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開場就是懟
2024-08-04 06:37:30
作者: 玎璫煜靈
「白水柔,你這沒教養的臭丫頭,在門口胡言亂語什麼呢。」
一聲怒喝從白府內傳出,緊接著大門被人從裡面猛地打開,隨即一人從裡面大步邁出,一臉憤怒的看著白水柔。
「呵!」白水柔不屑的冷笑一聲,諷刺的看著來人,微微仰著下巴,掄起手中的長棍扛在肩膀上,滿臉高傲的說道:「白正光,你還以為自己真的是這白府的嫡系長子呢。你別忘了,你娘不過是個連族譜都上不去的賤妾罷了,姑奶奶平日裡給你點好臉色,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吧。不過是個庶子,也敢跟姑奶奶叫囂。」
「你……你胡說,白水柔,我怎麼說也是叔父。」白正光被氣得滿臉漲紅,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水柔,但是白水柔說的話,其實白府的所有人都記得,這些年來也沒有忘記過,但卻被他們自欺欺人的給刻意忽略了。
當年,就算是被趕出家門的白守正以及當今賢妃娘娘都從未提起過,也算是給白老爺子和白府保留了最後一絲顏面。
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在將軍府徹底沒有了之後,白水柔會如此破罐子破摔的親手撕下了白家這最後的遮羞布。
「叔父!」白水柔再次冷笑一聲,諷刺的看著白正光,眉頭微挑:「你是腦子壞掉了嗎,本小姐的祖母可是只生了我父親和姑姑兩個兒女,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鳩占鵲巢的廢物罷了。」
「你……」
「我什麼我,少跟本小姐廢話,現在就把欠了本小姐和我父親的東西交出來,不然……」白水柔一把揮下手中長棍,長棍帶動勁風,「砰」的一聲擊打在旁邊的一顆大樹上。
「噶擦、噶擦」的聲音隨即響起,緊接著一根雙手都無法籠住的大樹應聲倒下,攔在了白府門前的路上。
本章節來源於𝚋𝚊𝚗𝚡𝚒𝚊𝚋𝚊.𝚌𝚘𝚖
「白水柔,你好大的膽子。你爹已經不在了,就連你娘都放棄了你們,老子倒要看看你還憑著囂張!」白正光一聲大喝,對著身後猛地一揮手,緊接著大喊一聲:「給我來人啊。」
「切!」白水柔再次將長棍扛在了肩膀上,歪著頭笑看白府,無所畏懼,面色傲然,語氣狂傲:「囂張,呵,整個京都城,何人不知我白水柔自小便是囂張到大的,憑什麼,就憑我是勇義侯府白水柔。」
說完,白水柔掃了一眼身後的弟弟和家兵,一聲令下:「勇義侯府眾人聽令,白府若有人敢反,就給本姑娘往死的揍。」
「得令!」一聲齊聲高呼,依然帶著那股子身為悍將的威懾與震撼,響徹在這條街道的上空。
這時白府的大門被徹底打開,一群人從裡面沖了出來,手持武器卻不敢真的對上勇義侯爵府的這些人。
整個京都城,何人不知道,當初的將軍府內所有家兵都不是別家那些普通的護衛可以比擬的。
那可都是當初跟著白大將軍上過戰場,經歷過真正廝殺後活下來的勇士,他們哪個人手上沒沾過血,哪個人手裡的刀沒殺過人。不過是因為受傷而從戰場下退了下來,後來將軍憐惜他們沒有家人,這才一個有一個的接回了府里。
但即使這樣,這幫人的戰鬥力也不是普通護衛能比的。
單單就是那股子懾人的氣勢,就足以讓這些護衛腿軟。
以前,白水柔就仗著身後有這些叔伯護著,整日裡在京都城內耀武揚威,可是那個時候白水柔還有白大將軍以及白大少爺管著,多少會收斂很多。
但是現在,白大將軍戰死沙場,白大少爺失蹤生死不知。原本還以為白水柔沒有了父兄,沒有了將軍府的庇護,肯定會一蹶不振,性格大變。
沒想到,這瘋丫頭變是變了,卻變得更囂張了,簡直就像是沒有了束縛的小凶獸,到處亮爪子。
「爹爹不要傷了妹妹!」這時一道輕柔的聲音從門內傳出,緊接著白雅娟穿著一身秀美端莊的白色點花長紗裙跑了出來,一臉焦急擔憂的攔在白正光的面前,語氣焦急又帶著滿滿無奈的開口,語氣柔弱憐人:「爹爹,妹妹只是因為大伯身死,大堂兄久久不歸,所以才失了心智,她絕對不是故意忤逆您的。您千萬不要傷害她,讓女兒好好勸勸她行嗎。」
「雅娟!」白正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自己的寶貝長女,隨後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白水柔,一副痛心的模樣重哼一聲:「你就慣著這丫頭吧,簡直越來越不像話,也不知道大哥平日裡怎麼教的,怎麼教出來這麼一個孽畜,她把你祖母都氣病了,到現在都還沒起來床呢。」
「爹爹,妹妹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大人有大量,別生氣了。女兒肯定會好好勸勸妹妹的,到時候讓她在您和祖母面前磕頭斟茶認錯好不好。女兒也會陪著她的。」白雅娟一臉嬌柔的拉著白正光的手臂撒嬌,那張畫著精緻妝容的小臉上滿是柔弱的嬌柔,看得人總是會不由自主的依了她。
「好好好,聽你的,真是拿你這丫頭沒辦法!」白正光臉色好了許多,皺著眉頭無奈的看著女兒,輕嘆一口氣。
「謝謝爹爹,女兒一定會教好妹妹,讓她知道自己錯了的。」白雅娟仰著小臉,滿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笑的一臉嬌羞可人。
白水柔歪著頭,一臉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台階上的那對自說自話,跟神經病一樣的父女,冷笑一聲。
「白雅娟,你演夠了嗎。跟個耍猴的似的,你是天生有什麼疾病嗎,裝的又假又矯情,看的本姑娘都快把隔夜飯吐出來了,你不覺得自己噁心也請照顧下其他有眼睛的人成嗎,真當所有人都傻還是都瞎,看不出你那拙劣到讓人噁心的演技嗎。」白水柔毫不客氣的開口,語氣中滿是諷刺與鄙夷,那一句句仿佛是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削下白雅娟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面具。
說完,白水柔又仿佛不夠似的,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兩個弟弟,眉頭微挑,來了一場以反面為例的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