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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章 實力碾壓(1)

2024-08-06 05:52:22 作者: 寒武記

  「跑了?跑哪兒去了?她為什麼要跑?是虧心事做多了嗎?」傅辛仁十分惱怒,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但很快想到司徒秋還是沈齊煊的老婆呢,他在別人老公面前這麼說話,真是很沒禮貌了。

  他知道沈齊煊說過要和司徒秋離婚,但這不還是沒離嗎?

  想到這裡,傅辛仁訝然說:「會不會是你要跟她離婚,她不想離,才跑路的?」

  沈齊煊淡淡地說:「這不是重點,我決定離婚,跟她在不在沒關係。我會登報脫離關係,如果她不現身的話。」

  頓了一下,沈齊煊又問:「溫一諾是不是在你那裡?」

  傅辛仁:「……」

  「……是啊,你找溫小姐什麼事?」傅辛仁十分警惕地問。

  「不是我找她,是司徒澈。他們的道門比賽可能要暫停了。」沈齊煊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司徒澈,「你要跟一諾說話嗎?」

  

  司徒澈點點頭,「一諾在那邊?」

  沈齊煊問傅辛仁:「讓一諾接電話。」

  傅辛仁只好對溫一諾說:「溫小姐,沈投的沈總和司徒大少有話要跟你說,讓你接電話。」

  溫一諾的手機都調成靜音了,聽他提醒才拿出來。

  司徒澈的電話很快打進來,溫一諾劃開接通了。

  「一諾,我們現在要集中精力尋找司徒秋,決賽暫停,直到找到司徒秋為止。」司徒澈言簡意賅地說,聽得出來很懊惱。

  溫一諾有些失望,「……真的找不到她?連道門都沒辦法嘛?」

  「……我們試過所有方法,連諸葛先生都使出看家本事,可是就是找不到她。」

  溫一諾抿了抿唇,點了點頭說:「好吧,保持聯繫,一旦有她的下落,趕緊通知我。」

  雖然她不認為扇扇就是司徒秋,但是司徒秋是找到扇扇的最重要的線索,這條線索一旦斷了,確實就比不下去了。

  諸葛先生更是認定司徒秋就是扇扇,也就是塗善思要找的人,所以他也必須找到司徒秋,來證明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司徒秋這一跑,還真就把他們吊在半空中了。

  司徒澈那邊和沈齊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沒有跟她繼續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蕭裔遠站在她身邊,擔心地問:「司徒秋跑了?她會跑到哪裡去?」

  這話提醒了溫一諾,她馬上說:「傅總,伯母,我能出去打個電話嗎?」

  這是表示她需要隱私,她的電話不能讓別人聽見。

  傅夫人點點頭,「後院很大,信號更強,你可以去後院打電話。」

  溫一諾謝過她,一個人往後院走去。

  蕭裔遠不太放心,跟著她往後院走。

  傅夫人本來想叫住他,但是看見溫一諾停下腳步,等著蕭裔遠一起走,她也就沒說話了。

  既然溫一諾都不在乎,她當然不會多說什麼。

  冒蘭見溫一諾和蕭裔遠走了,也說要去找人查找有關司徒秋當年的事,告辭離去。

  溫一諾和蕭裔遠來到這棟房子的後院,看見果然地方很寬敞,而且大片大片低矮起伏的草地,一望無垠。

  溫一諾走到離大宅有些遠的位置,才劃開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咦?一諾?今天怎麼捨得給我打電話了?」那邊接電話的是路近,也是溫一諾的另一個師父。

  他剛從實驗室回來,打算洗澡之後再去看他的幾個新實驗進展。

  溫一諾從來沒有麻煩過他,但是這一次,她想找他幫個忙。

  溫一諾笑著說:「我出國剛回來,遇到點麻煩事。」

  路近非常感興趣,說:「你是去參加那什麼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是吧?我看你比賽的幾個視頻,很有意思啊,你那個前夫的人工智慧程序很有趣,這個即時特效的自我學習功能太強大了,就算是我來做,也可能只到這個地步,可是他才多大年紀……這是天才啊!」

  溫一諾:「……」

  她有些酸,嗔道:「師父,您是我師父還是他的師父啊?是不是後悔收我做弟子了?我可以把這個名額讓給他……」

  「哈哈哈哈……」路近聽她這麼說,很是高興,忙說:「你當然有你的好處,你的優點,是我模仿不來的,但是你前夫的本事,我是能夠做到的,所以還是你更珍貴!」

  溫一諾:「……」

  並沒有被安慰到。

  路近說話就是這麼直爽,不是鋼鐵直男的直,而是直言不諱的直。

  她深吸一口氣,把話題又拉了回來,說:「師父,我這一次找您,是想請您幫個忙。我們要找一個人,但是現在她躲起來了,我希望能找您幫忙,不許她出國。」

  她的意思,就是在各路海關布下天羅地網。

  她不出國也就罷了,萬一想出去,能立刻攔截。

  路近一聽立刻點頭說:「這沒問題,我去找人幫你設卡。是誰啊?為什麼不報警呢?」

  「……這事兒沒法報警。」溫一諾就把司徒秋的名字說了出來,還說:「她是首富的妻子,網上一搜就有她的照片,不過我還是給您發一張過去,您幫忙發給海關,不許這個人出境。」

  路近看了照片,也沒在意,隨手發給顧念之,讓她找人幫忙。

  顧念之還能找誰,當然是找霍紹恆。

  霍紹恆才是政府里有這種權限的人。

  反正路近一般不會主動找霍紹恆的,他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小心機。

  霍紹恆這個時候正好也在家裡。

  他難得一次不加班,正集中精神在對付自己的兒子小阿綏。

  這小子年紀不大,心眼兒不少,已經能把看護他的那幾個特別行動司的人甩開了。

  霍紹恆覺得得給他一個教訓,不然他不知道天是藍的,花是紅的。

  結果他剛把小柯基狗從阿綏的「魔爪」里拉過來,顧念之就走過來說:「紹恆,溫一諾想請我們幫個忙,在各大海關阻止這個人出境。」

  說著,顧念之把司徒秋的照片給霍紹恆看,「我爸傳過來的,首富沈齊煊的妻子。」

  霍紹恆瞥了一眼,皺眉說:「沈家最近在幹嘛?」

  「聽說他們夫妻要離婚,最近富豪榜前十有兩家的股票都在腥風血雨中,所以股市動盪得很厲害。」顧念之雖然是上議院的首席法律顧問,但是股市也有關注。

  霍紹恆對這種豪門恩怨狗血劇情不感興趣,淡淡地說:「要我們阻止這個人出境,總的有正當理由吧?溫一諾是不是認為只要她找路教授開口,就萬事大吉了?」

  顧念之忍笑說:「……那你說呢?你以為她敢直接找你嗎?」

  「……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是你我的鐵粉?就這麼做鐵粉的?」霍紹恆似笑非笑看著她,沉穩得像座山的男人突然多了一層說不出的魅力。

  顧念之極力鎮定地移開視線,心裡卻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如果不是阿綏在這裡,她肯定就埋到他懷裡不願起來了……

  阿綏歪著腦袋看看她,又看看霍紹恆,奶聲奶氣地說:「媽媽你是不是想爸爸抱抱你?」

  然後他蹬蹬蹬蹬跑到霍紹恆身邊舉起短短的小胳膊,「爸爸抱阿綏!給媽媽做個示範!」

  霍紹恆下意識伸手要抱他。

  就在雙手差一點繞到阿綏的後背將他環抱起來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瞥見這小子嘴角的一絲壞笑。

  這才小豆丁大,就能耍這種心眼顧左右而言他了……

  於是霍紹恆繞過去的手並沒有把小阿綏抱起來,而是順勢朝著他的小屁股拍了幾下,說:「你以為你摻和我和你媽的事,就能逃過懲罰?」

  小阿綏確實沒料到這種時候,他爸還能分出心思繼續「教育」他,一時目瞪口呆看著他,張著粉紅又潤澤的小嘴,難得一見的吃癟模樣。

  霍紹恆心情大好地站起身,對顧念之說:「你有溫一諾的電話號碼嗎?」

  顧念之把溫一諾的手機號碼轉發給霍紹恆。

  小阿綏這才捂著小屁股跑到顧念之身邊哭唧唧。

  顧念之笑著抱起他,親了親他的臉,說:「阿綏,你的反射弧也忒長了吧?你爸打完你的屁股,過了十五秒,你才反應過來要哭……」

  霍紹恆打的其實一點都不疼,他怎麼捨得真的打自己的寶貝兒子。

  但是對於阿綏來說,這是尊嚴問題。

  每當他以為自己已經長得足夠大,可以跟爸爸媽媽「平起平坐」的時候,他爸就會教他做人,讓他認清自己還是個小豆丁的事實。

  他抱著顧念之的脖子,撅著嘴說:「……做你倆的兒子,我實在是太難了……」

  顧念之:「……」

  她還沒抱怨養這個兒子,自己太難呢,他倒先抱怨上了。

  顧念之心情十分的一言難盡。

  不過下一秒,小阿綏又朝她嘻嘻一笑:「……逗你玩的,瞧你還當真了。」

  顧念之:「!!!」

  今天誰都別攔著她,她要找雞毛撣子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瞧瞧!

  這孩子古靈精怪到很難把他當三歲小孩看待。

  霍紹恆看著這母子倆兩雙大眼互瞪的模樣,心情沒來由軟了一下。

  他走過去,在顧念之和阿綏面上各親了一下,說:「我還有事,今天晚上不回來了。」然後轉身不顧而去。

  霍紹恆少有這樣同時對她和阿綏這麼柔情的時刻,顧念之怔怔地看著霍紹恆的背影,很是不舍。

  阿綏兩隻小手捧著她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的小胖臉,得意地說:「瞧你又被騙了吧!一般我爸主動親我,我就知道他又要整么蛾子了!」

  正拉開房門準備出門的霍紹恆停下腳步:「……」

  他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家暴是犯法的,然後踏出房門,將門重重一摔。

  嘭地一聲響。

  顧念之嚇了一跳,阿綏卻一點都沒嚇到,朝霍紹恆離開的方向撇了撇嘴,「看,說不過我,就知道發脾氣。媽媽,爸爸這樣做不對,你別對他太好說話,外祖說這種男人就欠收拾!」

  顧念之:「……」

  她捏捏阿綏的小鼻子,「你啊,少跟你外祖說這種話。你就不能關注一些符合你年紀的事情嗎?比如說,你陰叔叔家的小閨女,比你大,可是人家比你可愛童趣多了!」

  「……沒辦法,智商太高,想藏拙都沒用。」小阿綏聳了聳肩,還攤開兩隻小手。

  顧念之笑得快抱不住他了。

  看見顧念之笑了,阿綏才把胖胖的腦袋放到她肩膀上,小聲說:「媽媽別生爸爸的氣,爸爸的事情比較重要,我會代替爸爸陪著媽媽。」

  雖然他也想爸爸陪,可是爸爸說過,他是男子漢,必須要照顧女人,包括自己的媽媽。

  顧念之心裡軟成一團,只想寵著阿綏,什麼都答應他,甚至一時忍不住,把阿綏最近喜歡吃的楓糖餡兒的糯米糍都拿來給他吃。

  他吃得高高興興,還主動跟顧念之分吃。

  不過吃完糯米糍,他就故態復萌了,開始追貓趕狗,騎著小小的柯基狗出去基地里「耀武揚威」去了。

  這邊霍紹恆拿到溫一諾的手機號碼,撥通了她的電話。

  溫一諾開始不知道這是誰的號碼,不過很快,顧念之給她發簡訊,告訴她霍紹恆要親自跟她說話。

  溫一諾一下子就緊張了。

  她不由自主站直了身子,就跟大一軍訓站軍姿一樣。

  站在她身邊的蕭裔遠:「……」

  手機那邊傳來霍紹恆低沉如大提琴般帶有磁性的嗓音:「……是溫一諾嗎?」

  「是,您好,霍先生……」溫一諾差一點結巴到咬到自己的舌頭。

  霍紹恆沒有寒暄,直接問:「你為什麼要阻止司徒秋出國?沒有正當理由,我們不能下這個命令。」

  溫一諾以為這只是件小事,路近的級別足夠了。

  她沒想到路近還得去求霍紹恆……

  臉一下子爆紅得像是三秋的菡萏,她真的結巴了:「這這這……因為我們有些事要找她……有傅家的事,還有道門比賽的事。」

  「傅家什麼事?道門比賽又是什麼事?」霍紹恆淡淡問道,但是溫一諾卻感覺到像是有無形的壓力透過電磁波傳導過來了。

  她不假思索地把傅家和道門比賽的事和盤托出。

  霍紹恆:「……」

  他搖了搖頭,「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不能當做證據,道門比賽的事我管不了。但是她既然跟傅家二十多年前的嬰兒失竊案有關,你讓傅辛仁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這樣我們就能命令海關各處截留她,如果她真的想出境的話。」

  溫一諾忙點頭,但是又說:「可是向法院申請禁制令不知道要多久,萬一她在這期間要出境呢?」

  「那你們的運氣就不太好。」霍紹恆勾了勾唇角,其實已經把司徒秋的照片發給他們的特殊渠道了。

  只要跟人臉識別的系統相連,司徒秋只要在任何地方出現,就會被察覺。

  但是傅辛仁的這個法院禁制令也是需要申請的,不然他們的行動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溫一諾想求求霍紹恆,可是在霍紹恆隔著手機都能發出的強大氣場面前,她不敢再多說什麼。

  直到霍紹恆掛了電話,溫一諾才大吸一口氣,對蕭裔遠說:「趕緊讓你爸去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

  蕭裔遠聽出來剛才是霍先生給溫一諾打電話。

  霍先生是什麼人,他也是知道的,聞言忙和溫一諾回到剛才的小起居室。

  他簡單跟傅辛仁說了溫一諾打的電話,傅辛仁見溫一諾居然能直接跟霍紹恆這樣的人通話,也很驚訝。

  連他都不得其門而入的地方,溫一諾居然能暢通無阻。

  他看了溫一諾一眼,說:「我明天第一件事就是去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溫小姐跟霍先生很熟?」

  溫一諾擺了擺手,「不熟不熟,我只是跟顧首席熟悉一些。」

  「哦。」傅辛仁挑了挑眉,「你認得顧首席?」

  「我是她的鐵粉!」溫一諾自豪地說。

  傅辛仁:「……」

  蕭裔遠有些尷尬,他知道霍紹恆和顧念之在溫一諾心目中的地位。

  她一跟這兩人有接觸,腦子就會短路一陣子,蕭裔遠都習慣了。

  他拉著溫一諾的手,笑著說:「很晚了,我們先去休息,可以嗎?」

  「當然可以。」傅辛仁連連點頭。

  等蕭裔遠和溫一諾走後,傅辛仁才對劉秀娟說:「今天晚上委屈你還要在這裡住一晚。明天等我們的新聞發布會開完之後再放你走。」

  劉秀娟怔怔地看著他:「你真的願意放我走?」

  「當然,斐然說放你一馬就放你一馬。雖然你的所作所為確實已經觸犯了法律,但是你能懸崖勒馬,沒有把阿遠交出去,我們夫婦承你這個情。」傅辛仁不咸不淡地說,「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打攪寧爵,他不會認你做母親,他的母親永遠是斐然。」

  劉秀娟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她應該是高興的,畢竟她的兒子還是繼續是傅家的少爺,但是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叫她一聲媽,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她,這些年除了遠遠地關注他,她甚至連走近他都沒有做到。

  兩個女保鏢帶著失魂落魄的劉秀娟離開,傅辛仁轉頭看著傅夫人,動了動唇,想說話。

  傅夫人卻轉身就走。

  傅辛仁一時著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撲通一聲給她跪下了。

  剛剛想起一件事迴轉進來想提醒傅夫人的冒蘭:「……」

  打攪了,你們夫妻繼續耍花槍,她先走為敬。

  冒蘭深吸一口氣,轉身不看這夫妻倆,說:「我是想提醒你們,司徒秋未必就是躲起來了,萬一她是要魚死網破鋌而走險呢?你們的安保要加強一些。」

  傅辛仁忙站起來,嚴肅地說:「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冒蘭是傅夫人身邊的得力助手,而是最好的朋友,如果司徒秋真的對傅夫人這麼大的怨氣,當年不惜串通這麼多人換走他們的兒子,確實應該防備她發瘋。

  冒蘭點點頭,「我知道,我會很小心的。」

  她也是有保鏢的。

  不過她是輕敵了。

  當她開著車從傅家的莊園離開,走到山間公路上的時候,跟在她後面的兩輛保鏢車眼睜睜看見公路上起了一層濃厚的霧氣。

  然後等他們從霧氣里看出來,冒蘭的車已經歪在路邊,裡面空無一人。

  冒蘭的保鏢嚇壞了,馬上給傅辛仁和傅夫人打電話,告訴他們冒蘭出了事。

  當他們向傅辛仁和傅夫人描述剛才遇到的情況的時候,傅夫人立刻說:「這是有道門高人出手了,我得去找一諾幫忙。」

  傅夫人一邊給溫一諾和蕭裔遠打電話發簡訊,一邊衝上二樓客房區找他們。

  溫一諾和蕭裔遠剛進了房間,兩人正膩在一起,還沒去洗澡,就聽見各自的手機響了。

  兩人一起接通,但是傅夫人只跟溫一諾說話:「一諾!求你幫幫忙!剛才冒蘭出事了!」

  傅夫人慌慌張張把剛才保鏢們說的話轉述了一遍。

  溫一諾立刻明白過來,「我知道了,我馬上下來。」

  幸虧她現在把自己的黑騎軟鞭隨身攜帶,以後更不能離身了。

  司徒秋這個瘋子一天不抓,他們就一天存在危險當中。

  溫一諾拉開房門,看見傅夫人正向她走來。

  她一手拎著軟鞭,一邊說:「傅夫人,你們有車能借我開嗎?」

  蕭裔遠忙說:「我開車!」

  溫一諾搖了搖頭,「你們都別動,在這裡待著,我去試試救冒蘭。她們應該還沒走遠。」

  「可是你怎麼知道?」蕭裔遠拉住她的手,「司徒秋沒人性的,你要保護好自己。」

  傅夫人看見蕭裔遠這麼護著溫一諾,又有點羞愧。

  她知道這件事很危險,可是她為了冒蘭,居然不顧自己兒子的心愿。

  她蒼白著臉,抿了抿唇說:「如果太危險,還是不要了,我去找阿澈,葛派那邊的高手這一次來了不少,我不信他們都站在司徒秋那邊。」

  溫一諾挑了挑眉,「伯母,您是在使激將法嗎?現在是在國內,哪裡輪到葛派猖狂?您看我們張派的手段!」

  她抬手甩了一鞭,一道金光從她的軟鞭向外擴散,一直擴大到把整棟大宅都包圍起來的地步。

  溫一諾笑著說:「你們就在這圈裡待著,對於司徒秋來說,你們就是一家子唐僧肉,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不放過你們。」

  她轉身飄然離開,「我去會會她。她沒開車,跑不遠的。」

  溫一諾也想知道,都這個時候了,葛派還有哪個不長眼的高手,在幫助司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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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第一更,今天要加班,晚上那一更真的不保證。

  親們八點左右來看看,有就有,沒有就不用等了。^_^。

  感謝「淺笑輕紗」盟主大人昨天的大大額打賞!

  群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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