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們做吧
2024-08-04 08:57:46
作者: candy0213
反正沒人在意她的!
叫了一堆酒,白悠然撐著腦袋,一杯一杯品。
這一天,要永遠銘記!
未婚夫背叛,閨蜜背叛,妹妹背叛。
辛辣在胸口散開,刺激得她淚盈滿眶。
「這個顏色我喜歡,給我再來十杯!顏色調深一點,不夠綠!」
一杯一杯酒下肚,有人想過來搭訕,一看她中指的戒指,都摸摸鼻子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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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然趴在吧檯,半醉半醒。
感覺有人靠近她,她覺得好累,懶得理會。
「威士忌,加冰。」
對方磁性低沉的聲音,仿佛能勾引耳朵懷孕,白悠然已經快閉上的眼睛,又抬了起來。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褲子筆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身形修長有形,看不太清的五官有一種禁慾的魅力。
她感覺對方的眼神在她身上停頓了兩秒。
她覺得她對他笑了,應該是笑了。
酒保以為男人也是來夜獵的,壓低聲音,「這位小姐估計失戀了,喝了很多了。」
兩人視線在空中相交。
她眯起眼睛,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至少高了她一個半頭,髮型更是凌厲,直接帥氣的板寸,一點不見當下明星的各種娘氣髮型。
那雙眼睛仿佛能把人吸進去一樣,薄唇輕抿,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點著台面,跟她對視。
好像在哪見過?
她露出一抹自以為最燦爛最有魅力的微笑。
男人卻不看她,轉身走了。
不能讓他走!
白悠然踉蹌站起來,跟了上去。
男人最後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上。
明明是夜場淫靡角落,卻因為他的氣場,硬是烘出了一種矜貴,不可侵犯的優雅。
這種男人,讓人無法忽視,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她走上前,歪著腦袋,學著記憶里搭訕該有的樣子。
「帥哥,一個人?」
「嗯。」男人淡淡地應了一聲。
「要不要玩玩?」
男人挑眉,看她。
白悠然吸了吸鼻子,走上前,大膽且直白地跨坐在他腿上,雙手勾住他脖頸,誘惑地湊近他耳垂,「你懂的吧?」
杜岩麟能玩,她為什麼不能玩?
她不止要玩,還要跟一個比杜岩麟更帥的男人玩!
肩膀被抓住,猛然往後推了一下。
她看到對方深邃的眼眸,還有一閃而過的不悅,「起來!」
手指輕輕滑過他的俊朗的五官。
可能真的醉了,她做了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事。
喝了他的酒,捧住他的唇,灌了進去。
感覺男人的抗拒和憤怒,她反而笑了。
不顧右手的傷裂口裂開,白悠然像是跟對方耗上了,抱住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不止何時,主動變成了被動。
白悠然開的豪放被擊潰,唇齒相交,她從沒試過這種親密到可以分享口水的吻。
呵,男人~
裝得再高貴冷漠,只要送上門的,怎麼可能會拒絕?
亦如周崇恩,亦如杜岩麟!
一吻結束,她大口喘息,望著男人,一句話脫口而出,「我們做吧。」
男人眯起眼睛,仿佛一頭狼盯住了自己的獵物一般。
她勾起他下巴,輕咬,極盡嫵媚,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你……不想要我嗎?我告訴你,我可是……夜女皇。」
多少男人想跟她一夜春宵,她就不信這個男人能抗拒?
手指划過他心口,捻住一顆扣子,輕輕解開。
手突然被按住,男人眼眸深處划過一絲冷意。
「很抱歉,我不玩一夜情。」
說完,把人推開,站起來拍了拍被她扯亂的衣服,大步往外走。
「你別跑!」
她腦子亂糟糟的,滿心的想法就是這個男人竟然拒絕了她?!
剛衝出酒吧,就撞到一副硬實的胸膛,腦子嗡地一聲,人就倒了。
「二少,這……」
司機龍馬走過來,看著男人懷裡的人,一臉詫異。
男人盯著懷裡的人,她的手又在滴血,卻死死抓著他衣袖,血從她指縫滲出,染紅了戒指,也滲進了他衣服里。
他眉頭擰成一座小山,衣服髒了!
「二少,太太送來相親的人已經到了。」
「告訴太太,我的結婚對象,我會自己選。把車送去清洗,明天送到公司。」
「是。」
然後,龍馬就看到他們向來不近女色的二少,竟然抱起了一個醉酒的女人走去了隔壁的酒店!
二少帶人開房了?!
***
第二天一大早,白悠然被手機震響了。
揉揉眼睛坐起來,頭疼欲裂。
宿醉的感覺真是糟糕!
「麥子?今天的工作推後點,我喝醉了。」
麥子是跟她合開工作室的研一學姐,兩人經常一忙起來,就睡在工作室里。
剛揭開被子要下床。
「啊!!!」
她習慣裸睡,一早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她腳邊勾的男士內褲是什麼情況!?
抓過浴巾裹住自己,跑進浴室,仔細檢查了一遍。
片刻,白悠然僵硬地走出來,一臉茫然地觀察房間。
她在酒店醒來,一絲不掛,腳上還勾著一件男士內褲。
可是,重點來了。
她沒有被侵犯!
手上的傷也被處理了!
難道是遇到變態了?
有特殊嗜好的變態?
電話還在響,她煩躁地走過去,拿起來一看,十七個未接來電,這一通是周清雪打來的。
看到她的名字,想到昨夜聽到的對話,白悠然瞳孔一縮,隨即勾起嘴角,笑意涼薄。
把她當這麼多年傻子玩,周清雪很開心吧!
按了接聽,放到耳邊,「餵?」
無意看到一直戴在中指的戒指,莫名到了無名指上,她順手把戒指戴回中指上。
這戒指……
「悠然,你在哪裡?」
握了握拳頭,電話里的關懷語氣讓她作嘔,可她不能現在就撕破臉皮。
被耍了七年,她一顆真心被踐踏了七年!
她絕不會輕易放過周清雪!
「怎麼了?」
「杜家來人了,說是要談婚事,你什麼時候到家啊?」
這麼迫不及待嗎?
白悠然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盯著遠處,「我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盯著床邊那個內褲,她一咬牙,找了個袋子裝起來,這可是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