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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強勢壓倒她

2024-08-04 06:14:49 作者: 碎花色

  九爺薄唇微微一斜:「你確定這是爺的功績,而不是你借刀殺人?」

  司祀子淺笑嫣然:「借刀殺人也好,你的功績也好,做人嘛,相互才能利用。」

  

  「互相看到價值越高,為之賣命的程度就會越好,爺你生活的環境,應該比我懂的多。」

  皇宮裡的人吃人不吐骨頭,捧高踩低,誰有本事誰活得肆意瀟灑,誰沒本事,就活該被踩到淤泥里。

  九爺,九皇子,宮女的兒子,今天能坐在這裡,說明他比任何人懂得這個道理。

  司祀子通過忍冬這件事情,就知道自己想置身於世外,那是不可能的,京城的高門大戶,內宅大院後面的人總是會把她牽扯其中。

  與其被動,不如主動,主動還能掌握先機,至少有上輩子的記憶加持,她要比一般人更有勝算。

  「那也爺試試。」九爺慵懶的往椅子上一靠,面具散發著冷冷寒芒,像極了他眼中的光彩。

  司祀子站直了身子,後退到門口,再一次張口道:「離我的家人遠一些,如果我的家人出任何事情,我都算在您的頭上。」

  九爺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

  司祀子也不去計較,退出房間。

  九爺旁邊的隨從,有些不平道:「爺,她太猖狂了,一點都不尊敬爺。」

  九爺斜了一眼隨從:「你有她這本錢的時候,你也可以猖狂。」

  隨從心中一驚,冷汗划過額頭,連忙跪地請罪。

  九爺站起身來:「 廢物,找得學舌的人,只學會了一個話語,旁的都沒學會,要你何用?」

  隨從神經繃緊,把頭磕在地上。

  他以為一個女子好糊弄,找一個和她夫君講話一模一樣的人,她就會驚慌失措,沒想到那女子一眼拆穿,還跟爺討價還價。

  「她已經見過你了,自行了斷吧。」

  九爺薄涼無情的丟下這句話,逕自離開。

  司祀子離開酒樓,就看見氣喘吁吁而來的赫連衍。

  她無視著他,準備越過他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帶到人群少的地方,他沉著一張臉問道:「是不是有人來找你了?」

  司祀子扭動著手腕:「赫連大人官服都沒換,就跑過來,看來是知道什麼了?」

  赫連衍嗯了一聲,一隻手抵在牆上,把她圈在自己的手臂之間:「一直躲在耗子洞裡的耗子,終於出洞了,你猜那隻耗子想幹什麼?」

  九皇子比成耗子,赫連衍到底是自負,還真有本事自信不管誰當皇上他的地位都不變?

  「你盯著的耗子想幹什麼,我怎麼知道呢?」司祀子翻著白眼對他道:「我自己現在自顧不暇,赫連決快去大理寺當差了,你猜他會不會為難我父親?」

  赫連衍身體貼近她,與她氣息交匯,聲音低沉喑啞:「我斷定他不會為難你的父親,但是那隻從洞裡出來的耗子,鑽到我家來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司祀子撇清和他的關係,就算是夫妻拜了堂成了親,那又怎樣,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坦誠,沒有信任,只有彼此窺探。

  「我們的家被鑽進了耗子,怎麼會是我一個人的事兒?」赫連衍越發的靠近她,想從她口中得到一份答案。

  司祀子高挑眉頭,糾正著他:「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從頭到尾,我和你都不應該是糾纏的。」

  「別以為你我有了肌膚之親,我就要什麼都聽你的,赫連衍你心裡打什麼主意,你心裡清楚。」

  「你有本事就把耗子弄死,沒本事,只能讓他鑽到你家裡,偷你的糧食,啃斷你的房梁。」

  「你對我很有信心?」赫連衍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她,她的頑固,她的內心,他從來沒有進去過。

  「不。」司祀子漠然而又無情道:「不是我對你有信心,是你對我來說根本就無關緊要。」

  赫連衍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突然間裂了一個口子,漏風且疼。

  司祀子微微下蹲身子,從他的手臂下鑽出,「我今晚不回去了,不必等我。」

  司祀子說完就走,驀然之間赫連衍沉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阿衍。」

  司祀子離開的腳步驟然一停,身體猛然一轉:「你剛剛說什麼?」

  赫連衍嘴角露出一抹自嘲,漆黑的眼眸暗沉,就如深淵見不得光一般:「阿衍!」

  他認識阿焰?

  他怎麼會認識他?

  司祀子目光一下子裹住了他,死死的眨都不眨。

  赫連衍眼帘微垂,遮住眼中光芒,嘴角的自嘲越勾越大:「你一定好奇,我怎麼知道他?知道你心目中最隱秘的東西,對嗎?」

  司祀子在這一瞬間,像被人剝光了一樣,赤果果的站在眾人面前。

  阿焰是上輩子對她最好的一個人,這輩子她想找到他,可是找不到他,她懷疑過是赫連衍,也懷疑過北淵徹,但是他們每個人偽裝的極好,都不讓她覺得他是他。

  司祀子帶著虛張聲勢的冷冷說道:「你都知道他了,他怎麼會是我心目中最隱秘的東西?」

  「想威脅我?赫連衍你算計錯了,我不是你的手下,更不是你監督的對象。」

  「你愛他。」赫連衍低沉的聲音像被地上的沙子磨過一樣,粗糙帶著立感:「就連和我上床的時候,你叫的也是他的名字,睡著了,夢裡也是他。」

  「你騙我。」司祀子覺得自己就像被人扔上岸的魚,努力努力的大口呼吸,卻沒有一滴水,但又忍不住的張著嘴,做最後的抵抗:「我睡覺從來不說夢話,就算和你上床的時候,我的腦子也是清醒的。」

  赫連衍撩起眼帘,黑沉黑沉的:「你確定每次和我上床都是清醒的?而不是抱著我,在喊別人的名字?」

  她不確定,他們總共上床三次,有兩次都不清醒,腦袋暈乎乎的,喊了誰的名字,說了什麼話,她都不清楚。

  赫連衍走了過來,渾身散發著不可拒絕的強勢,一把重新扯過司祀子,側臉就吻了下來。

  氣勢強勁,司祀子連退了好幾步,後腦勺差點砸在牆上,就在這時赫連衍伸手墊在她的後腦勺上,擋住了堅硬的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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