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嫁過去就虐
2024-08-04 06:11:39
作者: 碎花色
司祀子坐在椅子上,眼皮微抬,直勾勾地看著渾身是水,裸 露掙扎的司沁兒:「我沒對父親說什麼,是父親自己決定,把你嫁給定北侯府。」
「赫連家不要你了,你的決哥哥拋棄你了,你現在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乖乖的,你就是定北侯府家的大娘子,知道嗎?」
「呸,你怎麼不去當定北侯家的大娘子?」司沁兒衝著她的方向吐著唾沫 :「我要見父親,父親不會這樣對我。」
見父親是不可能給她見父親的,司祀子直接下的命令對給她洗漱的婆子道:「二小姐如此兇狠,怎麼能伺候好定北侯家的大公子,好好調教一下。」
給司沁兒洗漱的婆子都是有眼力勁的,聽到大小姐這樣一說,立馬上手開始調教司沁兒。
司沁兒三天前在赫連府和木耀宗翻雲覆雨,身上的印子還沒有退下去,婆子們用手掐在她的身上。
一下下的恨不得把她的肉掐下來,她痛的嗷嗷直叫,謾罵聲遍布。
她罵越凶,婆子們手下愈不留情, 反正掐完之後,新傷舊傷混合在一起,奼紫嫣紅的好看。
離兒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縮在角落裡,不讓人發現她的存在。
可好的想法終究要落空,司祀子對她勾了勾手指頭。
她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過來,唇瓣發抖:「大小姐。」
司祀子掏出一張百兩的銀票,放在了她的手上。
離兒震驚地看著手中的銀票,若是能擁有這百兩銀票,她可以跑遠一些,去一個偏僻的山村,找一個農夫嫁了,安安穩穩的可以過一輩子。
「想得到它嗎?」司祀子漂亮的眉眼散發著溫和的光。
離兒像被蠱惑了一樣:「想得到。」
司祀子嘴角微翹:「替我好好看著二小姐,別讓二小姐死了,我每年給你百兩銀子。」
離兒渾身一震,「大小姐讓我和二小姐一起嫁到定北侯府?」
「你是她的陪嫁丫鬟,當然得去。」司祀子說道:「定北侯家的大公子不能人事了,你只要好好的伺候二小姐,你就不會有事。」
「一切由二小姐在你面前頂著,這樣你每年除了定北侯家給你的例錢,還會額外的得到我給你的,五年之後,你不願意待在定北侯家了,出來我送給你一個宅子,京城的三進三出宅子。」
這就是一個巨大的糕點擺在面前,散發著香甜的味道,讓離兒抗拒不了這種味道,要去吃,要去啃。
「奴婢答應。」離兒思量了片刻,應了下來,把銀票揣在了懷裡 ,生怕別人搶了一樣。
司祀子緩緩地笑了。
司沁兒已經被洗刷乾淨從浴桶里撈出來了,嬌嫩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找不到一塊好皮。
她用力的掙扎,「你們這些狗奴婢,再不放開我,我把你們通通賣進窯子裡,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不是她的小臉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司祀子真想讓人打她的臉,打到清醒為止。
婆子們不理她,給她套上紅色的嫁衣,按在了銅鏡前,強壯的婆子,一左一右禁錮她,讓她掙扎不了。
司祀子手按在她的肩頭,頭從她的肩頭探出來, 「妹妹膚若凝脂,定北侯家的大公子木耀宗回去念念不忘。」
「上門來求親了,父親已經答應了,妹妹今天就出嫁,讓我,送妹妹。」
「不可能,你胡說。」司沁兒雙眼赤紅,掙扎的臉紅脖子粗:「父親疼愛我,不可能連同你這個蛇蠍,把我推向火坑。」
司祀子用手背輕輕的打在她的臉上 :「你最大的毛病,就是認不清楚現實,不過也不怪你,十幾年來的順風順水,突然前面一片崎嶇,自然而然的走不好道了。」
「不相信沒關係,我胡說也沒關係,等去了你自然而然的就信了。」
「司祀子。」司沁兒咬牙切齒的喚她,嘴裡噴著的血沫子 :「我是你的親妹妹,到底你和你有何仇怨,讓你如此待我?」
「決再哥愛我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是他退你的婚要和我在一起,不是我硬要和他在一起,你這樣報復我,我不服氣。」
瞧瞧,事到如今還揣著這高高在上的樣子,真是令人生氣。
司祀子嗯了一聲,手壓在好的肩頭上,站直了身體:「二小姐不聽話,綁了手腳,嘴巴也塞起來。」
婆子得到命令,極快的把司沁兒手腳用紅布條綁了起來,就連嘴巴里也塞了布條。
紅蓋頭一蓋,沒有人知道她是不是心甘情願。
司沁兒被人抬上了小轎,定北侯府來的人神情傲慢,仿佛抬一個見不得人的小妾,不值得他們盡心盡力。
「長姐,我們要過去嗎?」司季東問道,司北堂讓他送一下,送到定北侯府,可他現在拿不定主意。
司祀子冰冷的眼神來不及收回,「我去,我和大公子去,你不用去,你得在乎名聲,榮安縣主需要一個清白的夫君,而不是名聲不好的夫君。」
司季東觸及到她冰冷的眼神,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我聽長姐的。」
「我約了榮安縣主在醉仙樓,你現在去醉仙樓,把家中的事情告知她一二,趁機向她表明一下自己的心。」司祀子正聲叮囑道:「務必要讓她知道,你的心裡只有她,只想一心一意的和她過一輩子。」
「也順便讓她知道,哪怕家醜不可外揚,你也想與她分享,不把她當成外人。」
司季東沉默了片刻:「我知道怎麼做了,長姐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官宦人家的小姐最喜歡坦誠,最喜歡被人信任,榮安縣主單純眼中有司季東,司季東把什麼事情都告知她一二,不但會博取她的好感,還會加深她對他的感情。
司祀子和赫連衍坐上了送親的馬車,天已經大黑,等把司沁兒送去定北侯府,月亮懸掛著,散發著皎潔的銀光。
定北侯府連紅綢子大喜字都沒有掛,司祀子把嫁妝的禮單給了定北侯府夫人,讓她一一對照查看別遺漏了什麼?
定北侯夫人神色傲慢:「不就是些小物件,我定北侯府什麼沒有,用不著一一對照。」
司祀子也不惱:「夫人說的是,定北侯府財大氣粗,不是我們子爵府比得上的。」
「不過還是要一一對照,不然哪天世子要休妻,到時候再來查找一一對照,就不太妥當。」
大晉律法就這點好,女子的嫁妝,只有女子支配,女子要是死了,有兒女嫁妝自然而然的歸子女所,若是被休了,嫁妝可以帶走。
當然女子若是心甘情願地把嫁妝給婆家,娘家人也是無權過問的。
司祀子讓他們一一對照,不是為了司沁兒好,是在告訴司沁兒她有私產可以支配。
到時候好被折磨,肯定就會想到其他,有了錢財,想任何事情的時候也方便。
然而她一有行動,定北侯府肯定知曉,從而她會換來更大的折磨。
定北侯夫人臉色難看:「這才剛進門,不巴這點好,就想著被休,司家真是好教養。 」
嘩啦一聲。
赫連衍打開摺扇,給司祀子扇風:「夫人此言差矣,親兄弟還明算帳,更何況這是大晉的傳統。」
「夫人若是不願,那我們就把這些東西抬走,到時候夫人可別說,娶一個媳婦連個嫁妝都沒。」
定北侯夫人眼帶了鄙夷,陰陽怪氣:「這連傳統都說出來,本夫人要不對照,說不過去了,來人,開箱驗貨。」
定北侯府的管家開始一一比對。
司祀子出手大方,將近十萬兩的東西,用了整整十大箱子,對照完之後,定北侯府的管家把單子給了定北侯夫人一看。
定北侯夫人看到單子,臉上掩蓋不住的驚詫,她沒想到一個不要臉面的女兒,家族還能費心費力的給這麼多東西。
「既然夫人已經看了,那我們就告辭了。」司祀子把底單留下,起身告辭。
定北侯夫人回神,起身,臉色稍微好看一些 :「你慢走,本夫人就不送你了。」
司祀子無所謂和赫連衍離開了定北侯府。
外面月光灑了一地,司祀子想上馬車,被赫連衍一把拉住,「夫人 ,如此大好夜色,坐馬車,豈不是辜負了美景?」
司祀子扭動著手腕:「什麼時候你把你的假面具扯掉,我在跟你共看美景。」
赫連衍抓住她手腕的手更緊了,笑的堪比月色:「我在夫人面前從未偽裝,夫人,走,回家去。」
說完不顧她的掙扎,拉著她的手踩著月光而去。
與此同時,司沁兒被人扔在了床上。
綁了手腳,嘴裡塞上了東西的她,在床上蠕動掙扎,好不容易挨到床邊,眼瞅著就要落下床。
破風的皮鞭,一下子抽在了她的身上,火辣辣的疼,讓司沁兒發出一聲悶哼,身體本能的縮了起來。
拿著皮鞭的木耀宗松松垮垮的穿著裡衣,站在床前,聽到司沁兒沒有慘叫悶哼一聲,一把扯掉她的蓋頭,見她嘴巴被堵,獰笑了一聲,扯掉堵住她嘴巴的布條,揮動著手中的鞭子:「小賤蹄子,喜歡爬男人床是嗎?本世子今日讓你爬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