復興全部消滅的一乾二淨。

  為了在文化上同化他們,趙文在這裡修建了大量的學校。

  這些學校是專門給西方人灌輸漢字漢語的,至於更高深的知識,他們這些人根本接觸不到。

  在學習的時候,他們還被要求宣誓,發誓自己這輩子只能效忠趙文,效忠皇室。

  這樣的學校就像是雨後春筍一樣,在西方不斷的出現。

  兩年之後,這樣的學校在西方世界增長了不知道多少倍。

  啟元十四年,戰爭剛剛過去兩年,西方的傷痕好像已經逐漸恢復。

  在英格蘭的林肯郡當中有一個小學,這個小學是按照內地的規格制定了。

  上課的老師都是從國內調過來的,學校教授的課程主要是漢語漢字。

  學校不是很大,畢竟這裡的學生數量不是很多。

  在一間教室中,一個十歲出頭的少年坐在窗邊,呆呆的看著窗外。

  這節課是漢語課,上課的老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中年人手中捧著一本《論語》,搖頭晃腦的讀著。

  每讀一句,下面的學生就會跟著讀一句。

  可是,這個少年對於讀書聲置若罔聞。

  少年穿著一身圓領衫,這是他們的校服。

  「牛頓!你幹什麼呢?」

  老師注意到了少年,呵斥聲當下就響了起來。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牛頓。

  此時的他,臉上滿是憂愁。

  「不好好聽課,在看什麼呢?」老師走了下來,教室中的學生都看向牛頓,想要看牛頓的笑話。

  牛頓急忙收回目光,低著頭看書。

  「叮鈴鈴!」

  這時,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老師大手一揮,道:「其他人放學,牛頓留下!」

  教室中的那些學生嘩的一下一鬨而散。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老師看著牛頓,問道:「你剛才在幹什麼?」

  「沒什麼!」牛頓說著一口比較蹩腳的漢語。

  「沒什麼?沒什麼不好好聽講?」老師眉頭一挑,臉色陰冷了下來。

  牛頓低著頭,站在老師的身後,「老師我錯了,以後不敢這樣做了!」

  「知錯就改乃是好孩子,你母親獨自一人將你養大,費盡千辛萬苦,你可要好好學習,如果你學習好的話,以後說不定能去華夏,說不定還能去華夏上大學!」老師語重心長的說道。

  牛頓的眼睛亮了,他看向老師,「這是真的嗎?我以後真的能去嗎?」

  牛頓的年齡不大,再加上戰事結束的很快以及這幾年的灌輸,已經改變了牛頓的想法。

  學校的老師將華夏描繪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地方,在這幾年灌輸下,已經深深的烙在了牛頓的心裡。

  牛頓是個單親孩子,家裡很窮,再加上前幾年的戰事,家裡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

  如今母親也生病了,這讓年輕的牛頓心情非常鬱悶。

  「如果你學習好的話,我可以給你申請獎學金,估計會解決你家的困難!」老師說道。

  老師對牛頓的家庭環境也有幾分了解。

  「多謝老師!」

  牛頓按照儒家文化的樣子,恭恭敬敬的衝著老師行了一禮。

  看著這個樣子的牛頓,老師捋著下巴上的鬍子,笑了起來。

  ......

  轉眼之間已經是啟元十六年,趙文的那些兒子裡,最先出生的那些已經達到了就藩的年齡。

  在就藩之前,趙文給他們舉行了婚禮。

  這都是趙文的孩子,趙文不可能讓他們就藩了還沒有結婚。

  啟元十六年八月初六,秋高氣爽天正涼,趙文來到了天津港。

  此時的天津港上彩旗密布,龍旗招展。

  趙文站在港口上,在他的身後是李小穎海蘭珠等後宮妃子,在他的前面是這次前去就藩的兒子。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是趙文的二兒子趙銘景。

  此時的趙銘景已經是一個翩翩少年,風華正茂,唇紅齒白。

  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個比他年齡小的女孩,那是他的新婚妻子。

  「這一路山高水長,要好好照顧自己。去了那邊之後,要好好的,要善待下面的百姓。

  ……

  過一陣子,我打算將鋪設海底電纜的事情提上日程。到了那個時候,就算相隔萬里,也可以隨時通話了。

  ……」

  趙文有些婆婆媽媽,不停的說著。

  「要是生了孩子,一定要回來一趟,讓我看看!

  當年你還沒有我的小腿高,現在已經比我還高了,真好!

  小時候的你,可真不讓人省心,這一眨眼的功夫,你都這般大了,我已經老了!」

  人之離別話語多,趙文看著自己的兒子,滿腔話語怎麼說也說不完。

  站在趙文身後的海蘭珠早已哭成了淚人,這是她的兒子,她知道早晚會有這天,可突然來臨,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爹,您就放心吧。虎父無犬子,我絕對不會丟了您的臉。

  去了那裡之後,我定然會像爹一樣艱苦奮鬥!

  爹,我這一去山高水長,以後不能在爹面前盡孝了,爹,娘,你們要保重啊!」

  之前一直笑眯眯的趙銘景終於繃不住了,他跪在趙文的面前,衝著趙文和趙文身後的海蘭珠磕頭。

  淚水從趙銘景的眼眶中流出,已然泣不成聲。

  「爹,娘,保重!孩兒去了!」趙銘景站了起來,抹掉眼角的淚水。

  「孩兒啊,到了之後,一定要差人送個信回來啊!」海蘭珠衝著趙銘景喊道。

  趙銘景重重的一點頭。

  半個時辰後,趙文以及趙文的妃子和孩子擁抱之後,便送他們登上了前往海外的船隻。

  在夕陽當中,輪船逐漸遠去。

  此番遠行,他們肩負花開天下的職責。

  趙文站在天津的港口上,看著船隊逐漸消失在海的盡頭。

  趙銘景站在輪船的甲板上,一直朝著港口揮手,直到天黑了下來。

  趙銘景站在甲板上,接著甲板上的燈光,從懷中取出一個鐵盒子。

  打開盒子,裡面是滿滿一盒黃土。

  趙銘景的妻子站在趙銘景的身後,雙手死死的摟著趙銘景的腰。

  「夫君,我想家了!」

  「我也想家了!」

  ……

  月落日升,一切好像恢復了平靜。

  趙文坐在御書房中,批閱著奏摺。

  海蘭珠忽然失魂落魄的跑了進來。

  「你說景兒到了沒有?我這心裡怎麼一直堵得慌?」

  還不等趙文開口詢問,海蘭珠便開口問了起來。

  「他去的是美洲,這才離開三四天,怎麼可能這麼快!」趙文放下手中的奏摺,開口說道。

  「怎麼會呢,怎麼才三四天,我怎麼感覺他已經離開了很長時間!」海蘭珠一臉的失魂落魄。

  從趙銘景離開之後,海蘭珠幾乎每天都要跑到趙文這裡來,詢問趙文有關趙銘景的事情。

  「景兒的本事不比他大哥差,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趙文站了起來,來到海蘭珠面前,安慰道。

  除過趙銘景之外,一起出去的三四個。

  這些人主要的目的地就是美洲,至於其他地方,那就等趙文剩下的兒子成年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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