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只要你聽話
2024-05-03 16:33:25
作者: 叫獸小號
「德安公公,能不能讓他們輕一點,我…怕疼。」
黎夏可憐兮兮的捂著自己的小屁股,揚著頭小聲的問道,真是一個大暴君,一言不合就打她板子,女孩子的屁股是能被這樣對待的嗎?很疼的好不好,大壞蛋。
她眼睛中的怨念太過深重,讓站在一旁的德安抽了一下嘴角,笑道:「小姐放心吧,不會的。」
「哦,那我相信你這一回。」黎夏有些不甘心的放開了自己肉肉的小手,安分的趴在了凳子上,閉著眼睛等待著自己的懲罰。
德安看得好笑,示意執行的小太監意思意思就是,根本就沒有打她板子的意思。
「啪……」
「啊……」鬼哭狼嚎的聲音在黎夏那一張殷紅的小嘴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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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的吧!德安有些不確定的想著,但是看著小丫頭臉上鬱郁的神情,還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行刑的小太監,蘭花指輕翹,敲打道:「能不能輕點,看把人打的……」
小太監有些委屈的低下頭,不敢反駁,德安可是督主身邊得意的第一人。
但是他是經過訓練的,打的板子根本就一點也不疼的,就聽個音而已,哎,這年頭奴才可是真難做。
德安自然也知道不是他們的的做,自己就是因為凳子上那個丫頭鬧得而已,很快就揮手道:「接著打。」
這一次他一定是不能心軟的,不然被打板子的變成他,可不是能這麼輕輕幾下就過去的。
裝模作樣的小丫頭聽見德安如此冷酷的判刑,終於安靜下來,將肉肉的小手緊緊的捂在臉上,不是疼的,是燥的,她一個大學生竟然會被人打板子……
想想就覺得難為情,真是一個大壞蛋,黎夏有些憤憤的想著,很快就被一雙有力的手在凳子上扶了起來。
德安不是很寬厚的背十分的溫暖,縱然有些不好意思,黎夏還是沒有開口說自己走,屁股上的板子雖然不疼,但是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啊。
回道房間時候,已是月上中天的時候,她有些不開心的嘟著嘴,被德安放在了床上,衝著人的道謝。
「德安公公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啊,是督主不願意真的罰你,不然你哪能這麼清閒的趴在床上啊,早被人投進大牢里折磨去了。」
德安笑嘻嘻的揮手,順手結果丫鬟遞過來的暖手爐放在了女娃的身上,轉身道:「來給德安公公說一下,你怎麼總想著逃跑啊,咱們府上哪有伺候的不好的嗎?」
聞言,黎夏搖搖頭有些迷茫的道:「我就是害怕,人家不是都說督主很厲害,很嚇人的嗎?要是我不小心得罪了督主會不會被殺了啊。」
德安一臉的憤怒,聽見之後就大聲反駁道:「是那個崽子說得?咱們督主是一個鼎鼎好的人,就是不願意說話而已,小丫頭你可不能聽信別人的讒言,不然督主可是是會傷心的。」
「真的?」黎夏疑問,電視上不是這麼說的。
「自然是真的。」德安笑眯眯的誘哄道:「咱們督主可從來不會隨意的打罵下人,只要你聽話,督主就不會發脾氣的,但是要是在被逮到你私自逃跑,我也是救不了你的,督主最不喜歡不聽話的人了。」
嗯嗯,他們督主的脾氣確實很好啊,得罪他的人一般都直接下地獄了,是堅決不會隨意的打罵下人的,這話不錯。
黎夏完全不知道德安心中所想,眼神有些發飄的想著剛見到楚離的時候,那人一身凜冽的寒意,但是確實沒有將她推出去,還將她買下來了。
所以督主真的是……是,一個好人?黎夏深覺古裝電視害人不淺,有些不好意思的鬧了一下頭,問道:「那我已經得罪督主,要怎麼辦才好啊?」
「這個簡單,只要你聽話,有眼色一些,主動服侍督主,督主一定不會計較的。」
德安有些心虛的笑道,但是卻沒有停止誘哄,即使已經在心中瘋狂的流淚:夭壽了,他竟然攛掇著一個不知事的小孩子去主動服侍,也不知道以後閻王爺會不會讓他下油鍋,督主啊,德安這可全是為了你啊……
黎夏點頭鄭重道:「那我試試?」
既然怎麼都沒有辦法逃出去,反正一個人生活也很累的,在不知道的古代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個謎,那她就努力服侍那個好人督主試試?
小孩子的身子總是累得比較快,德安出來的時候黎夏已經深深的睡了過去。
他望著天上明亮清透的月亮,伸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抹了一把,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天還沒亮的時候,楚離就乘著深深的露水坐進了馬車之中,朝著大魏國權勢最為貴重的地方敢了過去,一路上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楚離閉著眼睛就能到的地方,很快就展現在他的面前,等在漢白玉台階上的大臣,看見這個俊美的年輕人走過去的時候紛紛避讓,眼睛中透著的不知是厭惡還是驚恐。
「上朝……」太監尖利的聲音很是具有穿透力。
楚離踏著聲音和一眾大臣一起走了進去,甩著袖子跪在地上山呼萬歲。
高高在上的皇位上,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人蓄著美髯,滿意的巡視了一遍才有些冷淡道:「諸位愛卿可有要事稟奏?」
停頓片刻,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雙手執笏恭敬道:「臣有事稟奏。」
「傅愛卿有何事稟奏?速速說來。」
「江南遇百年難遇的雪災導致流民失所,聖上英明著欽差大臣攜金銀衣物前去賑災,然,路遇悍匪,大批金銀被劫,臣懇請陛下即刻派兵剿匪,以正視聽,以安民心。」
「傅愛卿所言極是,那就……」
「聖上三思。」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的男人,截斷了聖上的話,朝左跨了一步負手而立。
「哦,阿離是有不一樣的想法?說來聽聽!」皇位上的男人眼底很快划過一抹笑意,搭在龍椅上的手微微的蜷縮了起來。
楚離的神情並無波動,似乎對於皇上獨有的親昵的稱呼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回稟聖上,臣以為傅丞相所言有失偏頗,所謂悍匪劫道一事並無真憑實據,臣以為應該先查明真相之後,聖上再做裁決不遲,以免浪費不必要的兵力以至於京城防守減弱。」
在怕死的皇帝身邊帶了那麼長的時間,沒有誰會比他更加的了解坐在皇位上的男人,貪婪有怕死,心中恐怕根本就不願意將人手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