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和謝怡真般配
2024-05-03 16:02:17
作者: 小毛豆
謝怡因為高熱,嗓子變的沙啞,面色也帶著蒼白,看著也確實讓人心疼。
於是林陽道:「真的是明月推你下河的啊?」
謝怡撇嘴「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要騙你嗎?」
林陽擺手「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這樣你好好躺著,這事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謝怡聽見這話面色一喜,嬌羞的道:「真的啊?」
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滿面嬌羞的望著一個男人說話,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未婚夫,所達到的力度可想而知。
林陽彎起唇角道:「真的。」
想著他的眼角微微下垂,虧得他前天還覺得池明月是個好的,不顧春水嚴寒,救了他一命,沒想到轉瞬,她就能推自己好朋友下水。
林陽連求證都沒求證就相信了謝怡的話,在他的心裡,怎麼都覺得謝怡應該不會騙他。
明月依舊坐在河邊,她這兩天都在這裡割豬草,習慣了這個地方一時不想換地方。
嘴裡叼著一顆狗尾巴草,明月心裡有些微的煩躁,早上她出門的時候,大嫂王麗麗也出門了,明月如果沒猜錯,大嫂肯定是回娘家了。
大嫂回去情況好一點是大哥提著東西去她娘家把人接回來,情況嚴重些肯定就是大嫂帶著自己娘家人打上門。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過,之前因為王麗麗不懷孕,朱老太太給找了些偏方讓她喝,中藥味道苦澀難聞,王麗麗明面上應著,背里卻偷偷的把藥倒了。
後來被朱老太太發現了,老太太為此大罵王麗麗,說她不下蛋不著急還反以為榮。
王麗麗受不得這氣,就跑回了娘家,那一次王麗麗娘家的親戚,七大姑八大姨的幾乎來了個遍。
在池家硬生生嚯嚯了一天,池大奎即是舍財又是賠禮道歉的,朱老太太看著心疼,自那以後也是收斂了許多。
平時雖然對王麗麗一些行為還是有些看不慣,可到底是不多嘴了。
說白了,朱老太太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
明月想自己中午應該回去一趟,如果大嫂的娘家人真的又過來鬧了,那麼她也可以在中間使點力,這樣說不定可以讓大哥早日醒悟脫離苦海。
不過這種事總歸是記不得的。
想著明月身體舒適的往後躺去。
只是沒等她身體徹底躺平,身後就傳來了一道冰冷的男聲「池明月。」
明月詫異回頭,誰會來這裡找她?
待看清身後的人時,明月驚詫出聲「林陽?」
林陽冷著臉走過來,等在她面前站定後,才冷聲道:「你為什麼要推小怡下河?」
「我……呸!」明月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坐在地上仰視了林陽一會,猛地爬起身雙目微冷的看著林陽道:「誰告訴你我推謝怡下河了?」
說完不等林陽回答,明月就繼續追問道:「你親眼看見了?」
「我……!」
林陽被她逼問的有些冒汗,他的確沒有親眼看見,可是謝怡說了是池明月推她下河的,他剛想說,明月就道:「你想說謝怡告訴你的?」
林陽點頭!
明月彎起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既然謝怡說什麼你信什麼,那謝怡哪天說我殺人了你是不是也相信?」
「我……!」
「你什麼你?謝怡就是讓你去吃屎看你的樣子你也會去吧!」
這下林陽的變色就直接變了,面色郁怒的道:「你嘴巴放乾淨點。」
「乾淨,對你這種人不需要乾淨。」
明月說完就去挎自己的草筐,林陽因為謝怡的話三番兩次的來質問自己,她就沒必要慣著他這個毛病。
畢竟他又不是她的誰,沒必要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什麼。
林陽見她挎上筐就想走,上前一把扯住她的筐道:「虧得我還因為你前兩天救我的事,對著小怡說你的好話,覺得你這個人不錯,現在看來小怡說的沒錯,你還真是刻薄奸計的厲害。」
林陽說完,明月用力一甩身上的筐,就把林陽甩了一個趔趄,林陽身子不穩,順勢也就鬆開了拽筐的手。
見他手鬆開,明月才抿著唇角道:「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那天晚上我就應該看著你活活的淹死,也省得給自己添堵。」
明月說完,嘴角抿起諷刺的弧度,「還有,你跟謝怡還真的挺配的。」
說完這句話,明月就轉身離開了河邊。
而林陽站在那緊緊的握住拳頭,他本來只是想過來教育教育明月,告訴她女孩子心思不要那麼複雜,也不要那麼陰狠。
可是誰知道明月說話那麼難聽,自己沒能對她進行說教,反而站在這被她說教了一頓,尤其是她最後的那句,你跟謝怡還真是挺配的,怎麼聽著都是諷刺。
明月本來就已經割了大半筐的豬草,因遭遇了林陽的這事,沒有了再幹活的心思,又看著日頭已經偏正午了,也就背著筐回去了。
明月回家的途中碰見了昨天晚上站在她家門口跟她大嫂嚼舌根的那個嬸子。
這人又站在路邊和別人嘰咕什麼,看見明月先是撇撇嘴,然後等明月走進了就笑著道:「哎呦,明月真能幹,這才多大會的功夫你就割了這麼一大筐草。」
明月彎唇,「嬸子哦啊不是看差了,這可沒有一筐啊!」
那人癟癟嘴又道:「怎麼今天中午回來吃飯了?我可是聽你嫂子說你現在在外面割豬草一天天的不著家啊!」
婦女說完跟身旁的人,挑了挑眉,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聽著這故意打趣為難的話,明月也沒客氣,唇角微勾道:「不回來不行啊!」
「大嫂天天跟我吃住一塊,我們這可是一家人呢!我大嫂都能誤會我,這要是旁人……。」
明月說著打量了那婦女一樣,微笑「這要是換了旁人不知道情況的,聽那不懷好意,爛心爛肺的挑撥幾句,還指不定會咋想呢!」
明月說完還對那說話的婦女抬了抬下巴「你說是不是嬸子?」
婦女氣的渾身只哆嗦,明月裝作看不見,繼續補刀道:「我向來都是不敢言語的人,可說不過那些個長舌婦,所以只能老老實實,不辭辛苦的背著豬草一天跑四趟了。」
那婦女氣的眼裡都快能噴出火,可也只能咬著牙吞下,她能怎麼辦,難不成向明月承認她就是那黑心爛肺的長舌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