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親手掐斷她的希冀

  「阿……阿笙。」

  許小小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車上下來的人，一時間忘了自己在進行著的打鬥。

  

  姜棠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力咬上許小小的耳朵。

  「啊！」痛徹心扉的疼痛使得許小小發出殺豬一般的喊叫聲，「你這個賤人給我鬆開，快！」

  姜棠就猶如聽不見般，牙齒下了十足的力氣。

  「咯吱！」清脆的咬破聲發出，姜棠感覺嘴巴里滿是鮮血的鐵鏽味兒。

  封笙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地上滾作一團的兩人，低啞的嗓音像是帶著穿透力，「夠了。」

  廖清隨之過來將兩人拉開，姜棠不甘心就此罷休，還在用牙齒用力的撕扯著。

  終於好不容易將兩人分開，許小小摸了摸自己耳朵，儼然缺了一塊，於是，她發出了驚恐駭人的聲音，「耳朵，我的耳朵！」

  「呸！」姜棠朝地上啐了一口，竟吐出一塊肉來。

  但她眼中恨意不減，因為想到自己所承受過的，許小小不過是沒了塊肉罷了，如果不是封笙趕來，她哪怕豁出去自己的命也要跟許小小拼了！

  許小小一張美麗的面孔瞬間變得猙獰扭曲，她瘋了一樣衝上去，歇斯底里的喊著，「你這個賤人，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還沒靠近半分，就被廖清狠摁在地上，一動不能動。

  滔天的憤怒在許小小臉上堆滿，「放開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把她的耳朵切下來餵狗！」

  姜棠嗤笑一聲，不以為然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後朝封笙看了眼，「怎麼，你又是來幫她的？」

  封笙語氣慢悠悠，帶著幾分清冷，「我要是幫她，還會任由著你把她耳朵給咬掉一塊嗎？」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姜棠對封笙也沒有好臉色，因為在她眼裡看來，幫著封陽的全是一丘之貉。

  他睥睨了許小小一眼，「你是來算帳的，我也是。」

  許小小的心狠狠一顫，她不怕姜棠，但她怕封笙……

  「我管你算什麼帳，我非得……」姜棠怒目橫眉的就又要上去動手，卻被封笙一把扼住了手。

  封笙看著她，語重心長的說，「想想你現在的生活，不要為這種人弄髒了手，毀了自己的人生。」

  姜棠臉上的慍色溫和了不少，是啊，她現在的生活安定又美好，但是要讓她放下對許小小的怨恨，那是萬萬做不到。

  封笙用眼神示意，廖清直接用手刃將許小小敲暈，然後帶著她上了車。

  姜棠眼見著便想追上去，封笙卻向她允諾，「我會處理好她，把她送去該去的地方。」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姜棠知道，錯過這一次的機會下一次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封笙也料想到她會拒絕，無奈輕嘆了一聲，「那就對不起了。」

  幾乎是在一瞬間，封笙將她鉗制住，緊接著車內的廖清下來，用對付許小小的同樣方式將她敲暈。

  姜棠猝不及防的失去意識，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幾聲呼喊。

  封笙知道，這是時杳的人趕來了。

  他眉心微斂，將懷裡的姜棠平躺到地上，隨即對廖清說，「我們先走。」

  隱蔽的地下室里，廖清接過一桶冷水，毫不留情的朝許小小身上潑去。

  「嘩啦！」

  冰冷刺骨的水讓許小小渾身一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也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她牙齒打著架，說話顫顫巍巍，「阿……阿笙，你，你想幹什麼？」

  封笙不答，反捏起她的下巴，陰涔涔的問，「你知道我這陣子被毒癮給折磨得有多難受嗎？」

  每每回想起，他都能夠切身的感受到那種蝕骨鑽心的疼，幾欲要了他的命。

  唰的一下，許小小臉色慘白，她無辜的搖頭解釋，「不是我，是蘇婉瑩！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當我蠢？我能不知道她是你救出去的？」

  「可我沒想過害你啊！是蘇婉瑩蠢，本來要承受這一切的人是時杳那個賤人！阿笙，你相信我，我怎麼可能捨得害你啊？」

  封笙聽著她辯解的話，清冷一笑。

  不管她的目的是誰，害人終歸是事實。

  「既然如此，那我加倍還給你，也不是很過分吧？」

  伴隨著封笙唇邊的笑意消亡，許小小瞳孔瞪大，「不……不要！」

  廖清卻已經在旁掏出針管，然後汲取著不明液體。

  「阿笙，我愛你啊，你不能這麼對我。」現如今，許小小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哀求著封笙，祈禱他可以放過自己，甚至不惜將封陽也給搬了出來，「你要考慮清楚，你要是這麼對我，你爸也不會高興的。」

  越說，許小小臉上的眼淚掉得更歡，因為她可是親眼見證過蘇婉瑩毒癮犯的模樣。

  那時，蘇婉瑩就像蛆一樣在地上爬行滾動，只要誰給肯給她藥，哪怕是讓她舔鞋底板都願意。

  那種醜惡，沒有尊嚴到極致的模樣，自己絕對不要上演！

  然而對於許小小的哭求，廖清宛如沒聽見一般，將能輕易刺穿肌膚的針頭儼然對準了她的手臂。

  驚恐不斷在許小小心頭上漲，然而就在針頭要扎入的瞬間，封笙的電話響了。

  封笙漫不經心看了眼，是封陽打來的，於是，封笙毫不吝嗇的開啟了免提。

  電話那端傳來了封陽命令的聲音，「開門。」

  言下之意，他就在這棟樓的門外。

  一聽到封陽的聲音，許小小猶如見到了救星，「叔叔，快救我！」

  封笙卻置若罔聞的哼了一聲，「爸，我戒毒的這些天生不如死，我讓她還回來一點，不過分吧？」

  「……」

  也許是因為心懷愧疚，封陽難得沉默了。

  「人我會給你活著還回去，但我不確保她哪裡會受損，如果你不捨得，你儘管闖進來吧。」封笙無所畏懼的將他電話掐斷，同時也掐斷了許小小唯一的希冀。

  「阿笙，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不要對我那麼殘忍。」許小小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偏偏封笙不吃這一套，直接用眼神示意，讓廖清動手。

  收到指示的廖清再也沒有任何顧及，尖銳的針頭刺破白嫩的肌膚，裡面的液體全部注入。

  「不要！」伴隨著達到了頂點的驚恐，許小小感覺身下一股暖流湧出，一剎那，她全身僵硬石化。

  她……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