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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被人抱住了

2024-08-04 06:08:34 作者: 碎花色

  就在司祀子要摔倒在地,一個強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間,把她一帶,帶入了懷裡,免她摔倒在地。

  雪松味般的冷香鑽入鼻間,讓她不留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意識里沒有消散,就聽見赫連衍冷言對李人貴道:「昭武校尉李大人如此對待一個女子,未免太心狠手辣些了。」

  李人貴甩了一下手,眼中帶著鄙夷:「赫連大公子,閒事未免管的太寬了,我替我家的孩子找回公道,怎麼叫心狠手辣了?」

  

  「你家的孩子?」赫連衍幽深的冷眸看了一眼床上狼狽的司沁兒,「我竟不知道沁兒小姐原來姓李,而非姓司。」

  李人貴識字不多,僅僅只能看懂文書,又是直來直往的性子,自然聽不出來赫連衍連諷帶譏,說他身為李家人,管了司家的事,還把司家小姐安插在李家名頭上。

  在他看來,妹妹家的孩子就是自己家的孩子。

  他聽不懂,赫連決聽得懂,他剛要開口在李人貴前面,昏厥不醒也被司祀子塞了藥的李氏醒來,恰好聽見了赫連衍說的這話,當即開口制止李人貴:「兄長,這一切都是誤會,請兄長莫要找阿招麻煩,阿招也是我的女兒啊。」

  李氏說著還狠狠的掐了一把司沁兒。

  司沁兒頓時被她掐得眼淚婆娑,心生不甘,火上澆油道:「舅舅,真的不管長姐的事情,我和母親現在都沒事了,請舅舅不要再為難姐姐。」

  妹妹和外甥女規勸,讓李人貴找了一絲理智,但口氣依舊不善:「未嫁的女兒家,躺在別的男人懷裡,成何體統?」

  「李家舅舅,這話說的未免就不像長輩說的話了。」慕蓮和司季東一同前來,正好聽了一半,李人貴這話一說,讓她當下接話過去。

  李人貴一瞧來人:「原來是二夫人,好久不見,二夫人可安好?」

  慕蓮款款大方:「我還不錯,有勞李家舅舅掛念,季東,還不把你長姐扶過來,免得讓人看了笑話。」

  司季東端著受傷的手,垂著眉眼,用他沒受傷的手,架起了司祀子的胳膊,赫連衍手微微停滯,緩緩的鬆開,司祀子的身體重量全部在司季東身上了。

  赫連衍眸色眸色如刀子,颳了李人貴一眼。

  李人貴眼神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伸長脖子,一挺腰杆:「二夫人說的哪裡話,大家都是一家人,相互照看是應該的。」

  慕蓮在心中已經把他給罵了個遍,好事不來,壞事竟有他的李人貴,現在出現在這裡,盡壞她的好事兒。

  尤其是李氏和司沁兒還醒來了,她理所當然把她們醒來的事情歸於李人貴所為。

  不過她轉念一想,李氏和司沁兒醒來了,司祀子躺下了,只不過替死鬼相互換一下,對她來說也沒有差別。

  不過給她的時間不多,她得從長計議。

  司祀子慢慢的睜開眼睛,正好看見慕蓮沉思算計的模樣,不留痕跡地彎了一下嘴角,忍著胸口傳來的絞痛,虛弱的叫道:「二娘,妹妹和母親還沒有好,勞煩二娘多看看。」

  慕蓮轉瞬之間,和藹可親:「二娘知道了,你被李家舅舅所打,回頭二娘會跟你父親講,他們欺人太甚了。」

  想借刀殺人,沒那麼容易,司祀子搖了搖頭:「沒事的二娘,李家舅舅也是擔心母親和妹妹,此乃人之常情,二娘不必告訴父親。」

  「我的胸口有些疼,勞煩二娘叫阮大夫快一些。」

  「好,好。」慕蓮正好要尋藉口,真是瞌睡送枕頭,送的恰到好處,讓她當即去找阮問荊。

  她一走,司季東帶著心疼輕聲問道:「 長姐,您可是哪裡疼了?」

  司祀子嘴角勾勒一抹微笑:「長姐不疼,別擔心,回吧。」

  司季東給她壓了一下被角:「我明日再過來看長姐。」

  司祀子疼的指尖發顫,忍不住的拽了身下的被褥:「回去穩住父親,明日早些過來, 四弟讓人把他絆住在城西。」

  「嗯, 長姐所說的我都記下了。」司季東應著聲,乖巧的不得了。

  司祀子看著這個只比自己小些的弟弟,心頭軟了又軟,躺在床上,手壓的胸口,思量萬千。

  沒過多久,阮問荊前來,給她把了脈,心脈受損,不過沒有大礙,只需好生靜養,吃幾帖藥就沒事了。

  司祀子聲音輕柔的道謝,阮問荊壓根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只覺得她是一個懦弱的庶出小姐。

  慕蓮生怕情況有變,在司沁兒和李氏說要回去的時候,制止了她們,讓她們在頤和堂住上一晚,確定沒事了,明日再回去。

  黃昏日落,赫連決來了,身側跟著穿了一身粉色司沁兒,嬌小可愛天真嬌嫩。

  司祀子靠在床上,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們倆。

  「姐姐吃藥。」司沁兒把藥捧到司祀子面前,「我舅舅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關心我了,還請姐姐原諒。」

  只是眼底的惡毒,敗壞了她天真嬌嫩的樣子,司祀子沒有伸手去端藥,「你舅舅當然不是故意的,你舅舅是有意的。」

  司沁兒臉色一變,眼尾迅速的染上了紅,委屈的看向赫連決,「決哥哥,我舅舅真的是太關心我了,才會出手傷了姐姐,你跟姐姐好好解釋一下好不好?」

  赫連決眼中閃過心疼,從司沁兒手中接過藥碗 ,占替了她的位置,「阿招,你我的婚事,已經作罷,我希望你不要再為難沁兒。」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情不自禁的喜歡沁兒,你要怨恨就怨恨我吧,與沁兒無關。」

  司祀子看著他把司沁兒不留痕跡的護在身後,司沁兒在他的身後沖她得意挑釁的笑著,緩緩張口:「赫連三公子說話好生奇怪,沁兒是我的親妹妹,我怎麼能為難她呢?」

  赫連決眼中一道暗光划過:「既然不為難她,我就以藥代酒向阿招賠罪了,希望將來你嫁給我大哥,咱們一家人和和美美。」

  藥遞到司祀子的面前,但有一副她不接下藥,就代表不原諒他們的架勢。

  司祀子看著晃動的藥汁兒,濃稠,散發著除了苦苦的苦澀味之外,似乎還參加了些別的什麼東西。

  她伸手接過,赫連決頓舒一口氣,催促著她:「快些喝,藥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司祀子把藥碗端起,放在嘴邊,沒有錯過赫連決眼中閃過的陰沉。

  一碗藥喝下去,赫連決忙道:「你好生休息。」

  赫連決說完乾脆利落的轉身離開,留下司沁兒在這裡伺候司祀子。

  司沁兒殷勤的對司祀子道:「姐姐,將來咱們成了連襟,一定要比旁人過得幸福才是。」

  司祀子抹了嘴角沾上的藥汁, 只感覺困意來襲,打著哈欠道:「那是自然。」

  司沁兒眼中閃過巨喜,彎腰扶著司祀子:「姐姐困了,快快睡覺,休息好了,咱們明日一起回去。」

  司祀子困得受不住,意識有些模糊,「妹妹也早些休息,姐姐先睡了。」

  「好。」司沁兒吹掉了蠟燭,道:「姐姐快快睡。」

  司祀子身體都沒來得及躺,就眼睛睜不開了,睡到模糊之際,她聽見幾聲稀稀疏疏的聲音,緊接著她的被子被人掀了。

  一具火熱的身體,從背後抱住了她,她瞬間驚醒,抱住她的人,手摸到了她的腰上,扯開了她的衣裳。

  司祀子張口欲叫,抱住她的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赤裸火熱的身體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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